“爱她也不问我同不同意!”
啪——
“啊!”
就在这时,羽恒冲了进来,一把抓住重公子的领子狠狠砸向了石壁。重公子脸上布满了血迹,满眼惊恐。
“不……不要打……”
“不打?你这人就是欠教训,也不看你看上的人是谁?!”羽恒愤怒至极,现在慕心妍成了都城最热门的笑话。
两男一女,丞相府总得给个说法,可对方是将军府,又成了难题。
羽恒将所有气都撒在了重公子身上,眼看重公子就要被打死了,慕心妍紧张地拉住了羽恒,“别打死了,还要找大河!”
羽恒停了下来,慕心妍则打听起了张大河的消息,“快说,你们把张大河藏到了哪里?”
重公子虚弱地吐了一口血,答道:“在下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就接着打!”羽恒威胁道。
重公子慢慢将口中的血吐干净,答道:“你把我打死了,你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羽恒气得脸绿了,这个人不但害得他绿帽高耸,竟然还敢威胁堂堂大将军?
“府里有神医,打到你只剩最后一口气再救活接着打!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完,羽恒又冲了过去。
整个牢房里不停发出重公子吃痛的惨叫声,直到声音越来越虚弱,羽恒才停了手。
“说还是不说?!”
“我……我确实不知道啊!”重公子痛哭流涕,他确实无能力。当他把慕心妍和张大河迷晕后,悦儿拖着张大河进入到了里屋,直到丞相府的人进来,他才发现悦儿和张大河早没了踪迹。
慕心妍一阵后怕,仅凭悦儿一个人怎么可能将张大河带走?
一定有帮手!
“谁会是帮手?”慕心妍突然感到阵阵寒意,还有五名弟子没有找到,莫非真是他们?
羽恒也觉得有可能,“那他们会藏到哪里?”
慕心妍揪起了重公子的发髻,逼近了他的脸,“那你觉得他们去了哪里?”
“我……我真的不知道……”
重公子一脸无辜,什么也不知道,慕心妍生气地推开了他的头,没有好气。
“将军府?”
“不可能!”羽恒很确信,李将军绝不会姑息。
重公子紧张地挠了挠鼻子,问道:“在……在下可以回去了吗?”
“不可以!”慕心妍瞪住了他,竟然陷自己于不义,可不能便宜了他。
重公子挠了挠鼻子,目光闪烁,“喜欢一个人有罪吗?”。
“打我主意就有罪!”慕心妍划过一丝惊讶,重公子害怕时的小动作真的好熟悉。
难道贱男人都一个德行?
她不想再想,只想找到张大河。
丞相府以外的事情慕心妍已经不想过问,可树欲静而风不止,重公子一直被关在丞相府,导致一些无谓的谣言四起。
慕远清想将重公子放了,可慕心妍怎么也不答应,“他跑了怎么办?”
“跑了就跑了,跟咱们丞相府不就没关系了吗?”慕远清怒道。
“那我呢?!”
慕心妍总想还自己一个清白,可她发现怎么都解释不清楚,重公子对自己有意,和她传出绯闻,那都是自己送上的门。更可恶的是,还有很多人能证明自己经常上和悦酒楼。
“陷阱,从一开始就是陷阱!”慕心妍一阵后怕。
“自己要上当,后悔来得急吗?”慕远清很无奈,羽恒已经提醒过他这个女儿好多次,可她怎么都听不进去。
慕心妍更难过了,只怪自己求胜心切,反被利用。
“可我就是觉得不该放了姓重的。”
慕心妍根本说不上来为什么,但心里只有一个声音——不能放了他。
慕远清没有办法,只能拖一天是一天,最重要的是找到张大河。
羽恒有怀疑是韦霸天将张大河带走了,可军队在回元山大肆搜索依然一无所获,胡巴也在满街找最后五名弟子,最后连附近的野外也找了,也是一无所获。
“完了,我有了不好的预感……”胡巴累得趴在桌上喘着粗气,外面大雪纷飞,他依旧满头大汗。
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人,原因只有一个,那人死了!
慕心妍瞪住了他,骂道:“不许胡说,韦霸天不也找不到吗?他还没死呢!”
胡巴更难受了,抱怨道:“难不成跟韦霸天呆在一起?现在弟子们怎么也找不到,能帮那个女人的,除了韦霸天就是弟子!”
“也许……不一定……”慕心妍突然一怔,激动了起来,因为她发现他们还漏掉了一个人!
正文 第三百二十五章漏掉的那个人
弟子是被韩明宇送来的,但在东山的时候,刘俊烊和韦嘉佳都死在了山上却过来了,死在东山上的还有一个人,就是张晋!
“那个考古队的领队还死了呢。”关于东山的事,胡巴听得不少,如果死在东山顶上的能过来,应该有两个人。
慕心妍生气地骂道:“即使文队过来了,那他离死不远了,他能做什么?我说张晋有依据!”
“什么依据?”胡巴吃惊地眨了眨眼。
“我怀疑是那个姓重的!”慕心妍一直觉得重公子很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是谁,因为她根本没有想过张晋也会过来。直到想起刘俊烊和韦嘉佳死在东山,才怀疑张晋也过来了,而那熟悉的感觉,就在重公子身上有!
胡巴生气地一拍头,骂道:“我就说我怎么不认识,原来那个人我真不认识!走找他去!”
慕心妍跟着胡巴一起冲进大牢,胡巴将重公子轻轻一提,又向石壁上狠狠砸了过去,“说,你是不是张晋?!”
重公子惊恐地睁大了眼,忘记了身上的疼痛,“我……我……”
“还真是,你骗得我好苦!”慕心妍激动地冲了过去,用脚狠狠踢在他的身上。
张晋痛苦地在地上打滚,不停求饶,“心妍,别打了,别打了!”
重公子就是张晋,但他刚过来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直到后来习惯了这个新身份,才开始琢磨着用新身份挣钱。
这副身子一米八的个,风流倜傥、满腹经文,唯一遗憾的就是,重公子是个穷酸书生,家里无牵无挂,一贫如洗。
成为重公子的张晋发现,他这么好的条件成天想着科举太可惜,于是很快做起了生意。
“你会做什么生意?”慕心妍瞪住了他,这个成天只知道玩游戏的人终于知道经商了?
张晋紧张地低下了头,小心说道:“好歹我玩儿了几十年的游戏,经营类的也玩了不少,在这里挣钱其实还是比较容易。”
他将自己好好收拾了一下,不再有之前那股穷酸之气,然后又到大户姑娘多的胭脂铺旁边卖起了字画。
由于他肚子里有很多墨水,再将电视里那些花花公子勾引姑娘的桥段重新演绎,很快得到了那些姑娘的赏识,除了买他字画,还有不少赏钱。
他发现这里的女人很好哄,于是故技重施,来到都城租下和悦酒楼当起老板,继续忽悠姑娘来买单。
慕心妍吃惊地看着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到底算有出息还是没出息呢?
“然后呢?你怎么跟那个贱人联系的?!”
“还不是养伤的时候……”
张晋觉得慕心妍给的计划非常妙,一旦真的搭上将军府这根枝头,还卖了人情给丞相府,那自己的好日子又要来了。可是悦儿根本无视他的勾引,反倒将他认了出来。
悦儿在给张晋包扎伤口的时候轻轻叹道:“重公子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张晋一愣,好奇地问道:“悦儿姑娘有了蓝颜知己?”
悦儿嘴角一样,冷哼道:“他可不配。”
张晋很紧张,担心自己希望渺茫,“那他……”
“你都不问问他叫什么名字?”悦儿打断了他。
“他叫什么?”张晋莫名其妙,作为男人只关心对手是干什么的,在这个女人心里什么位置,谁关心他叫什么?
悦儿笑了笑,“张晋。”
张晋吓得浑身僵硬,满眼惊恐,但他无论怎么看都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为什么知道自己?
“你……你……”
“我是谁你还认不出来吗?”悦儿瞪住了张晋。
张晋紧张地看着她的眼,终于认了出来,“你……你是韦嘉佳?!”
“没错!”
悦儿知道了慕心妍的计划,并将计就计让张晋经常将慕心妍约来,让更多人知道慕心妍跟张晋有联系。
并告诉他,与其攀将军府,还不如攀丞相府,因为她对他不敢兴趣。
张晋一时贪心就答应了。
……
慕心妍生气地骂道:“对那个贱人你的嘴就这么松,到我这儿怎么就这么紧?”想着张晋说爱她,她就感到恶心!
张晋紧张地哆嗦着,答道:“我这不是想的咬咬牙就过去了吗?如果得罪了那个女人,我还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