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黑色连帽衫,然后是黑色短t。
江寒霜头顶被淋着凉水,已经够糟糕了,几乎睁不开眼,又被男人粗暴的四车着衣服,只能双手乱推,也没什么作用。
封疆在撕烂她身上黑色短t的时候,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狂风骤雨般的狠狠撕开她身上所有的衣服:“江寒霜,你还真行”
江寒霜没穿bar,这女人竟然连内衣都脱了。
封疆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开会,想也没想就过来了,中途也就半个小时,可没想到这女人速度够快
“我跟容初是清白的,封疆,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江寒霜忍着头顶落在来的水线,气得话都说不清楚。
“小人你内衣都脱了,你告诉我什么都没发生,当我是傻子”封疆森寒的眸子,盯着此刻正所在墙壁一角的女人。
184 怎么?不敢让我验?
“我就是淋湿了借容初衣服换一下而已,内衣湿了穿着不舒服”江寒霜反驳。
“哦”男人拉长寒凉的语调:“那你怎么不直接裸着,或者滚到床上去相互取个暖”
江寒霜气得咬紧牙根,恨恨的看着封疆:“我就算滚到床上去,跟你有什么关系”
男人的脸瞬间黑沉下来,瞳眸里丝丝缕缕看的皲裂开来。
江寒霜脊背一寒,被男人看得毛骨悚然,躲开一步,捂着胸前,她想出浴室。
封疆沉郁的盯着她,抬脚撑在墙壁上,把她困在墙角,然后目光一瞬不瞬的看向她,抬手开始解开自己脖颈上的领带。
“封疆滚开”
江寒霜被男人撑过来的长腿挡住,自己抬手关了头话撑着手臂从浴缸里起来。
她默默的拉了一条浴巾,在男人的缩着她的目光里,有条不紊的擦干了身体,穿上浴袍,拿着电吹风出门。
封疆全程看着她,可女人当做他不存在般的,面色寡淡,坐在沙发上低头自己吹头发。
封疆抿唇,也没再看下去,出了卧室,想了想还是给吴妈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给江寒霜做晚餐。
特意吩咐熬了姜汤。
打完电话,封疆出门了。
1991吧台。
封疆捏着杯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身边坐着的是夏和笙。
夏和笙脸上冷冷的,面前放着的不是酒,而是一杯白水。
他不喜欢喝酒,更不喜欢陪人喝酒。
封疆嫌弃的道:“酒都不喝,是不是男人”
“我又没被女人甩,我为什么喝酒”夏和笙语调平平的反呛。
封疆不耐,闷头又灌了一杯酒。
吧台上的调酒师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只看着封疆面前的酒杯空了就倒酒,生怕封疆一个不高兴牵连到自己身上。
“喝闷酒呢喜闻乐见”
男人挑着语调,倚在吧台前,看正闷头喝酒的封疆。
封疆也就瞥眼看了他一眼,语调冷淡:“滚远点看着碍眼”
习沉耸肩,示意调酒师给他一杯酒:“和笙又不陪你喝酒,我好心来陪你,你舍得让我滚”
“好心还是来说风凉话的”封疆放了手里的酒杯,又睨了习沉一眼。
不过他也懒得赶他走,他烦着呢
习沉看了一眼封疆这副德行,瞥眼看了眼坐在另一边的夏和笙:“喂这家伙什么了”
夏和笙淡淡的看了封疆一眼:“大约是被女人冷落了。”
今天下午,还听说他去捉奸了
习沉了然的点头:“哦江寒霜”
封疆又喝了口酒,皱着眉不耐烦:“在絮叨,信不信我把你从这里扔出去”
习沉挑眉,看着封疆这样,他莫名的心情不错:“你这一滩烂泥,扔得出去吗”
封疆冷嗤一声,“我看你最近比较闲,怎么,你搞定万小姐了”
万泽伊几乎是习沉的逆鳞,那女人离开的这两年,谁提她的名字,他都立刻翻脸,因为这事,还跟封疆闹翻好多次,现在,他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也没有了刚才的吊儿郎当。
“封疆,你找揍呢”
习沉脸上也就沉了一下,虽说脸上不那么阴郁,可声音已经不似刚才轻慢,透着股子冷意。
封疆不屑,对习沉的反应见怪不怪:“你这幅样子,好意思来嘲笑我我经常在1991门口见到万小姐啊”
习沉按捺下想揍人的心思,冷冷的道:“正好,既然说到这里,封疆,你怎么把她弄回来的怎么弄走,别在我周围乱晃的碍眼”
封疆淡淡的点头“哦”了一声:“好啊,我找个男人塞给她,这样保证她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习沉脸色更黑,捏着手里的酒杯,削薄的唇却没说话。
此刻一直没插话的夏和笙倒是说话了:“1991这种地方,万小姐连续好多天都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这里,凭她的长相,却没有男人去搭讪,三哥不觉得奇怪”
夏和笙说罢,淡淡的看向习沉。
对啊,万泽伊这样的长相,多少男人看了不动心想上去撩一撩,可偏偏她在1991门口这样的场所,身边连个太监都没出现过。
习沉面色一僵,喉结动了动,又没说话。
封疆倒是突然心情转好起来,喝光了酒杯里的酒,略带挑衅的也看向习沉。
习沉暗啐一声,冷着脸推开手里的酒杯,手里拎着一瓶酒,走进了舞池里。
各色的女人,见了习沉哪个不是争着抢着往他身边蹭,他又是一副邪痞相,谁蹭过来都不拒绝,但也不怎么热情的回应。
坐在吧台上的封疆,看着远处的习沉,转而问夏和笙:“你经常在这里看到万小姐”
185 好似这样才是她本来的面目,凉薄、无情
“嗯。”夏和笙点头回应,只不过习沉下了命令,不允许万泽伊进来1991而已。
封疆又看了一眼在舞池里跟女人纠缠的习沉,眼底晦暗不明。
江寒霜病了,也就不几个小时的功夫,她就发起了高烧。
吴妈被封疆叫过来,因为下雨路上耽搁了一会,等到了别墅,她以为江寒霜在楼上睡觉,就没去打扰。
饭菜做好后,又一个小时过去了,天已经完全黑了,她见江寒霜还不下来,与上了二楼去敲卧室的门。
敲了好一会都没有人回应,吴妈觉得不对劲,又看卧室的门没有反锁,就推门进去了。
此刻江寒霜正一个倒在床上,裹着被子昏昏沉沉的睡着,上下牙咯吱咯吱的直打架,不知是冷还是在做恶梦。
吴妈赶紧走过去,一抹额头,烫人。
1991的吧台前,封疆已经喝了不少酒,可一点醉意都没有,他就是心里有点烦闷,一个人喝酒就更没劲了,夏和笙没劝他,直接人都不见了,留下封疆自己。
封疆刚又喝了一杯酒,手边的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是吴妈。
封疆接通,语调低沉:“什么事”
“少爷,江小姐发烧了,好像还烧得不轻,您快回来看看吧”吴妈焦急的道。
封疆脸色一沉,快速的“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扔了手里的酒杯,一边拎着外套往外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男人瞥眼看到门口淋不到雨的地方,站着一个女人,一身淡蓝色牛仔连衣裙,是万泽伊。
不过,封疆现在没工夫理她。
司机正坐在地下停车上的车上打盹,听到耳边“砰”的一声,封疆冷沉的开口:“开车,回去”
“是”司机又是吓得一身冷汗,晃了晃脑袋清神,发动引擎。
半个小时后,封疆回到家。
吴妈不敢擅自打120,送江寒霜去医院,就先用湿毛巾放在她额头上,暂时去温。
病来如山倒,江寒霜烧得厉害,大有持续上升的趋势。
封疆在回来的同时,已经打电话给家庭医生赶过来,几乎是差不多的时间,家庭医生也赶到了。
江寒霜躺在穿上,脸上是不正常的红,因为体温太高。
她没有睡,可也不能说是醒着的,只是浑浑噩噩的能感受到周围的环境,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
“高烧39.2,估计是受凉了”家庭医生拿掉电子温度计:“我先给患者退烧”
医生开始忙活着给江寒霜扎针挂水,这是最快的降烧方式。
封疆在床头站着,始终没说话,拧着眉心看躺在床上的女人。
他开始后悔把女人拎到淋雨头下淋冷水,本来在外面就淋了雨,回家他又按着淋了一遍。
吴妈也不放心的凑过来,看了看昏睡的江寒霜,小心的对封疆道:“少爷,等挂完水,叫江小姐起来吃点东西吧我看她今天中午也没吃多少,生病了更得吃点东西垫垫”
两瓶水,医生才挂上,天早就黑了,封疆淡淡的点了头,示意让吴妈把晚餐温上,让她先走了。
江寒霜就是烧得厉害,其他也没什么问题,家庭医生交代了明天会继续过来看病人情况,也走了。
诺大的别墅,瞬间安静了下来。
江寒霜因为挂上了水,可能是身体舒服了不少,已经沉沉的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