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晃了下神,意识到自己被耍,狠狠扇了她一巴掌:“贱人,敢套我的话。”
许温岚不偏不倚地挨一巴掌,舔了舔干涩的嘴角:“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讨厌我父母,但串通劫匪连累自己的儿子,是不是很不明智?”
陈姨猛地一甩衣袖:“怪Fancy偏要管你的事,我们一家子本来好好的,都怪你的蠢货妈。”
许温岚颦起眉头:“我妈二十五年前就死了,过世前一直跟我爸在大陆,你怎么认识她的?”
“你的蠢货妈不是大陆人。”陈姨重重推她一把,颤着音大骂,“你爸是强.奸犯,你是强.奸犯的女儿,天生的贱胚子。”
许温岚被她一撞,险些从椅子栽下去。
恰在这时,门外走来戴着防毒面具的壮硕男人,刺着青龙的手臂支在门板上。
“吵得蛮激烈的呀。”
许温岚看清他手臂的青龙,微微愣住,只觉头一阵的疼痛。
原来是他,居然还活着?
陈姨察觉他出现,指向许温岚:“你找的女人就是她。”
“你当老子眼瞎?”男人猛地捶了下门板,“给老子赶紧滚。”
陈姨胸脯微微颤抖,绕过男人赶紧跑了。
男人大步朝许温岚走来,弯下腰看她一眼:“听说你要结婚了,老子特地来看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许温岚平静地说:“惊倒有吧,喜就算了。”
“你以为老子死了,是不是?”男人解下防毒面具,露出右面颊一道刀痕,“拜你未婚夫所赐,我差点被他活埋。”
许温岚抬头看向他:“在湖岛能活下来,连我都觉得很庆幸了,你何必又摊上劫船的违法勾当,能在香港短时间召集那么多人,是不是有人在幕后指使你?”
廖哥咯咯一笑:“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瞎猜,以前差点被你蒙了。知道我来香港最想干什么吗?先强.奸你一遍,再找十几个男人奸死你,把你扒.光衣服挂在船头,成千上百的香港男人围观你的尸体。”
许温岚咬了咬下唇,不得不承认,她被他这一句话吓到了,但不能有太明显的反应,否则会勾起男人的征服欲,就地做出伤害她的事。
“我的亲生哥哥死了,你死了一个手下。”许温岚故意绕开话题,假装服软的话,“某种意义上,我失去的比你更多,不是吗?”
廖哥拽起她的衣领:“老子可是很记仇的,而且还有一个人,很想要你的命呢。”
许温岚说:“死之前,我应该有权利知道,雇佣你的那人是谁吧。”
廖哥松开手,轻哼一声:“你不是很会猜吗,那就自己猜猜看啊。”
许温岚选择默不作声。
“姓方的港仔在哪?”廖哥冷飕飕地问一句。
许温岚一时没反应过来,他问的是方廖远还是方奕旸,很快想起他应该还不知道方廖远偷渡来了游轮,否则早就抓获他了。
也就是说,方奕旸没被他们抓住。
谢天谢地,她满心欢喜的想,只要方奕旸安好,她就无所畏惧。
许温岚摇头:“不知道,我跟他在大厅失散了。”
廖哥猛地凑近,呛人的烟味喷在她脸上:“你敢说谎,老子现在办了你。”
许温岚屏住呼吸,与他直直对视,一字一顿地说:“我实话实话。”
廖哥冷睨她寡淡的脸,突然没了虐待的乐趣,兴致缺缺地甩手离开:“等逮到你的未婚夫,准备做一对亡命鸳鸯吧。”
许温岚心思百转千回,只盼方奕旸平安无事。
现在她已经身陷囹圄,外面守着拿枪的劫匪,逃跑是不太可能,早晚会被廖哥弄死。
门外传来两个劫匪的对话:“喂,里面关着是好像挺漂亮的,要不咱们先尝尝鲜,反正大哥也想要我们办了她。”
另一个劫匪压低嗓音:“我先去,你垫后。”
“槽,凭什么你先?”
“要是大哥怪罪下来,第一个人受罚最重。”
“好好好,那你先。”
许温岚听着开门的声响,心底一阵瘆得慌,用力拉车捆绑的绳子,徒劳无望的想挣脱。
紧接着,进来的男人关好房门,暗沉的高大身影,一步一步地朝她逼近。
许温岚眼角微微湿润,屈辱地咬紧牙关:“你敢碰我一下,廖哥不会放过你。”
他忽然抬起手臂,手指摩挲她的眼角,指尖的一丝冰凉,在柔软的触碰下渗进她的肌肤。
她抬起下颌,微微张开小口,透过防毒面罩,想看清他的脸:“是你……”
男人低低笑出声,指尖从她的面颊滑到嘴角:“久等了。”
她咬一口他的指头:“可恶。”
☆、假装ox
劫匪耳朵贴在门板, 半晌没有动静, 猴急地拍拍门:“你还在干什么,会不会玩女人, 不动手我先上了。再给我拖时间,立马跟大哥告你一状。”
许温岚担心地想,对方手头有枪, 正面杠上会很危险。
方奕旸伸出修长的手臂, 突如其来的将她横抱起来,往绵软的大床一扔,高大的身形像座山似的压下来。
许温岚大吃一惊:“干什么?”
“干嘛, 当然是干你。”他平静的口吻像在询问,要不要跟他共进晚餐。
许温岚被迫埋在他身下,怒瞪那张黝黑的面具:“别碰我!”
劫匪听到两人的对话,呼吸粗重起来:“快上, 快啊……”
“别急啊兄弟。”方奕旸解下防毒面具,扬起冗长的下颌,右侧的嘴角挑起, “女人都是妖精变的,磨人得很。”
劫匪哈哈大笑:“赶紧治了她!”
许温岚眼前是宽阔的胸膛, 感受到男人沉甸甸的重量,压在撕破的金色裙摆, 布料下一双奶糕般雪白的纤细长腿,微微分叉。
腿间的奶香,诱人采撷。
他目光滑过她的腿根, 低垂的眼眸如同炭黑,燃烧猩红的火光。
刹那间,她心脏碰跳,怕极了他。
方奕旸解开她手腕的绳子,在耳畔轻声说:“你不想装像点,我们就假戏真做。”
许温岚缓过神来,原来方奕旸在诓骗劫匪。
劫匪敲敲门,狐疑地问:“怎么又没动静了?”
许温岚抿了抿嘴,勉为其难的张口,像大病一场的呻.吟:“啊……不要……”
方奕旸别过脸,双肩微微抖动,疑似笑抽。
许温岚一肚子的火,摆脱捆绑后,呸了一口:“混蛋。”
方奕旸眉眼微弯,低声细语:“忍一忍,多叫几声。”
许温岚只能配合下去,“啊”的喊了声。
两人装模作样,磨蹭了五分钟,劫匪听得热血沸腾,跃跃欲试。
完事后,方奕旸给她盖上白色薄毯,亲亲她的面颊:“叫的真好听。”
许温岚的脸微烫,用脚尖狠踹了他一下。
明明还有别的方法对付劫匪,她有点怀疑他是故意的。
方奕旸翻身而起,打开房门,放劫匪进屋。
“兄弟你不行啊,才坚持多久。”劫匪讥诮地笑,看到衣裳凌乱许温岚,两眼瞬时冒光,搓着枪杆欲.火攻心,“小宝贝,我比他时间长多了,要不要试试我的?”
全然没注意身后的方奕旸,手握成刀拍向他的颈动脉窦。
待劫匪眼皮一翻,昏死过去,方奕旸捡起他手拿的枪支,一脸认真的说:“等我们结婚,你就知道我实力了。”
许温岚整理衣裙,听明白他的意思后,难堪又羞恼:“你们男人只会想这种事嘛,现在该想对付他们。”
恰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一个戴着防毒面具的男人挤了进来,面对方奕旸瞄准的枪头,吓得两腿打晃。
“老哥,是我啊,别开枪。”方廖远解下防毒面具,夸张地摆手,“我听说嫂子被抓来,特地赶来救她的。”
方奕旸听到他弟的声音,倒没多大的吃惊:“你小子来的刚好,现在混去船头的驾驶室,等我的命令再行动。”
方廖远一手指向自己,面露怯色:“你要我一个人去?”
方奕旸深以为然地点头:“其实我也担心,这状况你应付不了,要不你还是待在这好了。”
“什么嘛,这么瞧不起我?”方廖远立马拔高声音,挺胸昂头,“你弟明明很能打的。”
方奕旸笑了:“很好,交给你了。”
方廖远呆住了,原来大坑埋在这里,等他傻乎乎的跳啊。
“他们劫匪剩下十五个人,被虏获的嘉宾和船员一百零一人。”方奕旸顿了顿,“不能在大厅开枪。”
许温岚忽然想起,劫匪先前为迷昏成百名的嘉宾,在一层大厅灌入大量气态乙.醚。
在常温下,乙.醚是挥发性的液态,又是易燃物质。
所以说,大厅的地板全是乙.醚液体,不少的气态漂泊在空气,一旦开枪很可能会引起爆炸,整艘游轮都会被炸毁。
到时候,整条船上的人,必死无疑。
“我才十六岁啊。”方廖远驼着背,仿佛扛着一具大石头,有气无力地离开了。
许温岚心里清楚的很,对方奕旸而言,方廖远毕竟是亲生弟弟,要他混进驾驶室算低风险的任务了。
不知道方奕旸打算要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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