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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九九公子)


吻安被吼得肩头都颤了颤,仰脸呆呆的看着他,怎么会这么说她?
抓着他的手也被狠狠甩开,她整个人都被推出去几步,晃了晃,抬头见他已经一甩外套大步往门口掠去。
直到他已经没了影,她才恍然回神,下意识的追出卧室。
等吻安到门口,他已经在几个人护卫下准备上车。
她刚要上前就被人拦住了。
“放开我!”她使尽力气,目光盯着他即将上车的身影。
可架着她的力量纹丝不动,对她的挣扎视而不见,只有毫无起伏的腔调,“顾小姐,请您配合,我们也不想对您使用暴力。”
话是这么说,可她又怎么能配合?
眼看着宫池奕已经钻进车里,看都没看她一眼,她几乎是拼了命的挣脱。
就算她惹恼了他,就算他要丢弃这份感情,可他身体状况这样,至少她要负责,要知道他到底去哪。
显然,宫池奕没有给她说留半点余地,她挣脱了一次,直接冲到车前,“嘭嘭”的拍着车窗,让他下来。
被护卫拉走之后,意识里便只剩一片黑暗。
最后一点点的视觉只捕捉到载着他的车旋着风离开。
保姆开门出来时看到太太被打晕,软软的被护卫往家里带,吓得惊叫一声,对几个黑衣人满是防备,“你们到底什么人,把太太怎么了?”
那人只是把吻安带到客厅,一句话也没留转身往外走,没两分钟,剩下的那辆车开离大院。
保姆急的手忙脚乱,又不敢贸然过去主楼找老爷子,万一吓到老人家,只得急急忙忙的叫救护车。
*
九点半,休闲周六的夜晚狂欢刚入高氵朝,城市街头都是霓虹绚烂,吻安的病房里一片寂静。
她睁开眼的手早没了跟宫池奕说话的激动,透过窗户看了黑乎乎的夜空,她知道,这会儿他要是想走,早就没踪影了。
可能是这一整天脑袋都绷着一根弦,一下午跟他争执,只觉得脑袋震痛,后颈酸痛。
微微扭过脸,她不知道郁景庭是从哪知道她进医院的,正好走进来站在床边。
她又把脸转了回来,一片沁冷,“你满意了?”
郁景庭把温好的夜宵放在桌上,对她的埋怨没有多大反应,也许是怕引起她更剧烈的情绪。
“别说时间太短找不到其他匹配者了,或者就那么巧,你妈今天早上情况紧急把你提前交过来了。”吻安扯了扯嘴角。
“从一开始,你接近宫池鸢要了宫池奕的样本,从你约我去走鹅卵石路,到你说周一手术忽然改为周六,都是算好的吧?笃定了必须要他捐赠,摸准了我走过那段路心烦意乱只能先答应你,再把时间安排这么紧迫,挑我竞选的时候,我就算想做什么解释都无能为力。”
吻安从床上坐起来,冷然看了他,“你们都是谋算家,我算什么?”
宫池奕能把几年、几十年的大局谋算得步步清晰,而他郁景庭淡漠儒雅,和文字打交道,把小到没人在乎的细节、情绪都把控得精精确确。
她呢,左左右右,都在人家棋盘上。
“你最好别碰我,也别跟我说话。”吻安从床上下来,在郁景庭伸手之前冷声道。
然后拿了一旁的外套。
保姆刚要进来,正好见她出来,紧张的皱起眉,“太太,您这……”
“我没事。”她抬手捏了捏酸痛的后颈,可见那人下手多狠,才道:“麻烦您去办手续,我先走了。”
“欸~”保姆想说什么也没说上,只能看着她走了。
应该是送她来时仓促,她的包、手机都不在身边,所以打车去了大院的阁楼。
她的包还孤零零的躺在楼上的卧室,手机摔到了衣柜底下,应该是被他狠狠甩开时掉的。
走过去弯腰捡了手机,幸好没摔坏。
坐在客厅,她一直低眉,终于想起可以打电话的人,展北。
“太太。”展北的声音没有多大变化,不温不热的。
吻安抿唇,“他去哪了?”
展北还是那句话,“我真的不清楚,三少出国的事我还是偶然得知的,他这次身边没带人。”
她皱着眉,脑子里一遍遍的全是他对着她的冷漠、低吼。
从来没有这样过,他这次真的不是跟她演戏。
胸口疼得紧了紧眉心,“你跟了他这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但是展北没有说谎。
第二天一早,吻安连竞选之后的事宜都顾不上,就去找了展北,他真的还在伦敦,可是宫池奕不在了。
他身边是真的没带走之前的亲信和保镖。
“靳南呢?”她问。
然后想起来,靳南估计在负责南岛那边的事。
她几乎马不停蹄,都不找许冠,直接给沐老先生打了个电话,“我妈那儿,这两天有人过去么?”
沐老还以为是她那边有什么大事处理不了,听到这个问题,微蹙眉,“我早上刚去过一趟,岛上就她和薛老先生。”
所以,宫池奕没去那儿。
挂掉电话,她看了展北,“没人能找到他去了哪,是么?”
展北微蹙眉,“如果三少不想,那就没人找得到。”
很显然,他连展北都不带,不就是为了不让她找到么?他一直说她心狠,可他狠起来,比谁都冷情。
正安静着,她的电话响了。
吻安低眉看了会儿,接起,语调虚软,“喂?”
听了会儿,她皱起眉看了一眼展北,等挂掉电话,她才仰脸,问:“他新买的别墅,为什么回执需要我签名?”
展北站在那儿,眉目平稳,“业主登记的是您的名字,您不知道么?”
半晌,她才忽然笑起来。
他买个新别墅,落在她名下,公司资产转到她名下,首辅也给她了,什么都给了,像永别是么?
展北开车载她去了新别墅区,已经有几人等在那儿。
“您就是顾小姐?”有人上前来,态度恭敬,给她递了几样东西,“手续已经全部妥当了,您签个字就好,物业管理方面有什么问题,直接打在册电话。”
她看了手里的东西,没有立刻签,依旧微红的眼抬起,“谁让你们过来的?有人联系过你们么?”
但宫池奕公事繁忙,临走大概也不可能安顿这种事吧?
果然,他们只说:“程序是慢了些,您见谅,早前就该下来了的,一直到现在才办妥。”
她知道问了也白问,低眉签了字,东西都让展北收了放到屋子里,她没进去。
开车在街头走着,她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找他么?
一定找不到。
但她想,他总会回来的,他的一切都在这里,那块地政府虎视眈眈,南岛问题迫在眉睫,他真的不管了?
所以他一定不会有事,不是躲开她去某个角落等死,而是哪天会健健康康的回来。
她是这样安慰自己的,但一整天的心神不宁,又哪那么容易安定下来?
意外的是,周一,晚晚竟然从荣京飞了过来。
那时候,内阁既定安排播报首辅的暂代人选,处处都是这个新闻,从第一次决议开始,到今天,至少在政圈,她顾吻安名噪一时。
她去机场接晚晚,听着新闻,应该是很振奋人心,令人喜悦的,但她只笑了笑,反而觉得凄凉、讽刺。
*
在机场口等了二十来分钟,北云晚从里边走出来,没带什么行李,显然行程有些赶。
走近了给吻安一个温和的拥抱,看了看她还红着的眼。
坐在车里,北云晚侧过脸,语调比以往认真,“我听说了。”
吻安开着车,精神不济,勉强笑了笑,“听谁说什么了?”
北云晚干脆微侧身坐着,看着她差强人意的脸色,“你竞选上位的事我当然没兴趣打听,我是说你和宫池奕的事。”
末了,她挑了挑眉,“我倒是意外,居然是郁景庭给我打的电话,拜托我过来跟你待几天,听得出来,他很担心你。”
呵!她扯了唇角,故事都按照他的剧本发展了,还担心什么?
在车上,北云晚也不敢多说,车子停在一处咖啡馆外,两人找了个位置,她才略微叹口气。
“吻安,不是我说,你事先没敢跟我通气,说那是郁景庭的事,却竟然敢让我诓宫池奕去做?”别的不说,郁景庭是他宫池奕的死情敌。
这种事,说重了简直是辱没一个男人的尊严。
让北云晚觉得意外的是,宫池奕居然也捐了。
吻安搅着咖啡,不说那些他安顿的事,也不说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意谋划了很久,只低低的道:“医生说他骨癌,以前他也没少利用那双腿跟我做文章,都是假的,只有这次……”
只有这次,他没跟她开玩笑,也第一次这样消失。
北云晚愣了。
好一会儿,才道:“所以,他那样得分愤怒,怒到不给你半点踪迹太正常了。”
吻安笑了笑,“所以我现在连自己要做什么都不知道了。”
北云晚看了她,蹙眉,“至少坐好你现在的职位,我爸不是跟你一起的么?”
她安静了会儿。
对啊,她至少必须坐稳这个职位,等哪一天他回来,挺胸抬头、完完整整的还回去,是否算弥补不说,至少她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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