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韦宁,你跟我起来”
“你怎能睡地上了?”冯韦宁将眼睛闭上又睁开,看了看四周又看了地上的小艾,很是迷糊。
“我怎么睡地上,我睡的好好的,是谁给我一脚踹下来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睡蒙了,下次不会,我以我爸的人格保证”
“保证什么保证,谁还下次跟你挤一张床,起来了,闻到肉包子的味了”
过了五分钟,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来,小艾的脸色还是臭臭的,和三人打了个招呼,坐下吃饭,冯韦宁没有一点大小姐的脾气的,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为小艾鞍前马后的拿筷子,递包子,小艾的脸色明显好转,也知道不能太拿乔,不然过分了,这大小姐脾性上来了,不干了,掀桌子都有可能。
就佯装生气的开口:“幸亏你力气不大,不然你得负责我后半辈子”
冯韦宁应该是脑袋还没睡醒,先是点头,后是摇头,这可爱的模样把小艾逗乐了,于是很女王的说:
“这次就原谅你了,你这种小白啊,要是遇到碰瓷的,讹的你倾家荡产”
“那谢谢你不讹之恩”
小艾像江湖的女侠一张抱拳拱手“好说好说”
几人吃完快速的离开,远离这两个活宝,二是会传染的,昨晚之前一个多无邪,可爱的姑娘,还是怀念那个有点刁蛮任性,缠人的小公举了,反正缠的不是他们,当然,可能过了今天缠的对象就换别人了,可算是把这个手雷扔的远远地了。
一整天宋锦年都在时不时的看着手表,身体在训练场上,心早就不知道飞到哪去了。
阿初只在下飞机的时候和宋锦年通过话,还是一句话,我在车上,有点忙,一会打给你,就直接挂断了。宋锦年明明听到那边有人说,小姐,我们遇袭了,车胎爆了。
看着训练场上一张张充满希望的脸,宋锦年知道自己不能什么都不说直接走,这里是部队,是铁的纪律的捍卫者,是责任与安全的守护者,我们隔着的不光是日界线,还有阿初的心墙。
训练结束回到家属院,宋锦年坐在沙发上抱着手机一遍一遍的拨打阿初的电话,您拨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在拨,The number you dialed ,please check it and dial ter 。
宋锦年气的将手机扔出老远,手巾金属的外壳,电池,被摔的四分五裂,宋锦年用火机点燃一根烟,尼古丁和焦油进入肺里,宋锦年感觉更加的冷漠孤寂。一支烟抽到一半就摁灭在烟灰缸里,把手机从地上捡起来,重新组装好,开开机,真坚强,还能用。宋锦年拿出冰箱里的酒,倒在杯子里,每隔一会儿就拨一次,回答他的还是客服小姐机械礼貌的冰冷声,宋锦年多希望不期盼间就听到电话那头有人说:
“宋锦年你怎能还没睡”
一直到电话没电了,地上扔满了啤酒瓶子,阿初的电话还是关机。24个小时了,傅尔初你早该安顿好了,就那么忙,忙的一点连打一分钟电话的时间都没有,还是你真的出事了,那至少不要关机,让我知道你还在啊,你是平安的,我多怕你又不见了,我好不容易费了千辛万苦才住进你的心里,傅尔初,我等你,你说过会回来的!
宋锦年看着墙上的钟,凌晨了,把地上的瓶子捡起来用袋子装好,回到卧室,找出充电器充了一会电,赶紧开机,守着手机一个小时后,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宋锦年将电话的音量调到最大,匆匆的在浴室冲了个澡,一手擦着滴水的头发,一手就看手机,还是没未接来电,没有短信,就连微信上也没有,宋锦年又不死心的继续打阿初的电话,还是关机。
凌晨两点了,阿初你是否正在梦中安睡?宋锦年将手机充着电,开着机,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仿佛下一刻阿初的声音就在耳边。
此时的阿初因遇袭正躺在孟良和急救室的床上,陷入了昏睡中。
正文 让她醒来(1)
“thina,到底什么时候醒?”
“Lisa,我只是医生,不是上帝,也不要把能帮你的人当做上帝,否则那天他不在帮你或者不能在帮你时,就不会失望和陷入绝望”男人摘掉鼻子上的眼镜,揉了揉眼睛,摊着双手说
“孟变态,我不需要懂你说的什么狗屁道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她必须醒,阁主那边已经瞒不住了,内阁已经蠢蠢欲动,我现在自己一人是孤掌难鸣。如果今晚阿初不出现,那么事情不会像上次一样轻易解决的,是会横尸千里、血流成河的,到时不光我会死,你也会死,所有和她又牵扯的人都会死。所以,当我求你,一定要让她醒来。”
“我送你把毒药,把那帮碍手碍脚的老家伙都毒死得了,一了百了,落得个滚滚红河,一定会美丽极了。”
Lisa 很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颓废的坐在椅子上,染着红色指甲的手,用力的抠着两边的木料,似乎只有这样自己才不至于从椅子上花轮下来,难堪的坐在地上。
“有烟吗?”
“我这可是医院”
“你又不挂牌坐诊,费什么话,拿来”
孟良和从抽屉里掏出一包递给她,并提醒她:
“慢点抽,比较呛”
Lisa 熟练的点燃,开始吞云吐雾,烟雾缭绕,Lisa 的脸在光影中若隐若现,尽管已经是几年的老烟枪了,还是马失前蹄,被呛着了,Lisa 躬着身子,用力的咳着,脸色通红,眼泪都快咳出来了,孟良和一边拍着Lisa 的背,一边教训着她。
“告诉你劲大,会呛了,还这么不小心,活该,和阿初一样的脾性不听劝,决定了的事非得撞个头破血流才肯罢休,何必呢?”
“你不懂?”
“是,我不懂,但你们伤了受累的是我,每次都糟蹋我的药”
“那些药不用,你放着当古董传下去啊!”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Lisa华夏你才待多久,就学坏了,你那未婚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喜欢就好了,好的,坏的,总归是我的,若被我Lisa姓氏看中他还是个软蛋,扶不上墙,我一刀戳瞎他的眼睛”
“为什么不是自己的?”
Lisa 一副你是不是傻的神情看着孟良和,我又没有自虐倾向,干嘛自残啊!
难道现在小姑凉的心思都这么捉摸不定,深沉如海了,还是就这两个变态的,脑回路明显不按人类基因发展的都让自己幸运的遇到了,孟良和百思不得其解,算了,女人,这个古老而神秘的话题太过深奥,为了小命着想,还是和花花草草打交道比较安全。
“你真的没有办法让她醒来?”
“她的自我意识太强,一旦陷入沉睡,很难接受到外界的刺激,但她的脑电波频率波动浮动很大,说明她沉睡的只是身体,她的脑子还在高速的运行,至于她在想什么,不是我能知道的,这不在我的研究范畴”
“辛西娅白在你身上投那么多钱了”
“你用的每一滴药都有价无市,我保证就连在黑市都找不到渠道和卖主”
“得,我不是阿初不需要听你那些专业的价值,我只关心她的身体健康”
“如果她一直这样沉思,又能自我醒来,那么只能说明她的身体的各个细胞都在增加同化作用和降低异化作用水平”
“说简单点?”
“就是她的身体在进行自我修复,快速的修复和细胞新生,再造与灭亡。她的身体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健康,尤其这次回来,更糟糕,也不知道又偷偷地干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现在完全是由半条命撑着”
“能查清楚什么原因会造成她这样?”
“最直接的就是被人放血,还是大量的”
“要是大量的话,多长时间会造成现在的状况?”
“三个月到半年之间,但应该是循循渐进的,由少极多,量慢慢增加的,整个过程最少要一到两年吧,而且这几年她用补血溢气的药剂明显增多”
“她到底要干什么?”
“你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孟良和很是不负责任的无所谓道
“不知道?你还把药给她”
“Lisa我只负责药物的研究,偶尔有兴趣才制作,其他的都是你们自行运作的,这是一开始就说好的不是吗?别忘了,我不是为你们卖命,充其量大家也只是合作关系而已,只不过我们合作的比较愉快,阿初又比较大方,所以才留在这的,我可以随时离开的,这是我的自由”
Lisa掏出枪,抵在孟良和的脑袋上,满是冷酷的说:
“自由,我现在就送你去,给你永远的自由”
孟良和扶了扶眼镜,透过玻璃看着阿初,笑了笑说:
“好啊,反正有你们陪葬,我很高兴的,黄泉路上省得寂寞”
Lisa 放下枪,满眼的落寞,跌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要是阿初就直接一枪爆头了,这就是你不如她的地方”
“还有怎么做事,不用你教我”
Lisa 没有否认,也没有争论,只是看了看阿初,眼睛还是紧紧的闭着,脑电波还是以平稳的波率跳动着,虽然孟良和这人不靠谱,但医术研究方面他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