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擦!一下。
霹雳闪电。靳谦言感受着顾恩屹手在皮肤上的游走,好不容易用了半小时的冷水澡压下去的热意又给再次燃了回来。
靳谦言粗暴地截住了顾恩屹的手,“你再这样,后果真就拦不住了。”他的眼睛此时冷热交替,红着眸子,泵射出来的却是寒光。
顾恩屹看着靳谦言这反应,莫名地被激起了一种战斗欲,她就是很想试试靳谦言的底线。
女人,果然也是个奇怪不明的动物。想法万变。
顾恩屹不听劝,又用另外一只手覆上了靳谦言的锁骨。向上,划过颈动脉,再向上,喉结,下巴,胡须,冰凉的唇畔。
靳谦言终是克制不住了。唇突地张开,没有一点防备,顾恩屹的手指被吞了进去。
“啊!”顾恩屹惊呼,滑腻感,心悸,抽搐,一下子涌入大脑。顾恩屹受不了那种手指带来的轻颤,想要将手抽出来,却如何都抽不出来,反而越来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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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20:乖!
“喂!你干嘛啊。不嫌脏啊!”顾恩屹忍住指尖传来的战栗,尖着嗓子,撇着英眉,小声呵斥着靳谦言。他这种行径,简直,啊,她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了。
内心波涛汹涌。他却神情无异。
靳谦言忽地张开了唇,放开了顾恩屹的手指,顾恩屹的手将将得到了自由,后脑勺却被一股猛劲儿给摁住。她的注意力还集中在刚获得解放的手指,“啊”地一声,炽热的巨浪将她吞噬。
“唔~嗯~”顾恩屹的嘴被靳谦言疯狂地堵住,现在的他就像是洪水猛兽一样,咬噬着她的唇畔。没有疼惜,满眸子都是外溢的欲望。
靳谦言一手撑着顾恩屹的后脑勺,将顾恩屹桎梏在自己的怀里,一手扶着顾恩屹的脸颊,进行着别样“攻击”。
“呜呜呜~”顾恩屹被吻得喘不上气了。残留胸口的一点力气这会儿全使在了小拳拳上。捶着靳谦言的腰。
靳谦言吻得已经快要颠覆进去了,情网,就是用来堕入的吧。他腰那处还是敏感的,顾恩屹那跟挠痒痒似的小拳头弄得他心里也痒痒的。也或许是感受到顾恩屹身体的不适,靳谦言放开了顾恩屹,但也只是部分的“放开”,顾恩屹依旧被死死地箍在怀里。“我,我,我的天哪~”顾恩屹勾着腰大口呼气,嘴里还没停个念叨,在那感慨天和地。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瞪得圆鼓鼓的,可能刚刚眼睛真是用来出气了的。所以说,有时候,眼睛就是用来出气的嘛!哼~
而靳谦言的眼睛,嘴唇,面色,都好似滴血般,红得渗人。衬得顾恩屹的脸都红扑扑的。他的手紧箍着顾恩屹的腰,怕她给喘不上气来,噗嗤一下给倒地上了。
“怎么样?还怕吗?”靳谦言待顾恩屹呼吸慢慢变得均匀后,笑眯眯地红着眸看着顾恩屹,不怀好意地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戏弄。
一说这个,顾恩屹就来气,提起就是一个胳膊肘,撞向靳谦言的肚子。奈何两人间的距离实在太近,压根施展不开,这个胳膊肘就像弹棉花,啪,一下,又给,啪,回来。不痛不痒的。
靳谦言抓住顾恩屹还想再继续鼓捣的胳膊肘,不让她动弹。
“放开,啊,我,错了~”顾恩屹原本态度还想强硬的,结果靳谦言却开始挠痒痒,在她的胳膊臂上,天知道,顾恩屹这从小就怕痒的人,被靳谦言这样桎梏在怀里,反抗都反抗不了,是有多痛苦。
“冷吗?”靳谦言捡起旁边的被子,披在顾恩屹的背上,他还是有些担心这房间里的温度,这空调真的是有些年岁了。制冷制热,额,真的不咋地。顾恩屹的身体素质,他也见识过了。真心也是不咋地。这不咋地的空调碰上不咋地的人。完全就是硬碰硬,绝杀!无解!
顾恩屹被这突然来的一下子搞得心烦意燥,刚刚那一阵,并不是靳谦言一个人的独角戏,相反靳谦言带起了她内心的冲动,他手经过的每一处地方就像是一把烙铁,深深印下了烙印,以迅速之势,热度席卷全身上下。
她甚至怀疑,她的头发会不会因为这都在冒烟,烧焦了。
“还敢吗?嗯?”靳谦言用被子把顾恩屹的脸给包住,又再说了遍。最后那个“嗯”带着极致的宠溺的意味。甜入人心。
让顾恩屹的心,嗯,酥麻酥麻的。
“为什么不敢?我又不怕。我就是没反应过来的好不啦。而且这第一次很正常嘛!急什么?嗯?”末了,顾恩屹也学着靳谦言的语气,回应了一个娇俏的语气。顾恩屹今天脑子怕是烧坏了,竟然还傻了吧唧地不肯低头认输,说话的语气竟然能够听出一种,“老娘不怕,老娘就是要霸王硬上弓!你奈我何?”的粗暴狂放。
这事态发展过头了。顾恩屹说完这话,就后悔了,特想打自己一嘴巴,屁话怎么那么多。但气势上不能输,雄赳赳,气昂昂的,撑着老长的脖子对着靳谦言耀武扬威。脖子一伸长,原本搭脑袋上好好的被子就给掉了下来。
哗啦一声,大白腿在日光灯下的照射下,扑棱棱地晃眼睛。
靳谦言是个三十过的男人了,这么多年,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以前他是没有欲,可是现在,不一样了。顾恩屹就是。而且就在眼前。
“你说真的?你真不怕?”靳谦言手扣在顾恩屹的下颌处,眯着眼睛,问道。
气氛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起来,靳谦言是问真的了。他不是个爱开玩笑的人,也没那么多天生的所谓幽默细胞。
“嗯?”靳谦言靠近了顾恩屹一点点,下巴蹭着顾恩屹的额头,带有安抚性,却似在逼迫。
顾恩屹感受着额头上传来的刺痛,内心百感交集,进退维谷,话,是她说出来的,给了她几次拒绝的机会,结果都被她自己把后路给拆了。
突然,顾恩屹浑身一颤,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背后袭过。后脖颈,喷洒着男人阳刚炽烈的热息。
就在顾恩屹发呆发愣的那一刹,靳谦言,竟然将干燥撩人,烙铁般的手掌趁机滑进了她的针织衫里。
一股电流灌入顾恩屹的体内,从斜方肌,腹外斜肌,蔓延~
顾恩屹被带进了这个名为“靳谦言”的坑里,并且,渐渐地意识涣散,整个人没有了主动权,被靳谦言任意摆弄着。
直到,身上最后一块布料被除去,两人坦诚相见时,被凉嗖嗖的空气给冻得身子一缩,顾恩屹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干了啥。
没错,她可能脑子是烧糊涂了,也许是在梦中把脑子给烧了。毕竟,就在刚刚,她好像在混乱中,点了头。额~她好像真是烧糊了。想到这,顾恩屹不由得想要用手捂住脸。却被上方的靳谦言给拦截了。
“乖!没事的。”这句“乖”听得顾恩屹耳根子一麻,为啥她有种他是轰小猫小狗的错觉,或者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额,总之,她觉得这个字好像不是很适合她。毕竟,她自认是个暴脾气。矫揉造作,扭捏作态,她向来看不惯。
靳谦言的眼睛里有柔情,但这是一小部分,更多的是克制隐忍。夜晚里,星星点点的眸子混着珠碧折射出的灯光,异常璀璨明亮。
顾恩屹心想早晚都得死一遭,反正摊上靳谦言了,还算是她占便宜了,这么好一优质股,皮囊又好的不像话,关键人对她还挺好的,也不知道可不可以用死心塌地来形容他了。要是真生了个娃,是儿子的话,那绝对的又是一都市精英,祸害万千少女。要是是个女孩,那长得也一定水灵灵的,身上带着不染纤尘的仙女儿气息,嘿,还说不定真就生个仙女出来了
……
空调外机嗡嗡嗡地一直转着,哪怕房间内的温度一直停留在22摄氏度,这是室内温。还有一种温度,叫被内温。顾名思义,就是被子里的温度了。据不完全分析,此刻窗外零下3摄氏度的夜晚,某房间里,被内温却高达40摄氏度,再高点,可以用来摊熟个鸡蛋了,哦,不对,是孵小鸡?
一切结束的时候,墙上的时针已经指向了1,整个过程里,顾恩屹和靳谦言的关系更形象点地形容,应该是渔夫和河里挣扎的泥鳅?
顾恩屹像是有多动症的,动个不停,哼哼唧唧的,靳谦言也是不容易。具体挣扎过程,全凭想象。顾恩屹被折腾得衣服湿了些,发丝也被额头上的汗水给粘在了脑门上。她是真的很累,浑身就像是被用锤子捶了几遭一样,她都怀疑她那206块骨头是不是都散了。靳谦言从她身上一离开,她就翻了个身,睡了过去。身上的汗液很重,身体不舒服,她都懒得烦了。她现在只想闭着眼睛睡会儿。
靳谦言躺在旁边,看着背对着他的顾恩屹,嘴角扬起了很大的幅度。空气里传来她带着些迷糊的鼾声。他歇了会儿后,便起身去接了盆热水,又拿了块毛巾回来。给顾恩屹擦脸,擦身子。
“哼~”给顾恩屹擦脸时,估计手重了,把她给弄疼了,顾恩屹很不客气地抬起手就是一顿乱挥,差点没把他手上拿着的毛巾给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