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亲眼看见的?不要胡言乱语的!”滕马瞥了众人一眼,就要往外走。
“各位大伯,大叔,你们都是上了年纪的,我滕龙再有什么不是,你们尽管说,但还不至于没种的!”滕龙摘下墨镜,搁在桌面上,双眉一挑,环顾一周,震得在座都没了声响。
这位青皮头还是很招人眼球的,就是在座的所有人包括滕马也没有会想到滕龙就坐在茶馆里品茶的。
“好,说得好!”滕马拍手称快,响亮的回道:“够男人!”
“马儿,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滕龙由微微恼怒转为欣喜,拉着兄弟出了茶馆。
“为什么剃光光头?当和尚啊!”滕马摸了摸哥们的脑门。
“差不离,人家不是都说我什么来着,没种!”滕龙扬天大笑说道:“我都成了阉牛了。”
“龙哥,你担心嫂子吗?”滕马试探性的问道。
“担心?我担心有用吗?就算我现在把她拽回来,有什么作用,她还不是一样不理会我。”
“你们俩真的这么没戏吗?”滕马星眸里也是疑惑一大堆的,怎么可能这么帅又这么多金的老板会不招老婆喜欢。
“马儿,我要对你说声不是,以后你就到公司多看着点,我吗和你调换一阵子,我来负责建房和家里的农活。”
轮到滕马哈哈哈大笑了一场,他还真想不到,这位平日里阎王一样严肃的兄弟会向他道歉,而且还说要和他调换工作,这简直要把他从地上直接送到天上一样的变化。
滕龙趁兄弟哈哈大笑的时候,好好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哪儿掘金了?这一身可都是名牌,而且这身行头还真是更存托你的皮囊了,等会儿回去婉云可要罚你跪地板了。”
“龙哥,真有这么严重,这还要感谢一位女贵人,是她亲手为我选的,说出门在外衣装很重要。”
“女贵人?好啊,你小子不懒,去换了,搬砖头要紧!”滕龙立刻下命令,他还真是替兄弟担心的,这女人多半都是疑心病极重的。
“不是刚说过和我换工的,怎么就变卦了?”滕马这一下子功夫还没有转过弯来,他还是会误以为某人说话就是这样出尔反尔的。
“码头经,你还真是不识好人心,好了,随便你,你先回去,车钥匙给你!”滕龙把车钥匙扔给兄弟,自己往建房工地而去。
滕马回到自家院里,婉云和海儿还有自己的老爹都不敢相信了,他们眼中的“经济支柱码头经”虽然长相还是过得去的,但是穿衣打扮可是从来没有这么有水准的,特别是婉云就表现的更加醋意大发了。
“我说呢?这出趟差事,尽然把家里的现今存款都带上了,原来在外头潇洒!”婉云转圈的看了自己男人一遍,这身行头还真是很存托自己丈夫的颜值的。
“婉云,你怎么说话的?我这身衣服要是不喜欢,我立即换了!”滕马笑嘻嘻的来到自己海儿面前,抱起来亲了亲,他是十足的儿奴,谁让婉云把儿子生的就是他的一个小版本呢。
“阿爸,你这身衣服我们可没有见过?”
“那是自然的,这是新衣服,前两天刚买的。”
“花了多少钱?”
“一分没花,人家送的!”
滕马的话音一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自己的老爹怒气冲天的说道。
“你咋不好学,就学人家坏处,是不是吃软饭了?”
“阿爹,你想到哪儿了,是一位好心人送的。”
“谁?不把话说清楚,这日子你就跟好心人过好了!”婉云已经是泪如雨下了,她心里还真是委屈,这男人不在家,来来里里外外她一手张罗,哪想到男人在外头干好事。
“婉云,你怎么不信任我,我就是答应她不说的。”
滕马自觉还是要守承诺的。
这女人都是男人的肚里的蛔虫,他们有几根花花肠子,是一下子就能数清的,婉云定睛看着男人,男人的言语明显是在隐瞒什么的,她于是知趣的在他耳边说道。
“难不成你在外头遇到嫂子了?”
“媳妇儿,你真是我的观音菩萨!”滕马笑嘻嘻的在媳妇耳根回道。
这时候爷孙俩看得明白,想必是没有什么大事的,也没有不好的消息,海儿就在爷爷耳根说道。
“爷爷,你看妈妈笑了,一定是没事儿了。”
“这男人就是不能惹女人不开心的,海儿知道吗?”
“嗯,海儿长大了一定要让自己的女人开开心心的。”
夫妻俩听儿子这么小大人一样的口气说的就更开心了。
这天滕龙都在镇上忙活,待工地收工,他就驾车直接回到西山墺,路过滕马家的时候,他探头看看,只见海儿在院子里玩耍,就进了院门。
“海儿,爸爸,妈妈呢?”滕龙弯腰询问道。
“忙着摘玉米穗子,明天拿到镇上去卖的。”
“哦,那爷爷呢?”
“爷爷,在里屋准备烧晚饭。”海儿指着厨房回道,这时候滕九叔走出来招呼滕龙。
“今天一天都在镇上,忙坏了吧?”
“不会,九叔,今晚你就不用烧晚饭,我已经让阿娘准备了,我们俩家好好聚聚。”
“这感情好,马儿带回来两瓶茅台,我们喝个痛快!”
“好,那我先带海儿过去。”滕龙抱起海儿,把他放置在副驾驶座,就驱车往篱笆院而去。
俩家合起来刚好是一张八仙桌,滕龙酒过三巡,话语也就多起来,先后向九叔、婉云以及兄弟道歉,请他们不要和他一般见识,还望他们一家包含自己的混蛋想法,害得夫妻俩都起疑心了,实在都是他小肚鸡肠所致。
饭桌上婉云能说会道,这气氛就转瞬间活跃起来,饭桌上只字不提练情梦,权当她真的是在外头旅行还没有回来而已。
第073章 人海茫茫
饭后两家人在 篱笆院继续聊些东西见闻,当然滕龙都是听众的角色,他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码头经谈了些出差的事情,而作为小朋友海儿听着听着就困意朦胧了,滕马从婉云怀里抱起儿子,亲了亲他的小脸蛋哄他不要睡,睡了就看不到天狗吃月亮了。
其实这晚哪有天狗吃 月亮,都是大人哄小孩子的谎话,滕龙听后也是笑而不语的,他或许就是被大人哄着再婚的最好例子,可是到如今有什么好怨天尤人的。
这天狗吃月 亮也是要天时地利的,是有必定的自然条件的,他现在和练情梦是不具备条件,所以他们是走不到一起的。
虽然这天晚上没有人正面提起练情梦,但是有谁知道就是不提起照样有人在心底思念不已的。
海儿乖巧的向各位长辈道别,滕母看着这侄孙子是越来越听话懂事,心里不知道是多喜爱的。
“海儿,明儿再来玩!”
小朋友是睡意蒙眼,点头捣蒜的满口答应。
“来,大伯抱!”滕龙伸出双手要怀抱侄子,然而小朋友却是摇摇头,往滕马怀里钻,是不领人家的情了。
“这真是:亲,亲不来;盲,盲不去的,人家可是粘老自己的亲爹的。”
滕老爷子笑呵呵的看着海儿的举动,这真是亲生子的可爱之处呀。
滕龙就搀扶九叔一起出了篱笆院,走在山径上。
“莽龙,外人闲言碎语,权当是一阵风,新媳妇儿的为人,我九叔不敢说百分百打包票,但凭借我这些年的阅人的经验,我敢保证绝不是跟人跑了!”
滕九叔的脾气是寡言少语的,今天是喝到挺高兴的地步,借着酒兴说出一番开导某人的话。
“龙哥,你有什么打算?”滕马这么一问,倒是让某人心头震了一下。
婉云借着路灯是看得很清楚的,这位长相俊朗的大伯的眉心是紧锁的,于是她用自己的手肘,触了触自家男人的右侧,抱过海儿说道。
“你们兄弟有事情,好好聊聊,我们先回家了!”
滕马看着妻儿和老爹往山下而去,他心头也是很矛盾的,显然女人的意思是很明确的。
“龙哥,我听婉云说是因为一本册子的事情,这好像不怎么对头的?”
“这不是很好吗?我就不用尽吃你的干醋,前些日子总以为她心里记挂你,现在看来这个担心是多余的。”滕龙这自说自话的调侃的味道,滕马作为兄弟是闻到了。
人家明明是非常扰心痛的,但是在面子上却给人还是很洒脱的感觉,这路灯下的俊颜真是挺悦人眼球的。
“你心头就这样了?就不打算出去找找?”
“就这样了,等呗!人海茫茫,等她回来。”
“这不符合你一贯来的作风。”
“作风是人为的,为了她我可以重新树立作风的。”
“问题等不是办法,你不怕那些登徒子对嫂子不安好心吗?”
“码头经,你是不是见到梦儿了?”
“我是好心提醒你,你也是清楚的,嫂子的容貌还是很招人惦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