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的空气隐匿了个干净,他再想干点什么在贝卡这么说后也没了心思,尽管他不在意,认为他们或许可以一起洗个鸳鸯浴,但是贝卡的脚受伤了,他刚给她弄好,再碰水岂不前功尽弃,索性放弃了。
贝卡松软软的身体像是块蛋糕,身上还带着甜甜的香气,她被他抱着睡得香,可卡尔闭着眼睛半天睡不着,磨蹭磨蹭地就忍不住,吭吭哧哧地去啃贝卡的脖子又去咬她嘴唇。
她脸上的泪痕还没擦掉,卡尔沿着瑞贝卡的唇线舔吻了一圈,泪渍又咸又苦。
睡着睡着口腔里乍然有异物冲进来,还勾着她的舌头在她嘴里翻天覆地,瑞贝卡被堵得气喘不上来,猛地醒过来。
放大的俊脸就在离自己一毫米之外,瑞贝卡吓得急忙往后退,但后脑勺被资本家扣住了,他的舌头几乎深入到她的喉咙,令她避无可避,于是只好任由他攻城略地,无往不利。
瑞贝卡的双手握成拳头抵在卡尔的胸前,象征性的捶打了两下就没了后续,等他松开她时,她的眼里已经泛起了泪花。
资本家气息不稳,看着瑞贝卡湿漉漉的大眼睛觉得他的小女人真的好脆弱,好像他轻轻一捏就会碎了。
他吝惜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这姑娘当真站到他的心尖尖上去了。
瑞贝卡被资本家折腾的醒过来两次了,没有起床气也给资本家闹出来了,小性子一上来,她全然不顾之前卡尔还那么凶巴巴地吼她,就伸手去扭他腰间的软肉掐他。
贝卡的力气对他来说像是被蚊子叮了似的,只痒痒。卡尔好笑地去捉她的手,被瑞贝卡拍掉了。
“怎么了?”他蹭了蹭她的鼻尖:“不高兴了?”
“嗯……”瑞贝卡低低地应,看着资本家含笑的双眸挺来气,她想到刚才承上他说的还是把她当条狗,气急败坏地又在他胸膛上捶了一拳。
“为什么不高兴?”资本家明知故问:“说出来我听听。”
“我……我对你来说……跟讨厌一样吗?”瑞贝卡睁着一双湿气满满的暗金色瞳眸看他,几秒钟后没听见资本家回答,鼻子一酸,眼泪又开始啪踏啪踏地往下掉。
她扯着卡尔的衣服领子给自己擦眼泪,他都不肯骗骗她。
听到瑞贝卡的问题卡尔怔住了,他不是不记得自己在暴怒时对贝卡说了多么过分的话,可他道歉的话到了嘴边溜了好几圈还是说不出来
卡尔皱着眉,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瑞贝卡,半饷,他捏着嗓子难为情地叫了一声:“汪——”
……就当闺房情趣了。他别出心裁的道歉方式。
……
——————————————————
……
瑞贝卡被资本家学狗叫逗乐了,破涕为笑。
没了心结,瑞贝卡很快又睡着了,资本家没再故意把她弄醒。
再睁开眼时天已大亮,起床梳洗完吃早餐,卡尔念着瑞贝卡的脚不方便走来走去让爱丽丝将餐点放到床上来。
当卡尔拿着勺子舀玉米浓汤给她喝时瑞贝卡无奈了,她说:“我是脚受伤了……不是手受伤了,不用喂我没关系的……”
卡尔眯了眯眼,手停在半空中没动弹,瑞贝卡立刻自觉地凑上去吸完了勺子里的玉米汤。
资本家伺候着……要领情。
他不仅喂她喝完了一碗汤,还喂她吃了两个羊角面包。瑞贝卡觉得自己像是一头猪,饲主正在等着她被养肥然后杀掉送上餐桌。
但是享受资本家的服务心情还是不错的,尽管他把东西递到嘴边来的频率远没有自己控制来的舒服。
喂贝卡吃完了后卡尔开始进食,他咬了一口羊角面包:“贝卡,你怎么和汉密顿认识的?”
对那个劳伦斯汉密顿他介意的不行。
劳伦斯像是他们俩之间的炸|弹,只要一根火柴他就能轻而易举地引|爆,将火焰燃上双方,瑞贝卡不知道卡尔为什么又要提起劳伦斯,是为了彻底将导火线从他们中间拔|掉吗?
“讨厌咬了他的手套……”她诚实无比地说。
『inued』
☆、第33章 男主怎么可能会是天使33
男主怎么可能会是天使33
——>>「像五个月前一样,一个人无故伶仃,凄惨无比地死在街角。」
瑞贝卡把她和劳伦斯认识的具体经过对卡尔复述了一遍,资本家对‘讨厌’的讨厌倏得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不是这个狗东西贝卡还认识不了汉密顿!该死的狗还在他的高档定制皮鞋里撒了一泡尿!幸好他穿鞋前就发现了,要不然他真会把这条瘸腿狗扔进大西洋里头喂鲨鱼去!
“手套的钱我会替你赔给他的,”卡尔拿餐巾掖了掖唇角,叫爱丽丝进来收拾餐盘:“贝卡,以后别再见汉密顿了,我不允许。”
用手套当借口来接近他的贝卡,脑子也真够好使的,待会儿他就去把钱甩在那个汉密顿的脸上,让他哪儿远滚哪儿!少来碰他的女人!
“我知道了……”瑞贝卡弱弱地点了点头。
卡尔抬手摸了摸瑞贝卡的脑袋,算是把这一页翻过去了。再开口时他语气缓和了不少,脸上也是言笑晏晏:“爱丽丝告诉我你昨天去图书室了,都看了些什么书?”
昨天下午的时光过的比晚宴和晚宴后愉快多了,瑞贝卡想起那位浑身正能量的杰克道森先生,原本很低的分贝也提高了不少:“我在图书室认识了一位先生,他画画很棒!是个流浪画家!”
听到流浪画家这四个字卡尔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图书室只供头等舱的客人使用,但是一个街头的流浪画家怎么可能买得起头等舱的泰坦尼克号船票呢?二等舱住的多是普通人,虽不比他们这些资本家有头有脸,可在社会上也是有一些小钱的,至于三等舱……就只是肮脏低贱身份卑微的打工者。
这个男人的职业听起来最符合三等舱的客人。没有稳定收入,没有固定居所,像下水道的老鼠一样到处乱窜。
贝卡怎么会认识三等舱的下等人?怎么除了汉密顿贝卡又被奇怪的男人搭上了?!
卡尔耐着性子引导瑞贝卡说下去:“哦?流浪画家?”
上了泰坦尼克后贝卡的身边就不停地有苍蝇飞过来,他不把她锁起来真是不放心,得叫赖福杰来看着她。
“嗯!”提起杰克瑞贝卡有些激动:“杰克去过好多好多地方!巴黎、比利时、普罗旺斯、罗马、威尼斯等等等等,他就背着一个画夹环游世界,生活阅历可丰富了,是不是很厉害?”
对于杰克的生活瑞贝卡很向往也很憧憬,她也想靠着自己的双手双脚,走到哪里算哪里,去看这大千世界的风景,领略天南地北的风情,但是她跟杰克不同,她没有这个勇气走南闯北,也没有自信自己能够活得像他一样洒脱自信。
很多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不能做,很多男人的工作女人不能干,而她什么都不会,无法生存。
她会死。
像五个月前一样,一个人无故伶仃,凄惨无比地死在街角。
如果没有遇见卡尔的话。
对于瑞贝卡对杰克的介绍,卡尔的重点在于:“他是三等舱的乘客吗?”
“是啊!”资本家的问题瑞贝卡不假思索,她回忆起昨天下午的场景,将它们在眼前还原:“三等舱好热闹!有女人在掰手腕!大白天的大家都在唱歌跳舞喝酒,还有人在赌钱!杰克带我上了赌桌!我赢了好多把!我没带钱,是杰克借给我的,所以赢的钱也都归他了……”
卡尔有的是钱,他不会在意自己是赢了钱还是输了钱,而自己上赌桌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赢钱,只是想享受达到胜利的过程和胜利后的快|感。
掰手腕?还是女人在掰手腕?卡尔抽了一下嘴角,三等舱的下等人果然粗鄙又野蛮。他忘记了自己昨天晚上在晚宴后踹的劳伦斯那一脚了。
等等,贝卡去了三等舱?
卡尔想起了昨天在甲板上和瑞贝卡擦肩而过时,她裙子上的黑手印和身上带着的劣质香烟味。
“三等舱都是下等人的地方,那里的环境又脏又乱又差,以后不准去了,”他尽量不把话说的像是个命令:“那里有老鼠,有虱子,人一多,空气也浑浊,那些下等人的身上不知道带了多少虫子和细菌,接触他们会生病……”
“可上船前他们都接受了健康检查……”
头等舱客人有头等舱的专用通道,二等舱和三等舱也是,上船前那些三等舱的客人都要经过船员的严格检查确定没有传染病和携带未知病毒才能上船,瑞贝卡记得很清楚,当时她还在感慨要是以前的自己若是有幸能登上泰坦尼克也会接受检查来着。
卡尔眼神不太对,瑞贝卡当即服了软,屈服在资本家的淫威之下:“我不会再去三等舱了……”
……去不了三等舱她见杰克的机会就少了……不过没关系,以杰克的才华瑞贝卡相信他一定能在纽约混出名气,就算纽约没有人赏识他,他也肯定会在其他地方显露锋芒。杰克这种金子就算埋在粪堆里也会发亮的,她会在杰克开画展后再遇见他。到时候成为大画家的杰克道森给她画的肖像画就值钱啦!
“很好,”卡尔赞赏地说:“那些下等人赌钱的方式只是儿戏,像是小孩子过家家酒。贝卡,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带你去摩纳哥的蒙特卡罗大赌场,那里才是真正赌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