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睡吧,大手却情不自禁探入苏宴宽松的衣服里,由后背摩挲着转到前胸,苏宴嗯哼一声,佯装嗔怒的捶了盛朗熙一下:“忍住哈,不能前功尽弃!”
盛朗熙发出不屑的一声冷哼。
没过一会儿,他停在苏宴胸前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动作,苏宴在他的腰上拧了一把:“不是要你忍住么?”
盛朗熙猛的一个翻身,压在苏宴身上,哑着声音说:“我就不解解馋你,不进去。”
苏宴红着脸装聋作哑,任由他在她身上“解馋。”
又过了一会儿,盛朗熙在苏宴耳边吐着热气,声音破碎的不成样子:“苏宴,不行,我快控制不住了,我、我就进去一下,进去一下可以么,没人会知道,苏宴、苏宴……”
说了只是盖着被子纯睡觉的人,到最后,一项不拉的做了全套。
苏宴像是块儿煎饼似的被那个言而无信的男人翻过来,翻过去,濒临爆发的前一秒,盛朗熙大叫着苏宴的名字,吓得赶忙捂着他的嘴,力道知道,差点没把盛朗熙闷死。
事后,两个人收拾干净自己,盛朗熙望着黑漆漆的屋顶,犯难的说:“我们这样符合人之常情,神应该不会怪罪吧?”
苏宴嗤笑了一下,做完了才想起这个,是不是晚了?
她搂住盛朗熙的腰,脸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嗡嗡的说:“睡吧,你明天还要早起。”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累的原因,苏宴入睡很快,模糊中,他似乎听到盛朗熙在说什么,意识太涣散,根本听不清楚。
听不清,索性不听,她翻了一个身,沉沉的睡去。
睡到半夜,口渴的厉害,苏宴起来找谁喝,蓦地发现身边空空的,她心里一慌,从床头摸出手电筒赶忙坐起来。
盛朗熙不在,她真是要急死了,就算一起走不了,送送他也是好的,不辞而别算什么?
她急急忙忙的下床,推开小木屋的门一路小跑,天空已经破晓,有橘红色的云朵静默的铺陈在天边,周围仍是很暗,哗哗的海浪声在凌晨四点多的时间显得格外清晰。
苏宴在海边发现了盛朗熙的身影,他没有不辞而别,而是一个人站在海边,不知在想着什么。
海边此时除了他,一个人都没有,巨大的海风迎面吹来,鼓起他的衣服,他长长的墨发在风中翻飞,他双手插进裤兜,如一尊不会动的石雕眺望着远方。
背影萧索,又孤独。
他嘴上说着一切都会搞定,让苏宴不要担心他,其实心里很烦恼吧,毕竟关乎一辈子的荣辱。
他又是那么一个事业心极强不轻易服输的人,总统之位被人替代,心里一定很难受。
苏宴距离盛朗熙十几米的地方,盯着他的后背看了好大一会儿,然后转身默默的回了小木屋。
明媚的清晨,简闵急匆匆的跑来向盛朗熙报告:“阁下,哪里都找了,就是找不到苏宴。”
楚源修整完毕,带着属下精神抖擞的走过来:“是不是不想面对别离,躲起来了?”
盛朗熙看他一眼没有说话,径直朝前面走去,亲自围着村子找了一遍,并询问了几个平时跟苏宴关系不错的女人,均没有打探到她的下落。
为了让近日来劳苦奔波的兄弟好好休息一下,盛朗熙特地延迟了出发的时间,但是现在日头已经很高,再不走今日之内就无法到达H国了。
村长得知盛朗熙在找苏宴,急匆匆的跑过来提供线索:“一大早我看见她跟那个画家在海边,你一言我一语的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那个昨天说今天要去隔壁的村子里看珊瑚,宴宴姑娘是不是跟着一起去了?”
盛朗熙朝隔壁村落遥望了一眼,闭了闭眼,对村长说:“我妹妹就拜托给你了,请你务必照顾好她,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来接她。”
“先生放心,我定会像对待亲生女儿一样对她的。”
盛朗熙点了点头,虚虚的朝村长拱了一下手,侧头朝右面的简闵示意了一个眼色,简闵提着一袋子的钱塞进村长的手里:“这是先生给你的酬谢,请您收下!”
村长打开袋子一看,差点被里面的钱晃晕过去,他活了半辈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当即把袋子还回去,说这钱无论如何他不能收。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苏宴也不知道要拜托给你多久,这钱你拿着,就当是她平日生活开销费用,她遇到什么事情,您多帮衬些。”
盛朗熙很强势的把装有国际通用货币的钱塞给村长,转身朝着海边的快艇走去。
楚源一行人早就准备好了随时出发,看见盛朗熙,他还打趣他说:“听说那个画家长的油头粉面,很招女人喜欢,你就不怕再回来,他们连孩子都生了?”
盛朗熙瞪他一眼,跳上快艇,冷冷的对属下人说:“出发!”
☆、第183章:爬上来一个人
这艘快艇很大,盛朗熙一行人上去绰绰有余。
他迎风站在船头,眺望着村子的方向,心里酸涩难耐。
把苏宴一个人留在岛上,实属无奈之举。
现在外面形势险恶,不说地方拿住苏宴要挟他,他无一点反驳之力,就说苏宴的人身安全就是他首要考虑的问题。
楚源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他的身边,从后面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怎么?还在担心你的女人?”他顺着盛朗熙的视线朝前面眺望了一眼,说:“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要不要让人返航,把苏宴接过来?”
盛朗熙摇了摇头,闭了闭眼,声音低沉暗哑:“你不要再动摇我。”
舍弃苏宴离开,他下了很大的决心,用了很大的控制力才做到,游艇已经离开了小岛,他不能功亏一篑。
就在这时,甲板下面用来储存食物的暗格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盛朗熙与楚源都是习武之人,听觉特别敏感。
现在是敏感时期,他们不得不提高警惕。
二人互相递了一个眼神,前后夹击,以防御姿势一点一点朝暗格靠近,就在楚源弯腰,提起暗格上的盖子时,盖子突然被顶开,苏宴灰头土脸的从里面冒了出来,她的手里还举着半截没吃完的香蕉。
“艾玛,闷死我了,还好我忍耐力强,不然早就被下面低气温冻死了!”
苏宴穿着一件超大破棉袄,笨拙的从暗格里爬出来。
在下面待了好几个小时,猛的一上来,眼睛受不了强光,她一边用手挡着刺眼的阳光一边狼吞虎咽的把手里的半截香蕉吃完,最后舒服的往甲板上一躺:“啊~终于重见天日了!”
楚源朝盛朗熙递过去一个“你的女人真会玩”的眼神,淡笑着摇摇头,识时务的朝船尾走去。
盛朗熙蹲下来,挡住苏宴头顶的白花花的阳光,声音既惊喜又责怪:“为什么不听话?”
苏宴舒坦够了坐起来,朝盛朗熙翻了一个眼皮:“你昨晚破了我的身子,我再不能当神女,留在那里也没什么用,碌碌度日,还不如跟你一起回国经历一番血雨腥风来的刺激。”
“苏宴……”
苏宴摇摇手,打断盛朗熙的话:“你把我留在岛上的目的我都知道,也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盛朗熙你想过没,我们是夫妻,遇到难题,不能共同面对共同承担还算什么夫妻?我以前确实爱过其他男人,但结婚只跟过你一个人,既然跟你结了婚,身心也都属于了你,就想着这辈子与你走到头,你把我留在岛上自己去面对外面的风雨,万一有什么好歹,你让我怎么活?我会终日陷在内疚自责中,追忆着过去,想着你的好你的崇高,郁郁过完这一生。你想我那样吗,想吗?”
苏宴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我苏宴不是那种为了生存苟延残喘的人,人活一世,就要活个光明磊落,堂堂正正,人固有一死,能与你因为国家因为人民壮烈的牺牲也是死得其所,我不怕!”
甲板上静悄悄的,只有海风刮着帆布,发猎猎的声响。
苏宴睨着盛朗熙,轻咳一下:“我这么大义凛然,精神境界这么高,难道你不应该给我喝声彩?”
盛朗熙阴沉着脸瞪了她一眼:“无聊!”但眼底却有淡淡的笑意溢出来。
甲板上放了一个躺椅,他走过去舒服的半躺上去,苏宴脱了身上破棉袄,小猫咪一样蜷缩在他的身边,摇着尾巴讨好道:“事已至此,你就不要生气了。我也很不容易的,为了不被你们发现,起了一个大早不说,还给了秦歌一笔钱,让他帮忙找梯子弄到暗箱里。”
盛朗熙侧头看他:“你给秦歌钱?”
“可不是嘛,他外表看着挺清廉精神境界挺高的一个人,没想到这么俗气,一听说我是你的老婆,死活不肯帮我,还骂我欺骗了他的感情,最后我动用了一笔钱才把他搞定!”
想起那笔钱,苏宴肉疼的不行,就让秦歌给扶了下梯子,帮忙盖上暗格的盖子,他就讹了她两千,还说什么,他精神上受到的创伤,要用金钱才能治疗好。
表面一高雅画家,原来是俗人一个!
盛朗熙被苏宴搞得哭笑不得,侧头睨了她一眼:“你对秦歌长相的那种男人一向很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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