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琛极为好笑的一笑,“祁先生若真是把她当作妻子,为何不让所有人都知道?”
祁逸乾嘴角这时候也潜着似有似无的讥笑:“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们慢慢在家领会其中的要领就是,何必弄得人尽皆知?”
“反正今天你不能带她走,她是我的员工,现在是她的工作时间,我可是支付了她十倍工资的。”霍庭琛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祁逸乾云淡风轻地脸上冷冷一笑,“她马上就不是你的员工了!”
莫愉安瞪着他,他凭什么又再私自给她做决定?
祁逸乾和霍庭琛之间硝烟弥漫,莫愉安更是如芒在背,她曾经跟祁逸乾之间签订过协议的,他们之间隐婚一事必须要做到密不透风,不然事情曝光的那一天她面临的结果就是祁逸乾把莫氏转手让人.
可是今天这件事情明显就是祁逸乾自己挑破的,他又是出于什么目的?还是他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没有了对应的章法,才口不择言的想要在“情敌”面前宣示主权?
不过明显后面这一条是莫愉安多想了,以祁逸乾一直以来处事谨慎的作风,他不可能会把自己陷入僵局里面。
恰在这时候,不知道是哪里捕风捉影闻声过来了几家媒体,莫愉安心头一紧,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被祁逸乾从另外一个通口带走了。
开门上车,然后启动车子的期间,莫愉安已经看到那些紧追不舍的媒体朝着这边追出来了,祁逸乾三两下替她系好安全带,然后滋溜一下子车子狂开出了几米,那些八卦媒体自然是没有追上他们。
看着离岛上越来越远,莫愉安这时候才沉沉的舒了一口气,不过祁逸乾的车速并没有减下来,经历了上次的生死劫难,莫愉安对开车还是有了一定的忌惮,祁逸乾又才大病初愈,她不由得手心***了一片。
不知道开了多久,只看见身后的高楼大厦在眼前呼啸而过,渐行渐远,车子似乎行驶上了高速路,祁逸乾才阴郁的开口:“害怕了是吧?”
莫愉安不语,她确实是害怕,都说没有死成人会比较畏惧死亡,她现在想通了,不想这么快就结束她并不美好的人生。
祁逸乾见她不答,又开始自说自话,“莫愉安,我说过你不爱我了没有关系,可是你不要爱上别人这句话我希望你永远记住。”
莫愉安不觉有些好笑,她哪里爱上别人了?难道只准他和方清雅同进同出眉目传情,还不许她和别人参加一场婚礼宴会了?
“我就算是爱上别人了又怎么样?”她讥笑道。
他抓着方向盘的手青筋突爆,脚上又踩了几下子油门,秋天的风呼呼的刮在莫愉安的脸上,枯燥干裂的疼。
“你要是爱上别人,那我会选择和你一起去死。”这是他最后说得一句话。
“疯子!”莫愉安破口大骂,转过头去看着窗外的飘忽而过的风景,心里揪在一起,她曾经也以为爱一个人就算是爱到毁了对方,也毁了自己的地步也算是爱的一种方式.
可是现在她才发现,那样的方式真是最幼稚可笑,如果毁了对方和自己,那就算再爱又有何意义?
也不知道开了多久,车子渐渐的开出了市区,这辆车子是应该是祁逸乾才换的新式吉普车,以前的那辆已经在上次的车祸中壮烈牺牲。
窗外的视野也渐渐的开阔了起来,有秋天特有的瓜果香味飘进车窗里面,寻迹望去原来是一片硕果累累的果园,金灿灿的一片煞是好看。
祁逸乾的车速慢慢减了下来,车子最终靠着马路边停下,有三三两两的小孩儿从车子面前晃过,手上提着篮子,一边走一边吃着香甜可口的果实,时不时地捡起篮子里面的果子相互嬉戏打闹。
莫愉安看见这番场景不知不觉又陷入了往日的回忆当中,以前她们家卖红酒的时候也买了一块地种葡萄,每到秋收时节,祁逸乾都会跟着她悄悄地藏在葡萄架下吃葡萄。
听傍晚草地里面的蟋蟀昆虫鸣奏,看天空中的牛郎织女星隔着银河相会,牛郎织女一年虽然只能相聚一次,但是他们却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对彼此的承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才有了这凄美的神话故事。
其实有时候莫愉安觉得牛郎和织女都挺可怜的,明明就不是一路人,何必强求在一起?
☆、93.你有过打野.战的经历吗?(2000+)
要是牛郎不遇见织女,他一定是儿孙满堂,过着最幸福却又最平淡的生活,何必颠沛流离?
要是织女不下凡爱上牛郎,她一定还是那个不谙世事,天真无邪的天仙。
莫愉安不知道祁逸乾又发什么神经把她带着这个地方来,两人一前一后的下车,莫愉安掉队在后面,踩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地面上.
走了几步之后,高跟鞋磨得脚后跟火辣辣的疼,看来还真是没有那个穿高跟鞋的命,索性将鞋子脱掉了狠狠地朝着祁逸乾的后背砸过去。
可是投篮技术一向都不准的她并没有砸到他,反而把鞋子丢到了马路外面的一个水沟里面。
心情更加的郁闷,在他身后发飙怒吼道:“祁逸乾你把我带到这个鬼地方来干什么?”
他缓缓转过身来,闲庭信步的走到她身边,看着她好像一只小猫似的发威,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丝幅度,这才是他深深爱着的那个肆无忌惮的莫愉安嘛!
“我说我想在这里像吃水果一样把你扒光.再抹吃干净你信不信?”他满脸一本正经的调笑道。
“斯文败类”形容他这种人绝对是最贴切不过,祁逸乾就是那种上一秒钟还给人是谦谦君子的感觉,下一秒就能够说出污言秽.语还面不改色义正言辞的人。
不过论起耍牛氓,一直以来在祁逸乾面前都稳居第一位的莫愉安怎么会在他面前甘拜下风,满脸的戏谑的看着他,“你有过打野.战的经历吗?”
祁逸乾一直在房事上面都比较保守,就算是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不喜欢在外面酒店找刺激,他说找刺激就等于找病受,在家里面的时候也必须要在床上行欢.愉之事。
曾经他们最喜欢而又最胆怯的事情就是在父母都去上班了之后,他们在莫愉安的闺房里面翻云覆雨,有时候也会把战地转移到祁逸乾的房间里面,并且还乐在其中乐此不疲。
当时他们觉得自己谈个恋爱就跟搞地下.情似的,白天暗送秋波,晚上私相授受,不过这样的情调他们倒是觉得别有一番味道了。
就如同大部分初恋的孩子一样,青涩而又期翼,还带着点儿小激动。
他眉头一挑,靠近她的耳畔咬着她的耳垂低语,“你想怎么试?是从中间剥开,还是削皮,或者是直接连皮带肉的让我吃下去?”
纵使莫愉安脸皮再厚,再不矜持被他这么撩拨也心生一丝羞愧,更要命的是她心里的那股隐藏已久的小火苗在他的挑逗下嗖嗖只窜.
她别开脸尽量跟他的嘴巴保持一定的距离,涨红了脸,“你眼睛有毛病吧?要吃水果你就自己去摘啊,我又不是水果。”
“可是在我眼中你现在就是一颗水果,还是让人垂涎欲滴恋恋不忘的那种?”他不但没有移开嘴巴,反而将手不安分的放在了她的腰间,上下其手的拖着她的臀.部,并且还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她紧翘的臀。
虽然这里现下无人,可是在果园中采摘水果的果农的货车都停在这里,应该很快就会提着果篮过来,让莫愉安又羞又恼,她真是怕祁逸乾会一反常态,直接把她就地处决了,那样她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真是无耻至极的卑鄙小人!天啊!以前对他所有钦佩的感觉瞬间荡然无存。
果不其然,她隐隐约约察觉到了几个人的对话声,挣扎着重祁逸乾手中脱离虎口,忙转过身去找自己的鞋子,可是还没有等她弯下腰,就被一只大手隔空拦住了腰际,然后就是他一系列动作自如的把她抱进了停在路边的吉普车上。
他又是哪根神经搭错了?
他一只手钳制住她,把她压在靠椅上,一只手去三两下把吉普车窗上面的窗帘拉过来了,耀眼的眼光瞬间被黑暗代替,莫愉安那个心啊,扑通扑通的狂跳不止,他难道真是兽性大发了,要跟她来一场说干就干的车.咚么?
她用膝盖骨顶了一下他,“祁逸乾,你最好放开我,不然我叫人了?”
他邪魅一笑,温声在她耳畔低语,“你要是不介意人家看现场直播,我也勉为其难奉陪到底了。”
什么?他还勉为其难?明明就是逼迫就范嘛!
“你这也算是家暴中的一条,信不信我找律师告你婚内强.奸?”她视已警告。
“夫妻生活不和谐法院也要管吗?”他反问。
她哑口无言,是啊!这一年以来他们是从来没有鱼水之欢,可是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以前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虽然刻意克制,可是每到情浓的时候每天都会大战好几个回合,这一年想来他应该是憋坏了吧。
不过他憋不憋坏干她何事啊?
他俯身吻上她突出性感的锁骨,她感觉到奇痒无比,控制不住的低吟了一声。
没办法!只能求饶了,“祁逸乾,你做事不是一直都很有原则的嘛!别人不同意的情况下你应该不会强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