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K心里的那一点阴霾也被梅雅玩笑的话给冲散:“贫嘴。”
说话间,聂鸿臣已经摆好桌子,把叉子递给到她手里:“先吃,一会该凉了。”
YK伸手接过:“你也吃。”
梅雅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姐夫你别管我,赶紧吃吧。”
聂鸿臣见YK难得的放下愁绪,心里也是高兴,同样拿起叉子准备陪YK一起吃,还没动手,裤兜里的手机响个不停。
他拿出来看了一眼,眉头微动:“你先吃,我出去接个电话。”
YK抬眼看了他一眼,对上他严肃的嘴脸,明白是公司的事,也没说什么,轻轻点了点头:“好,别太久,面凉了就不好吃了。”
聂鸿臣起身,手在YK的头上轻轻揉了一把:“好。”
转身大步走出病房:“小雅,你没事多陪你姐一会。”
梅雅先是一愣,还没明白聂鸿臣的意思,已经看不到他的身影。
接着她便冲到了YK面前:“姐,你说姐夫这是什么意思,之前不是老嫌弃我出现在你们面前,今儿是怎么了?”
YK一口面咽到:“他什么时候嫌弃过你了?”
梅雅表情暗暗,瘪着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在别墅的时候他可没少瞪我,每次只要我出现在你两面前,他那张脸可是西伯利亚的寒流还要冷,什么时候这么和颜悦色过?”
YK愣了一下,心里一诧,面上确没表现出来:“呵呵…你想多了,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不爱笑的。”
梅雅摆着手道:“行啦,姐,你也虽替我姐夫说好话,他是怎么样个男人我还真不介意,只要对你好就成,你说你也是之前还骗我说什么喜欢女人,原来早就把这么好的货拽到了手里,不告诉妹妹到底是什么居心,还不快老实的交待?”
YK三两口解决了面前的一大盘面,又示意梅雅把剩下的用盘子给盖起来。
才挪了挪身体道:“我哪里能有什么居心啊,那时候是真觉得我们没了可能,心死了,自然就喜欢女人了,也不算骗你。”
梅雅一脸被雷到的表情:“姐,你脑子没坏吧,什么就没可能了就喜欢女人,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YK白了她一眼:“你知道什么?”
梅雅咯咯的笑:“是是是,我不知道,我能知道吗?这爱情啊就是这世界上最麻烦的东西,我可能这辈子也不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过,姐,你倒是跟我说说,你跟这姐夫是怎么认识的?又怎么会到让你死心的这一步,姐夫怎么又会追到了M国。”
YK看着她一脸迷茫的问出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没忍住的笑了:“你呀好奇心还真重,我偏不告诉你,就让你难受。”
梅雅眸子一动,抬手靠近YK就想挠她,手刚伸到半空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缩了回去:“得,你是病人你最大,不讲就不讲,改明儿我问姐夫去。”
YK笑的越发得意:“好啊,你问啊,我就不信你能问的出来。”
梅雅也笑了,那个冰块男,还别说,肯定是问不出啥了,不过她可不想就这么放弃,或许那个故事从男人嘴里说出来会更有意思也说不一定,呵呵,她笑的一脸奸妄:“呵呵…你咱知道我问不出来,怎么说你妹也是枚大美人,是男人都会心软的。”
YK的笑不见,很是正经的望着梅雅:“他不会,他是男人中的男人。”
梅雅没肉麻死,冷冷的打了个颤:“姐,你完了,你被这男人给魔怔了。”
YK收回目光:“魔怔吗?那我也愿意,你管我。”
“得,我哪管你啊,你就慢慢想姐夫吧,我走了。”
YK一见梅雅要走,坐不住了:“别呀,再陪我聊会,这么早回去干吗?”
梅雅坏坏的一笑:“舍不得我,让你得瑟,我约了同学去酒吧,对了,就是你之前上班的那个酒吧,听说来了个新调酒师,超级无敌的帅,我得去瞧瞧。”
“成,那你滚吧,别说是我妹。”
梅雅一笑:“哟,这是生气了,我瞧瞧向来有冷美人之称的YK小姐,也会生气。”
YK受不了她的调调的,赶紧妥协了:“我才不生气,赶紧走吧,顺便把你姐夫叫回来,说面凉了。”
聂鸿臣是接到老艾萨家庭医生的电话出来的。
之前约了律师跟医生见面,本来是应该等到第二天才处理的,可他怕夜长梦多,没赶把时间拖到第二天。
律师来的时候还带了老艾萨身边的助理,一直帮他打理艾萨公司的男人。
聂鸿臣请三位在一间空的病房里坐下。
简骇言明了自己的意思。
“我没别的意思,主要是想请几位帮忙瞒几天老先生去世的事情。”
先开口的是律师:“你的理由?”
聂鸿臣的目光冷冽异常:“YK就是我的理由。”
律师是位三十多岁的秃顶男人,面色同样很冷,不仅冷,他的眼睛里还闪过一丝狠戾:“我们没这个义务,依照老先生生前的遗嘱,我会在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与艾萨公司解约,所以我不同意这件事情往后拖。”
家庭医生是位五十岁左右的温润男人,他们语气相对柔和:“有话好好说,我听说YK小姐出了车祸,聂先生这么做也是为了YK小姐的身体着想。”
聂鸿臣半眯着眼睛看着律师没有开口,冷冽冰冷的的目光带着不可违逆的强势,让人胆战心惊。
而那位看似年轻的助理,一直抱着旁观的态度,他没有表情也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在场的几人。
他看似毫无心机,可聂鸿臣确知道这三个人里面恐怕最难搞定的便是他。
声音越加冷下去一分:“我不管你们同不同意,如果谁敢在YK伤好前把这件事捅了出来,后果自负。”
强**人的气势带着股毁灭天地的狼性,他从来都不是什么良善之人,这两年安稳太平的日子过的久了,让见到他的人已经习惯了他所表现出了的正派严谨,而忽略了他骨子里的那股杀意。
肃杀的眼神淡淡的一扫,带着如刀菱般的刺骨之气,让三个见惯形形色色的男人也忍不住的心间发颤。
年轻的助理微微一笑:“公司这边没问题,只要媒体这边不报道,我会先稳住股东。”
聂鸿臣眉心一皱:“媒体这边的事不用你担心。”既然已经说出这种话,他当然有把握做好后续的事。
家庭医院也点着头道:“我这边也没问题,先生的遗体还在法医那里,没有正式出具死亡报告,可以拖上一两天。”
律师冷哼一声:“你们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就这样,我还有事先走了。”
年经的助理也随之告辞,只剩下老医生跟聂鸿臣两人。
聂鸿臣没有着急离开,老医生亦是,聂鸿臣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递给他:“卓先生,有件事我想再跟你确认一遍。”
☆、194.还不都怪你
家庭医生姓卓,是美籍华人,他没有拒绝聂鸿臣的递过来的香烟,更是十分自然的由着他为自己点上,轻轻的抽了一口道:“你说。”
聂鸿臣也给自己点上一支:“艾萨先生一直知道自己有病,而且拒绝了治疗。”
卓医生对聂鸿臣的话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奇怪,而是继续抽了口手指上的烟:“是。先生早在三年前就知道自己得了不治之症。”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去看聂鸿臣,可聂鸿臣能够感觉到他的悲伤,那是一种明知道不可为而为之的悲伤。
聂鸿臣眉头再次一收,这个结果他并不意外,只是他不明白是什么让老艾萨放弃了自己的生命,又是什么让他忍心抛下自己的唯一的女儿?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这位医生,他的声音极低,有一种莫名其秒的愤怒。
卓医生狠狠的抽了口手上的香烟,同样有些愤怒的道:“为了个女人。”
聂鸿臣大惊,这个答案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花心如老艾萨,会为了个女人而难为自己?还送上自己的性命?
“她是谁?”
聂鸿臣并不是个八卦的男人,对于老艾萨的风流韵事,他也没兴趣知道,这一问不过是担心YK再次受到伤害。
卓医生抬起头,有些熏红的眼睛带着些凄凉:“是YK的母亲。”
聂鸿臣再次被惊到,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故事?带着询问的眸子望着这个同样有故事的男人,他明确的示意他,他想知道。
卓医生转过头,望向窗外的老柏树,冬日寒风瑟瑟,一如他冷硬了多年的心脏,那里并没有因为老艾萨的离世而有半点愉悦。
“当年先生跟YK的母亲也算是真心相爱,碍于家世,他一直没有办法娶她为妻,这一拖便是五年,五年之后夫人怀了YK,先生跟家里决裂,迫于无奈,他们接受了这个儿媳妇。只是天不遂人愿,夫人没几年便过世了,先生整个人陷入到一种绝望的境地。
家庭关系陷入到一种无法挽回的局面,他把这一切的错归咎到亲人身上,借酒消愁、花天酒地,事情做的越荒唐,他似乎越高兴。
我一直不懂先生为什么这么恨他的家里人,后来才知道,原来夫人的死因跟他们有关,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没有办法原谅他们,再后来没几年先生的父母在一次空难中去世,先生这人也就彻底的颓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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