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老艾萨死就死了,他死在美人堆里,死在自己办的酒会上,聂鸿臣听他的人说,老艾萨的面容很安详,死的时候面带微笑,似是很开心,并没有受什么罪,想来他死的时候是高兴的吧?
聂鸿臣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抬头再次盯着手术室的门,灯还在闪烁,深深的刺激着他的眼睛。
Lucy赶到医院的时候,聂鸿臣就是这副低头抽烟的样子,比起几个小时之前她见到的帅哥,眼前的男人明显颓靡了不少,让她心里也是惊讶了一把。
“YK还没有出来?”
听到声音,聂鸿臣抬起头,看到是这个女人,连眼皮也没掀一下。
他不喜欢这个女人,很不喜欢,如果YK这次有什么事,他一定饶不了她。
Lucy抿了抿嘴,对于自己这次不小心酿成的大错也是不可原谅,内心里她当然也是希望YK没有事的。
虽然她跟YK两个人的性子是天攘之外,可这并不影响两个人的友情,她特生性活沷爱玩,不注意影响,更是喜欢各种派队,也不像YK那样跟男人划得清界限,她是那咱时下常见的M国女人。
上床跟吃饭一样随便,男人比衣服还不如,年龄什么的更是浮云,因为兼职做着模特,她没少参加这种富人圈里的各种酒会,因为那些小会比她走一次台还要赚的多。
☆、192.伤口还疼吗
认识YK的时候,她并不知道她是艾萨的千金,那时候见她宁愿去酒吧里作调酒师也不愿意跟自己去参加免费的酒会,她还奇怪,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喜欢她的那股子清高劲。
没有任何征兆的两人成了朋友,直到去年,她开始不断参加老艾萨办的各种酒会,才知道了YK的真实身份,当时还真是唏嘘不已,不过也被自己的姐妹警告,离她父亲远点,不过对待此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她从来没打算跟老艾萨上床,不过是去捡捡钱而已,哪里知道会出现现在这样的事,老艾萨死了,还死在自己办的酒会上,而她确刚好在场,又因为她没管住自己的嘴让自己个的姐妹遇到了车祸,这事怎么算。
很显然,这男人把这一切都算在了她的身上,她心里也不好受,如果YK真有个三长两短,别说这个男人不放过她,她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
时间再次一分一秒的过去,山姆跟露西陪着律师已经暂时去处理老艾萨的事,YK的事他们也已经知道,聂鸿臣没再关心那边的事,一心一意等着YK出来。
天快黑的时候,手术室的灯总算是灭了。
聂鸿臣蹭的一下就冲到了手术室的门口,老医生刚出来,他已经揪住了他,哪里还像是个稳重内敛的男人,比毛头小子还要慌毛燥。
“医生,她怎么样?”
老医生喘了口气,实在是累了不行,看着男人涨红了的眼,他还是淡定的开口道:“没有生命危险,脑部有轻微震荡,背部受伤,缝了八针,等麻药过了就能醒了。”
聂鸿臣脑子翁就炸了,不是说没有外伤吗?八针又是怎么回事?想到那白嫩细滑的肌肤上多了条口子,他的心就抽痛不已。
不过人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他似是松了口气,刚紧从护士手中接过推YK的车,小心翼翼的把她安置到病房。
整个过程都没让任何人插手,连几次忍不住想上前帮一把的Lucy,也被他愤怒冷漠的眼神给吓退,只好安静的跟在一边,看着这个男人满目柔情的做着这些琐事,心里的震动不是一点两点儿。
她本以为这个事情像聂鸿臣这样的男人已经绝了种,如今这个社会男人哪个不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而女人哪个不是用金钱考虑问题的。
不,她错了,到现在她才明白她错了,原来真正的感情是不考虑任何外在因素的,爱还是存在,爱情还是有的,只是她没有那么好命的碰到。
YK是半夜醒的,一醒来就对上聂鸿臣一双黝黑柔情的确眸子。
“你醒了,哪里难受?”
聂鸿臣探过身抚了抚她的额头,又有唇角亲亲的贴了贴,语气无比温柔的问道。
YK动了动手,想说什么,才发现嗓子干的难受,眉头轻轻的皱了皱,看向放在不远处的杯子。
聂鸿臣赶紧走过去倒了杯水在杯子里,又轻抿了口试了试水温,这才轻轻的送到YK的嘴边。
润过嗓子,背上的伤口隐隐的有些痛,她的头也很不舒服,她记得她开车往父亲出事的地方赶,然后…然后出了车祸……。
车祸?父亲。
她惊异的问道:“臣哥,我爸他……。”
聂鸿臣目光一沉:“宝贝,别难过,先养好身体,我带你去看咱爸。”
他没有说有事,也没说没事,而是选择了一个折中的话告诉她,现在的YK不适合受到刺激。
YK又怎么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动了动身子就想坐起身。
聂鸿臣赶紧压住她:“宝贝儿别动,你受伤了,要卧床休息。”
这一动牵动了背上的伤口,让她痛的咧开了嘴,她本就是侧躺着的,聂鸿臣也有意不碰到她的伤口,可YK没意识,这一动,就差点让伤口跟床来了个亲密接触,如果不是聂鸿臣手快的托住她,作品恐怕会再次裂开。
“我怎么了?”
聂鸿臣轻轻把她抱在怀里:“你出了车祸,背上缝了八针,这些日子不可以再乱动。”
“缝了八针。”
YK倒抽了口凉气,她知道自己出了车祸,可没想到会伤到背,她记得自己是脑袋撞到了安全气囊上,怎么会把背给伤了?
聂鸿臣见她走神,轻轻的捍了捍她的手道:“别多想,安心养伤,一切都会过去的。”
YK吸了吸鼻子,轻轻拥紧聂鸿臣:“臣哥,你告诉我我爸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空气一时之间静默了,聂鸿臣的手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抚过YK的后背,拥紧她,想把自己所有的温暖都给怀里的这个小女人。
他吻了吻她的发顶,轻吐出口气,他不想骗她,可他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把实情说出来,受了伤的YK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他怎么忍心让她再来承受这丧父之痛,他不能……。
“交给我,都交给我,会没事的,丫头你要相信我。”
YK身体一僵,连忍不住的眼泪也静止了下来,是什么让他闭口不提老艾萨,到底是什么事?
YK不是个愚笨的姑娘,可此刻她宁愿自己能傻一点,自己什么也猜不透才好。
她感受着这个男人给予她的温暖,她安静的呆在他的怀里,不哭了,也不问了,如果可以她宁愿自己做一辈子的鸵鸟,只在他的怀里享受着他的温柔守护。
“臣哥,我相信你,我不问了,我要好好养伤等伤好后,我们在一起去见老艾萨,好不好?”
她扬起脑袋,纯澈的眸子闪闪发光,就像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一般,就像风雨之后的彩虹,闪烁着让人勇敢的力量,让人心间燃起希望,让人忍不住的相信这个世界的美好。
聂鸿臣艰难的扯出一抹笑来,心痛到麻木:“好,等你伤好后,我们一起回家。”
深深的闭了闭眼,他的吻由她的额头掠过她的鼻子,最后停在她有些干渴的嘴唇上,细致的研磨,用心的描绘,一点一点让它变得润泽,让它染上红艳艳的光彩。
他的小妮子,就该是这副小模样,悲伤从来都不适合她。
聂鸿臣哄着YK吃下东西,又看着她睡去,这才站起身,压了压她的被角,在她的嘴边落下一吻,转身离开病房。
走道上,山姆跟露西都在,露西的眼角还挂着来不及抹去的泪。
“聂先生,老先生去了,小姐如今又伤着,家里的事还得你来做主。”
只是短短的几天,聂荣臻鸿臣已经有一个客人,变成了半个主人,跟YK虽然没办婚礼,不过结婚登记已经完成,老艾萨身边的人都已经认可他这个身份。
聂鸿臣望向说话的山姆:“山姆,你帮我通知下先生的律师跟私人助理在医院见个面,YK受伤了,这事还不宜让她知道,至于先生的葬礼,你先准备着,我等YK的伤势稳定后再告诉她。”
山姆面色凝重的点着头:“这样也好,小姐的身体要紧。”
露西哭出声儿来:“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小姐那里就不去了,我会让梅雅过来陪她,聂先生你有什么吩咐也只管跟梅雅那孩子说就是。”
聂鸿臣欣慰的点着头,谁也不知道那个在外界名声极坏的男人,对待身边的人如何,不过聂鸿臣确知道他身边的这些人不是亲人胜似亲人,每一个人都待他真心,他做的那些荒唐事,在这些人心里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
山姆跟露刚刚转过身,聂鸿臣又叫住了他:“山姆,如果可以顺便叫先生的家庭医生也一并过来。”
山姆愣了一下,有些不解,不过他也并没有多问,点了点头离开。
看着两个人消失的背影,聂鸿臣走到走廊的尽头,燃起一支烟,一丝不解的落漠从脸上滑过,让他的心忍不住的一阵颤栗,是什么让一个男人忍心扔下自己的女儿不管不问,让她在严酷的环境中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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