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于突然的举动,谁也没有意料到,当然杨昊辰不可避免的被打中…愤怒到了极致。
嘴角撇开讥讽的冷笑:“怎么,刚跟我爱的死去活来,转眼……。”
滔天的怒火扑面而来,程天燱冷酷凌厉的眸底燃烧着熊熊烈火:“闭嘴。”
阴鸷冷酷的声线儿,算不上特别高昂,却成功的让杨昊辰闭嘴。
程天燱霸道与天生倨傲的神色混合在一起,在现静谧的气氛里更添一抹王者般迷人的男性魅力,绝对强大的气场不是杨昊辰能够与之抗衡,如今不能将来更没有可能。
杨昊辰弩弩舌头,舔净他嘴角的血迹,笑的阴邪:“呵呵…堂堂程少也害怕听实话。”
程天燱握紧的拳头被葛筱彦抓住,倾身差不多偎进他怀里:“别冲动,他故意激怒你不过是想毁掉晚宴。”
程天燱侧目,苍白面孔的女人还在微微发颤,明明她比他还要狂燥,却能理智的克制自己的感情分晰眼前的局势,不步入男人设下的圈套。
究竟是怎样的女人才能做到如此的冷静?他第一次生出疑问,第一次对女人有了不一样的认知。
程天燱眼底的惊涛骇浪,转深转沉逐渐变得冷却。掐在葛筱彦腰间的大手收紧、收紧,旋即又缓慢的松开。
挂着冷血的淡笑,他双手放到杨昊辰肩上,拉紧他领带,轻拍道:“杨昊辰,我女人不喜欢被别的男人盯着,打疼你还请见谅,阿臣好好招待辰少。”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的聂泓臣,冲杨昊辰做了个请的动作。
跟在杨昊辰身后的黑衣男人跨步上前,眼神阴狠:“辰少?”
被杨昊辰一个眼神威慑住又退回去。
凉薄的唇轻启,杨昊辰笑的讳莫如深:“呵呵……筱彦,你好无情。”
抱着看好戏的宾客还来不及走近,这边的闹剧已经散场。
葛筱彦的双眼氤氲温润,不知道是恨天高让她站立不稳,还是那份掏心掏肺的感情再次让她失去精力,她猛的后退两步,扶住墙才勉强站稳。
放眼望去,贮立在前的男人,双眼卷起的狂风巨浪仿佛要把她吞噬。眨了眨双眼,有一滴泪滚落。
男人总喜欢在旧爱面前搂着新欢炫耀,而女人却没那个癖好,不知道是杨昊辰看低她,还是男人的占有欲让他忍不住挑衅,可在葛筱彦看来却是羞辱,薄情的女人往往预示着低贱。
离去的脚步被男人挡住,程天燱抓紧她胳膊,用足力气:“你还委屈?”
葛筱彦眉头微皱,用力摇头:“谢谢你。”
谢谢他的维护,谢谢他让她有勇气面对,谢谢他的冷漠让她保持住理智。
程天燱失神,手下识的松开,见惯她的凌厉,哪知她的柔情,这种小可怜样莫名击中他的软肋……。
跌跌撞撞的步子略显狼狈,高强度的体力负荷已经透支她的身体,这样的精神压力成了她的致命伤。
葛筱彦有些崩溃,泪水不可抑制,她是长情之人,杨昊辰纵然可恶,她也做不到无动于衷,即使是恨也是代表着感情。
洗手间的水哗哗流着,扰乱了她的思绪……。
宴会厅。
程天燱危险的眸子轻眯,远处谈笑甚欢的男人似乎忘记刚刚的‘羞辱’,大庭广众之下被女人掴撑,还能谈笑自若的男人,除杨昊辰也没谁了?
☆、24.也就只有你
没了葛筱彦在身边的程天燱似乎更冷,冷的让那些想要靠近的女人望而却步,深深的咬碎一口牙。
他无形之中不知为葛筱彦又招来多少‘怨敌’。
从洗手间出来,葛筱彦眼圈已看不出多少哭过的痕迹,还没转身,身体再次被带入里间,重重的撞在门上,咔哒的锁门声之后,葛筱彦的双肩被扼住……。
突如而来的唇瓣压住她冰冷的双唇。
没有技巧、没有怜惜,只有野兽般疯狂的啃噬,让她一时之间连本能的反应都忘记。
程天燱力气大的惊人,完全不给葛筱彦喘息和反抗的机会。
像恨不得将她吞下肚子似的掠夺,粗暴而狂妄。
用力咬起她的唇瓣发泄着说不出来的怒火。
葛筱彦的双手砸在男人肩上直到被男人‘吸干’所有的力气,双腿摊软,被男人紧紧抱住,一张小脸白了又白。
嘴里传来的血腥味让程天燱松开她的唇:“葛筱彦。”
泪水打湿的小脸已经没有戾色,绝望而冷漠:“为什么?你们一个个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痛哭流涕,她的泪第一次这么放肆无忌,多久了,有半个月吧!失恋的痛被彻底地激发……。
程天燱看着这样的葛筱彦,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揪住,品尝到前所未有过的疼痛。
猛的他伸出手把葛筱彦抱进怀里,生硬的安慰:“别哭了、别哭了。”
他没想的——伤害她?不该是要个解释的惩罚吗?
只是安慰,道歉的话卡在喉咙怎么都说不出口。
危险的眸子一沉再沉。
不知道过去多久,葛筱彦哭累了、闹够了猛的推开他,打开门出去,走得决然。
恨天高被拎在手里,空寂的街道,她步履从容,冷意横生。
风过、心静、脚下的路艰难而没有目的地,葛筱彦感到无力。
腿越来越重,头越来越沉,视线越来越模糊……,她不该这样折磨自己的,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这是她失去意识前最后的理智……。
程天燱一拳砸在地上,单手抱住摔倒的女人,半蹲的身体像蛰伏的野兽眸底是阴郁的戾气,却笼着他自己都没觉察到的心疼。
轻拂开散下来挡住小脸的长发,程天燱的声音低沉无暗哑:“葛筱彦,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杨昊辰呵呵……。”
突然变冷的声音带着极致的危险。
J城某酒店。
“辰少,你不该挑衅程少?”
黑衣男子表情阴冷狠辣,出口的话并不卑谦。
杨昊辰转身阴鸷冷漠:“我做事不用你来教。”
男人并不畏惧,往前一步,眼神犹如亡灵:“传言帝华程少冷漠无情、手段残忍,不近女色,雷厉风行,是难得的商界英才。凭杨氏集团现在的实力,你挑衅他无疑是自寻死路。”
杨昊辰一双毫无生气的眸子仿若死人:“那个女人跟了我三年。”
黑衣男子黝黑的眸子泛出亮光:“辰少的意思是?”
“自己去想。”
杨昊辰懒散的样子阴晴不定……。
空寂的别墅只有廊灯散发出幽暗亮光,这里一如既往的冷清诡异。
鲁鲁扑扇着翅膀,半睁的鸟眼瞅着程天燱抱着葛筱彦进入房间,人影消失,它的眼睛徐徐闭上,难得的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房间内男人双眉紧蹙,一时之间不知要怎么办才好?
太过于温暖的怀抱让女人舍不得离开死死抱住男人,让程天憶不能把她放到床上。
低头间,看到葛筱彦清冷的小脸上那一抹受伤,生硬的面孔、冷冽的视线,顿时柔和了几分,手不松反紧。
刻板固执冷漠得不像个正常人,从来没有过多情绪表露的程家大少,对葛筱彦无疑是个例外。
泄气般靠到床上,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蹙眉、轻叹、无奈、心乱……。
高冷的帝王脸上哪里还有惯常的冷漠、无情,柔和的眉眼温情中带着怜惜、不舍中透着心疼。
风过,一粒种子掉落,生根、发芽,不知不觉中已能撼动到他的情绪,而他亦不知。
累了,和衣躺下,担心动作弧度过大把怀里的女人惊醒,尽是小心翼翼宁可自己难受也舍不得让怀里的女人动摇一分。
比多少次在生死边缘上的排雷作业还要细致上一分。
此时的程天燱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
好不容易躺下,小女人便像八爪鱼一样的缠上来,如果不是她睡熟的容颜跟她沉重的呼吸,程天燱一定会以为她是故意。
无奈的再次叹气,程天燱的呼吸变得粗重,手一紧再紧看到葛筱彦皱起的眉头又赶紧松开,谓叹道:“葛筱彦,也就只有你了。”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一阵沉默,男人眉头又拢成了一座山丘,眉目暴躁焦虑凝聚,这种不受控制的,这种为一个女人而变化的情绪是他从来没曾想过。
高傲如他、矜贵如他、冷血如他、寡情如他,真的会在意一个女人吗?
思绪混乱不堪,头越来越沉、眼皮越来越重,他尽是有了睡意,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说实话,两个人的睡姿并算不上舒服,身上还穿着晚宴的礼物,繁杂的想好好翻个身都不容易,偏偏两人都睡得极沉极香。
不知道是过于劳累、还是过于安心……。
让一惯没有安全感的葛筱彦卸下防备,让一惯警惕敏感的程天燱剔除戒心,终究的终究他们还是不一样了。
阳光和曦,打在身上暖暖的,葛筱彦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黑暗,一瞬的疑惑,微微抬头,表情僵住、瞳仁紧紧一缩。
原来刚刚她的脸埋在程天燱的胸膛里,这一抬头才探出被子外,看到一张让她满心复杂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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