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常经常薄野薄野的叫他的,现在突然却张不开这个口了。
“叫不叫?”
他的手指还在她的身上游走……见她不叫他的名字,他的手又往下滑了十几公分……
他俯身贴在她的耳边:“不叫?还是想再尝一下刚才的滋味?”
不开灯,在黑暗中,谢安凉透过天光紧张地凝视着薄野权烈,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很珍视她。
同时他停住,她又怕他像在浴室的时候那样又……
于是,战战兢兢的开口:“薄……野……啊……”正在她鼓足勇气开口叫他名字的时候,他……
谢安凉心跳如雷,如电流击穿心脏,颤栗不止。
而他看着她仰头张口哼出声的时候,他看她的眼神几乎要燃烧了起来,呼吸越来越重……
正在她承受不住这样的欢愉时,他手下的动作忽然就停了下来,翻身从她身上下来。
“你这个要人命的小妖精!看我薄野医生还治不了你爱吐的小毛病,今天的治疗就到这里,明天继续!”
她根本还没从刚才刺激欢愉中回过神来,身上依然残存着燥热难耐的余温。
他翻身躺在她的身边,准备起身去浴室洗冷水澡。
她反倒不放了,翻身就纠缠了上他,压住他,身上的情动终究淹没了残存的理智,红唇轻启:“都试了一半了,怎么能半路放弃?”
她反压在他的身上,高高在上的她,俯下身来,伸出手捧住他如鬼斧神工般雕刻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谢安凉还正骑在薄野权烈的身上,学着他吻她的样子,吻着。
还没吻两下,就被他一把推开:“今晚的治疗结束,你要还想我给你治疗,等明天吧!”
薄野权烈翻身下床,急乎乎地向浴室冲去,洗冷水澡。
灭火!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主动,简直次次都要他的命!
把花洒洗澡水调到最冷,往自己身上狠狠的浇着。给她治疗?是他活受罪吧?
这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治疗方法,每次在她想要的时候撤退,让她要而不得次数多了,胃口吊足了,自然就能治好那种忍不住吐的毛病吧?
不过这可真的是苦了他自己了!
可为了想到以后自己能过上长长久久吃肉的幸福生活,他还是觉得值得!
冷水澡洗得真是痛苦!
谢安凉还呆立在床上,很久没有回过神来。刚刚发生了什么,她的主动竟然被他拒绝了!
拒绝了?拒绝了!
脸腾的一下更红了,比被他撩拨的时候还要红,眼看都能滴出血来……
女的也会自尊心受挫的好嘛……
谢安凉登时躺在了床上,气的咬牙切齿,她竟然这样就被他耍了!
女性比男性身体情动的慢,但褪去的却是相对快一些的。
谢安凉身上的情动倏忽褪去,气却消的相当的慢!怒气冲冲的就下了床,朝着浴室走去。
打开了门,就看到正在用冷水猛灌着身体的薄野权烈。
她依靠在门边,柔柔的一笑,媚眼如丝,把自己身上的睡衣往上撩了撩,手搔首弄姿地摆弄着自己长长的秀发。
声音更是暧昧到极致地叫了一声:“薄、野,你真的不想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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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爱野写了一天一夜的肉啊,请君慢慢享用!嘻嘻。
爱野:喜欢不?鼓掌!
ps:两个小时以后,……再改,……,再改……
爱野战斗不起了,改崩溃了,以后,不管是浴室还是天花板,嗯,放V群了……
☆、第94章 小东西,和我结婚吧!
一句话说的嘤嘤痒痒,挠心挠肺地考验着薄野权烈的毅力。
事实是,薄野权烈一向极佳的忍耐力和抑制力在谢安凉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虽然正在冲着冷水澡,那不争气的家伙又开始雄赳赳气昂昂地抬头了!
本来薄野权烈是背对着门口的谢安凉的,见此景,索性转过身来要刺激她:“好啊!当然想要啊,要不然不等明天了,就今天办了吧!”
谢安凉刚刚见他有要转身的趋势时,就已经吓的落荒而逃了!
之前在浴室他是一直穿着内裤的,而现在……其实她还是不好意思看他的!
在冷水淋浴中没有走开的薄野权烈,黑着脸一笑,继续灭起火来……
————
顾森夏在王阿姨的“搀扶”下再次回到了之前待过的卧室。
和颜悦色的王阿姨依然面带微笑,只是顾森夏觉得自己和她恐怕是亲近不起来了。
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迟迟不见骆乾北上来,王阿姨有些担心了。但是鉴于顾森夏上次跳窗逃跑事件,这次她一点都不敢松懈,正好盯着顾森夏待命。
楼下,骆乾北坐在沙发上,用左手扶好自己好像伤到骨头的右手臂,等着苏医生过来。
不一会儿,骆家的私人医生苏先生开着车,就飞速地赶到了骆乾北的别墅。
苏先生飞快的走在前面,骆乾北的两个保镖分别提着两箱医护用品,快步跟在后面,马上就来到了骆乾北的面前。
保镖在路上已经把情况给苏医生介绍过了,所以苏医生进来以后,直接朝着骆乾北走来。
拿出私人医生专用的高级放射设备,去检查骆乾北的右手臂伤势。
“骨裂。”
骆乾北低头看着苏医生给自己检查手臂,眉毛微皱,有些不耐烦。
苏医生拿出来之前早就准备好的绷带和固定设备,迅速地就给骆乾北做了应急的处理。最终还是对骆乾北说:“这伤筋动骨有点严重,以防万一,最好还是去医院再检查一下。
骆乾北没应也没摇头,架着绷带吊着手臂就上楼去了。
顾森夏本来是在床上斜躺着的,见骆乾北进来,慌忙从床上跳了下来,向窗户边上躲去。
骆乾北看了一眼窗户,王阿姨倒是对着他点了一下头,意思是窗户已经被锁上。
骆乾北脸上微微含着怒意,眼光扫向光着脚站在窗户边上的顾森夏。
顾森夏则有些吃惊地看着骆禽兽,刚刚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儿功夫就缠上绷带了?
心虚地昂起头说:“先说下哈,你的伤与我无关,谁让你接我的,伤到了活该!”
恶人先告状?!
不苟言笑的骆乾北,脸上阴的更狠了。
默默走向顾森夏的身边,把刚刚上楼来一直拿在手里的拖鞋,往顾森夏脚边一扔,啪,一声拖鞋落地。
顾森夏吓的猛一跳,往旁边一躲,还以为骆禽兽又要干什么过分的事情呢。
王阿姨已经默默地从两人面前退了出去,在身后轻轻关上卧室的门。
虽然王阿姨是站在骆乾北那边的人,但顾森夏还是很怕王阿姨离开的,伸手想挽留,没有挽留住,被骆乾北一个凌厉的眼神瞪的,迅速把刚刚伸出去一点的手给缩了回来。
二人世界。
顾森夏想了想,之前两次的禽兽行为都是骆乾北在喝醉的情况下做出来的,可能是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错把她当成那个叫以沫的女人了。
她就不信,现在头脑清醒的骆禽兽还能对她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死马当活马医,反正落在禽兽的手里了,她要赌一把!
顾森夏就像抬起自己高贵的头颅一样,丝毫不示弱地瞪着骆乾北。脚下探索着,在地上探索了很久,才把脚伸进了拖鞋里。
“说吧,你要怎么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
顾森夏理所当然的语气。
在骆乾北看来,这个蛮不讲理的小东西真的很欠打啊!
骆乾北走到窗户边,打开了锁着的窗户,推开。转身看向顾森夏:“有本事,再跳一次!”
声音有些暴戾的吓人。
顾森夏吓地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你吼什么啊?!我又没欠你什么,本来就是你禽兽!我跳就跳,不过不是你让我跳我才跳的,是我本来自己就打算跳的!”
顾森夏鼓足勇气从床上起来,冲向了窗户边。其实经过刚刚那一跳,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但被骆禽兽这样一激,怕跳也得跳,要不然这面子上哪里下的来台啊!
顾森夏脱掉刚刚蹭上去的拖鞋朝着骆乾北甩去,然后抬脚就爬窗户,准备往下跳。
“找死啊!”
被骆乾北用被受伤的胳膊裹挟着就从窗台上搂了下来。
顾森夏最受不了骆禽兽碰她,大叫:“骆禽兽你放开我!快放开我,不准你再碰我!”
骆乾北一只胳膊携着乱叫个不停的顾森夏,就把她扔在了大床上,他一只胳膊力量有限,也被惯性带了上去,压在了她的身上。
这下刚刚还大喊大叫的顾森夏突然没了声音,想起了那天雨夜在车上发生的一幕。
那个时候,他是意识不清楚的,可她是清楚的。
所以她清楚地记得她被他压到身下……
被惯性带到床上的骆乾北,本来准备马上闪开的,但见伶牙俐齿一直说个不停的小东西突然安静下来,索性他也没有从她的身上下来。
毕竟找这个小东西有事情要谈,还是安安静静的乖一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