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禽兽,你这个乌龟王八蛋!你就不能慢一点好好把我放下来啊,你摔死宝宝我啦!”
“宝宝?”
骆乾北强忍住手臂传来的疼痛,听着那个小东西自称自己是宝宝?
“你!骆禽兽!再见!”顾森夏闹了个大红脸,急忙拍拍屁股从地上站了起来,一向伶牙俐齿的她突然不知道该如何继续骂骆禽兽,转身就要走。
被骆禽兽身后的两个黑衣保镖拦住。
“走,回房!有事和你说。”
骆乾北没有看顾森夏,就自己率先走在前面,往别墅里走去。身后,两个保镖架着顾森夏跟在后面走着。
顾森夏尝试着挣脱了几下,别说是大病初愈的她,就算是平时好好的她,都挣脱不了这两个保镖练家子的禁锢啊。
只好放弃,好好地配合着保镖跟在骆禽兽的后面走着。省着力气,找个机会再逃跑!
刚走进别墅,王阿姨就一路小跑了走到骆乾北的面前,低头:“骆先生,是我的过错,没有看好顾小姐,请责罚!”
王阿姨从厨房刚端着一碗粥,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就觉得情况不对!慌忙拿出钥匙打开卧室的门,就看见顾森夏趴在窗户外面,掉了下去!
她急忙跑到窗户边去看,就看到骆乾北已经接住她。可在怎么说,顾森夏也是从二楼掉下去的啊,骆先生就那样生生接住了她,怎么可能不受伤?
王阿姨又转头对骆乾北身后的两个保镖说:“怎么做事的?!还不快去请苏医生过来看看先生有没有受伤?!”
骆乾北面露不悦,抬眼看了一眼顾森夏,王阿姨就走到顾森夏的面前,开始“扶”着她往二楼卧室走去了。
身后的一个脖子上有个小小伤痕的保镖站了出来,对骆乾北说:“我现在就去找苏医生过来,看看您二位有没有受伤!”
说过,就掏出了自己的手机,边打电话边往别墅外走去。
等顾森夏上了二楼以后,骆乾北的脸上才开始露出了一些再也抑制不住的痛苦的神色。
左手托着受伤的右手,疼的面部都有些狰狞,往客厅里的沙发上坐去。
“还不快滚去找医生!”声音凶狠暴戾,命令语气十足。
剩下的那一个保镖慌忙也往别墅外跑去。
——
一阵又一阵的颤栗与酥麻感一起袭击着谢安凉的时候,她用迷蒙的双眼,游离的看着雾气腾腾的浴室,她忽然就又想起了小时候,四岁的她看着父亲谢正桓和莫芳香在浴室里苟且,呻吟的声音充斥与袭击的耳膜。
眼前薄野权烈美好的**,也逐渐变成了一种虚无的空洞,童年中所见的那种泛着古铜色水光的白花花的**,一直在她的脑海中纠缠在一起。
她终于忍不住想吐!手突然制止住了薄野权烈,然后大力从被他圈住的世界中逃脱了出来,跑去马桶边吐了出来。
“谢安凉,我恨不得杀了你!”
如此关键的时候停住,会要了他的命的!
薄野权烈无奈的一手拍在了浴室的墙上,定住,怔怔的看着身下,这一次他没有下手扇一巴掌,因为再扇的话,他这一辈子就毁了,肯定残废!
薄野权烈正准备不顾自己身下的反应,去照顾正在呕吐的谢安凉,就见她已经冲了马桶走了过来,当然还害羞把小手护在胸前。
她满脸窘迫着说:“不好意思,试失败了,下次吧!”
转身就去拿衣架上面的浴巾,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不行!”
薄野权烈一把把她拉了过来,贴在了自己的胸前。谢安凉本来因为呕吐还有些惨白的脸,被他这么一近距离接触,倏地又红了起来,暧昧气息再次蔓延。
“那你要怎样?我累了!”瞳孔微缩,心就像一个活脱脱跳疯了的小兔子,砰砰直跳个不停,像马上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样。
“累了?那你也得帮我,试试这样会不会还想吐。”
这次薄野权烈没有那么轻易就放过她,大手早已抓住她的小手,触碰了上去。
没有想到他突然会这样做,小手刚刚碰到……,大脑轰一声就炸了,迅速挣扎想弹开。
而他的手更加大力的按住了她的小手,紧紧地按住,她的小手有些似有似无的挣扎,却只见他眸子里的火还是升腾,大有喷血之势……
而谢安凉紧张地心跳都要骤停了,或者跳出她的胸腔!
他的身体紧绷的像个烙铁一样,身上如燎原的大火一样,而她小手似有似无的挣扎,恰好摧毁了他所有的抑制力和忍耐力……
终于他深深地闷哼一声,大手瞬间抬起捂住了她的双眼……
谢安凉只觉得肚子上有湿热的暖流滑过……
咻,被捂住眼睛的她最终还是烧红着脸,轻咬着薄唇,“别……”
他把她转过身去,让她背对着他,大手依然捂住她的双眼,再次把她拉在了花洒下,打开喷头,用热水冲洗掉刚刚搞在她身上的东西。
当他的手从她的眼睛上拿开的时候,谢安凉趁他没注意,迅速地蹲下身子跑到衣架旁,拿过浴巾就往浴室外面跑去……
速度之快,就像被雄狮追赶的小白兔,被猎豹追赶的小羚羊……
因为大理石铺成的地上有洗澡水,她一个趔趄差点没有摔倒,拖鞋掉了一只,她也没来得及穿,光着一只脚就逃之夭夭了……
今天在浴室发生的这一切,她真的是……想忘都忘不掉啊!
其实,也没有很想忘掉……
薄野权烈的嘴角这才露出了一抹微微笑意,在花洒下自由自在的洗起澡来,哼着小曲儿,心情很放松很高兴。
从十七岁开始,他好像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过了,或者说像今天一样感觉到发自于心的温暖与安宁。
逃之夭夭的谢安凉则是在主卧飞速地穿上了睡衣,钻进了被窝,并且非常迅速地关上了床头灯。
她现在不想看见他,更不想让他看到现在她的脸红成了什么样子。
薄野权烈洗好澡出来,知道她没睡着,所以并没有放轻自己的脚步,拖拉拖拉的走向主卧的大床。
谢安凉又把自己的眼睛紧闭了一下,听着他不断靠近的脚步声,再然后感觉身后的被子被掀开。
身后的床微微陷下去,他躺了进来,从身后搂住了她的细腰。
她和被子都是有些凉的,而钻进来搂住她腰的他是滚烫的,他把脸埋进了她湿湿的长发。
刚刚躲进被窝躲的太快,没来得及吹头发。
只听他在她的耳蜗边说:“要不要再在床上试一次?”
“不要脸!”
她的脸一直红个不停烫个不停,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处,深深的搂着她。听到这话,于是就往床边挪了挪,他在身后就跟着往她这边挪了挪……
谢安凉侧卧在床上,背对着薄野权烈,被他这样搂着,她根本睡不着。
伴着窗外的雨声,她只好微微闭着眼睛养神,等那个平时的睡觉大王睡着后她再睡。
但今晚的睡觉大王好像也没有那么大的睡意,因为他身上的温度一直都没有降下去。
就那样在背后一直烤着她。清冽的男性气息又席卷着她!
这让人怎么能睡得着嘛!
一直一个姿势躺着,简直累的不行,谢安凉忍不住翻过身来,透过室内微弱的天光,她看见他俊美的脸上轻轻荡漾出一抹好整以暇的笑容,唇角勾出了一个美妙的弧度。
她还没有说什么,他一个吻就压了过来。
边吻他还边咬着她说:“我就知道你会转过身来,等的好苦!”
吻,深吻。
他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细细的吻着她的唇,温柔无比的用湿热的吻描绘着她诱惑的唇瓣。
她被他吻的次数已经不少了,但在不同的情境下,他好像吻的都不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太敏感了,她真的觉得他每一次吻的技巧都不一样!
啊?原来接吻真的讲究技巧啊?
正在谢安凉游离的瞬间,他的手臂已经扣住了她的腰身,然后两个身子在被窝里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
他的一只手插入她湿热的秀发间,扣住她的后脑勺,深深的吻住了她,肆意游弋。
轻轻吮吸,轻咬唇瓣,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轻轻钻进睡衣,伴随着他的吻,她感觉好似有一道电流划过自己的身体,忍不住就被他撩拨的颤抖了起来。
他柔软的舌开始转换阵地,眼睛,鼻尖,唇,下巴……流连忘返。
吻的她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因为他们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所以她每一秒钟都可以感受到……
……
刚刚洗的清爽的身子,顿时又被撩的汗涔涔了起来。就连她一向冰凉的身体也跟着变得火热,呻吟声更是抑制不住的往外哼。
他只是在撩拨,鉴于她的心理阴影,他并没有实质性的动作,她的整个身子却是已经软的不行了,还被她撩出了嘤咛的声音。
谢安凉简直都不能面对自己了。
“叫我薄野!”
“啊?”
谢安凉没有反应过来,却只感觉他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眉眼,一点点抚摸了下去,温润的唇离开她的唇瓣,给她叫他名字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