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漫道脸上又染上了肖鸣湛讨厌的那抹微笑,怕肖鸣湛不懂,也解释了一句:“语言洁癖!”
肖鸣湛一口酒差点没喷沈漫道一脸!
“你什么时候看上青睐的?不会就是在今天的直播节目上吧?你也不知道收敛一点,那眼神炙热的……”
“无可奉告!”
沈漫道拿着酒瓶再次伸出去和肖鸣湛碰杯,肖鸣湛这次没有闪开,拿起酒瓶,也碰了过去,意味深长地看着沈漫道。
只觉得眼前的人也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今天的黑袍事件是你搞得鬼?”
肖鸣湛在看到直播里出现黑袍以后,就一直在给薄野权烈打电话,可惜一直都打不通。
殊不知,本以为是薄野权烈在给安凉打电话,其实是他和谢安凉总是同时拨打。
不过,最终还是他先打通了薄野权烈的电话,问了当时的情况,知道黑袍事件与沈漫道有关系,所以这次进来坐坐,有一方面也是想旁敲侧击问下黑袍的事。
“你和鹿林深关系很好?”
沈漫道明明是个问句,但肖鸣湛却怎么听怎么像一个肯定句。
忽而就想起来,自己受伤的时候,蓝小妖将他从西源别墅给转移了过来,眼前的这个家伙一直参与其中。
他知道自己与鹿林深的关系好,也情有可原。
但是沈漫道对他和薄野权烈的关系知道多少,他就不知道了。甚至,连他和蓝小妖怎么知道他受伤躲藏在西源别墅,他都还没有搞清楚。
后来,他旁敲侧击或者直截了当地问过蓝小妖很多次,都没有问出来。
沈漫道以及蓝小妖,和当年的事件有关系吗?
“话又说回来,这次黑袍事件的策划,确实挺成功的,可谓是空前的!这么好的营销案例,你是怎么想起来的啊?”肖鸣湛不再应问,先夸后问。
自恋如沈漫道却也是一点都不上道,悠悠的说:“营销创意而已,灵光乍现,又岂是一两句话可以解释清楚的……”
“那你知不知道,前端时间,鹿林深的别墅里,也莫名进了一个黑袍,而那个黑袍的装扮和今天在直播上出现的黑袍,简直一模一样,真的有那么巧么?”
肖鸣湛像沈漫道一样,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也做出潇洒公子哥的样子,话里问的却是很严肃的问题,大胆地试探着沈漫道。
沈漫道脸上的笑容一闪而过,眼眸里有一丝丝的狡黠,又好似漫不经心地审视肖鸣湛。
“我没有恶意。”
——
薄野权烈回过谢安凉的电话以后,留林小彤处理直播节目的后续事宜,自己开着跑车就火速往谢家庄园赶去。刚刚答应了安凉,要马上陪爷爷回去下棋的。
等到了谢家庄园的时候,爷爷已经摆好了棋盘,丁叔也已经做好了丰盛的晚餐。
他进门就看到如此温馨的一幕,温暖渗入心底,遇见谢安凉是他一生最大的幸运。
所以,他非常不希望自己带来她的是不幸。
“愣什么啊,赶紧进来洗手吃饭,爷爷还等着你下棋呢!”
谢安凉正好从厨房端着粥出来,薄野权烈一怔神,就笑着洗手去了。
晚饭后,薄野权烈陪着爷爷下了两盘棋之后,爷爷吃过药就去休息了。
卧室,谢安凉做着护肤,用爽肤水拍着脸,薄野权烈洗过澡,走过去,伸手就从后面抱住了她。
痒痒的。
她感觉出他手的不老实。
却也不为所动,继续拍着脸,把化妆水的瓶盖拧好。
“今天直播视频中出现黑袍,你看见了对吧?”
他在她的耳边喃喃的说出口。
“你怎么知道我看到了?”谢安凉拍脸的手漏了半拍。
本来谢安凉不告诉薄野权烈她在直播时看到黑袍的事,一来是不想让他顾虑太多,二来也想让他也感受下她有秘密不告诉她的感觉。
不曾想,在等他回来的这段时间里,甚至是在他回来后的晚饭时间,她都一直在为这个小秘密苦恼着。
很多瞬间,都想告诉他,但想到自己的初衷,都勉强忍住了。
原来,保守秘密是那么痛苦的一件事啊。
那么,他对她保守了那么多的秘密,也一定很痛苦吧!
“你会演戏,不代表你就会说谎,何况是对自己的老公说谎。”薄野权烈的唇角略过一丝不正经的微笑。
“好了,本想让你感受到我有秘密的感觉的,谁知道,我却感受了一把你保守秘密的感觉。有点绕口啊,总之你懂就可以了……算了,你有秘密,我知道,所以你随时可以告诉我,也可以一辈子都不告诉我,我不介意,你也别苦恼了!”
谢安凉一口气说完,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听懂,只觉得身下一轻,就被薄野权烈转过去身子,竖着抱在了怀里。
他刚洗过澡,清香的气息和他身上特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比世界上任何名牌香水都好闻,简直致命!
“我们明天回西源别墅吧。”
薄野权烈往身后床上一坐,鼻尖顶着她的鼻尖。
“黑袍的事怎么办?之前,蓝小妖不是说西源别墅很危险么?”
谢安凉跪在他的腿上,用手推开了他的亲昵,想搞清楚这件事情。
“那天出现的黑袍应该没有恶意,只是在试探我的身份。”
话音刚落,他薄凉的樱唇就直往他的脸上凑。
谢安凉又一把推开:“借口!狡辩!这不是你的真实想法吧!快说,你为什么想回西源?”
“庄园里很好,但是不是……不方便我们……造人么!”
他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的在她的背上游走。
没撩拨几下,她的睡衣前面就已经敞开。
他埋头进去,吻了一下,就被她再次大力推开。
“等下,一会儿丁叔还要给我送养颜燕窝的……”
他蹭在她的耳边:“我就说不方便我们造人吧!”
正说着的时候,门外就传来了丁叔的敲门声。
谢安凉急忙把自己的睡衣穿好,薄野权烈也在床边规规矩矩地做好,拿起手机,佯装出刷手机的样子。
谢安凉急忙走了过去,开门,从丁叔的手中接过来了燕窝。
“谢谢丁叔!”
薄野权烈也从床上站了起来,对丁叔说了一声:“丁叔,早点休息!”
“你们也早点休息!”
丁叔说过便下楼去了。
谢安凉随手关上了卧室的门,薄野权烈却拖着拖鞋过来,把卧室的门给锁死了。
长臂一揽,就再次把谢安凉再次抱在了怀里,往谢安凉闺房的小床上跌去。
铜床吱呀响了一声。
“虽然在这里有些不方便,但是这个铜床我挺喜欢的!”他咬在耳边地暧昧的说,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耳畔,又热又痒。
“为什么?”
“因为响的很好听!”
他说着,身子压在她的身上,便晃了晃铜床。
铜床又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谢安凉的脸蓦地就红了。
“明天还是回西源别墅吧,在这里不方便,你可以起开了吧!”
她伸手准备身上的他推开,手刚伸出去,就被他攥在了手心里,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甚至还含、住了她的一根手指,舔了舔。
暧昧,羞愤致死!
这伤才好多久啊,就开始这样浪荡了?
“别闹!”谢安凉说着的时候,便要把手从他的手中抽回来,他却一只大手抓住她的两只小手,举过了头顶。
她脸红着问:“你怎么总是喜欢在这个姿势?我手臂一直举过头顶是很累的……”
“是你不大大方方配合在前……要不这样?”
他刚解释的时候,脸上竟然还飘过一丝绯红之色。
因为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以前选择的竟然是一个让身下女人感到累的姿势……
他说着,便拿过她的小手,圈住了他的脖子。
感觉了一下,“好像不行!再往下去去!”
她的手……
他的睡袍还没有脱去,所以这个姿势只觉得有些暧昧,谢安凉也没说什么。
可当他身上的睡袍不知何时,全部褪没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的手还不如举过头顶来的轻松。
在全面尊重了她的意愿之后。
在测试了什么姿势最省力之后。
在目光扫过她已然粉嫩的脸庞之后,他炙热的吻,便压在了她火热的唇上。
他高挺的鼻梁蹭在她的鼻边,他薄薄的樱唇有着绝美的唇形,性感的贴在她的唇瓣上。
四片唇瓣相遇,吮吸着,享受着,磨蹭着呼吸着她的味道。
然后又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彼此间的唇齿间缠蜷。
他一遍遍吮吸着她甜美的唇,品尝着世界上最美的味道。
暧昧与情暖的氛围在室内持续升高,她的思维渐渐被放空,脑袋柔柔软软地靠在他的胸口,手不知何时也已经圈上了他的脖子。
当指腹碰到她凉凉的肌肤,他的心里就好像燃烧起了无法熄灭的火焰,燃烧,升腾!
他喉咙干涩,见她吞了一下口水之后,更是梗的不行。
吻一点点落下,一手捏过她的下巴,齿咬着,吻着,一点点往下滑着,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