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宽大的衬衣没有系扣子,胸前遮掩恰到好处,只露出中间不足一寸的白嫩从上到下,更加刺激着他无处安放的满胀,忍不住挺起身迎向她。
她起身慢慢与他相合,两人几乎同时难耐地哼了一声。她趴下来,痴迷的眼睛看着他,轻轻蹭在他唇边,“放心,妈妈一天的会……爸爸……也上班……都不会……回来……”
撑在他胸前,声音随着身体的起伏越来越飘渺……最受不了她这个时候的样子,他的理智在马上随她疯狂的一瞬间,突然一冷,不对啊!!
“你说什么?你爸上班?”
“嗯……”
“他不知道你在家??”
“不……我今天……提前……回来的。”
FUCK! FUCK!!
岳绍辉腾地坐起来抱紧她, “你爸刚才是在医院!”
“……嗯?”安小素完全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岳绍辉咬牙,这半天他还真以为这位岳父大人真的良心发现,知道小兔子在家还让他过来,现在才知道情况有多危急!想起钟伟良那张冷脸,岳绍辉立刻清醒,记得他说“随后就到”。这“随后”是多“后”??从医院开车过来要十几分钟,就算他和钟伟婷说一个小时的话,现在顶多还有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
“宝贝宝贝,听我说,你爸让我回来看资料等着,他马上就要回来!”
究竟发生了什么,迷离的眼睛看着他根本分辨不出,欲望在滚烫的摩擦下已经无法阻挡,“No!我要!”
“听话,你爸回来看到我们这个样子,非打死我不可!”
怀里的起伏,越来越激烈。这景象真是奇异,理智已经清醒得几乎要立刻跳起来,可身体却跟着她不断沉沦,岳绍辉觉得自己真特么要疯了!
“宝贝,宝贝听话……”
他好烦,不停地说话!她忍无可忍,“给我一次!”
“刚才不是已经……”
“那是什么!不算!”
“好好好,再要一次。”
不能不满足小兔子,可是不能再由着她这么自我享受、消磨时间!岳绍辉一把抱了她起身,选她最喜欢的姿势,直接把她抵在楼梯边厚厚的挂毯上。
激烈,老旧的木板墙壁难承重压发出极大声响,疯狂的进攻,目的只有一个:速战速决!
宽大的衬衣从她身上垂下,遮住他们反复接触,却让一切更加暧昧不堪。迷离的眼睛透过薄纱看着窗外安静的林荫道,承受着几乎将她的身体撞碎的力量。疼痛,直接越过欲望点燃的享受,几乎连个缓冲都没有就把她挑了起来,持续在云端,前所未有的长久……
“啊……”
放肆的声音响彻小楼,平息下来,她像完全抽去了筋骨,几乎是蜷缩着趴在他肩头……
“你……有没有到?”
“没有。”
“那我们继续……”
他一口咬住她,“你想我死是不是?”
她笑了,缠着他汗津津的身体,嘟起嘴巴给他咬,“老公真好……”
不能再跟她缠绵。岳绍辉抱着她,就上了楼,把人放在床上,他立刻进了浴室。
安小素躺在床上,软得像一团棉花,完全感觉不到自己的骨头。回味着刚才,他从来没有这样过……以前再激烈,他都好宝贝她,可是刚才肌肉都爆起,man到无可附加,像恨她一样,感觉来得如此强烈,居然有种受虐的快/感。看来,知识无止境,还有很多可以开发嘛……
“这么快?”
五分钟,他已经冲洗好出来,神清气爽。安小素勉强撑起身到衣橱边,从美国回来带了他的衣服,找了内衣给他,又找衬衣。
他走过来从身后抱了她,“不能换衬衣,换了你爸就看出来了。”
安小素笑,赶紧把衬衣脱下来给他穿上,有点皱,不过还好,正努力抚平,不经意一眼,吓得叫,“啊!我爸!!”
岳绍辉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圆窗外的林荫道上,钟伟良已经拐了过来,这走到家就是一分钟的时间!
“快,你赶紧下楼去!”
裤子还在楼下!岳绍辉迅速冲下楼,穿好,一抬头,她光/溜/溜站在楼梯口,“浴巾!浴巾!”
他赶紧把落在沙发上的浴巾拿起来扔过去,她一把接住,刚从楼梯口闪过,门铃就响了。岳绍辉赶紧走过去开门。
好在是小楼格局,浴室的水汽根本没有传下来。钟伟良进门换了鞋,看了他一眼,说了句“今天真热。”就往餐厅去。
岳绍辉回到客厅坐下来,心跳,好险!现在是糊弄过去了,一会儿她怎么出现??
钟伟良端了两杯茶出来,坐到面对他靠窗一边的沙发,“你都看过了?”
“哦,咳,还没有看完。”
这谎可撒不了。
钟伟良端起茶,“不急。凉茶,尝尝。”
“谢谢。”
岳绍辉端起茶刚喝了一口,窗户上很清晰地看到一团颜色一跃而下,轻得像只小猫。
“咳!咳!咳……”
FUCK!小兔子又跳楼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我柴,雷雷收到!
☆、晋江首发
完全没办法集中精神。
厚厚一叠工程范围变更方案, 几乎每一处都有仔细的批注,这是岳绍辉亲自拟定并且严格审核后的方案,连其中的计算都曾过目,如果放在以前他是绝对有兴趣看看还能怎么修改,可现在却是一句话念两遍才能明白说的什么。
钟伟良就坐在对面,慢条斯理地喝着凉茶, 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说着话, 岳绍辉不得不集中一点精神给他, 剩下满脑子都是刚才窗外的情形。老式拱形窗, 上面开得很高,可以看到她从房檐上跳下来,可是下面的窗台也很高, 根本看不到她落地。
房檐下是水泥台阶和旁边用三角砖垒起的花坛,之间只有不到一英尺的土地。上一次, 在黑暗中他也不知道是怎样发起的力量, 居然在她落下前将人接住, 缓冲了落地的速度。现在想来, 当时他就是站在台阶上,冲力大,他一后退腿被花坛狠狠硌了一下。刚才她这么跳下来, 落在了哪里?台阶?花坛?还是不足一尺的土地?
看看表,快半个小时过去了,已经完全到了安全范围内,她怎么还不进来?怎么回事??是不是磕在了花坛上?还是扭了脚摔在了台阶上?跳的时候连一秒钟都不迟疑, 哪有判断现场条件的时间?!
人的思绪就是这么主观,几个问题没有答案就觉得真的出事了。更想起那次越野赛受伤,脚摔断了,不到他出现她都不肯哼一声。现在,是不是就在外面的墙角下忍受?在等他来?
“钟先生!”忍无可忍,岳绍辉决定立刻出门找她,“对不起,我……”
话还没说完,门锁响起钥匙声。门打开,一件白色荷叶小短袖配浅水蓝铅笔裙,雪白的长腿踩着一双小白鞋,长发垂在肩头,别着那只蓝色蝴蝶卡子,很清新的小白领。一手挎着包捧着一束百合,另一只手上拎着几个大袋子。
“爸,您这么早就回来了?”
欣欣然的小声冲钟伟良打了个招呼,再看到他,像平常一样,只是冲他笑笑,眼中却不失时机地亮了一下,暗中惊喜的小样子很清晰地留在钟伟良眼里。
小兔子的演技堪称一流。
钟伟良看了看表,“你下班也早啊。”
“今天是最后一天入职培训,早走了一个小时。”
“哦。”
“爸,刚才路过海鲜市场,看到有买新鲜的软壳蟹呢!”说着安小素走过来打开袋子,“您最爱吃了,是不是?”
“那是你最爱吃了。”
安小素笑,“那花蟹呢?我还买了花蟹、蛤蜊和新鲜草鱼呢。晚上让妈妈做给我们吃好不好?”
“真孝顺。”钟伟良嗔了一句。
“我这就去给妈妈打电话!”
“她在开会。”
“我知道,留言嘛,至少不要加班!”
看女儿欢快的身影转向餐厅,钟伟良这才看向岳绍辉,“你刚才要说什么?”
“嗯?咳,”岳绍辉咳了一下,“我是说,不用等我全部看完,您现在就可以把重点问题提出来。”
“好。我们到书房去。”
……
安然下班回到家的时候,傍晚夕阳还没落尽,家里却已是灯火通明。客厅的花瓶里插着一大捧百合,餐厅桌上摆着新鲜的荔枝和鲜艳欲滴的大颗杨梅,窗外微风轻送,清香四溢。
客厅亮着灯却没有人,安然走进去,嗯?挂毯怎么歪了?小心扶正,见书房门关着,推开,两个男人站在图纸架旁,都卷着袖子拿着笔,在认真地讨论着什么,没注意到有人来。安然轻轻把门关上,再寻着声音到厨房,天哪,好一番景致!
台面上各种海鲜、蔬菜、配料碗,大大小小铺得满满的,女儿一身漂亮连体小短裤,围着围裙,正忙得不亦乐乎。
“你这是要做什么?”
“妈妈!”看到安然,安小素开心地叫,“妈妈,今晚的配菜我都准备好了,喏,您看:酥炸软壳蟹、酒蒸蛤蜊、西湖醋鱼、姜葱焗花蟹,这都是给大厨您预备的,剩下的烤麸三鲜茭白笋、凉拌小菜心、糯米糖藕和酒酿圆子我来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