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们刚才这么做也是非常危险的,稍不注意,就会丢掉性命的,知不知道?”
无论是龟孙之气与地脉之气碰撞出的龙卷风,还是刚才两股气体合二为一被他踩入阵眼所产生的地皮震动,都是极其危险的。
一群工人就讪讪地道:“我们,我们也不是故意的,不过现在不是也没事么?”
凌阳皮笑肉不笑地道:“可是,让你们看到了我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你们说,我又该怎么做呢?”
“……难不成,你,你要……”杀人灭口四字怎么也说不出来。
工人们一想到这个可能,渐渐后退,脸上带着惊恐。
他们再也不会小瞧凌阳的本事了,凌阳不但是个有大本事的人,似乎还不是个好脾气的人。
“哼。”凌阳冷哼一声,冷声命令道:“刚才的事儿,不许宣扬了出去。”
“是是,我们绝不会宣扬出去的。”见凌阳似乎没有真的生气,一群人这才小小松了口气。
凌阳又警告道:“不管是任何人问起,都不要说实话。不然,就铰了他的舌头。”
他目光冷冷地掠过一群工人,“可以干活了,记住我那天吩咐你们的。”
亲眼见识到凌阳的本事,一群工人哪里还敢有质疑,纷纷点头。
凌阳又喊住他们:“这儿的气场还很混乱,你们一人戴上我的符,每日进了工地,务必戴在身上。等出了工地,就取下来。记住,不许掉了。掉了若是在工地上出了什么事也是自己活该。”
凌阳一人分发了一张符,这是匿息符,地脉之气虽说与龟蛇之气融入一起,但他们是被凌阳强行融合的,哪会服气,龟蛇之气倒是好说,主要是地脉之气,怕这些地脉之气会把这股怨气发泄在工人头上,所以不得不防。
凌阳交代完毕后,又郑重叮嘱孙工,目前地基上还没有镇压之物,地面上的气场就会变得狂乱,这时候想要在工地上作业,可就不容易了。只要戴上这道符,工人们就暂且隐去了气息,让地脉之气寻不着,就不会再找他们的麻烦。
仔细交代了孙工,并让之交代好门卫,不让任何人进入,免得出意外。
尽管有一肚子疑问,但孙工可是见识到凌阳的本事的,不敢多问。
……
而这时候,整个蓉城已有不少新闻人物、媒体人员,地震员,气象局的专家之类的人物,已全开往西部,准备探测西部忽然出现的龙卷风和地震。
而金润湾老总何志华则脸色阴沉沉地看着彭国昌:“彭师傅,你也看到了,对方应该是在地基里就动了手脚。不然,挖这些壕沟做什么。”
金润湾可是一直关注着旁边的左岸新城的施工现状。
彭国昌看着照片,这是采用卫星拍摄的,整个左岸新城工地一目了然,再仔细放大,就可以看到那90公分宽的壕沟几乎占据了整个工地。
“这是龟蛇相会局。”
“什么是龟蛇相会?”何志华问。
彭国昌脸色阴沉沉地道:“龟蛇相会局,是一种风水大局,一旦布置成功,那么此处必能成为风水宝地。不过,这等风水大局,一般的风水师就算有心,却也无力。因为,左岸新城本就毫无风水可言,这种人为的风水格局,必得有相应的法器方能成功。如今风水界,想找个称心如意的风水法器,可不容易。就算有,无论是把法器气场融入本土气场,还是让法器激发出龟蛇相合大阵的气场,都是不容易的。就连我本人,也不敢保证能够成功。这凌阳,一个小年轻,就算从娘胎里开始学习风水,怕也没那么容易启动这种大阵。”
更何况,左岸新城的面积可不少,整整一万多亩土地,就算分为八期进行,但这龟蛇相舍大阵,可是遍布整个区域,高达万亩地的庞大面积的风水大阵,就是彭国昌本人也不敢夸下海口保证一定能够成功。
“呵呵,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何懂不必担忧,这李万三,怕是穷途末路了,何董有何好担心的。我敢保证,这小子就算有这些风水阵法,但也只是空有其貌,而无其形。”
正说着,又有人进来说:“何董,不好了,左岸新城开始施工了,并且严禁任何人进入。刚才我们的人进去一探虚实,好端端的摔了一跤,这时候正送去医院抢救去了。”
何志华不悦道:“真是的,多大的人了,还会摔跤?摔得严重吗?”
秘书说:“有些严重,整张脸都是血,好像鼻梁也骨折,额头也破了个洞。”
“怎么这么不小
么这么不小心……罢了,让他安心养伤,钱由公司出。”何志华虽然恨铁不成钢,好歹不是黄世仁之类人的物。又吩咐秘书,另外派人前去左岸新城打探。一有消息,或是有任何风吹草动,务必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过了不久,秘书又进来,一脸难色:“何董,前去左岸新城的人,又出事了。”
“又怎么了。”何志华气得大拍桌子。
秘书定了定神,说:“仍是不小摔了一跤,比先前那个刘明还要严重,摔得鼻青脸肿,牙齿都摔掉了两颗。下巴,下巴也骨折了。”
何志华目光惊疑地看着彭国昌,兴奋且期待地道:“彭师,你看,对方工地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他一定会好心地让帮李万三上报诚建局,并让所有蓉城人都知道左岸新城施工不顺的消息,并让建筑工人小心作业。
彭国昌露出些许笑意来:“连外人进去都会无缘无故摔倒,不管是不小心,还是真有不干净的东西,总之是不吉利的。或许,也是因为与凌阳那半调子风水格局出了问题也未为可知。”
……
同样密切关注着金润湾的李万三听说彭国昌已去工地,赶紧打电话给凌阳。
凌阳安慰道:“让他去吧,我敢保证,别人也就罢了,若是他本人,怕是连工地大门都进不去。”
李万三问为什么。凌阳并不知道,他整出来的动静,已惊动了蓉城各相关部门及彭国昌的注意。
凌阳说:“不用担心,只管看戏就是了。”
李万三问凌阳:“不止彭国昌去了,连何志华也去了,凌阳,你不过来瞧瞧么?万一让对方探出了咱们的虚实,可就麻烦大啦。”
凌阳说:“我布下的风水局可不是普通风水局,不说彭国昌,他不去还好,一旦去了,保证让他记忆深刻。”
李万三虽然相信凌阳的本事,但对于彭国昌刻入骨子里的仇恨和畏惧,让他仍然心头七上八下,正要开口请凌阳过来一趟,忽然听到电话中似乎有播音员的声音,不由心里一紧,问道:“凌阳,你在飞机场?”
“是呀,去京城,还有半小时就登机了。”今天是周五,明天晚上就是与张韵瑶的订婚礼,得赶紧回去好生准备一番。就算凌阳晕机也认了,因为坐火车时间上就来不及了。
李万三差点跳了起来:“这个时候你去京城做什么?你走了,我怎么办?”
“李董,你这是不相信我的本事?”凌阳有些不高兴了。
李万三赶紧道:“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
“我做事你放心。彭国昌还掀不起大风浪的。好了,马上就要登机了,我要挂了,我周一就回来。这期间没事不要找我。”
挂断电话,张韵瑶就问:“你给那个李董的楼盘布置了风水局?”
凌阳收起手机,点了点头。
托张健为的福,他们正坐在机场的贵宾室里,只是张健为因为被临时工作耽搁了,还没有来。凌阳和张韵瑶这对未婚夫妇,还有凌明月正坐在机场贵宾室里等着。
凌明月百般无聊地耍着手机,让凌阳给抽走了。
“干嘛呀,叔爷?”
凌阳训他:“现在的年轻人,动不动就玩手机,成何体统?以后在人前不许玩手机。”
“只是打发无聊时间而已。”凌明月不服气地辩驳。
凌阳丢给他一本杂志,是《读者》杂志。
“我觉得这个杂志不错,没事看看杂志也是不错的。反正就是不许玩手机。”影响视力不说,还玩物丧志。
“我没在手机上玩游戏,也没有看小说,我就是看新闻而已。”
“新闻可以看报纸。”又丢给他《华西都市报》,反正总之,不许看手机。影响视力不说,“你将来是要入仕的,更要注意影响。将来你成了公务员,若是成日拿着手机,别人看了会怎么想?所以从现在起,就要戒掉玩手机的习惯。”
凌明月向来惧怕凌阳,不敢造次,乖乖地拿着《读者》杂志看了起来。也因为实在等得无聊,还渐渐地看入了迷。
张韵瑶原本也是要玩下手机的,见状也只好把手机放了回去,拿起桌上的时尚杂志看了起来。
张韵瑶拿着的刚好是一男性杂志,上头列有不少时尚男装,她忽然就瞧中一款秋款风衣,赶紧让凌阳看。
“我觉得这款风衣满不错的,若是你穿上,肯定帅。”
凌阳扫了眼,笑道:“那是,我穿什么都帅。”习惯了现代轻便简洁的服装,凌阳还是颇为欣赏现代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