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就有人呈凶斗狠,很快就有不少人围了过来。
凌阳说:“那群混混是你指使的吧?”
“不,不是我……”
凌阳加重脚上的力道,把他踩得直翻白眼,双脸胀得通红,拼命挣扎着。
“以后再敢来纠缠我的韵瑶,再敢暗地里动手脚,就踩断你的脖子。”重重踹了他一脚,把万家豪踹出去老远。
万家豪虽说在社会上混,何时吃过这等皮肉之苦,捂着钻心痛的肚子,身子卷缩成一团。
凌阳拉着张韵瑶走人。围观的人见凌阳如凶狠,哪里敢惹,纷纷避让不止。
远方响来警笛,而万家豪被被警察带去医院医治,下巴有轻微骨折,脾脏破碎出血,还有中度脑震荡,立即做了开刀手术。
当天晚上,警察就去了蓉城大学,想要抓捕张韵瑶,但张韵瑶并不在宿舍,然后警察又跟据宿舍阿姨留的地址,又找上了张韵瑶叔父。
只是警察们来到省政府大院前,再看着手上的地址,忽然傻眼了,“XX路第XX号,就是这儿吧?”
另一警察也仔细看了看大院上的门牌号,又鼓足勇气,问了全副武装的警卫员,得知这儿确实是地址上的门牌号,二人心头已有些打鼓,又轻声问:“第八栋楼住的又是谁?”
“第八栋呀,住的是张副省长。”警卫员看着警察,狐疑地问道:“怎么,你们找张副省长有事?”
“呃,没没,只是问一下,随便问一下……”警察忍下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跳声,赶紧逃回警车里。
这时候,派出所及检查院也是头痛,难怪敢当街打人,原来是有所凭仗的,一个是政法委书记的侄孙,一个是副省长的侄女,不管是哪一方,哪是他们这些小虾鱼敢碰的。只能把事情如实凛报上去。
“张健为的侄女?”万家豪的叔爷,政治委书记万玉良深深叹了口气,指着侄子万盛容骂道:“看你儿子干得好事?别人不去惹,居然跑去惹上这种人。你是嫌老子给你们父子俩擦屁股擦得还不够多呀?”
万盛容道:“叔呀,就算对方真是副省长的侄女,但那又怎样?他们把小豪打成这样,也没个表示,也太目中无人了。是不?”
“若不是家豪先去惹人家,人家会收拾家豪吗?”万玉良说,“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张健为虽只是普通副省长,但他的家族可不简单呀。张健为的侄女,那么也算是张家的女儿。若是我所料不差,这个张韵瑶应该就是张家老大的女儿,那可是政治局委员呀,蠢货!人家的胳膊都比你的腰粗!”
万家豪也怂了,他最大的倚仗就是做政法委书记的叔爷,连叔爷都不敢惹的人物,他就更不敢惹了。于是就说:“是凌阳打的我,我动不了张韵瑶,动这小子总没问题吧。叔爷,就让警察抓捕凌阳好了。”
“蠢货!”万玉良气得怒摔茶杯,“张家那是什么人家?能与张家千金出双入对的,会是普通人吗?枉你活了这么些年,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
万家豪被骂得很不服气,但他也知道,想要叔爷帮他是不可能了。
等万玉良走后,万家豪就对父亲哭道:“爸,你儿子被打成这样,你就不心疼吗?”
万盛容说:“
万盛容说:“你呀,还是要怪你。什么人不该惹你自己心里没个垫量么?这下子跌到铁板了吧?”
万家豪说:“我怎么知道这狗男女来头这么大,要是知道,肯定躲得远远了。”
“只是爸,难不成就这么算了?我如今被打的事可是传得到处都是。若不严惩凶手,外人还以为爸爸你没本事呢?是不是爸?”
知父莫若子,万家豪从来都知道父亲的痒处。
万盛容从一个工地上的水泥工渐渐发迹,从包工头再到公司老总,随着叔父万玉良也逐渐坐上高位后,万盛容这才彻底抖了起来。因为有万玉良的撑腰,万盛容腰大膀圆,自觉整个蓉城没有他摆不平的事。
自己儿子被人收拾了,若一声不吭,向来好面子的万盛容如何忍得下?
万盛容脸色果然就不好看了,但仍是有不少顾忌,“可你叔爷已经放话了,更何况,对方来头不小……”
“也就是不能明着来,咱们暗着不就成了么?”万家豪阴阴地道,“蓉城治安并不是很好,这是众所周知的。每天发生些因抢劫而杀人的事件,也并不奇怪是不?单身女子都是不敢一个人走夜路的,生怕被劫财。张韵瑶长得又那么漂亮,说不定还有可能被劫色,对不对?”
万盛容脸色果然就狰狞起来。
……
万家豪父子正在商议报复凌阳张韵瑶的毒计时,凌阳已坐着李万三的劳斯莱斯豪车去了工地。
李万三下了车后,发现捧着一个大盒子的凌阳,就问道:“凌阳,你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凌阳笑道:“去工地上吧,一会儿就知道了。”
凌阳拿着桃木剑,来到工地上,把盒子递给李万三,自己则走在正中,感受着这儿的气场变化。
李万三抱着沉淀淀的盒子,看着凌阳拿着木剑,在满是砖头泥土的地面上,走来走去,也不知在干些什么。
直至李万三抱盒子的双手酸痛无比,而凌阳还在那转着圈,不由发声问凌阳究竟在干什么。
“莫急,点穴而已。”凌阳轻声道,闭了眼,感受着这儿的气场。
这儿原本没有任何风水可言,再普通甚至算得上衰败的格局,但经过填地基,挖豪沟,弯典的呈龟蛇游走的壕沟却渐渐形成了一股微弱的气场。
而凌阳,就要在这处气场里,找出阵眼,也就是所谓的点穴。
只是如此宽阔的面积,气场又是如此的微弱,想要点准穴位,谈何容易。
一直寻找了一个多小时,才让凌阳找到了阵眼,一剑插了进去。
原本用混泥土加造的壕沟非常轻易地就木剑插了进去,忽然间,李万三只觉平地起了股旋风,吹得他全身起了鸡皮。
“李董,把盒子抱过来。”凌阳略带喜悦的声音响来。
李万三三步并作两步,跌跌境境地过去了。身上被蹭了不少泥土也不自知。
凌阳把盒子打开,这是他在京城经过念力加持的法器,“这是……”
李万三惊异地看打量金铜打造的摆件,“这是蛇龟?”
“是。准确来说,是蛇龟锁水口里的龟蛇相会。”凌阳一边解释,一边把镀铜的被蛇环饶的龟像拿了出来。
“这个有什么用意?”
“传说中,仙界有龟蛇二仙,他们因为在天界相恋而触犯天条,被打下凡间。但被打下凡间的龟蛇并未断绝对彼意的爱意,他们经过千辛万苦的爬行,总算走到了一起。”
“神龟在了祖师岩山峰北麓山腰一块空旷的腹地上,停下歇息片刻,准备继续出发,神蛇也已挪动身躯渐次接近这块山腰腹地,正在清理身上的尘土草屑,以便以焕发的容光去与神龟共度良辰美景。”
“直至神龟神蛇相距不足百米,正当他俩的约会快要如愿以偿之时,一声惊天动地的巨雷吓得他俩呆若木鸡。响雷拆散一场龟蛇梦寐以求的约会。神蛇所过之处化成一线郁郁葱葱的山脉,神龟歇息之所乃出现一只硕大的石龟,龟眼依然盯住西北方的神蛇头部。”
“世人皆以‘龟蛇相会’为山川地貌穴位之所在,把它视为风水宝地。鉴于此,我才在地基里摆出龟蛇相合的造型,以形喝意。”
龟蛇相合之势?李万三赶紧跑到高处,就着工地上昏黄的路灯,这些壕沟还真像蛇行之状。于是又问凌阳:“这壕沟代表蛇,那龟呢?”
凌阳笑了笑:“李董稍安匆躁。等工程峻工后,龟自会出现。”他把龟蛇相会的法器交到李董手上,“这是件法器,我在京城的时候,亲自加持念力而成,费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方成。只要把它放在阵眼处,等地基筑成后,再启动阵眼,那么就会带动整个楼盘气场,保李董楼盘大卖。”
李万三大喜,在凌阳的指挥下,把蛇龟像放下桃木剑所指之处,并且桃木剑挖着坚硬的混泥土地面。
“这是把木剑,如何挖得动混泥土?”李万三说。
“是否挖得动,李董试下就知道了。”
李董垫了垫桃木剑,说:“我知道桃木剑是你们道家的必要宝贝,只是挖断了可不能怨我哦。”就以剑当刃,朝着坚硬的混泥地挖了下去。只是没想到的是,桃木剑遇上坚硬的混泥土,居然像挖豆腐一样。
“这,这是怎么回事?”李万三脸色微变,“该死的孙三,他居然给我弄豆渣
给我弄豆渣工程。”
“李董可是误会孙工了。此处是整个风水气场的阵眼,但凡阵眼,即脆弱,气场却庞大,再坚硬的地方,在庞大气场的冲击下,也会变得薄弱不堪一击的。”
“居然还有阵眼这种说法。长见识了长见识了。”李万三拿着木剑飞快地挖了个杭。并把龟蛇相放了进去。
凌阳在上头道:“坑太浅了,还得继续挖,必须得把龟蛇相全部埋入地下,并与沟面持平才成。”
李董继续挖到,最后手剑并用,速度果然快,但指甲却是被刨出了血。痛得他轻吸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