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朝休息室走去。
顾永浩不爽了,追上前去叫道:“你是不是男人呀?愿赌服输呀啊,哪有你这样的。我会鄙视你的。”
凌阳进入休息室,转过身来,对顾永浩说:“你就在门外守着,不许任何人打扰我。”然后碰的一声,把休息室的门给关上了。
身后传来实木门被踹的声音,凌阳也不去理会,双手掐印,在门上布下了一道结界,这样就能防止有人破门而入了。
他团坐在床上,释放神识出去。
……
自从医院出来后,之后每天午时心脏处都会绞痛一番,这让蒋万豪也恐惧起来。恰巧这时候,一直与万豪集团不对付的兴华集团,带着国外一个极擅收购企业而闻名全球的威尔集团却夹杂着咄咄逼人之姿,要强行买下万豪绝对控股权。万豪是蒋万豪亲手打造出来的企业王国,如何肯把股权卖给他人,当仁不让地
当仁不让地拒绝了。更何况,他的公司经营得好好的,如何舍得出售手头股份。
只是没想到,对方集团的老总陈颂兴却对自己冷笑一声:“蒋总。花无千日红,人无千日好呀。你自诩你的万豪经营顺当,企业发展顺遂,舒不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兮呀。万豪是你一手打造的,可一旦离了你,怕就转不起来了吧。”临走前,还拍了拍蒋宏滔的肩膀,“小伙子,好生劝劝你老子吧。虽说失去对万豪的控股权,但至少可以有命花是不?”
丢下这句威胁十足又意味深长的话后,陈颂兴扬长而去。蒋万豪也只是把他的话当作屁放,赵彦文却大胆猜测,这陈颂兴一改先前笑面虎形像,变得咄咄逼人,会不会盅虫就是此人下的。
蒋万豪仍是每天午是心脏绞痛一次,并且一次比一次厉害生猛,偏又查不出病因,蒋万豪也有些吃不定了,加上陈颂兴又步步进逼,在与威尔公司的代表不欢而散后,蒋万豪直接问陈颂兴:“我身上的盅,是不是你下的?”
陈颂兴居然毫不犹豫就承认了。
蒋万豪尽管气得发狂,到底还没有失去理智,而是把耀武扬威的陈颂兴赶了出去,自己回到家中,从书房里取出了一个古朴的盒子,拿出一张符,这张符已经躺在盒子里有些年了,纸质陈旧,看起来也无比粗躁,只是记忆中,爷爷的话历历在目,他也说不准究竟抱着什么样的心境,最终,咬牙,拿起打火机烧了起来。
……
看到书房内出现的火光,路经书房的蒋宏滔赶紧冲进书房,问:“爸,您在烧什么呢?害我以为你书房里着火了呢。”
蒋万豪移了移因心脏绞痛而全身发汗的身子,低沉道:“我也是没办法了,所以只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什么意思爸?”
蒋万豪正要解释,忽然书房内响起一个声音:“何人找我?”
突兀的声音吓得父子俩一个激灵,从凳子上起身,四处找寻着。
“谁,刚开谁在说话?”蒋宠滔把父亲护在身后,厉声叫道。
“刚才不是有人烧了枚寻因符么?”一个年轻又带着迷惑的声音又响来,似乎在耳边,又似在天边,“是不是遇上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忙?”
凌阳也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奔主题。
这枚寻因符是师父元阳子的宠物熊熊的儿子灰灰误入阳间,当时正逢华夏国饱受列强欺侮的年代,灰灰一旦遇上不平事,就要去管,虽说救下了不少人,却因法力有限,被人追得满山跑,最终被人打中翅膀,滚落悬崖,摔得半死。所幸遇上三个打猎的猎户,把灰灰救下,结下了善缘。之后出现的师父就给那三人一人一张符,并对他们声明,好生保管这道符,将来若碰上性命倏关的紧急事儿,可以烧掉这张符,他的门人或弟子自会来寻他,助他们渡过难关。
为了让这三个猎人相信他说的话,元阳子抱着灰灰,亲自消失在他们面前。
这事儿凌阳之前并不知道的,也是去年去地府见师父时,师父忽然想了起来,这才告诉他的。
当时凌阳虽然应了师父的吩咐,但心里却是不以为然的,数十上百年过去了,那几个猎人怕都死了吧。
他早把这事儿给忘得干干净净,想不到,失踪有上百年的符居然这时候出现了。
蒋万豪到底见识过世面,比儿子更快恢复了镇静,一边四处张望着,一边大声说:“这位高人果真神机妙算,我确实遇上性命悠关的事儿,还请高人解救。”
凌阳的神识扫过蒋万豪,轻“咦”了声,“噬心盅?你一个普通人,怎会被下了这种歹毒霸道的噬心盅?”
蒋万豪激动得语无伦次:“高人也知道我中了盅虫么?请高人解救我于水火,我必有重谢,绝不食言。”
凌阳淡淡地道:“你手上持有我师父的寻因符,我自会施救你。你这噬心盅是何人所为?”蒋万豪赶紧说出了与兴华集团的恩怨,以及威尔集团的卑劣行为。
凌阳喃喃自语:“还有这等打上门来的强盗,哼,你在哪,我现在就去找你,先替你解了盅再说。”他的神识已感应到蒋万豪体内的盅虫,至多还有五日就会咬碎他的心脏。所以不敢耽搁,越早解决越好。
蒋万豪越发激动,赶紧报了自己的住址。
“你那住处离我有些远,还有没有别的可以会面,并可以不受外界打扰的地儿?”
别的不受外界打扰的地方,那就只有公司了。于是蒋万豪赶紧报了自己的公司地址。
“XX路的万豪集团,好了,我知道了,等我,一个小时内就到。”
蒋万豪还要说自己所在楼层,并且问凌阳姓名或长相,耐何凌阳已收回了神识,无法联系,只好抱着忐忑的心,与儿子一道开车去了公司。
而这边,凌阳收回神识,起身,打开休息室的门,就瞧到一张怨气冲天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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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噬心盅
“我靠,凌阳,你小子也太不像话了,居然要我堂堂顾家大少替你守门,你可知,你这是第一个享受如此待遇的。”顾永浩指着凌阳,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凌阳佯装没听到他说的反话,吩咐道:“别贫了,我问你,知道XX路的万豪集团么?”
“知道,那还要不要小的亲自送你过去呀?”顾永浩弯着腰,语气恭敬。
“你送我过去最好,赶紧去开车。走。”抓着顾永浩的手臂就把拽了出去。
顾永浩气得哇哇大叫:“凌阳,你当真把我当成你的小弟呀?啊!”
凌阳边走边说:“行了,别叫了,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吧。”
“人情算个屁,老子才不稀罕呢。”顾永浩气愤地推开他的手。
凌阳停下脚步,忍着不耐,说:“那你想怎样?”
顾永浩双手环胸,鼻孔屌炸天:“你不是有弹指神通么?过几日陪我去lookahead,老子要收拾一个龟孙子。”
凌阳说:“不说一个龟孙子,就是十个龟孙子,我也给你收拾,这总行了吧?”
“当真?”
“爷我说话向来一个唾沫一个钉。”凌阳又扯着他的胳膊,“赶紧的,去开车。不然现在就让你好看。”
顾永浩这才顺从地往停车场走去。
上了顾永浩那辆骚包得红色法拉利跑车,凌阳看了看时间:“限你半小时之内,抵过目的地,不然承诺取消。”
顾永浩大叫:“靠,凌阳,你当老子开火箭呀?”话是如此,但脚下油门却是猛踩,性能良好的跑车如火箭般咆哮着射了出去。
……
车子路过李华的名扬四海服装店,店门已被关上。上头还贴着张“门市出租”字样,凌阳不由问:“好端端的怎么就关门了呢?”
顾永浩得意一笑:“李华那龟孙子,接连两次不给我面子,所以呢,我也没有再给他面子。”
“哦,你做了什么?”凌阳问。
顾永浩洋洋自得地显示自己的能量:“也没做什么呀,就是在圈子里发个消息出去,在这个圈子里,有他没有我,有我没有他,让圈子里的人自己决定。嘿嘿,然后圈子里的人大都站在我这边了。”
前边迎来一辆凯迪拉克,既超车又插道,气势汹汹的路霸架式,顾永浩一边骂了句“靠”一边猛打方向盘,对着插着车窗而过的车子大骂道:“杨宇挚,这王八糕子,这么多年了,开车还是这么的威风显摆,呸,显摆给谁看呀?”
凌阳问:“杨宇挚是谁?”
“还能是谁?杨宇翔的堂弟呗,和武同坤那伙人一副德性,高衙内第一。”明明自己就是个纨绔,偏还要说别人,顾永浩却说得振振有辞,“杨宇挚这王八糕子,老子也就是交通部的副部长而已,还是排名最末的一位,比交通部部长的儿子还要拽。也亏得方嘉阳出国留学还没回国,不然哪有他器张的份。”
方嘉阳是交通部部长方孝天的儿子。
凌阳打断他的话:“继续说李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