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告诉你个秘密。”舒斯年心情大好。
朴小菱靠过来,束起耳朵听。
舒斯年在她耳边说道:“我和她是高中同学,那个时候我们就早恋了。”
朴小菱感觉自己受到了暴击,我的天啦撸,又坐下,“快给学姐讲讲你们的校园故事,哇,大料啊,我要去爆料。”
“不用你爆,我们过阵子自己公开。”舒斯年气定神闲地说道。
黄花站在门口,敲了两下玻璃门,看向两人。
“学姐,再见。”舒斯年礼貌地讲过,眼睛都盯着一个人笑着疾走两步,追过去,牵住她的手。
“今天蛮早。”舒斯年说道。
“一颗心急火燎的心都飘到了一个男人身上,不如早早下班。”黄花好久没撩过他,突然来了兴趣。
“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如此有幸。”舒斯年得了便宜,满意地卖乖。
“是一个值得我这么做的男人。”黄花的余光看过去,身旁的男人笑得很漂亮。
两人来到棚里的时候,阮水青和白听烟还在拍摄,白听烟穿着oversize的卫衣,一头的脏辫,烟熏妆,面目都让人辨认的十分费劲,阮水青却穿着正经的西装,皮鞋,梳着油光瓦亮的大背头,白听烟比着rock的手势,阮水青确实斯文地站着。
摄影师说两个站的近点儿,他们俩都不听,各自往旁边站,看彼此的眼神像是仇人。
摄影师被搞得火大,吼道:“不拍了!换下组。没见过这么不配合的情侣,就是假装的,拿了钱也得办事吧。”说完转头就走。
舒斯年站在旁边,给白听南发微信,发了张照片过去,然后写到:“不用担心了,你家妹子应该和阮水青互不来电,差点打上了,两人来录节目,应该就是为了钱。”
制片求着这俩祖宗,发现实在是劝不了,见到舒斯年和金主来了,立刻迎上去。
“黄总,您看不然您先拍,拍完也不耽误您和斯年的晚饭时间。”制片人过来细声细语地说道。
黄花看向那两人,分明是闹别扭了,朝制片点点头,跟舒斯年说:“那我们去换衣服。”让那俩小孩儿玩吧。
黄花从裙子换到裙子很快,就是妆发用的久,舒斯年坐在她旁边,有摄像机在拍,但他也没在怕的,旁若无人地说“这个化妆师姐姐手艺很好,等我们婚礼的时候也请她吧。”
房间里的人都露出同一个惊吓到的表情,那个被夸道化妆师向来和舒斯年要好,问道:“你们是已经打算要结婚了么?”
“不然呢,今天就是来拍结婚照的呀。”舒斯年开玩笑地继续说。
黄花否决道:“听他胡说。”
几人稍稍安心,然后又听到金主慢悠悠地补刀:“结婚照不能这么马虎的,得重拍。”
两人在镜子里看到对方透着玩心的眼神,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
“你们真的好般配呀。”几个工作人员看眼色的夸着。
舒斯年玩味地问道:“哪里般配?”
外貌,身家,说这些都太肤浅,还是那个被夸的姐姐说道:“气质呀,你们俩的气质特别契合,都是那种温温和和但又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让人觉得亲和,又觉得不敢靠近。相似的人应该更能欣赏到对方的优点吧。”
舒斯年满意地笑了,“你看吧,我就说这个小姐姐很厉害的。”不仅化妆技术好,情商也高,所以找她化妆的人特别多。
黄花点点头,对那个小姐姐大气地说道:“之前多谢你照顾他,今后也要合作愉快。”
黄花穿的是婚纱,也是第一次穿,化好妆挽着穿着西装走出去的舒斯年还真有点紧张,感觉自己要结婚了似的。
舒斯年看到她的手指在抖,在她耳边安慰道:“没事,以后我都会在你身边,有事儿我扛着,你只管好看。”
两人还没来得及消化紧张,出门就被阮水青和白听烟那对给震慑到。
阮水青西装外套松松垮垮地穿着,捂着嘴在Bbox,白听烟语速极快地freestyle。
“我上次说你软,你还真把自己个当个蛋。
缩在壳里抽烟,我一样能玩的你团团转。
游戏里听你吹,一秒钟杀你就是我貂蝉。
即便我俩恋爱,你也没权利把我伤害。
都是为了赚钱,谁也别提彼此是真爱。
刚才毒舌恶言,又给颗糖哄我当小孩。
海报爱拍不拍,姐们儿我今夜就去嗨。”
黄花之前在美国的街头晚上有时也会见到这样的场景,黑人和黑人互相battle,她总感觉他们讲话都是自动带着节奏,可能是天赋。
看这俩人彼此在互怼,也是挺好玩的。
黄花靠着舒斯年的胳膊,抬眼睛看到舒斯年也是觉得好笑。
白听烟见围的人越来越多,转身就要走,阮水青一把拉住她,拧着眉头,“解气了没有?你玩,我还给你打节奏,够了啊。”
“没够!”白听烟的眼睛圆滚滚的,像是博美小型犬的眼睛,又亮又大。
“好好好,没够没够。”阮水青哄着,“我的小姑奶奶,我请你吃冰,降火,行了吧。”
他的经纪人喊着,“散了吧散了吧。”
舒斯年拉着黄花往幕布的方向走去,“这俩有意思呢。”
黄花回头看了一眼,两个小年轻已经手拉这手跑了,留经纪人一个人孤零零的望着俩人。
这俩倒是让摄影师省心不少,就是黄花的肢体有些僵硬,毕竟不是做演员出身。
拍了几张后,摄影师找了个机会停了下。
舒斯年看他神色不对,走过去小声问怎么回事。
“你带带你的那位,不然太死板,温情一点就好。”摄影师小声跟他交待。
补妆后,再此拍摄,舒斯年搂住黄花的腰,一双眼睛黏在她身上似的,迫使她看向他。
“怎么了?”黄花被他的眼神拽着。
“就是觉得你今天怎么这么美。”舒斯年靠近她,鼻尖对着鼻尖。
恋人的对眸,可以忘记此刻空间的全部,声音、人物、景象,让你只感觉的心扑通扑通如同鱼身越过一层薄薄的冰凌,鱼尾甩下来,溅起白色的水花,寒冬绽梅,春土破笋。
“好。”摄影师喊道,“换个动作。”
舒斯年带着她换了几组动作,柔和她的动作。
女孩子的温柔一双眼就可以体现,脉脉不得语,什么都不需要,就这样静静地深情地凝望着爱人,眼中自然流露出爱意。
导演跟制片站在一起在聊,“这位金主,这么年轻,和舒斯年是真在恋爱?”
“有钱人看上长得好看的人,不是挺正常的么。”制片说道。
“爱情真是玄而又玄的东西。”导演感叹道,“刚才那俩的火花是滋滋地往外冒,俩人都身在庐山。这俩呢有点细水长流,阅尽千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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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舒斯年在剧组的最后的一点戏份杀青, 重新复出,各种行程涌来,马不停蹄地在全国各地录节目。
黄花又飞去香港,在分部开会。
两人一时间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
最多的画面,就是舒斯年忙完到了凌晨两三点,和黄花视频, 他挑着剧本, 一页一页地看, 黄花则在盯美股的行情, 两人静悄悄的,仿佛回到高中时也是这样视频,安静地写着作业, 静得发慌后聊两句。以前是黄花不敢打扰他,忍着自己纷乱的思绪, 眼睛乱飞地偷看他, 如今倒过来, 舒斯年看着她聚精会神地盯电脑, 只能自己干喝水。
两个人倒是真像只是上节目谈恋爱。
三点半美国股市收盘,窗外夜色正浓,室内的温度被黄花调的很低, 她穿着一件薄衫,关了电脑。
舒斯年听到电脑关机的声音,耷拉着的眼皮被强撑着的精神抬起来,“结束了?”
“嗯。”黄花洗过澡了, 只是刚才一直盯着电脑,脸上又泛了油,放了手机,去洗手间那洗面奶洗了脸,清爽许多,头发还滴着水,举起手机,跟舒斯年聊两句话,打算睡觉。
黄花钻进被子里,问他手里拿的东西:“下部戏的剧本?”
“几页而已,怕稿子泄密,就前几集。”舒斯年说道。
“那万一剧本后面的内容写砸了,怎么办?”黄花问道,这可不太靠谱。
“上了贼船,也得到岸才能下。除非遇上官兵,贼船归公。”舒斯年笑了笑,“所以现在有些公司喜欢直接拿小说改剧本,结局都是写好的,不存在后面搞砸的事情。”
“过阵子又要拍戏?”黄花有些愁,这样他们根本没有时间见面。
“不拍戏怎么赚钱?”舒斯年有些累了,声音都哑下来。
黄花突然想到她飞来香港时,在登机时遇上的前面几个小姑娘聊天,正巧是在聊舒斯年,她就听了两句。
“舒斯年真的有金主,你看都有人拍到了,帖子里把这女的资料都挖出来了,基金的创办人,福布斯排行第180,身家六十多个亿,还是美元,我的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