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默默地吃饭,不打算接话茬,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吃到后面,大家一个劲地灌舒斯年的酒,过了十年,青葱岁月进入和奋斗年代,有一些男生已经有了啤酒肚,但他们看到舒斯年,这个年少时就站在他们头顶的男人,还是清风朗月,更多女人们心头的白月光,自然愤愤。
黄花看到景子安扶着杨果已经悄悄走了,杨果有孕在身,大家也就自然而然在心里把闹洞房这个习俗去掉了,吃完饭各回各家。
舒斯年喝得两颊微醺,表面上看还是神智清明,刚上了车,就瘫成一团烂泥。
张洋扶着他,被他推开,倒是抱着黄花不撒手。
黄花有点怀疑这位仁兄又在演了。
“我们现在去哪?”黄花被人像八爪鱼似的绑着,无奈地问张洋。
“先去年哥北京的家醒醒酒吧,晚上他还得飞上海。”张洋边开车说道。
“行吧,你们哪个航班,我也订那班好了。”黄花还没订飞机票。
“凌晨两点那班,人比较少。”张洋看着后视镜跟黄花说道。
“嗯。到前面的酒店停下,我回酒店,你把他送回去。”黄花订完票跟张洋说道。
“那晚上等年哥醒了,再来接您一起去机场。”张洋刚说完,那个还醉着的八爪鱼,抱着黄花,嘟嘟囔囔,“不要,我要跟你在一起。”
黄花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脸,让你给我装。
但那人没醒,刚掐过的白皙的脸红了一片,黄花又有点自责下手狠了,伸手又去揉。
到了酒店门口,黄花要下车,可手臂怎么也抽不出来。
“不然您跟我们一起去年哥家吧,年哥是为了您才飞来这边了。而且还喝了这么多,肯定需要人照顾。”张洋当得一手好助攻。
“我行李还在上面呢。”黄花去扯舒斯年的手,“你给我松开。”
“我给您拿。”张洋立刻说道。
黄花叹口气,得,另一只手去包里拿房卡,递给张洋,“麻烦你了,顺便帮我退房。只有一个行李,东西都在里面。”
“您放心,收拾行李我在行。”张洋拿了房卡匆匆下车。
舒斯年闭着眼睛,想着回去这个月张洋的奖金加倍。
“你到底是醉着还是醒着呢?”黄花突然低下头离他很近,盯着他小扇子似的睫毛问。
舒斯年的睫毛抖了抖,就是不睁眼。
黄花莞尔一笑,对准他的嘴唇,亲了一下,迅速离开。
见他真的没醒,黄花连续亲了十几次,“行,你睡吧。”
最后好不容易把舒斯年扶进了自己的房间,张洋就借故跑回自己经常住的客房了。
黄花刚要去收拾自己的行李,就被躺在床上的人一把扯过来,趴到他身上。
黄花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刚摇了摇头,表示这人不行啊,总装,还没在心里感叹完,就被压在身下。
“刚才在车上亲的很过瘾?占我便宜很爽?现在是不是也该轮到我了。”舒斯年的声音逐渐变得低沉,嗓音却带着莫名的诱惑。
“刚才不反抗,现在装什么硬货啊。”黄花扯住他的领带,还跟我玩冷战。你比得过我么,我能跟你玩十年,你呢,两三天不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了。
“你挺嚣张啊。”舒斯年嘴角带笑,手可一点都不绅士,直接扯她的裙子。
黄花抬起一只膝盖,抵住他,“可不么,什么都不大,就脾气大。”
“你今儿污话挺多啊。”舒斯年扯不下裙子,就去解决她的上衣。
黄花今天跟他杠上了,怎么都不让他如意。
两个人折腾着床都叫,舒斯年急得满头汗,解决不了她的,就先扒光了自己。
黄花衣服完好,早上盘的头发都乱了,妆蹭掉大半,眼影还在,一副媚色。
舒斯年气馁,只好求她,“好花花,我们晚上就要走,就下午这点空。”
“白日宣淫,不好不好。”黄花玩得开心,就像看他着急的样子。
“窗帘拉着呢,黑的。”舒斯年双手抵在她的两边,光着上身,低声恳求道,“求求你了。”
“不是要跟我冷战么?”黄花目光如炬,“我觉得今天就挺有空。”
“不敢了,不敢了。”舒斯年想着,她一冷就可以冷十年,脾气怪大的,他冷个几天她也不哄哄,身份不对等啊。
上学那会她就怎么追自己来着,各种不要脸地表白,追到手就没那么在乎了,他算是上了当了。
“觉得委屈?”黄花伸手去摸他的脸,婉婉一笑。
舒斯年倒是没说话,眼神里就差拧出水来了。
黄花在心口叹气,男人啊还是得哄呀,还有个天大的惊喜等着你呢。我现在折磨你一会,那是为了你之后欣喜如狂呀。大傻子。
还是被褪了衣物,舒斯年的一双手在她的敏感地带游走,微凉的手指触摸着她引起她的颤.栗。
他看着她的眼睛多情而深邃,像是要把她的魂都吸走。
他抱起黄花,与她对坐,两人得以看到彼此。
黄花目光所及,修长的颈项、宽窄适度的肩膀、性感的锁骨、纤细的腰身、既不单薄也不粗厚线条优美的肌肉,细腰下的窄胯、笔直的长腿,她年少的眼光是真不错。
舒斯年慢慢地抱过她的双腿,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两人的身体开始轻轻地颤抖。他光裸而结实的长腿无可避免地隔着她一层有些湿的布料触碰,隔着布料,他开始报刚才的仇,两人这点倒是共通,都无可避免地记仇。
黄花半睁的双眼迷离,嘴唇半咬因□□变得湿润红艳,舒斯年的动作使得她上身一直轻微地扭动,使得白皙的团子紧贴在舒斯年的胸前来回摩擦,又引发了一轮新的战栗。
黄花已经完全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舒斯年还游刃有余,舌头勾着她的耳朵轮廓,“嚣张啊,继续嚣张。”十几分钟而已,战况已经变了几变。
“不敢了,不敢了。”黄花要哭出声了。
“叫哥哥,叫哥哥,我就给你。”舒斯年的手指没有停,感觉她抖得越来越厉害。
黄花咬着牙,不松口。
舒斯年从耳朵亲到脸颊,去撬开她的嘴唇,“不去咬,这是我的。”
最后一丝底线支离破碎,她少女般的声音叫出,“哥哥”,意志落入黑洞洞的世界,只感觉到灵魂的碰撞。
(真的很清水啊,求过审啊。)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剧组舒斯年的戏份进入尾声, 他坐在片场的凳子上等戏,他总感觉有人盯着他,抬头去看,自家的经纪人站在远处看着他笑得玩味。
舒斯年招招手,等沈迷过来,手里卷着的剧本啪地打在他头上。
“干嘛呢你, 笑得那么色。”舒斯年白他一眼。
沈迷蹲下来, 在他耳边悄悄地说:“我终于知道你当年为什么会看上黄小姐了。”
他原来不明白的, 据说舒斯年在高中可是风云人物, 黄花那顶多是个在高中混的差生,他们俩怎么会天雷勾地火,舒斯年这样一个在娱乐圈都能不踏入昏睡自制力极高的人, 怎么会在高中早恋?
但是昨天黄花跟他谈过后,他就明白了, 黄花虽然在高中时期是个混混, 但是纯粹不喜欢学习, 但她完成一个目标的坚韧以及设想完成目标的过程的完整性, 都是其他人无法比拟的,这也是她为什么现在年纪轻轻成为金融新贵的原因。
“你说说是为什么?”舒斯年想着他的经纪人这是怎么想到这个了,肯定是有事情瞒着他。
“不行不行, 我要给你个惊喜。”沈迷捂住嘴,黄小姐特意嘱咐他不能讲,得瞒着,给他一个大惊喜。
“你见过花花了?什么时候见的?聊什么了?惊喜, 是礼物吗?”舒斯年迅速分析道。
“我去给你安排行程,先走了。”沈迷看他咄咄逼人,飞快地逃跑了,省的等会被逼问。
“神神秘秘。”舒斯年看向沈迷跑走的身影,转念就给黄花发短信,“你要不要来看我?不是说好奇怎么拍戏吗?”
过了会黄花回他:“过两天就去。等着我。”
舒斯年看着短信,这次回的到快,看来上次的教学有成效啊。
黄花正在星空传媒的办公室里,和制作人林风谈投资事项。这项投资她已经计划了好多天,就差最后一榔头,签约。
“其他的人我没有要求,你们随意,但他一定要定下来。第一笔款两千万我后天让人打到你们公司账户上。”黄花是拿自己的个人资金投资,所以并不需要经过公司,转款比较快。
“好的,那我们就签约吧。”林风就喜欢这种爽快的投资人,签好了自己的这份,把这份递给黄花。
第二天沈迷递给舒斯年一个合同,舒斯年从头到尾看的仔细,看完就捶桌大笑。
“我说什么来着,我家这个是个超级无敌大的醋坛子!”舒斯年笑个不停,跟沈迷说。
“黄小姐,真是个神人。”沈迷捂住眼睛,自己投资节目,让舒斯年的粉丝看自己和他们偶像谈恋爱,等大家都入了戏,再公开人家俩青梅竹马,也是绝了。让所有人都知道舒斯年是她的,还把舒斯年的损失降到最低,诶呦,不愧是大佬,这算计无人能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