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演员好辛苦哦。”黄花感叹道,然后往锅里放了一大堆肉。
舒斯年偷瞄着她的动作,忍不住笑。感受到了一波来自她浓浓的恶意。
“你今天不要拍戏吗?”黄花边吃边问。
“你看看外面的天。”舒斯年说道。演员也是要看天吃饭的。
“哦。我以为你们会在室内拍。”黄花继续往里烫小青菜。
“另一个组在室内的棚拍,我先拍室外的。剧组是几个组一起进行拍摄的,节约时间。”舒斯年说道,看她辣的不得了,起身去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扭开给她。
等她满头大汗的吃完,舒斯年收完东西,坐在一边神定清闲悠悠地问:“我的东西呢?”
“你的那堆碟片啊,太多了,车放不下,你改天自己去取吧。”黄花擦了擦嘴唇。
“那你来干什么?”舒斯年声线冷冷地质问她。
黄花当做没听见,起身去洗手间漱口。绞尽脑汁地在洗手间想理由。
出来后,跟他说道:“比较好奇拍戏到底是什么样的,就想来看看。”
“今天没拍戏。”舒斯年又说了一遍,头都没抬。
“行吧,那我走了。”黄花想了想,自己这么不招人待见,就走呗。
一句话点燃了□□桶,舒斯年啪地把剧本摔在沙发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
拽个屁!
黄花扭头就想走,可惜被人拦住。
“干嘛?”黄花仰着下巴看他。
“你吃了我的火锅,陪我对剧本。”舒斯年命令道。
两人瞪了一会,黄花想着,本来就是来看他的,干嘛立刻就要走。于是坐下,拿起备用剧本。
“黄金操盘手,唔,看着很厉害的样子。但其实策略风控操盘里策略才是最厉害的。”黄花翻着剧本。
“给观众看的主要是爱情,这些都不过是衬托角色的业界精英形象而已。”舒斯年说道。
“哦。”黄花翻到他看的页码,“争吵戏呀,我喜欢。”
外面暴雨渐小,但雨声依旧作响。黄花念着女主的戏,无理取闹地吵架。
“你跟华扬那个女VP(高级经理)到底什么关系?”黄花质问道。
“我解释过了,就是一起合作一个项目而已,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疑神疑鬼。”舒斯年皱着眉头隐忍着怒气带着情绪解释。
“可是昨天有人看到你们从酒店的同一个房间里出来!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哎呦,这戏码,也是醉了。
“她家装修,现在住酒店,我去拿文件,她说顺便要吃去吃饭,所以一起出来,就这么简单。”舒斯年继续耐心地解释着。
“一对成年男女进了房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觉得可能吗?”黄花说着说着笑起来,“不好意思。”
舒斯年对上她的笑脸,颇为正经地说了两个字:“不信。”
他目光灼灼,对上她的眼睛,仿佛要看透她的内心。
“所以,你为什么要来?”舒斯年探过身去,离她咫尺近,看得见她颤抖的睫毛。
耳边只听到雨滴噼里啪啦打在窗台,眼神撩起簇簇思念的火花,如果没有暴雨打湿心头,如果没有你冒雨而来,我不会发现,原来你的思念不比我少。
唇瓣碾转于另一半,纸张褶皱于缠绵。
动情于阴雨连绵,声张于风声呼烈。
黄花被抱上床,被压在身下。
身上那人在缠绵动情时,在她耳边还不忘继续询问答案:“你为什么来?”
舒斯年脱去上衣,解开她裙摆的蝴蝶结,发现这是个装饰品,根本没有撼动衣服的分毫,嘴角忍不住勾起来。
声音带着欲望,低沉地勾引她,“在哪?”
黄花不告诉他,却用脚趾去勾他。
“怎么解开?”舒斯年看着她的眼睛,瞧见她的笑意,低头又吻下去。
手依旧游离在裙子的左右,左右都摸过,没有,最后伸手抬起她的背,找到了拉链。
他的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温柔地把她手拿出来,褪去缠人的裙子。
舒斯年伴着窗外大自然的乐曲,顺着人体美好的曲线吻下去。
他的手本来放在她的蛮腰,也躁动不安起来,一路向上,慢慢伸到最后一道屏障里面,触摸她的柔软,最后两只手指卡住一颗糖豆,捻在手心。
黄花咬着嘴唇,伸手去摸他的腹肌,硬邦邦的,没什么好摸的,真是不公平。
舒斯年在她耳边笑出声,“你可以继续往下摸。只不过我的豆豆比较大。”
黄花的脸瞬间红炸了,不敢动了,像案板上的肉,任他揉捏。
舒斯年嘴唇吻下来,手指替嘴唇解开屏障,让他好去品尝糖豆。
黄花情不自禁地叫出声。
舒斯年听到她的甜甜颤颤的声音,感觉自己身上的血都往一处汇去。
“你一叫,我就受不了。”舒斯年低沉缠绵的说着,说完笑起来。
黄花听完咬住嘴唇,避免自己再发出那么浪的叫声。
“别啊,我喜欢听你叫。”舒斯年吻住她的唇,撬开她咬住的唇瓣,伸手却去解开了自己的裤扣,脱去自己的牛仔裤。
黄花的腿勾住他的腰,两人紧贴着。
空调的温度很低,两人却出了一身的汗。
舒斯年的手掌再度不安分起来,向她身下的浑圆摸去。
不自觉两人已是赤.裸相对。
黄花微微地颤抖。
“别害怕,我会特别特别的温柔。”舒斯年在她耳边安慰道,事实上他明明是自己要紧张死了。
大约是喊了无数声痛后感受到了身体真正撕裂的痛感。
“你骗我。”黄花的眼泪都落下来。
舒斯年满头大汗,眉眼温柔地亲吻她的眼泪,但原始的动力让他没能停下,继续像个小马达剧烈地运动。
当汗水混合了泪水,欲.望缠绵了爱情,脑中绽开无数个灿烂烟花,两人在不停歇的雨声中沉沉相拥睡去。
(真的很清水啊。)
☆、第三十三章
黄花以一种占据整个床的姿势醒来时, 暴雨已歇,床上只有她一个裹着被子。
小别胜新欢,偷得新欢半日闲,黄花感觉自己的身体还在隐隐作痛,这趟探班真是累人。
起身洗澡冲洗一番,穿了衣服打算离开时, 门咔地响了。
舒斯年刚拍了下午的戏份回来, 笑容满面, 如沐春风, 看到从房间里走出来,“醒了?”
舒斯年走过去摸摸她的耳朵。
黄花靠到他身上,撒娇:“你刚才去哪了呀?”
“下午雨不下了, 就出去拍外景。看你睡得熟就没叫你。”舒斯年抱着她,“怎么了, 见我不在, 是不是有点孤单?”
“嗯。”黄花跟小猫似的应了声。
“饿不饿, 带你去吃饭。”舒斯年的语气情不自禁地软下来。
沈迷拿着他的剧本外套和张洋站在门口, 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沈迷瞄了一眼里面的卧室,凌乱的床, 心想,这男人是开荤了吧,这声音是要腻死个谁?!今天下午一副春心荡漾的样子,对谁都笑眯眯的。
两人腻着抱着有十多分钟, 沈迷终于忍不住咳嗽了两声,“那个,吃饭去吧,位置都订好了。”
黄花这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瞪大眼睛看舒斯年。
舒斯年摸摸她的头发,拉住她的手:“走吧。”
沈迷跟在后面,看着两人缠缠绵绵的不顾电梯里的两只单身狗,感叹道:情侣真是世界上最奇怪的生物,莫名其妙的吵架,打了一炮就和好。还真是床头吵架床尾和。
沈迷和张洋吃了饭就撤了。
舒斯年作为一个刚开荤的小青年,怎么可能放人走。
到了十点多,黄花接到保镖的电话,问要不要去接她?
舒斯年在旁边盯猎物似的盯着她的手机,等她刚挂了电话,说今晚可能不回去后,舒斯年才展露笑容。
“刚才是谁啊?”舒斯年倒是毫不掩饰自己的在意。
“保镖啊。”黄花老实回答。
“你什么时候有保镖的,干嘛雇保镖啊。”舒斯年疑惑地问她。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钱多用不完分他们点不行么?”黄花无聊地调换着电视节目。
舒斯年看到她的眼神躲闪着他,他向来对微表情格外敏感,“不对,你有事情瞒着我。”
舒斯年上次就感觉到了,让他辞职说养着他,可回了家就翻脸,上午还好好的,晚上回来脸色就不对,当时那个破理由越想越不对味。她说要重新开始,现在不是又坐在他面前。
舒斯年一把把她捞过来,靠在自己身上,抱着她的腰。
在她耳边问:“快说,坦白从宽。不然,让你开盘那天也下不了床。”
“呦呦呦,放狠话谁不会,信不信我今天就榨干你,让你明天演不了戏。”黄花转过头去,两人近的闻得到彼此的气息。
舒斯年的手掌把着她的腰,转了个圈,把她压在下面。
“猛男,想做就直说呀,绕什么弯子。”黄花一副美色勾人的样子,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舒斯年被她逗笑,“你别用这种语调跟我讲话,我真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