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花说完往自己的车方向走去。
舒斯年是gay?呵呵,那前几天各种想爬上她的床的人是谁。
回到家后,黄花冲了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打开U盘,里面确实有一份视频。
黄花点开视频。
看样子是的酒店房间,角度来看是偷拍,只有短短一分钟。
舒斯年穿着正装和一个女人拉扯,女人背对着,看不到脸,但舒斯年倒是拍的清楚。
唔,这是被人下套了。傻孩子。黄花心里吐槽道。
声音开始很小,最后才看到舒斯年扯开女人的手,吼道:“滚开,我告诉你,我喜欢男人。我跟你们女人接吻就恶心。”
就这么一段视频,黄花揉揉湿头发,哎呦,看来这十年清白之身保持的不错嘛。但用这招就有点激进了。
黄花看完视频突然很想他,很想给他打电话,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看着他的电话号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翻来覆去绞尽脑汁地想到一个,于是打过去,等了很久才通。
那边背景很嘈杂。
“喂,有事么?”
几个星期都没听到他的声音,猛然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像是被清泉灌溉了干涸的土壤。
黄花坐起来,手里捏着抱枕,正经严肃地说道:“啊,有点事。你那边有点吵啊。”
“等会儿。”舒斯年说道。
过了几秒,那边静下来,应该是他换了位置。
“好了,说吧。”舒斯年的声音有点冷漠。
“嗯。你有些东西还落在我家,来取下吧,隔壁我要腾出来。”黄花说道。
“你家就你一个人,腾给谁?”舒斯年有点不爽,这么久没联系,打来就是为了让他拿东西。
“跟你有关系么?反正你过来取就是了。”黄花说道,她得给那两个女保镖安排房间,现在她们住在另一个房间,其实舒斯年的这个房间还没动过。
“知道了。”舒斯年带着气说道。
黄花其实刚想问,他最近忙不忙之类的话,就听到那边在喊,“舒老师,到您了。”
“我要拍戏去了,东西我过两天让张洋也就是我助理过去拿。没事就挂了。”说完舒斯年就挂了。
好傲娇啊。
黄花被挂了电话,有点郁闷,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拍戏机会是我给你的!
要不是我怕你跟着我有危险,我干嘛要赶你走。
黄花在床上烦躁地滚来滚去,不行,她不确定张东亮那伙人还会不会对付她,如果从此井水不犯河水还好,但万一。况且,在张东亮个股上的投资还没收回,就这么轻易地停止项目,损失太大,从两方面想,都不容的她停手。
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张洋没有来取东西,黄花照例每天找同样的理由骚扰他。
“舒斯年,你的东西占着我家的地方,我要收租金!”黄花在电话里没事找事地讲。
“那你把那些东西放到走廊上。”舒斯年不带情绪地说道。
“那不行,万一丢了,岂不是我负责,谁知道你会不会讹我。”黄花绕着头发丝,逗他真有意思。
“我看起来是那种人?”舒斯年咬着牙说道。
“知人知面不知心呐。”黄花说道。
“你到底是急着给谁腾地方?”舒斯年问她。
“当然是我住在一起的人了。”
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
舒斯年的太阳穴直突突,他演了一波戏才住进她家,现在又是哪个野男人能轻而易举地住进去。舒斯年简直要怒火中烧,把剧本和荧光笔扔到一边。
“对,那些东西都价值连城,如果丢了我就找你,而且它们要是因为搬动有一点损坏,我就让你赔偿。所以你最好动都不要动。”舒斯年气炸天地说道。
“是吗,我已经动了。她帮我整理的搬进箱子里了。”确实是女保镖帮忙搬的呀。
他?舒斯年气得在电话里讲:“你要是那么想腾地方,就把我的东西送过来。”
“好呀。”黄花一口答应,求之不得。正好周末,探探大明星的班呗。
作者有话要说: 《制作人,你有freestyle吗》新坑求预收,点开专栏就可以看到啦。
文案如下:
他已声名赫赫,却参加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综艺
众人问:为何
他说:
他要这世界知道嘻哈
他要世界知道嘻哈不止是黑、白人的天下
当你爱上一个王,就注定只能是暗恋
怼天怼地的女rapper和开天辟地的制作人的双向暗恋文
☆、第三十二章
不知觉闷热的夏季席卷着热浪而来, 热到了极致,天空的云彩聚起来厚重起来,压在城池上。
拍了最后一条,剧组立刻收工,怕倾盆大雨说下就下。
舒斯年坐车回了酒店,看窗外黑云压城。她说今天过来, 看着天气估计是不会来了。
舒斯年看着微信, 但还是发了个酒店的定位过去, 其余什么都没说。保持他骄傲的自尊。
张洋进门跟舒斯年说道:“哥, 咱们中午吃火锅吧。我去买料。”
舒斯年点点头,“嗯。带伞去,要下雨了。”
话音刚落, 黄豆大的雨滴就打在玻璃上,像是一桶水整个泼下来似的, 雨势巨大。
“你在附近超市买点就好。”舒斯年叮嘱道。
“行, 我马上回来。”张洋拿了雨伞往外走。
黄花本来早上就要过去的, 但杨睿思联系了她, 她就去咖啡厅和他见了一面。
一番交谈过后,她也有了个底,本来是以为自己单人作战呢, 现在多了帮手,感觉轻松多了。
快要结束时,黄花收到了舒斯年发来的定位,忍不住笑起来, 啧,这么急啊。
“中午也要到了,我们一起吃个午饭?”杨睿思客气地问道。
“不了,我有约。那我们彼此有了线索就再联系。”黄花握住手机,起身说道。
有个傲娇的男人还在等她。
“那你小心开车,外面雨太大了。我在这儿吃过饭等过了这阵雨再走。”杨睿思说道。
“好。”黄花这才注意到外面的瓢泼大雨。
周末两个女保镖轮流一天假,黄花上了车,开了导航才知道这个酒店怎么走。
“您下这么大雨这是要去哪啊?”女保镖坐在副驾驶。
“去找个人。你等会就开车先回家好了。”黄花对她说道。
暴雨天,视线总是被阻挡,路上堵车堵了一个多小时,黄花第一次如此痛恨上海的交通状况。等她开到酒店门口,已经快一点了。
“我走了。”黄花跟她说。
“我几点来接您呢?”女保镖下车换到驾驶座问道。
“我再给你电话。”黄花说完跟她再见。
黄花不知道房间号码,给他发了自己的定位过去,同一家酒店。
舒斯年刚吃过火锅,在看剧本,如果下午雨停了,还要继续拍戏。冷不丁地手机提示有新消息。
是她吗?
舒斯年立刻拿起手机。
紧接着张洋就看到自己的老板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剧本跌落在地上,被他捡起来。
如果你爱过一个人,你就会懂期待的滋味,好似将要品尝抹茶味的沙冰,还未吃那滋味已经串进了口腔。
舒斯年在电梯上下去时看到反光才发现自己没戴口罩,只好把外衣帽子戴上,头压得低低的。
黄花本来在大厅里低头看手机,等他发房间号,忽然被人拽住手,往后拉。
只看到一个下巴,黄花就知道是他,被拽着进了电梯。
舒斯年摘了帽子,眼睛像一团火焰,怕她不来又担心外面雨势太大她有危险,别扭的火焰灼烧着他。
“外面雨好大。”黄花趁机邀功,你看雨这么大,我还是来啦。
舒斯年把头扭回去,也不看她,下了电梯,也径直自己进房间。
黄花耸了耸肩,跟他走进去。
张洋看到黄花走进来,立刻站起来,“花花姐,你来了。”
黄花朝他笑笑,这不就是那天在舒斯年家里那个骗她的小朋友么。
张洋看舒斯年一脸冷漠地回到自己原来坐的位置,拿起剧本继续看起来,忍不住要笑,装哟,刚才谁跑那么快。
“哥,我回去打游戏了。”张洋颇有眼力价的迅速闪人。
黄花坐到沙发上,想要开口但看他不理人,自己也不想说话了。闻到房间里的辣味,又想到自己还没吃饭。
又起身往门外走去。
舒斯年一把拉住她,压抑着怒气问:“你去哪?”
“我还没吃饭呢。”黄花无奈地看着他,这么凶做什么。
舒斯年咳咳掩盖自己的紧张,然后问她:“火锅吃么?”刚才他们的各种食物火锅料都还有剩。
“好啊。”黄花点点头。
“你去坐着,我去拿锅。”舒斯年走出去找张洋。
过了会张洋搬来电磁炉和小锅,舒斯年拿着各种刚才涮的东西进来。
房间又剩下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只听得到汤咕嘟咕嘟地冒泡声。
“好多素菜啊。”黄花没话找话说。
“嗯,我拍戏期间只吃素,而且要在清水里涮过才吃。”舒斯年坐在旁边看着剧本,但效率很慢,好久都没翻过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