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池欢的慾望上,他要花很多功夫去克制。
“池欢,”他低哑透了的嗓音唤着她的名字,捉住她的一只手,将她往他的身下带,直接覆盖在已经灼灼挺立的东西上。
那是……
池欢脑袋都轰炸开了,拼命的想收回自己的手,但她哪能逃出男人的手掌。
“我本来躺的好好地,就算一夜失眠,也就这么过去了,”他的呼吸很热,喷洒在她的耳蜗中,安静的夜里响着男人性感沙哑的嗓音,“你说我吵,那我就出来,知道你现在没有做好准备,我就用手解决……”
男人的唇有意无意的摩擦过她的耳畔,池欢被刺激得全身僵硬,“你,你……”
“是你自己在这个时候闯进来的,是不是?”
“我……”她张了张口,努力的想找自己的声音,“我以为……以为你……发烧了。”
“是发烧了,”他低低的笑着,浑然不似平常的清冽淡漠,“很热,你不是摸到了,嗯?”
“你……你让我出去……你继续用你的……解决。”
他亲了下她的耳朵,“你不来用手就能解决了,你说,谁让你冒出来的。”
这难道算是她的错?
她就是担心他感冒了发烧了,所以才跑来看看的。
谁知道他会大晚上的突然发情。
池欢有些委屈,她想把自己手抽回,不再被迫落在那烫人的东西上,可怎么使力最多也只能让自己的脸再血红上几分。
“我不要,墨时谦,你敢强迫我?”
书房里的灯也只开了书桌上的那一盏台灯,池欢被他按在墙壁上,娇小的身形也被男人高大的身躯笼罩住,只有些阴影处的暗色,辨清轮廓,最适合暧昧。
男人突然笑了下,“好,我不强迫你……”
一句话堪堪落下,池欢就再度被吻住,同一时间她发现自己的手恢复了自然,几秒后她立即迟钝的收了回来。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男人的吻技一次比一次好,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她甚至要被吻得七荤八素了。
腿下一凉,她才察觉到自己的睡裙被掀起,男人的手直接探上最后那层薄薄的底料。
池欢懵了一瞬,想退,但退无可退,唇还被男人堵着,除了呜咽,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这就是他说的……不强迫她?
因为同他一起住,她买的睡裙还是保守款式的,但没用,真丝的料子轻易的就被他扯坏了,他也离开她的唇,亲吻她的下巴,脖颈,锁骨,到那手感极好的柔软。
“不要……墨时谦……不要。”
池欢的身段不算多性感,但还是有点料的。
这个动作戳破了她感官忍受的底线,她微微仰着脸,不受控制的低哼出声。
从未像这一刻痛恨过,她有这么敏感的身体。
这种敏感体现在对陌生人的极端抗拒,她非常不喜……几乎是不允许任何的陌生人甚至是不熟的人跟她有肢体接触。
但她也没想到这敏感也会让她对男人的撩拨反应如此巨大。
下面那寸寸试探的手指很快就摁到了女人最受不得刺激的地方,池欢瞳眸扩大,这次直接叫出了声。
她仿佛听到他在她耳畔笑了下,随即这刺激接踵而至,池欢整个人都在他怀里绷紧了,不知是快感还是折磨,眼睛里甚至冒出了泪。
她埋首在男人的肩头,边抽泣边低低道,“墨时谦……不要……你别欺负我。”
她几乎站立不稳,要软下去。
他作恶的手真的收了回去,池欢神经一缓,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男人直接抱了起来,往书房的方向走去,在这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他甚至还在吻着她。
冰凉的触感贴上她的肌肤,“好凉……”
池欢衣衫缕缕的承受着他密密麻麻的吻,男人的手落在她身体的各处地方,所过之处无一不挑起她的战栗。
她很快被他弄得带出哭腔。
恼怒的,对男人为所欲为的恼怒,更是对自己不争气的恼怒。
在他的亲吻和手指,她几乎要认为自己是个天生的荡一妇。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她,她身体敏感的确是个原因,但最大的原因,还是在他们除一夜的时候,墨时谦就不遗余力的对她的身体进行了开发。
第一次他时间太快,他恼。
第二次由于他技术不精,哪怕那层膜已经破了,她仍然又哭又叫的喊疼,两个人都不痛快。
然后他就冷静下来了,但又带着一种毫不冷静的征服欲,以常人不能及的学习能力,耐心,忍耐力,对她的身体进行探索。
连哄慰带强势,寻常她的敏感处和G点。
他对取悦她的兴致比自己获得快感的冲动还要浓烈,所以才会有后来的,她的舒服和高潮。
池欢当然不知道这些,她只记得自己被不知疲倦的男人弄得精疲力尽。
在她被亲吻挑弄逼得浑浑噩噩时,突然被有力的手臂从书桌上抱了下来,坐到了男人的腿上。
她跨坐在男人的身上,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服,“墨时谦……”
她有些咬牙的恨,但身体又不受控制的很难受和空虚……
池欢眼睛睁开了点,台灯的光线下,她清晰的看到男人英俊的脸,他看上去冷静得过分,漆黑炙热的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正文 第70章 睡了她就不留她了
唯有额头上沁出的层层汗意,和明显粗沉的呼吸,才彰显着他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冷静。
她被迫坐在他的身上,这样的姿势,让那滚烫的坚硬就这么抵在她的腿间,磨蹭着,磨蹭着,让她连神经都在难受。
那热流也更汹涌了。
池欢仰着头,她觉得自己要疯了。
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不就是想做,不就是想要了她,那他还在磨磨蹭蹭什么。
她的手指更用力的攥着他的衣服,关节泛着白。
男人低沉粗哑的嗓音在暧昧的呼吸中响起,带着点询问的意味,“很难受?”
他还有脸问她是不是难受?
池欢气得血压直飚,恼怒的骂道,“你要做就做,磨磨蹭蹭是不是男人?”
他皱了皱眉,因为她那句是不是男人。
但俊美的脸又更冷静了,“你说不准,我也说了不强迫你。”
她这时候才知道,那句不强迫她是什么意思。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男人。
这竟然是她眼里曾经清心寡欲的正人君子,他当她保镖的那三年,她一直认为他是个正人君子,即便是在他强占她之后……她也没有多大程度的动摇这个认知。
她眼泪冒了出来,又委屈又难受,“你这不叫强迫?你强吻我撕我的衣服,还到处摸我,你这叫不强迫?”
“我只答应不强迫你跟我做,”他说着,俊美的脸朝她靠了过来,池欢想后退,腰却被扣住,男人抬手扣着她的下颚,亲着,啄着,吻着,又绵延到她的耳后,喑哑的嗓音蛊惑着她的神经,急切的性感的,强势的引诱的,又好似带着几分低声下气的请求,“池欢,给我,好不好?”
池欢的神经绷得随时都会断。
她受不了这样的声音,好似一听就能让她心软。
咬唇,她忍着没吭声,既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
男人扣着她的腰,往自己的胸膛的方向靠,唇贴着她的耳朵,低低哑哑,“好不好,嗯?”
她在他的怀里几乎要蜷缩起来。
他不强迫她跟他做,但他这根本是用手段逼着她点头。
“你别再亲了。”
池欢知道他其实忍得辛苦,或者说,他比她忍得要辛苦得多,只不过是他比她能忍而已,她甚至怀疑这男人为了逼她点头,能忍到让自己原地爆炸。
既然这么能忍……为什么不忍忍就过去,还来招惹她。
身体空虚的可怕,就像那晚在温海酒店吃了药,甚至忍不住想要主动的去蹭他。
隔着模糊的视线,池欢隐约看到男人紧绷到极致的下颚,和暗得能着火的黑眸,鬼使神差的,她神经一软,仰着脸将唇印上了他的下巴。
她就坐在他的身上,这样的姿势,使得开始一进入就顶到了差不多最深的地方。
池欢哪里受得住,断断续续的呜咽了一声,眼泪立即涌出,低头就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墨时谦需求很强烈。
这次池欢真真切切的清醒的体会到了。
尤其技巧进步明显,一次比一次熟练。
先是在书房就地做了一次,完事后他抱着她去卧室,结果一路吻着,她又被按进了沙发里。
池欢实在是怕了他那个如狼似虎的劲儿,推着他的胸膛恼道,“墨时谦你够了,你自己说的明天还要上班,现在很晚了。”
男人掐着她的下颚就吻了上来,“每周一晚,在床上听我的话,嗯?”
这是……
他答应她地下情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