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墨时琛的小手臂剧痛传来,他瞳眸缩起,侧首看着泄恨般狠狠的咬着他的女人,眼神愈发的复杂了起来,但面上没有波动,就淡淡静静的看着她,任由她咬。
直到舌尖尝到齿间的铁锈味,温薏紧紧咬着的牙才蓦然的松开,她的呼吸急促,一双红的更厉害的眼睛冷冷的看着他,声音也更是冷到极致,“墨时琛,你敢对我做什么,我一定加倍偿还给李……唔。”
她一句话终究是没能说话来,因为被男人堵住了唇。
这一次,他没再松开了。
这吻丝毫不旖旎缠一绵,除了暴力的血腥味,就只剩下最原始的,体力上的征服和被征服,侵占,掠夺,兵荒马乱。
墨时琛不像是墨时谦那样自小跟着教武术的养父长大,也不曾混迹黑一道跟人打架,但身为劳伦斯家族的准继承人,自小就接受最全面最精英的教育,自然也包括这方面。
温薏坐在写字楼里如何厉害被人佩服,但在体力上,跟走在街上的女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男人以唇舌堵住她的唇,双手被他一手扣住反按在沙发的背后,膝盖压着她的腿让她根本没有能动弹的可能性。
他的吻离开她的唇后便一路往下,沿着她的脖颈,一直到锁骨处,也许是这带着暴力的强迫让他整个人都褪去了衣冠的枷锁,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有镇压的欲望,欲望越强,人也就越失控,越失控,无论是唇舌还是手上的力道,也就越重。
而暴力的暧昧,越惹得男人兽血沸腾。
当墨时琛的吻来到女人的胸口时,他反而短暂的停了下来。
温薏因为没有出门,就很随意的穿了一条简单又宽松的衬衫裙。
前面两颗扣子没有扣上,经过刚才的挣扎已经隐约可见那起伏的曲线。
温薏被他控制着,无法,除了咬牙切齿的叫他的名字,“墨时琛……”
男人喉结滚了下,凑过去,用牙齿慢慢咬牙那扣子,直到露出里面浅色的bra。
他抬头看她一眼,嗓音喑哑的低低而笑,“你这内衣,真是没男人的女人才会穿的类型。”
温薏真是恨不得咬死他,一巴掌摔碎他脸上的那些笑。
但还没等她又任何的举动,他已经亲在那柔软上了。
他反扣着她双手的手终于松开,从衬衫裙的衣摆伸进去,往上,直接摸了上去,触到她背上的暗扣,手指熟练的解开。
她已经衣衫不整,连短发都凌乱了,春光尤露,有种狼狈的性感。
只是她身上的男人,无论是衬衫还是西裤,除了些许的褶皱,还是衣冠整齐的很。
“墨时琛,你别逼我恨你……”
“嗯,”他单手扣着她的腰,一边衬衫去扯她身下的遮蔽物,一边吻着她的耳朵,将热气吹了进去,“怎么来结果都一样,你多恨我,我都会得手……”
他笑了下,以商量版般的口味低低的蛊惑道,“既然如此,不如让这个过程美好一点,强一奸的戏码呢,我本人倒是不介意,就是我估计做着做着难免会失控,要是真的进入了角色,我怕你吃不消,你乖乖配合点,我也让你好受点……嗯?”
温薏睁大了眼睛,对看着这个看上去有多温和纯良,吐出的话就有多无耻的男人,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几秒后,她还是没能控制住怒火,扬手一个巴掌就直接甩了上去,“墨时琛,我说你们男人,怎么就能这么不要脸呢,啊?”
她下手不轻,男人英俊的脸上很快的浮起了淡淡的巴掌印。
他不闪不避,只是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唇角勾了起来,那笑弧很是浅淡,居高临下盯着她的眼眸里也逐渐的染上了红色。
墨时琛像是被这个巴掌扇的冷静下来了,眯着眼睛,没有马上扑过去,而是有条不紊的去解自己的腰上的皮带。
在这个空档里,她的腿还是被压着的,但是上本身是自由的,她想拿东西砸他,最后能砸个头破血流,可慌乱的眼神搜来搜去,连自己的手机都没有找到。
她手边只有抱枕,可抱枕又有什么用了,打情骂俏?
茶几上的那杯热茶,雾气还在飘着,她伸长了手就要去拿。
她真后悔刚才没直接把这杯烫人的茶直接泼到他的裤裆上,废了那禽兽玩意儿。
就在手指好不容易的碰到了被子的茶杯的杯柄,身体突然就被男人有力的手调整了姿势,她离那杯子近了点,下一秒,整个人被更彻底的按到了沙发里。
那杯茶随着她的手,被打翻在了地毯上。
正文 第592章 让你抛弃老婆强一奸女人,报应来了吧
“啊……”
滚烫的茶水浇在了她的手背上,被抵在沙发后背上的柔软身体也被男人贯穿。
她这一声,着实叫得有些惨烈,主要是那水太烫手了。
墨时琛进入她的身体,超出想象和预料的快感蓦然间如潮水般淹没了他所有的神经,男人的喉咙里发出快慰而舒畅的声响,但也没有马上大刀阔斧的动起来。
即便他很想。
虽然不顾她的意志强占了她,但到底还是顾虑着她的感受,她刚才尖叫的那一声,有种像是被破一处的痛楚,即便他已经知道她是流过两个孩子的女人,但思及此,又生出了几分怜惜。
男人的手指板过她的下巴低头要去吻她的唇,可温薏多恨他啊,被强上了不说,手上的皮肤被灼得一片通红,痛得她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只是不愿意在这种时候哭出来,平添软弱。
但女人么,含着泪不掉下来,向来比嚎啕大哭看上去更委屈,何况她是温薏,一旦露出了委屈,那势必比平常的女人委屈十倍不止。
他叹了口气,心尖软塌了一处,亲着她的唇角,低低的道,“sorry。”
这声看似温柔的sorry,逼得她本来要憋回去的眼泪一下全部冒了出来——
带着哭声的怒骂出声,“你给我滚!”
sorry,他懂个屁sorry。
原来他自己也知道,他对不起她吗?
这个词被他说出来,还真是轻描淡写啊。
道歉好说,毕竟身下的女人在哭,哄一哄是他的本能,但让滚是肯定不可能的,墨时琛非但没滚,反倒是终于忍不住的动了起来。
他也没说话,就是手指温柔的拭去她脸上的泪,像温柔的情人,唇上挑出了点笑意,哑声道,“温小姐,我还想知道你在男人的身下是不是也能一如既往的盛气凌人,怎么我还没开始蹂一躏,你就哭成这样,多没意思啊,嗯?”
温薏真想一榔头锤死他,狠狠的踩死他,她脑子全身这些血腥的画面,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混蛋,伪君子,哦不对,他以前还勉强算个伪君子,现在已经跟君子完全不沾边了。
战况激烈,因为温薏挣扎得很厉害,完全不配合,四肢不受大脑控制完全只凭暴躁的情绪支配,就想打他,尤其看他就解了跟皮带,衬衫都好端端的穿在身上,她就更恨了。
毫不夸张的说,温薏表现的就像是很有战斗力的泼妇,不顾形象,就算被他得逞了也不想让他好过,誓要抵抗到最后一秒。
但她也没能抵抗多久,情况就急转直下。
因为男人突然身寸了。
温薏徒的停止了挣扎和反抗,眼泪还挂在睫毛上,懵然的看着还压着自己的男人,一时都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他是……就到了?
空气突然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她对上了墨时琛的眼睛,四目相对,诡异很快被尴尬取代。
刚才情况混乱,其实就是温薏的手被烫伤了,只是她的注意力都在男人身上所以忽视了那痛,但身体本身仍然是痛的,她拳打脚踢攻击他的时候,烫伤处不小心在他的衣服重重的擦到,伤上加伤,须臾间她全身的神经都因这痛而紧绷到极致。
然后……
长期不经人事,女人格外的紧致,男人格外的敏感,再加上极端的混乱,意外就发生了。
但两人都没去想,因为墨时琛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自我质疑和自我否定,世界都在他的眼前崩塌和黑暗。
温薏更是没有多的思考,物理攻击结束后紧跟着进行精神攻击,语气极尽所能的讥诮和蔑视,恨不得能把他打击得再也硬不起来,“我早就说你不行了,墨时琛,你以前再怎么差劲也有个三五分钟,你是飞机失事撞坏了第三条腿,还是昏睡了几年那玩意儿报废了?”
墨时琛抬起眼皮,一双眼死死的盯着她,阴沉沉的眼神像是要泼出冷水聚成汪洋大海。
温薏平常可能会心慌,但愤怒让人勇气无限,她冷笑的对上他的眸,“让你抛弃老婆强一奸女人,报应来了吧。”
她说完后一只手试图将他从自己伸手推开,另一只手拢起自己的衬衫裙,遮住关键的部位。
她推他,男人还真的配合的离开了她的身体,一条腿的膝盖压在了她身侧的沙发上,另一条腿则是落回了地上,只是视线始终没离开她,整个人的气场更是,紧绷,黑暗,阴沉,俊美的脸面无表情,如被薄冰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