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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有点拽 (安子科)



“你怎么了?”

静一绝望地摇着头。

“静一你别吓唬我。”Bel紧皱眉梢,不禁猜测地问:“你是不是患上了什么绝症呀?艾滋病?狂犬病?还是白内障?”

“哼!”静一无语地哼了一口气。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你肚子的孩子还能要吗?”Bel担心地说:“如果你的病对孩子没有影响,但是日后你两脚一伸,归西了,你的孩子该咋办吧?”

“你听谁说白内障会死人的吗?”言罢,静一端坐而起,擦了一擦额头上那刚被Bel所‘雷’出的冷汗。

“那你真的生病了吗?”

“当然没有啦!”静一淡淡地说:“我说你都想到哪里去了?你是不是看那些滑稽诙谐的电视剧太多了吗?”

“那你刚才为什么一副哭爹喊娘的模样呢?”Bel一脸嫌弃地说:“像是有人欠了你一百块不还似的。”

“我之所以会哭。”静一立即解释:“那是因为我即将要与大家告别了。”

“告别?怎么了,静一你要环游世界吗?那你记得要带手信给我们哟。”言语间,折耳根捧了一沓文件刚好经过。

“我现在连回趟乡下都费劲了,还出什么国呀!我是活生生地被老板炒鱿鱼了。”说到此处,静一猛然又陶陶大哭而起。

“怎么了。”折耳根放下手上的文件,跑上前不解地问:“静一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谁欺负你了,是不是那个凶险可恶的薛经理。”

“是那个可恶的薛经理。”言语间,静一哭哭啼啼把自己的那一封信递给他人看之,续说:“你们看看这个明白了。”

“薛经理她真不是人。”折耳根义愤填膺地说:她昨晚跳舞摔跤了,那是活该,可惜摔不死她,真是没天理!”

“我说的不是她。”

Bel不解地问:“难道你说不是薛群施薛经理吗?”

“不是。”静一哽咽而言:“我说的是人事部那个新来的薛经理,我见她后面,都恨了她的前面。”

“新来的薛经理?”

“哦。”Bel问:“又有经理上任了?”

“嗯。”

就在此时,她们看见步伐匆匆的荣伯路过,看那步伐,一点都不像接近六十岁的人。

她们欲想上前向荣伯打个招呼,顺便问句好,可是荣伯却像脚底抹油一样匆匆而过,手里好像还拿着了些什么东西,隔远一看,应该是一封信。

她们三人深感奇怪,静一和折耳根便偷偷地跟在其后,还有不停地四处张望,倘若稍不注意,冷不丁就会被薛群施抓个正着,那时候便就糟糕透顶了。

静一和折耳根弓着身子像一只小老鼠一样跟着荣伯后面,穿过一个一个办公厅,路过一个一个茶水间,突然发现荣伯是往薛群施的办公室的方向去了。

百思不得其解!

只见荣伯非常礼貌地敲了一敲门,随后经房内的薛群施同意之后,便推门进去了。

静一与折耳根便偷偷溜上前,轻轻地伏在门外,偷听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隔门听见荣伯在对薛群施说:“薛经理,你现在一定要为我讨回公道呀。”

薛群施坐在办公桌旁,一边翻着只见的一些资料,一边不解地问:“荣伯,发生什么事了吗?”

“薛经理,你看一下这个就明白了。”言语间,荣伯把他自己那一张纸递过给薛群施过目,而薛群施首先用一只手固定着刚翻开的资料,免得页数被打乱了,一边拿过荣伯手中的那一封信,看了一番,吃惊地说:“劝退信?”

“就是劝退信。”荣伯不解地说:“薛经理,公司为什么要劝退我?”

“什么时候的事?”

“我也不知道,我一来上班,就搁在我的办公桌上了。”

薛群施往下看了看署名处,是人事部所发,而且时间也是在今天。

”薛经理,我的情况你可是知道的呀,我老伴儿20年前就下岗了,而唯一的儿子也患有严重的尿毒症,经常还需要用钱做透析,简单来说,他的命就是用钱来续的,我的孙女现在才刚刚念初中。”

“我知道。”薛群施安抚着荣伯,续说:“您的情况,我都知道,我也深感同情。”

“现在我还有三个月就要退休了,难道集团不想给我那一笔退休金吗?才用此方法来坑我这个老头?”

“荣伯,你为集团奉献了一辈子,你对集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薛群施立即站起来,对荣伯打着包票地说:“你放心,关于这一件事,我薛群施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

而此时门外的两个人听到这里,大概知道了荣伯的事情。

静一悄声细语对折耳根说:“原来荣伯和我的遭遇一样,我们都是被公司遗弃的人。”

“不怕不怕。”折耳根说:“现在菩萨下凡,你有救了。”

“哪里?”静一不解地问:哪里有观音菩萨?”

“在里面。”

“我觉得她不只是观音菩萨。”

折耳根不解地问:“那应该是什么?”

“是包公,铁面无私的女包公。”

折耳根被静一逗得捧腹大笑。

“是谁?”薛群施在办公室的警惕得像一只随时要与猎人厮杀的猛兽,犀利地问:“门外的是谁?”

门外的笑声顿时被吓得销声匿迹了。

第115章 第二个的‘薛经理’

“谁?”薛群施在办公室内警惕性极极高地向外问:“门外的是谁?”

门外的静一与折耳根顿时感到大事不妙,看来自己已经暴露了,两人觉得自己仿佛是手无寸铁之力的猎人,却惊动了凶残的猛兽。

荣伯不解地看着门外,而门外的两人垂着头弓着身而进。

薛群施也坐回了椅子上。

“你们俩儿在我的办公室外鬼鬼祟祟,到底想要干嘛?”言语间,薛群施用铅笔头猛敲打着办公桌面,续问:“有事说事,没事就出去。”

“不是我。”折耳根缓缓地往后退了一步,并且尴尬地说:“是静一她找您有些事。”

静一顿时一脸蒙圈,一脸嫌弃地回头看了一眼临阵退缩的折耳根。

“静一。”薛群施严肃地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静一立即把自己那一份劝退信递到薛群施的办公桌上,淡淡地说:“我的情况与荣伯类似,都是快被公司扫地出门了,薛经理一定要给我做主。”

只见薛群施若有所思地点着头,再看着一下桌上那一份信。

静一与折耳根不解地互相看了一眼。

薛群施然后又抬起头看着折耳根,问:“那你进来是干嘛呢?”

“我呀。”折耳根笑着说:“我是见义勇为的过路人。”

“哦,过路人?”薛群施哼笑了一下,续说:“你信不信我让你瞬间成为失业人员,而不是过路人呢。”

折耳根低着头说:“知错知错。”

“你也是够了,上班时间不好好地在外面工作,却在我这里装神弄鬼,像什么样子呢?”

折耳根顿时灰着脸,低着头地溜出去工作了。

在门外,折耳根还一脸嫌弃地学薛群施的说话腔调,并故意提尖音调地说:“‘你也是够了,上班时间不好好在外面工作,在这里装神弄鬼,像什么样子呢?’”

这个时段还属于清晨,空气凉爽,太阳还没有升高,办公室外的一切都拖着一条长长的影子,里面有不少发人深思和引人人眠的阴凉的角落。

薛群施仔细地再看了一下摆在办公桌上的那两封辞退信后,便背靠在椅背上。

“经理,你一定要帮一帮我们呀,你看我现在大腹便便的,大得都可以拿来当球踢了。”静一楚楚可怜地说:“现在这个肚子的主人又玩人间蒸发了,看来他是不想买这一张单了。”

对于静一的遭遇,薛群施深感同情,因为她自己也是一个女性,以前原崴与自己如糖似蜜、如胶似漆的关系中,却没有超越爱情道德的底线,现在想一想,觉得自己真傻,还很是天真。

“这就是典型的打完斋不要和尚。”荣伯插言:“我在金园集团奋斗了大半辈子,付出了大半生,现在换来的却是不能‘善终’,我实在心酸呀。”

“外面风大雨大,我一个弱女子如何是好。”静一不服气地说:“现在还收到这个劝退的消息,上级的指令也太坑爹了,我实在不悦呀!”

薛群施抿了一下那一张涂满润唇膏的嘴唇,信誓旦旦地说:“我相信这不是上级的指令,应该是某些个人在‘装神弄鬼’,狐假虎威罢了,因为这种可笑而又可耻的指令会直接对集团不利,上级不会这么傻。”

从薛群施的言词中,可以听得出她是在为原崴辩护,似乎在帮原崴巩固着基层,续说:“对于你们的情况,我深感同情,这种事情是可耻的,简直是在为我们集团在摸黑,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帮助你们。”

“有薛经理这一句话,我就安心多了。”荣伯点点头地说:“现在我家的一家老小都等着我这份退休金开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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