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原崴却说了一下自己的建议:“要不先答应他吧,毕竟救人要紧,以后的事嘛!我们再见机行事吧!”
“好!”薛群施爽快地说:“救人最要紧。”
……
不久,将臣王便赶来医院,也为原昶进行了输血手术,原昶也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期。
事后,将臣王却执意马上要带着原昶离开医院。
潘胜美坚决不依:“不行呀!你不能带昶昶离开。”
“为什么?刚才不是说好的吗?”将臣王怒言:“难道你们要出尔反尔吗?”
“他也是我女儿的亲生骨肉,怎么能让你随意带走呢!”
“你们既然叫得我过来帮忙,也该面对这一刻呀!”将臣王怒言:“我不是什么救世主,这世界上也没有什么救世主,我帮人是要被帮者付出代价的。”
“反正你不能带昶昶离开。”
“现在昶昶刚脱离生命危险期,应该先让他暂时休养一下。”薛群施却对将臣王说:“王先生,所以请你也行行好吧,也算看在原昶的身体状况上吧,抚养权一事就暂时搁一段时间再说吧。”
“好吧,不过我过一段时间就过来接我的儿子,那时候,请不要再对我说不行。”言罢,将臣王便愤怒地离开了医院。
“爸爸妈妈呢?”言语间,原昶躺在病床上虚弱的如同一片秋叶。
突然间,针头脱落了,血液从原昶苍白的身体里不断流出。
“昶昶,妈妈在这里呢!不用害怕。”言语间,薛元妹看见针头脱落,立即惊慌不已,对着门外大叫:“护士小姐,脱针流血了,快来呀!”
“妈妈,我怕!”
“有妈妈在,不用害怕。”
大家都暂时没有把原昶的亲生父母是谁一事告诉原昶,免得他小小年纪一时接受不了。
……
这一段时间,眨巴眼一直被警方扣押在警局里,而且一直宣称自己是冤枉的,而这一次廖警官就想让薛群施戳一下眨巴眼的底,看能不能把幕后黑手揪出来。
薛群施来到了警察局探望薛眨巴眼,以前见到眨巴眼凶神恶煞的时候,脸一下子拉得很长,非常像马,而这一次在警局面里,看见他却总是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慈爱样子,同时不停地摇晃脑袋,远看像漂浮着的一个大灯笼。他的眼睛,你知道吗?大大的,灰黑色,很深邃,长在那张马脸上显得非常病态,他说话时喜欢对所有人乱飞媚眼。他的胳膊啊腿啊细得像竹竿,衣服酷似床单披挂在身上,飘忽飘忽的,特别有神秘气质。
薛群施脱口而出说了一句:“我外甥醒了!”
“哦,是嘛?!”言语间,眨巴眼因为做错了事,心里忐忑不安,好张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你现在很害怕吗?”
“没有!”
“那你脸红什么?”
“精神焕发!”
“怎么又黄了呢?”
“防冷涂的蜡!”
“难道你是蜀火风的人?”薛群施乘胜追击地问:“老实交代!你到底为什么要绑架我的外甥,到底有什么企图?你到底是不是蜀火风派你来的。”
“大姐,我只是一时缺钱啊!才想起绑架,这也是我一个人的计划。”
“缺钱?”薛群施出言警告:“如果你把你的幕后老板供出来,我就给你五十万。”
“不不不!”眨巴眼守口如瓶地说:“我一向独来独往,没有什么幕后老板,就只有我一个人。”
“你这样为他隐瞒,到底能得到什么好处?”言语间,薛群施双眼直瞪着眨巴眼,还苦口婆心地劝说:“这样到底值得吗?”
“这件事的确与别人无关。”眨巴眼淡定自如地说:“难道你要让我嫁祸于人吗?这一种祸害他人的事,我不干,会遭天谴的。”
“好呀!”言语间,薛群施双手抱胸地背靠在椅背上,然后低声细语地说:“我原本还打算你说出来了,我还打算帮你一马呢!我可以和廖警官说一下,你并没有绑架,你可以无罪释放,可是现在,唉!你不想说那就算啦!我也不强人所难了。”
眨巴眼沉默不语,顿时陷入一阵思量之中。
薛群施见状,便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要转身离开。
“站住。”
“你是否想清楚了吗?”言语间,薛群施坐回来椅子上,续问:“这样对你没有任何坏处?”
“这样行不行。”眨巴眼低声细语地说:“我给你另一件案子的料!”
“什么。”
眨巴眼低声细语地说:“我曾经弄坏过一辆私家车。”
“是不是与我有关?”
“嗯。”言语间,眨巴眼微微地点了一下,续说:“不单单与你有关,还与蜀火风有关。”
……
薛群施出了警察局,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天黑沉沉的,快要下雨了。她那一副行尸走肉的模样,也像天空一样,心像是被一块沉重的石头压着,久久不能平静,刚才看到的一幕幕在我眼前挥之不去……
来到月半湾后,才发现有时太阳走进了乌云堆中,它的光线却从云里射下来,直射到水面上。这时候要分辨出哪里是水,哪里是天,倒也不容易,因为她就只看见一片灿烂的亮光。
薛群施站在海边,然后缓缓地摘下手腕上的琉璃珠子,狠狠地丢向了大海中央。突然她想起彭顶顶离开了金园集团,真不知道她和原崴有没有再继续走下去呢。
这时,薛群施从手提包里面拿出一张纸和一只笔。首行写着亲爱的彭顶顶,而正文写着:
我爱你爱到难分难舍、我爱你爱到海枯石烂、我爱你爱到天荒地老、我爱你爱到刻骨铭心,我可以说出千千万万个爱你的理由!
最后的落名却写着是原崴。
海风掀起了薛群施白色的长裙,吹乱了她细碎的短发,吹落了抬起头来也抑制不住的泪。海浪欢快地拍打着沙滩,淹没了她身后留下来的一行行的脚印……
第193章 婆媳大战
这时,薛群施若有所思地从手提包里面拿出一张纸和一只笔。首行写着亲爱的彭顶顶,而正文写着:
我爱你爱到难分难舍、我爱你爱到海枯石烂、我爱你爱到天荒地老、我爱你爱到刻骨铭心,我可以说出千千万万个爱你的理由!
最后的落名却写着是原崴。
两个星期之后,薛元妹准备从医院里把原昶接回原家,陈荫大道上,东起原家,西至花园,林荫大道宽掌至粟篇簇四辆汽车并行驶过,大道的两旁,清秀挺拔的树和五颜六色的鲜花交错相映。
薛元妹望着怀里的原昶,脸色是那么憔悴,嘴唇也是那么苍白,青白脸色,眼中还带着好些血丝,嘴唇因长期干燥而裂出了口子。
这一段时间,薛元妹是过着非人的日子,身心格外俱疲,头发有些微乱的她,仿佛一阵风一吹就会把她那憔悴的弱不禁风的身子给吹到原家。
“妈妈,我们要上哪里去呀?”言语间,原昶的眼睛睁开,黑眼珠往上翻,两颊深深地陷进去,仿佛成了两个小黑洞,嘴巴微微在动,急促地呼吸着,柔声唤道:“妈妈。”
薛元妹似乎没有听见,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原昶又悲痛地大声叫:“妈妈,我们现在要上哪里,是不是要回家呀!我想爸爸,也想奶奶了。”
这一次,薛元妹的黑眼珠往下移动了,她的眼睛略略动了一下,接着头也微微动了一下,她的嘴也动了一下,她的喉咙发出一个咳嗽似的声音。她似乎想说话,却又吐不出一个字来,因为即将要回到原家了,紧张得额头一直挂着汗珠,不是锻炼而出汗,而是虚汗,害怕之汗!
原昶往薛元妹身上紧蹭了一下,看着薛元妹的脸,许多豆大的汗珠挨着脸颊,他为薛元妹擦拭着汗珠,睁开眼睛,费了好大劲,沙哑地说:“妈妈,我的肚子好饿,想吃一点东西!”
“好好好。”言语间,薛元妹捏了一下原昶的鼻子,续说:“等一下去到奶奶的家里,就有好吃的东西了。”
薛元妹一路往前走,一直小心翼翼地把薛元妹抱在怀里,自从发生意外以后,原昶也没有吃过什么好东西。
“叮咚~”原家大门的门铃阵阵响起,莲妈放下手中的活儿,急急忙忙赶去开门。
“大少奶奶和大少爷子回来了。”莲妈立即热情邀请两人进内。
薛元妹并没有说话,而只是微微地点了一下头,脸颊两边也稍微动了一下。
薛元妹抱着原昶拖着瘦弱憔悴、略显病体缓缓穿过豪华的大厅,掩上了身后沉重的门。
“快坐,累了吧。”言语间,莲妈把薛元妹和原昶请来客厅内,续说:“快坐呀!吃点水果吧!”
“我会坐,因为我是这个家的主人。”言语间,薛元妹把怀里的原昶放在沙发上,而自己也准备坐在沙发上。
“不许坐。”不远处传来了陆韶华的严厉喝声,吓得薛元妹从沙发上弹跳而起,吓得俩腿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