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言语间,萨意竹走上前温柔地安慰:“我们也是为了不让你担心而已,况且现在还不确定昶昶到底是不是失踪了。”
“那昶昶现在是不是不见了?你们说呀!”陆韶华不解地问:“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薛群施分析:“我们在等一下吧,如果是绑架勒索,等一下就会有勒索信了。”
……
轿车一路飞驰,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车子终于在一个隐蔽的山洞停下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眨巴眼把原昶从车上拖下来,拉进山洞里,硬把他拽在地上,然后“砰”地用打火机点亮一根蜡烛。透过昏暗的烛光,原昶看见地上扔满了香烟头,不远处铺着一张草席,旁边胡乱堆放着一些衣服和罐头、矿泉水。
原昶心想,这是一起有预谋的绑架案。但绑架他的目的是什么?紧皱眉头,一时无法猜到,大叫:“我讨厌坏叔叔,坏叔叔走开。”
“别吵了,再吵就不给你吃东西,不给你喝饮料,不给你睡觉。知道了吗?”言语间,眨巴眼凶神恶煞地走到他跟前,“嗖”地扯下塞在他嘴里的毛巾,再往草席上一扔,凶神恶煞地说:“听着,你最好乖乖地配合老子,不然的话,老子就宰了你!”
原昶朝地上吐了一口的堵在嘴里的脏门水、惊慌失措地问:“你要干什么?”
眨巴眼阴沉着脸说:“干啥?我要在你的身上弄笔钱来花花呀!”
原昶可怜巴巴地说:“我没钱,我真的没钱呀!”
“嘿嘿,你是没有钱,可是你家里有钱呀,谁不知道你爸妈有一间金园集团呢,大把的钱。”
原昶嘟着嘴地说:“那些钱都是我爸妈的,又不是我的。”
“你如果想活,就让你爸爸拿1000万来赎你。要不然的话,老子“咔嚓’下。”眨巴眼说着,真的把水果刀架在原昶的脖子上,还轻轻做了个割的动作。
原昶吓得“鸣呜”地大哭起来,眨巴眼“啪啪”地在原昶的脸上上打了几个耳光,还怒骂:“小免崽子,不许哭。再哭的话,老子就揍你!”
眨巴眼边骂边从衣袋里掏出手机,然后拨通了原昶爸爸的电话,然后大声说:“喂,是原逊先生吗?你如果想再见到你儿子,就在后天中午12点之前,把1000万送到离城北三十里外一座叫水春桥的第四个桥墩上,如果你敢报警,我就杀了你的儿子。”
原逊急促地问:“你绑架了我的儿子吗?”
“不信吗?那你就听听这是谁的声音。”言语间,眨巴眼把手机放到原昶的嘴边,电话里立刻清晰地传来原昶焦急的声音:“是昶昶吗?”
原昶对着手机又哭又喊:“是我,爸爸快来救我!”
“乖乖听话,哼。”言语间,眨巴眼哼了一声便离开了。
原昶蹲坐在小黑屋的角落里,一股发酸的腥味散发开来,洞内部遍地都是碎片,四处洒落着。正中央躺着一具死老鼠,面目全非。
望眼四周,洞口都是由内紧锁着,没有铁丝或利器刮过的痕迹,密室谋杀吗?气味越来越浓,压抑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来。桌上的发霉饭菜被刻意散开来,仿佛想要掩饰着什么?
“放我出去,坏叔叔放我出去。”
眨巴眼凶神恶煞地责骂:“别吵,再吵的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
“一千万。”薛元妹伤心欲绝地说:“现在临时临急,我们上那里弄来一千万呀?”
“我还有一点首饰,你们也凑一凑吧。”言语间,陆韶华急忙跑回房间去首饰。
“元妹,这一段时间,我那一间花店也挣了不少的钱。”
“谢谢大家,都不用了。”薛元妹无可奈何地说:“我自己的事,我会回房间自己想办法。”
回到房间后,薛元妹思量了一下,倘若原昶出事了,就等于自己在原家的地位也不保了,突然想起将臣王,说不定他有办法,或者说不定也可以向他借一点钱。
薛元妹立即拨通了将臣王的电话,急忙地问:“是将臣王吗?能不能借一点钱给我呀?”
“怎么了嘛?”
薛元妹哭哭啼啼地说:“我的儿子被别人绑架了。”
“与我何关。”
“我知道你是个热心肠,所以我想问你借一点钱。”
“哼!”电话那头的将臣王哼了一声。
“你哼什么啊?”
“这个忙,我可以不会帮囖!”
“为什么?”
“当初我把你从火坑里拯救出了,本想让你助我一臂之力。”将臣王怒言:“万万却没想到,你却投靠了蜀火风。”
“算我不对,不过现在人命关天呀!”薛元妹乞求:“你能不能行行好呀!”
“我只能告诉你,我当初能把你捧上天,我随时也可以把你踩下万丈深渊,说到借钱,你还是找别人吧。”言罢,将臣王便怒气冲天地把电话挂掉了。
第186章 向仇家借钱
“当初我把你从火坑里拯救出了,本想让你助我一臂之力。”将臣王怒言:“万万没想到,你却投靠了蜀火风。你现在还敢叫我帮忙。”
薛元妹乞求:“算我不对,行了吧,可是现在是人命关天呀!”
“难道这与我有关吗?”
“可是。”
“我只能告诉你,我能把你捧上天,也可以把你踩下万丈深渊。”言罢,将臣王便怒气冲天地挂掉了电话。
……
山洞内漆黑一片,阴风嗖嗖,让我不禁毛骨悚然,借着微弱的手电筒光线,我看到洞壁上刻着各种神怪鬼魅,个个都瞋目呲牙,骇人万分。
随后,眨巴眼便把原昶推到山洞里的一个角落,还粗声粗气地说:“今晚你给老子乖乖地呆在这里,不许乱走着,别乱动,如果你敢逃走,老子抓回来就宰了你!”
说完,眨巴眼伸一伸懒腰,打了几个哈欠,便往草席上一倒,就开始呼呼大睡了。
没过多久,原昶发现眨巴眼的肚皮处,开始一起一伏地动了起来,这是眨巴眼熟睡的迹象,鼻孔里还开始发出了“呼噜呼噜”的鼾声。
原昶见这个绑匪都睡得像死猪一样,心想,这正是逃走的好时机,但是自己双手又被紧紧捆住,行走不便,该怎么办呢?他那滴溜溜的大眼睛转了又转,苦苦想着挣脱双手的办法。当他看到正在燃绕着的蜡烛时,顿时心头一亮,啊,有好办法了。
原昶悄悄地一蹦一跳地蹭到蜡烛旁,然后反转过身子,把反绑着的双手伸向蜡烛前,让闪烁的火苗慢慢燃烧捆着双手的尼龙绳。
随着一阵阵“哧哧”的声音,捆着原昶双手的尼龙绳被一点一点地烧断了。他那双腕的皮肤也被烧伤了,只能咬紧牙关坚持着,豆般大小的汗珠从额头上不断地滴下来。不停地燃烧着,过了好一阵,捆住他双手的尼龙绳终于被烧断了。
原逊强忍着双腕的疼痛,伸一伸双臂,还活动了一下手脚,便蹑手蹑脚地顺着洞壁摸到了洞口,随即撒开双腿向外面奔跑。
哪知道刚跑出十几步,原昶的脚就被一条软东西绊住,“扑通”一声,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摔了一个狗啃泥,痛得他两眼直冒起金星。
原昶正要站起来继续望前跑时,背上已被眨巴眼的一只大脚狠狠踩住了,还把原昶从地上一把抓起来,“啪啪啪~”地扇了他几个耳光,然后凶神恶煞地冷笑道:“哼,你这一个小杂种,敢在老子的眼皮底下逃跑是吧?”
“我没有,你放开我吧。”
“放了你?没那么容易,好在老子聪明,预先在路上拴了一根绊脚绳,不然这一票‘人参’真是白干了。”
原昶闭着小眼睛,张大着嘴巴,然后哇哇的哭着,哭的畅快淋漓。
“快点,给我滚回山洞去!”言语间,眨巴眼抓住原昶的一只胳膊,把原昶往山洞里拽拖进去了。
……
傍晚时分,薛群施早早就走进了一所餐厅,房子是很多老上海人接触西餐的源头,也是上海最有“法兰西血统”的餐厅,布置格调浪漫幽雅,处处洋溢着法国风情,感叹于环境的宜人与精致。
薛群施顾不及欣赏这一番环境,从手提包里急忙掏出手机,然后给蜀火风拨了一个电话:“蜀老先生,你到底什么时候能过来呀?我等你多时了。”
电话那一头的蜀火风却慢条斯理地说:“快了,莫急。”
“蜀老先生。”薛群施不耐烦地说:“请你不要把我的诚意当作儿戏啊。”
“莫发怒火嘛,发太多怒这样子的人就不好看了。”
薛群施继续在餐厅苦等了大约半分钟后,蜀火风终于出现了,虽然他已年逾古稀,却仍是鹤发童颜,神采奕奕,两旁还跟着四个保镖。他年逾七旬,帽下露出了花白的鬓发,在走路时却仍然步履矫剑。
“薛小姐你找我这么急。”蜀火风慢条斯理地坐在薛群施的对面,续说:“不知道有何事呢!”
“能不能借一点钱给我,我现在有急用。”言语间,薛群施猛然趴在餐桌上,直盯着蜀火风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