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把另一只手也交给我吧。”言语间,原崴把另一只手伸了出去。
薛群施低下了头,略显不好意思,迟迟也未伸出手。
“别再磨磨蹭蹭了,快点呀!”
薛群施缓缓地把手伸了出去,原崴一手抓住了薛群施的手。
花了半天的功夫之后,原崴终于把薛群施从悬崖边上扯了上来。
薛群施被原崴拉上来之后,便深情款款地说了一句:“谢谢你。”
“不用谢。”
“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吧。”
“好。”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往上走,风也越大,也越发凛冽,无数只鸟扇着白色的翅膀,鸣叫着在山间盘旋,原崴知道,是自己惊了它们的梦。
两人的脚带起的尘土,迷得睁不开眼,只好混混沌沌跌跌撞撞地朝上走。
原崴也是气喘吁吁的,遮阳帽早已湿了,身体也渐渐滞重,额头上的汗水,顺着面颊流淌下来……
偶一抬头,呀!头顶上竟有那么多云在飘动。它们时而散得很快,被风一吹,立即毫无规律地飞舞着,盘旋着;时而又抱得很紧,牢牢地簇拥在一起,任凭风怎么吹也吹不开,一瞬之间竟不知有多少变化。
“耶,薛群你快看看山崖边!”言语间,原崴格外兴奋地用手指向悬崖边上,续说:“那一株是不是传说中的袜子草呀?”
“应该是吧!”
原崴边少憩,边挥手作别,登顶而去,山势越来越陡,路是几乎没有的了,晴天朗日尚且难行,更何况这湿湿滑滑的雨天,刚刚庆幸终于转过一道山梁,猛然间又有一堵峭壁立于眼前,手揪着树枝,脚踩着石缝,心在打鼓,腿在颤抖,脸上汗水比雨水多,手脚并用,名副其实的爬山,简直是一寸一寸往上挪,迈前脚,拖后脚,终于翻上山崖。
第144章 功夫不负有心人
“群施,你在这里等我,别乱走,我爬上悬崖上取那一株袜子草。”言罢,原崴摆出一副整装待发的姿态。
原崴背着一壶水,手里拿着个竹杖,沿着曲曲折折的石阶往上爬,登高峰可真是一件苦差事,出发不多久脚掌就磨破了,腿开始打颤,早就精疲力竭了。
原崴扑哧扑哧的喘着粗气,真是恨不得“胁下生双翼,直飞到山顶”。
原崴脚踩着石缝,心在打鼓,腿在颤抖,脸上汗水比雨水多,手脚并用,名副其实的爬山,简直是一寸一寸往上挪,迈前脚,拖后脚,终于翻上山崖。
薛群施在草坪上望着山崖上原崴,气喘似牛,步履沉沉,不管他是怎样的走法,她一直为着原崴而担心受怕。
只见原崴越来越接近那一株袜子草时,他便手脚灵活地一手抓了它,薛群施也为他高兴。
这时,悬崖边上的泥石突然噼里啪啦的往下落,吓得原崴松开手中的一株袜子草。
愣了一下,原崴无意中一松手,那一株袜子草从他的眼皮底下掉进了万丈深渊。
“不!”原崴大声咆哮,又失望地低下了头,眼里噙着层层泪花。
薛群施见状,便担心地呼喊:“原崴,掉下去就算了,人没事就好了,赶紧回来吧。”
原崴只能失望而归。
不久,回到阿惹嬷嬷的住处时,夜色见浓,夕阳终于耐不过时光磨砺,坠落在山谷里,山巅似乎吞噬了最后一抹余晖。
阿智走上前问:“你们找到袜子草了吗?”
“看这两人的表情就知道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言语间,薛元妹正在为不低头洗着澡,还调侃而言:“这几天都这样,这两个人是打不死的小强,额,明知是找不到,还拼了命地去找。”
“今天我本来已经握住了那一株袜子草,却不小心把它丢进了万丈深渊之中。”言语间,原崴失落地擦着鞋子上的泥巴,然后又说:“我真是一个没有的男人。”
薛群施却安慰而言:“没事,下一次可能就能得到了,给一点信心自己。”
“唉!只怪我没有用呀!”言语间,原崴失落地准备去洗澡。
这时,薛群施却呆呆地走到屋外的走廊便边,暮色中的远山,灰暗如岱样的壮丽。
苍茫里,薛群施看见那两棵屹立在山巅之上的白杨和青松。微风摇曳着它们的枝叶,在晚霞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的苍劲,更加的挺拔。婆娑的枝叶透着一抹斜阳的余晖,
薛群施看见斑驳的斜阳就挂屋檐上,一点点地坠落,却又看见屋檐上有几盘花,再仔细一看,那不就是苦苦寻找的袜子草吗?她格外高兴,立即叫原崴出来看。
原来真是袜子草,阿惹嬷嬷的家里一直都有种植。
“谢谢你了。”言语间,原崴兴奋不已地一把抱紧了薛群施,站在原地转了三圈。
薛群施一下子愣住了,淡淡地说:“不用谢。”
薛元妹走上前,出言调侃:“额!你们真走了狗屎运。”
原崴逼不及待地爬上屋檐,取下了那一盘袜子草,然后捧着袜子草,高兴地说:“我现在马上就下山。”
“还是等明天吧。”薛群施说:“现在天色已晚了。”
次日,走在下山的路上,薛群施眺望东方,看到一缕缕霞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洒向大地,洒在人们的脸上,给每一个人的头发镀上一层金辉,好像朝霞要赐给每一个人一顶桂冠。
同时,原崴感受到早晨的清爽,耳边没有喧嚣的吵闹声,没有汽车喇叭的嘀哒声,只有晨风在我耳边低唱,替他吹理着有点散乱的头发。
医院的走廊上人来人往,医生护士正在紧张的工作中,原崴拿着袜子草急匆匆去找彭顶顶的主治医生了。
“施姐,你们终于下山啦!”言语间,就在小冈先生抬头的那一刻,他扬起了一抹笑容,温柔如水,仿佛沐浴在阳光底下似的,续问:“你们找到袜子草了吗?”
薛群施微微地对小冈先生微微地点一下头。
几天的时间里,彭顶顶经过医生的医疗和服用袜子草后,终于苏醒了,她醒来的第一句话便问:“原崴他回来了吗?”
“不用担心,他已经回来了。”言语间,小冈先生兴高采烈地大叫:“顶顶姐醒过来了。”
原崴听到说彭顶顶苏醒了,便异常高兴,三步并做两步地跑进病房里。
“原崴他在哪里?”
原崴上前一把抱住彭顶顶,热泪盈眶地说:“我在这里呢,一直没有离开过你。”
“我发过一场梦,梦见你掉进了一个万丈深渊,我当时想伸手去抓住你,又怎么也抓不到,还想大叫。”言语间,彭顶顶伏在原崴的怀里,楚楚可怜地说:“却怎么也叫不出声,我很害怕,很寂寞,很冷。”
原崴贴心安慰着彭顶顶:“不用怕了,我不是一直在你身边的吗?”
“你一辈子不要离开我,行吗?”
“嗯。”
这时,站在病房门外的薛群施看见两人的感情如此投入,便不想打扰,低着头转身准备离开。
“去哪吖?”言语间,薛元妹抱着不低头走上前,出言奚落:“看不惯别人这么恩恩爱爱了吧!哈哈哈!”
“我才没有你这么无聊呢!”
“自己的男人被别人投怀送抱了。”薛元妹得意地说:“这也算是无聊事呀!那你也真够无聊的。”
“嘴张在你脸上,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薛群施也立即出言反驳:“我管不着,我也懒得去管呢!”
“算了!我也懒得管了。”薛元妹立即转换话题:“那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回大陆?”
“关于这个问题,第一要看彭顶顶的病情,二嘛!就要看你学习台湾刺绣的进程。”
“关于第二条嘛,不用你操心了。”
“好吧!”
“我希望能快点回大陆。”
“看情况囖,说不定就在明天。”言罢,薛群施便潇洒地离开了。
薛元妹看着薛群施远去的背影,脸上却露出了难以察觉的奸笑,便又冷冷地说:“我终于学会了台湾刺绣,接下来在金园集团必然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了,哈哈哈!天助我也。”
几天后,大伙坐飞机回大陆,薛群施刚好挨窗,心里很高兴。看着窗外不断变幻的白云,心情也随之激荡兴奋起来。太阳静静地悬在窗外边,虽被机身挡住看不见,光彩却照得眼前一片明亮,好似一伸手就能摸到。
第145章 没有人懂我
大伙都坐飞机从台湾回到了大陆。
在台湾的那几十天内,薛元妹早就把阿惹嬷嬷的台湾刺绣掌握在手,现在有了技术,反而更加得意洋洋了,她之前还在公司内施展了不少明的,或者暗的手段,甚至还耍赖得到了薛群嫣的股份,所以渐渐地坐拥了金园集团的百分之四十六的股份。
对于这个数目,不禁让只拥有有百分之三十一的股份的原崴与薛群施的压力倍增,感到惊慌不安,想必要快马加鞭的赶上去,不然,后果就不是单单是丢了总裁之位,而按薛元妹现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手段,她必定会对一些眼中钉赶尽杀绝,不留任何一丝情面,这些是必然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