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绣了,薛元妹专心致志地把白线穿进银针上的小孔,绷着脸,全神贯注地调节着。但是,就在穿了小孔后,那支银针刺在我的大拇指上,疼得薛元妹连声叫痛:“痛死我啦!”
薛元妹忍着痛,继续绣“36”字。这时候,在旁的阿惹嬷嬷认真看着,并语重心长地在一旁对薛元妹叽叽咕咕地说了一堆话。
薛元妹有点听不懂地皱起眉梢,便问一旁的阿智。
站在一旁的阿智,便翻译地说:“阿惹嬷嬷是批评说你绣错方法了,你想绣个字、图案或花纹,你必须先在图纸上做个草稿,然后在线条上绣去。”
薛元妹按照着阿惹嬷嬷所说的方法绣了起来,连试三次,都把针刺在手皮上,血流不止,阿惹嬷嬷吓慌了,手忙脚乱地从药柜里取出破痛油擦在薛元妹的手上。
薛元妹一边擦着指甲的血渍,一边自言自语:“不绣了,我不绣了,为了绣这个臭东西,弄到我的手也破了,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阿惹嬷嬷从薛元妹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不爱这一行,便和蔼地对由阿智翻译地说:“阿惹嬷嬷说你做人要坚持不懈,做一个有始有终的人,不能做一个半途而废的乐羊子。这就像一棵刚长出来的小树一样,遇到狂风暴雨,也不会倒下去,只要继续努力吧!功夫不负有心人,总有一天会取得成功的!”
薛元妹一听了,再次鼓起勇气,把“36”这个数字绣好,还在旁边穿上了一串串五颜六色的珠子。
“真美啊!”薛元妹情不自禁地赞叹着。
这一次绣数字,不仅让我学习了一样新本领,还让薛元妹明白了一个道理,做人要坚持不懈,不能做半途而废的乐羊子,就像复仇一样,坚持下去,才能成功。
这几天,原崴、薛群施、薛元妹,还有阿智都在阿惹嬷嬷这里临时住下了,其实这里还有几户人家,大都是以田地为生,以刺绣为活儿。
这几天,薛元妹似乎迷上了刺绣,天天缠着让阿惹嬷嬷教亲手教她刺绣,而她只是在一旁指导,阿惹嬷嬷终于答应了薛元妹,由阿智翻译地说:“阿惹嬷嬷说可以教你,不过你要下决心的跟我学,可不能三分钟热情,还不能半途而废哟!”
薛元妹暗暗地下定了决心。
第三天,阿惹嬷嬷把薛元妹叫到屋檐的下面,由阿智翻译地说:“今天奶奶说她要教你穿针、打结,这都是刺绣的基本功,一定要熟练掌握。”
阿惹嬷嬷首先做一个示范,只见她左手拿针,右手拿线,把线的一小截在嘴里含一下,用右手的大姆指和食指把它搓一下,轻轻一穿就OK了。
薛元妹看得津津有味,迫不及待的拿起针,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哎,不料薛元妹把线拉得太长,线像一个伤兵垂头丧气,奄奄一息,一下弯了。
阿惹嬷嬷轻而易举的事,薛元妹却怎么也穿不好,真是看花容易绣花难!
阿惹嬷嬷见了语重心长地由阿智翻译地对薛元妹说:“你别看穿针打结很简单的,但它也有技巧。”
“真的吗?我可不信,哪你说说看吧!”
阿惹嬷嬷的眼睛鼓得像一对乒乓球,续说:“当然了,技巧数不胜数,比如穿线,你穿线时拉的线太长是不对的,应该把线拉得像手指的一小截是最好的,刺绣这门艺术还有许许多多的奥密,让你去发现!”
薛元妹听了大吃一惊,便想:原来穿针打结也有学问呀。
过了几天,薛元妹慢慢地熟练了,阿惹嬷嬷让她学十字绣。
薛元妹立即答应了,她看到十字绣就缝了起来,一周.二周.三周……哈哈终于大功告成,一幅花图呈在自己眼前。
现在薛元妹的针线活可不一般,穿针引线,动作熟练,胜似一个古代绣娘呢!
一座山峰,高耸万仞,像一把锋利的宝剑直播蓝天里去,险绝异常。
原崴站在木屋的走廊外,由远及近遥望着这些山峦,一重一叠,披着素玉般的山峰,倚在天的怀抱中。
“早上好,你今天还要去山里找袜子草?”言语间,薛群施走到原崴身旁,尴尬地说:“都已经找了好几个礼拜了。”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哦!”
“坚持下去,就可以看到胜利的曙光。”言语间,原崴转过身,淡淡地对薛群施信誓旦旦地说:“我就不相信这种草,如此难找。”
第143章 悬崖边上求生
“只要坚持下去,就可以看到胜利的曙光。”言语间,原崴转过身,信誓旦旦地对薛群施说:“我就不相信这种草如此难找。”
中午,阳光明媚。
薛群施早就穿上了登山装备,然后对原崴说:“我和你一起去吧!”
“你?”
“嗯。”
“不用了,我一个人能行。”
“难道你觉得我没有一个能力吗?还会成为你的累赘吗?”言语间,薛群施还穿着登山专用的手套,续说:“你走你的路,我爬我的山,我们各走各的。”
“好吧!随便你了。”
原崴与薛群施已经开始登山,抬头看崇山峻岭,山很高,又很陡,不到两千米,有几个山头,山坡上,虽然没有高大的树木,却是满是翠绿。
两人顺坡而上,台阶是用木块楔入而成,横竖交叉,台阶保持着土质,踩下去喧腾腾,还绵绵感像棉花。
人们都边登,边闹,全当作是玩耍,可是登着登着,声音就静了下来,有的人就蹲在地上,歇息,有的人撑不住,就退了下去,而原崴与薛群施却顺着水泥台阶往上爬,谁知未到5分钟就气喘如牛,两腿如注铅似的沉重,再也迈不开步子,汗水也一个劲地往外冒……“九百二十,九百二十一……”,台阶数在慢慢增加了。
薛群施看着原崴咬紧着牙,挪着艰难的步子,汗流涔涔,格外爱惜。
落日的余辉肆无忌惮地在薛群施脸上扫荡,炽热无比,愈近山顶路愈发陡峭起来。
薛群施便停下来歇歇脚,拭拭汗,一抬头,还问:“还有多远的山路啊?”
“我们再爬到另一座山就到了。”
湛蓝的天空下,原崴步履蹒跚地迈上最后一个台阶时,一股清凉山风迎面扑来,顿时舒畅至极。
峰顶之上,山林很是茂密,这里青草遍地,花香盈野,时而可以听见那黄鹂放歌,燕莺啼晓之声,更有飞瀑流泉,从山顶之上向着悬崖峭壁之外一泻千里,疑是银河飞落,有一棵白杨树在悬崖峭壁上,经过多次风风雨雨,它依然坚韧不拔地长在悬崖峭壁上!
灰色的天阴霾的颜色如同组构悬崖的岩石,冰冷得让人心悸,光秃秃的崖壁的满是细细小小却又密密麻麻的抓痕,可见有多少人命丧于此,抚摸这些埋葬着绝望灵魂的痕迹,仿佛能看见那一个个睁大的瞳孔里诡异的光……
“啊!”薛群施不慎踩在一个滑溜溜的山石上,一下子直滑下了山崖!
原崴见状,说时慢,那时快,他立即伸右手抓住了薛群施的左手,在这个紧关时刻,他紧紧地拉住了薛群施。
薛群施垂挂在悬崖峭壁边上,就像一个吊钟一样,原崴一时半会儿又拉不起来薛群施,还不停地往下掉,甚至有可能还会把原崴一起拽下去万丈深渊。
薛群施失落地问:“原崴。”
“什么?”
“你还是松手吧。”薛群施艰难地说:“免得我把你也拽下去了,不用管我了。”
“你说什么,我死活都不会放手。”言语间,原崴还使劲全力拉薛群施,仍然未能把薛群施拉上平地上。
“还是放吧!”
“我不放。”
“算了吧。”
“我就是不放。”
“你还是放吧!”言语间,薛群施使劲全力剥着原崴那只抓在自己手上的手的手指,续说:“我没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去珍惜我。”
“我不放,快。”原崴艰难地说:“你快把你另一只手交给我。”
薛群施语重心长地说:“原崴。”
“怎么了。”言语间,原崴还使劲全力拽着薛群施。
“我爱你。”
“哦。”言语间,原崴深情地愣了一下,手也稍松了一下。
“啊!”薛群施差点坠入了万丈深渊,幸亏被原崴再次抓住了她的手。
“不要再说了,把你拉上来是最要紧的事。”言语间,原崴看见薛群施的脚边有一块石头,便紧急地说:“群施,快快快。”
“什么呀!”
“你脚边有一块悬崖石,你快伸脚踩上去。”言语间,原崴使劲全力把薛群施甩到那一块石头上。
薛群施小心翼翼地伸出左脚去探那一块岩石,但还是差那么几寸就能踩到了它。
“算了吧!”薛群施顿时失望地说:“我是做不到的。”
“你要相信自己,你能办得到的。”言语间,原崴再次用力把薛群施甩到那一块石头上。
薛群施只移动一小步,慢慢爬下悬崖。最后,她一脚踩在崖下的岩石上,仿佛投入了原崴强壮的手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