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带雨胭脂泪 (与风月无关)
- 类型:都市言情
- 作者:与风月无关
- 入库:04.11
星期日的一天中午,兰馨吃过午饭,她想睡一下,姐夫来了,谈了一些轧花厂里的事情,叫姐夫到厂里去转转,她想休息一下,就在厂务办公室长椅上躺下了。
姐夫出了门,带上了办公室的门,这个门带上了在外面是开不开的,门一关机器声隔到了外面。
兰馨太累了,一躺到床上就睡去了,每天中午她都会眯一会,这也成了她的习惯。
不一会,姐夫转了一圈又回来到办公室,见到兰馨睡得正香,头发顺着长椅的线条流畅的披散着,还有一束从长椅边延而下。
柔和的五官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那睫毛纤长的像是蝴蝶扑朔的翅膀。
她粉红色的嘴唇没有那么娇艳,却能使人联想起春天含苞待放的花苞。
一件格子上衣罩着她的胸前,手合放在胸前,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蝴蝶花的裙子下面是修长的双腿,丝祙也挡不住周整好看的小脚,细细的脚踝展示着暴发的力度。
滇池起风了,水波翻涌,千顷水波,漫上姐夫的心头,千顷水波,冲刷姐夫的眼帘。
他不再犹豫,他整个人都入了画中,他轻轻柔柔地拿开兰馨抱在胸前的双手,格子上衣离开了兰馨的玉体。
他虽然大兰馨十五、六岁,但对女人的了解,有着极丰富的经验,与女人做那事他可是老手,可只有对兰馨,他才有如此般的耐心。
他看兰馨就像看一副世界独一无二的宝贝。
兰馨醒了,她并没有睁开眼睛,她感受到了姐夫的气息,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如腾云驾雾一般......这个瞬间,她没有过多的思考,姐夫是如何进到办公室的。
姐夫在做这办公室门时,交给兰馨钥匙时,他就配了一把,这是兰馨不知道的。
有这一天,这都是姐夫早就安排好了的。
今天,可说是水到渠成。
狂风大作之后,总有平静的时候,在他们缠绵时,他们没有一句对白,彼此用肢体语言交流......
一阵急速的敲门声,将他们从云里雾惊醒。
听声音,应是兰馨的姐来了,怎么这个时候来呢?是不是她发现了什么?两人面面相觑。
自古以来小姨子与姐夫的话题就不断,小姨子年龄小,最让姐夫关爱有加,像是义务,小姨子也就自然将姐夫当成自己家里的人。
特别是兰馨美丽可人,身上还有诗书气,从小扁草变成丰满漂亮的大姑娘。自己的老婆进入了人老珠黄的年纪,见到大方而聪明的小姨子,哪有不动心的男人。
当初在心里姐夫是发过誓的,不能动小姨子,怕给小姨子造成心理负担,一辈子会恨死他,这是她一生的幸福,尽管是这样,心里还是惦记着,也试水几次,不是这样,就是那样,没有成功。
现在不同了,小姨子从一个姑娘变成了一个女人,从一个少妇变成了一个孩子的母亲,就是她有什么想不通,思想负担也不会有那么重了。
多少次姐夫与姐姐缠绵时,都会想到到小姨子,想到小姨子要结婚了,想到小姨子就要离开家了,见到一次都很难了,心里就有说不出的痛。
他没有想到,当他一动手时,小姨子突然睁开了眼睛,她像是被这一幕所惊呆,眼珠子一动不动,像一个木偶,像一个充气娃娃眼睛,定格在那里。
姐夫慢慢俯下身,看着小姨子性感的双唇,小姨子居然没有丝毫反应。
在这一瞬间,姐夫停下了手,四目对视,这时兰馨展开双臂“......”
好在,外面的机器没有停,办公室里充斥着兰馨娇喘的声音,更是激发了姐夫的斗志,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呯,呯,呯”如雷鸣声一般。
兰馨的姐来了,一股羞色在兰馨脸透了出来,这是姐的老公,羞死人了,她不知道如何向姐姐解释。
她也想将一切责任推到姐夫头,但这么做,姐非得与姐夫离婚不可,她在家做女儿的时候,姐夫在外有人,也提出过离婚,后来都是父母压下来的,姐姐在情感上也是够苦的了,她还有必要在雪上加霜么?
“姐,对不起。”她想这么说,她敢这么说吗?
她不敢,真的不敢,也没有这个勇气,是姐留在家干活,她才有读书的机会,只是自己不争气,不好好读书,小年纪满眼就是看着比自己大的女孩子追求老师,在初三一直想着这事。
在复读的一年,还一直在爱河里游渡,结果都是输了,她不甘心,她想要得到的,她都要体验与尝试。
今天,她得到了,但并不满足。她也不想让姐离婚,姐做得够苦的,她清楚,一个男人不忠于自己老婆的痛,除非是自己放弃的。
姐夫听到敲门声,一点也不紧张,他像个没事人样,坐在那里抽他的烟,还动了动嘴叫兰馨去开门。
姐夫一向在姐的头上大大咧咧,好像我们一家人都欠他似的,兰馨到着姐夫这般嘴脸,心里很不舒服,这门外就是自己同胞姐姐,她是姐又像娘一样的关心过她,她们是有血缘的亲姐妹,可她在这一刻,她良心发现,人老珠黄姐,真的是好可怜。
姐夫心安理得的样,兰馨想对姐说:“是姐夫欺负了她。”可是,说了姐姐现又能怎么他呢?很可能是雪上加霜。
姐姐就堵在门口,这间办公室,窗子是防盗窗,想走窗口逃走,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是逃走事情也败露了。
她真不知道如何面见姐姐。
正文 第38章 人生苦短 及时行乐
兰馨姐进了办公室,见了这一幕,心里明白了一半,脸色马上阴了下来,像暴风雨来临之前,她知道老公的德性,一定是对小妹下了手。
这样一个男人,她早二十年就同他闹过,后来表面上乖了,可被地还是那样,她想离婚,看到孩子还小,心里有多么的不舍,也就这么一年一年的过,等孩子上了中学,再一次被她捉了到,她再也不忍了。
这一次头尾有半年也没有在一起生活,最后还是父母死活不同意,她知道有些事,女人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你总不能搞到老婆的眼皮底下,这完全没有将自己的老婆当人。
爱,她也知道是一点也没有了,只是这么活着,现他居然对姨妹下手,这当然与妹妹有直接关系。
她心里矛盾着,一种复杂的绞得她透不过气来。
他去搞别的女人,她没有见到,也就过去,眼不见心不烦,对这样的事,不见听到了都气,她也不爱他了,但这样的事出现,她仍然感到心痛。
她忍了这么多年,快五十岁的人,还是那样,她多次提出离婚,可老公一次次装成寡三样,还下跪求他,看在孩子的份上,父母又在不断的阻止他们离婚,不原谅他又能怎样的呢?
这一回,可不一样了,这是自家人,兔子不吃窝边草,他才不管,这事她有责任,如果不是一次次原谅他,他也不可能到了胆大妄为的地步。她真的好心痛。
她象再一次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十字路口,不熟悉前方的路况因而迷茫,害怕,无所适从,可是,她已经走过其中一条路,深知它很糟糕和坎坷,为什么她还要返回同一条路,重复犯同样的错误,这实在太无法理解了!她需要的只是一个勇气和决心,义无返顾,踏上一条崭新的道路,她想,她老了呢?不敢前行,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哇!
家里人很早就知道“姐夫和兰馨”有暧昧的关系,只是半信半疑,现在,在事实面前,没有好抵赖的。
姐姐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姐夫的脸上:“你还是人吗,你连畜生都不如,你在外面拈花惹草也就罢了,这回你竟然......”她真的说不下去,捂着脸哭着离开了办公室。
兰馨见这一幕,也傻掉了,她也不知怎么办,她没有过多想姐姐的伤心,她想到,在爸妈那里不好交待,在这长期办厂,这事会一传十,十传百,她能在这地方呆下去吗?
按兰馨的逻辑,她是很有理的,因为姐管不了姐夫,姐夫常在外面搞女人,这回她能收住姐夫的心,这就叫:“肥水不落外人田。”
兰馨自有兰馨的想法,好男人就得共享,爱一个男人是爱,爱两个男人也是爱,她对姐夫的不是纯的,她很清楚也是短命的爱,她年轻,她也不可能同姐夫生活下去,现在很大的程度上有一点借用关系,她在充分的利用他的人脉资源,她在这地办扎花厂,没有他是办不了的,你也钱也没有用,别人的棉花不送你这里来。
在一个地方,没有根基是很难办一件大事的,这一点她很清楚,再一个她小时候对姐夫的崇拜也不是一天两天,但,从没有想过要以身相许。
姐夫是被姐一巴掌打矇了,姐夫也是第一次被人打,他没有说一句话,也离开了办公室。他清楚他老婆不会同他离婚的,因为她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人,加上有了儿子,儿子都在大学读大四了,对他这些事传得很多,他也不在乎,特别是小姨子,他更不在乎,都是自家人。能拿他怎样,老子离了再讨一房又何妨,不是有顶帽子在头上,你打我,门都没有,不就给我生了一个好儿子吗?家里的吃的喝的用的,那一样不是老子的,不然你算个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