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带雨胭脂泪 (与风月无关)
- 类型:都市言情
- 作者:与风月无关
- 入库:04.11
当兰馨长成大姑娘了,姐夫开玩笑的次数少了,只是偷偷的看她,越看心里越美,越看心里越是发痒,感觉她总有一天会躺在他的怀里。
兰馨在与林子的谈恋时,姐夫在中间做梗多次,兰馨也知道姐夫的心事,不说对不起姐姐,父母一定跳起来反对,父亲也是面朝外的人,拿嘴说别人的人,女儿做了这事,在众人面前一准抬不起头来。
姐夫越是这样,兰馨越是要提早结婚,不是有句俗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兰馨很清楚,姐夫做起这事来,就像在自家地里割韭菜般容易。
这回兰馨不怕他,她有老公,又有孩子,这事她见过,也有体会,你来就来吧,有什么可怕的。
当然,兰馨也不会随随便便的,要她,她是有条件的。
说句平心的话,若是兰馨长得不咋的,姐夫也不会出这么大的力去办这件事。
漂亮的人嘛,能跟一同走路都是一种荣耀。
美人走到哪里,都是光芒四射,姐夫带她来到江浙,可给姐夫脸上增色不少,有多少老板为之赞叹,羡慕姐夫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姨子。
这是朋友的宝贝,不好伸出魔掌,最多说上几句轻佻的言语,养养眼,快乐快乐嘴巴,让心痒痒,仅此而已。
在这陌生的城市,姐夫自然是兰馨的保护神,本在宾馆开了两间房间,可是,姐夫说:“你这么漂亮,不与你合住,人身安全“……”姐夫这样说,一来是想吓唬小姨子,二来确实也是在说实话,在跳舞时,有几个老板对她动手动脚,兰馨有些不快。但好在人家看在姐夫的面子,也就算了。
晚上,在宾馆里,他们会不会想法进入,谁也说不准,有钱的人,他们想做这小事,有什么事不敢到,做了你还能对人家怎么样,最多是拿钱说话,这样的话,就失去了来考验的意义了。
和一个经常让姐夫产生性幻想的美丽小姨子住在一起,存心要做出不恰当的事来。兰馨这么想,她要留一个心眼。
“与我合住可以,你敢欺负我,我就......”兰馨说着红了脸,神秘一笑,随即做了个掐脖子的动作。
姐夫见状苦笑一下,只好同意了兰馨要求。
第一夜,姐夫睡沙发,兰馨睡床。临睡前兰馨拉上窗帘,插好门栓,说:“今天晚上委屈姐夫了。”
姐夫笑笑,不自然的说:“没关系。”一边脱下长衣,穿着短裤汗衫躺倒沙发上,拉过毯子盖住身体,却侧着头偷看兰馨。
兰馨虽然结过婚,有了孩子,但身体是却如少女般的丰满而苗条,瓜子脸,杏仁眼,一头乌黑的头发自然垂在肩膀上,到洗脸间涮了一下嘴,用眼睛的余光,发现姐夫是佯睡。
兰馨不管了,她玩了一天,也是够累的了。
兰馨开始脱外套了,姐夫的心突然猛烈的跳动起来,只见兰馨脱去褂子,里面是一件粉红的圆领衬衫,裹得紧紧的,越发显出高耸、挺拔。
姐夫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了,只觉得嗓子发干,眼前只有兰馨的修长双腿。虽然是一瞬间,兰馨就进了被窝,可在姐夫大脑里留下了不可磨灭不的印迹。
兰馨大概是觉察到了什么,一抬头,看了姐夫一眼,目光对接的那一瞬,姐夫突然觉得无地自容,赶紧闭上了眼,兰馨大大方方笑道:“看什么看呢?哦,姐夫!”
姐夫见过的女人还是很多的,在这一刻,姐夫羞得不敢答言,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幸好兰馨也就上了床,伸手按灭了床头电灯,睡下了。
姐夫神志渐渐的清楚过来,脸上的烧慢慢的退了下来,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走廊上的灯光从窗帘外面透进来,
姐夫慢慢的抬了下头,朦朦胧胧的看见小姨子躺在床上,心里又砰砰的乱跳起来,其实先前,姐夫已在睡梦之中多次和爱穿白色连衣裙的美丽小姨子行那“警幻仙子”所教之事。
这时,姐夫想起初中时看过的手抄本《少女私秘》。此刻,梦中的情景,小说里的情节,仿佛已和对面床上的小姨子融为一个整体,这种感觉太美妙了,全身充满着一股神奇的力量。
他想起来,可是,要是......后面的事真的不好说了,他也清楚小姨子的的个性,上是很容易的,下来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对老岳也不好交待,他今天能这样,与老岳在后面推是分不开的,虽然说他现不怕,官职是大些,大家里还是算老小。
若是兰馨心甘情愿,这当然没有什么问题,若是她要闹,他有什么办法,最可怕的还有两个舅老爷,在家来一个群起而攻之,他就没有退路可走了。
他只觉得身体蓬勃,心里火烧火燎的,却一动也不敢动,因为生怕小姨子觉察出来嘲弄他,只是呼吸一会儿紧,一会儿松,同时也听到小姨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感到是这样,他不过去,不是自己太吃亏,难道还要一个女孩子亲口对你说,“我要你。”
“不行,她是我看着长大的,他这样做是不是太龌龊,她不同于别人,她家人,是老婆的妹妹,不管了,这样的例子,不是好多,别人能行,我难道不行,说起来,我比一般人要强得多吧,就是比她的老公林子,妹夫林子算什么呀,在一个破工厂当一个住,还大学本科,一点出息都没有。”他心里是这么想着,他把林子一点也不放在眼里。
他轻手轻脚下了沙发,连鞋也没穿,光着脚,行着猫步,一寸一寸挪,好不容易摸到小姨子的床前,用手慢慢地拉开了被子的一角“......”
正文 第37章 良机失去
外面的秋雨,还在一阵阵的下,风吹着一片片落叶,过道里灯光从窗帘细缝中透进房间微弱的亮光。
已坐在床上的兰馨,早就做好准备,她有些紧张,怕,她是不怕的,看到姐夫摸索的样子,心里想笑,但此时此刻,她笑不出来。
这时,一只手抓住了姐夫掀被子的手腕,与此同时,灯亮了。
原本后半夜就有些凉,突然这么一抓吓得姐夫一跳,加上似青天白日的灯光,姐夫张开的毛细胞全部关闭,整个人一下子瘫软了。
姐夫一抬头,见小姨子是坐在床*的,另一只手上还有一把水果刀,有一股气逼人,姐夫顿感身子一紧,没想到这小妞早就料到他的想法。
他只能是干笑两声,意思是开个玩笑,有这样开玩笑的吗?姐夫回到沙发上睡了。
他躺在床上想,这小姨子是什么意思,不喜欢他,不可能呀,这么一个温柔的女子,怎会想到这些呢?
为了这一天的到来,他精心策划了几个月,扫平了家里和外面的一些对他不利的因素,就是岳父岳母那都做了工作,包括妻子,给自己找了一个机会,也是给小姨妹一个机会,当初年龄太小,不好下手。
事到如今孩子都生了,不就一个女人,有什么了不起的,不信你全身长着花不成?怎么就叫他如此着迷,这么多年,他自己也不明白,就是想。
这是姐夫没有想到的结果,他有点生气,可怒不起来,要是换一个别人,他早就“......”可,能奈她何。
人就是特别的怪,越是得不到,在他心中越是强烈,他真的有些不行了。
熬一熬吧,他不信这个小妞,他泡不到。
一夜想东想西,无法入睡,老想着小姨妹脱衣睡觉瞬间的光景,那才叫亮,真的叫美。
他努力过,他竭力阻止过兰馨的婚姻,他就是想先同小姨妹滚一回床单,可是上天没有给他的机会,这次可是他给自己创造的最好时机,还是没有成功。
他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是不是中间夹着一姐姐,现不应有这种想法,到了这个年龄,也不是小姑娘,来一回有什么关系呢?
他突然明白,这个小妞,鬼心事还不少,千万不要小看她。
兰馨躺在床上也在想,若是这次让了他,下次他就不费力了,她能抓住这男人的心吗?他还能心甘情愿为她做一切么?
待到轧花厂办起来再说,自己一定要坚守,坚守这是她成功的保证,不能图一时之快,坏了全盘计划,让他熬着吧,他要是忍不住,外面多得是,他去好了。
次日,两人还是如前两日一样,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原本计划,他还想再带兰馨在这景点玩上几日,此时全然没有了心情,不得不购买轧花厂的器械大道回府,在回来的路上想,下次一定不会放她。
他能再创造出孤男寡女在一起的好机会吗?这样的千载难逢的机会太难得了。
兰馨一回来就开始干了起来,忙得前胸贴后背,这还得靠姐夫的人力资原。
她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真的是女人能顶半边天,兰馨的轧花厂开工了。
棉花人家送上门,原材料不缺,这都是姐夫的功劳,姐夫自然也在这里面赚上一笔,机子一响,票子哗哗滴往口袋里淌。
这是兰馨第一感受到钱的魅力,这样的精神动力,似乎是万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