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试试又何妨?
忽然,她被他抱了起来,惊呼中,她抱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在天旋地转中,心跳猛得的加速,狂乱不止:
“呀,你要吓死我了……快放我下来。”
“不要。”
是的,他抱着她一直劲儿的在转圈,快乐的就像个孩子,那笑容,太有感染力了。
她觉得他有点疯狂。
但是,这样一种疯狂,真的让她很血肉贲张,跟着也兴奋了起来,欢喜了起来,笑声在夜空下悠悠荡荡的回响,那里头透着蜜一样的味道。
当他们静下来相拥在一起,芳华的头有点晕,整个人有点脱虚。
不知是景色太过宜人,还是心情太过于醉人……她靠在他怀里,只觉得血液在飞快的流蹿,只觉得心脏在肆虐的跳动,整个人就像要炸开了似的……
秦九洲看着她,那双眼,是那么的热烈,那样的滚烫,轻轻的就吻住了她,柔软的纠缠,变得狂野……
一切发生的很快,一切又是那么的自然……
他将她抱回了房。
一边走,一边深吻……
她呼吸不顺,觉得不安,却还是勾住了他的脖子,如飞蛾扑火投身了进去……
隐隐约约,她觉得事态要控制不住了,她该阻止的……
可是她出不了声……
床榻上,芳华一头黑发如瀑,铺在枕席上,衣衫落尽,肤若凝脂,在微慌中,由着他的吻,落在锁骨之上,带电的手,撩起层层惊颤,她想拒绝,却又找不到合理的理由……
当疼痛袭来,她在他深吻中流泪,感慨人生如梦,就是这么的身不由己,最终将身子交付给了他——那个他,不是最初的他,她更无法确定他会不会是最终的他。
婚姻当中,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亲密行为。
她认了婚姻,认了他,只是身上的刺痛,还是让她感伤——
从此不再是女孩,而成了他的女人,从此,她的人生会和他长久相伴吗?
谁知道!
在当今这个社会,婚姻可以是神圣的,也可以是很儿戏的,结婚离婚,在中国,那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只是经了这一事,她不再白璧如瑕。
不是了。
成人的世界,她就这么惊惊慌慌的闯了进来。
未来如何,她无法未卜先知。
她只知道那不是一个很愉快的过程,男性的力量,让她觉得害怕,每一次撞击,都令她皱起了眉头……
后来,不适过去了,他很疯狂……
不知怎么结束的,昏昏沉沉中,她飘浮着,颤栗着,终睡了去……
☆、183,怎么?你现在在受孕期么?
醒来,双腿酸软,腰背乏力,就像刚刚跑完马拉松,整个人累瘫了,而回忆里满满的全是他的吻,以及充满力量的给予……
她脸红,伤感,还疼,闭着眼,整个人动都不想动……
似乎不止两次……
他就像一头饿坏了的野兽,终于吃到了自己最想吃的食物,不吃个饱,吃个足,就绝不罢休。
原来,男人在床上是这样的……
如饥似渴……
唉!
和白天的那个他,截然不同。
她闭着眼,不想回味,可它扎在脑子里太深刻了,一遍遍在回放,在刺激着她的潜意识——
想到的是什么呢?
是后来,她似乎是找到感觉了。
也曾被他带动过。
那时候,他在她耳边,低声教她如何享受。
在这方面他看上去经验是那么的老到。
也是,他是个结过婚的男人,当然比她这个处~子懂得要多的多。
只要想到他曾和别的女人这么亲密过,她就有点小小的心理不平衡——明知这种不平衡不该有,却还是从心的犄角旮旯里冒了上来。
想着想着,她忽然就睁开了眼,坐起,摸了摸小腹,心头的不安猛得就炸开,汗毛根根竖立。
昨晚的亲密,会不会有后遗症?
那是真枪实弹,是可以制造人命的激战。
而关于安全期这个概念,她还没有太多的认知。
她马上拿来手机查了查,安全期是指生理期快来之前那一周到十天的时间。
完了,她好像不是在安全期。
这万一……怀上了,那可怎么办?
如此一想,整个人就慌了,必须得做安全措施啊!
“怎么?你现在在受孕期么?”
看得太过于投入了,以至于有人进来都没留心,秦九洲这么一开口说话,吓得她连忙捂住自己的胸口,转头瞪起他:
“你走路都不发出声儿的吗?”
“是你看得太投入了。”
秦九洲坐在边上,将她的手机给要了过来,又瞄了一眼,转头上下打量着问:“你还没有回答我话?你现在是受孕期吗?整个脸都绿了。怎么,怕怀孕吗?”
他问的好温柔,还把头压下来,给了她一个不折不扣的吻,她完全没办法躲开,就给结结实实吻住了,直吻得气喘吁吁。
等她回过神,他的眼神里已勾出了火苗子……
她吓到了。
这意味着什么,现在她算是彻底了解了。
“你又想干嘛?”
“要你!”
“不行。”
“理由?”
“我累。”
“累完可以好好睡……”
“……”
结果,自还是被他得逞了……
在淡淡柔柔的晨光中,她又狠狠的被累了一回,而后,又沉沉睡了一回。
那会儿,她心里则在想:这往后头,难道得天天这么侍候他这方面的索要吗?
她觉得她可能吃不消。
*
直到下午两点,芳华才起床,肚子饿得那是前胸贴着后背,而那个始作甬者则在边上陪她吃中餐,脸上带笑。
那神情,就像一只刚刚吃了鱼的野猫,一边晒着太阳,一边舔着猫爪,猫嘴上还挂着一抹我已经吃饱的微笑,喵喵喵叫得无比得意骄傲。
中餐很丰富,秦九洲有去找厨师回家来做的,为了犒劳她。
芳华狼吞虎咽的吃着,没空和这个坏蛋算账。
他在边上看着,还很好心的叮咛:“慢点吃,又没有人跟你抢。”
“请问,谁害我肚子这么饿,谁?”
她悻悻的睨他,语气显得很是委屈:
“我都讨饶了,你还……没完没了……”
有点恼。
早知道会折腾成这样,昨晚上她应该清醒一点的,坚决拒绝的……也不至于被他压榨得差点丢了小命。
“抱歉,一时嘴馋。贪吃了。实在太好吃,就停不下来了……”
这种话,被他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来,真让她食不下咽,脸红耳热——
好吧,人家是老油条,又是个中老手,她这么一个嫩丫头,怎么可能在言辞上说得过他?
“但我提醒过你的。之前那么折磨我,现在这叫一报还一报——”
他凑过来,又在她耳边,极暧味的吁了一口气。
也不知怎么的,她整个人跟着就颤了颤,忙将耳朵快速从他嘴边撤走。
他却笑着又加了一句:
“其实,我还没过瘾。但来日方长,我不急在一时,那笔账,我们以后慢慢算……”
这话说得她抱着餐盘就想遁走。
一打破底线,他说话越来越口无遮拦……
太无耻了,她现在可是在吃饭呢……
他笑着把人捞回来:
“去哪?”
“找个地方好好的吃饭。不和流氓份子同流合污。”
她闷闷道。
他的笑容张得越发大了:
“来不及了,你已经同流合污了。耍流氓这种事,又不是我一个想耍就能耍得,得经由你配合才行。”
“喂……”
芳华磨起了牙。
“行了行了,好好吃,不逗你了。吃饭吧吃饭吧!”
秦九洲把人按在了座位上,饶有兴趣的看她拼命的吃,就像三天三夜没吃过似的,可见真是饿坏了!
好吧,也是昨天和今早的运动量太猛了点,她可能有点小不适应,但他无比满意——身心皆满意,以至于现在看着她吃饭,也成了一种享受。
饭后,秦九洲去了书房,因为阿中来找他,有文件要让他批一下,而她呢,去换了一件衣服,拿了自己的包,悄悄出去了。
她要去办一件事,买紧急避孕药。
思来又想去,这件事,绝对刻不容缓,现在她才二十四岁,大学还没毕业,这万一肚子大了,怎么办?
不行的,生孩子这件事,虽然是秦九洲心里想着的事,也是他父母无比期待的事,但却不是她现在愿意去计划的事,甚至连想都不敢想。这软绵绵的小东西一旦从肚子里迎接到世上,那可是要对它负责一辈子的。
现在的她,自己还是小孩性情,怎么能教好养育好另一个孩子。
下了楼,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芳华取来看,是芳菲的来电,她忙接了,嗓音很轻快,还透着几丝初为女人的柔媚:
“菲菲,你下课了吗?我回来了,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吃晚餐吧!”
可惜电话里,传出来的不是芳菲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