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尽一切的力气去温暖他,让他休息,让他在累的时候可以停一停,
可他太过冷硬,太过决绝,太过狠心,宁愿在别的女人怀中微笑。
这个世界上的爱他都买得到,怎么会需要她给的幸福。
一次次的伤心,一次次的失望,泪水混着血在掉,
不是没有原谅,不是不会理解,只是很累了,
维持不了这场婚姻,换不回虚假的幸福,
所以求他,让她离开,离开他,她会更幸福。
可他依旧面无表情,默默给她套上奢华的牢笼,让她一辈子逃不掉。
为什么,明明不爱,还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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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只不过期盼有一场干干净净的婚姻,他却连最简单的要求也给不了她,
一个个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一张张美丽的脸,
他学不会爱,却贪恋她在身边的温暖。
眼看着自己一点点沦陷,却心甘情愿。
努力去向她靠近,可她却求他,请他放她离开,没有他她会更幸福。
明明有很用心的改变,可她依旧越走越远,
就让她恨他,就让她怨他,
宁愿给她烙上他的印记,带上他的枷锁,让她一辈子挣不开这座牢笼。
这样子,她会不会多爱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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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文是慢热文,请大家看时多些耐心,某湘在此跳狗腿舞感谢各位亲的支持!O(∩_∩)O
子莹雪湘:此男彼女
[正文:序 离婚]
趴在柔软的大床上,任依叹气的次数可直逼她的年龄指数,百无聊赖的眨着眼睛,似乎连这生命的本能也能成为很有趣的事。
这样趴在床上发呆是她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呢?或许是在那个清晨的凝视,又或许是……哎呀,总之这个习惯是已经融入她的生活了,改不掉,戒不掉,就像白开水一样,不深刻却又离不开。其实,习惯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制造习惯的往事。
任依烦躁的抓抓头发,猛地坐起身便从床上跳了下来。光脚踩在质地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像是踩在云端里,但她似乎并没有任何感觉,只是走到落地窗前,静静的望着窗外。
夜已经很深了,但天空被各式各样的霓虹灯照的没有一丝夜的神秘,连那皎洁的月亮也变得暗淡许多。铺着花岗岩的小路映射着微弱的光晕通向远处,路的两旁种着些叫不出名字的花草,据说是从荷兰空运回来的,身价可过千万。路的尽头有一片人工湖,呈不规则的心型,湖中央有一个莲花雕,是纯白玉打造的,在阳光下看晶莹剔透的,倒像是一块水晶。不过在这夜里,
它看起来和石头没什么区别。
从这个窗子只能看到这么多,再远的,便是黑蒙蒙的一片。
这里是典型的富人区,住在这里的人身价至少数十亿,他们来来往往,穿名牌,开名车,连带回来的人都是名人,可谓是配套齐全。有多少人穷尽一生都想住进这里,可她呢,却是拼了命的想出去,若是让那些人知道她的想法,怕是做梦都想掐死她吧。
想到这,任依不禁笑出声,转过身环视这个房间,心里更是感觉罪孽深重,恐怕这屋里的任何一样东西都够一般家庭生活几个月了吧,譬如她脚下踩的这个羊毛地毯。
感觉累了,她便又扑到了床上,身子深深陷入丝绒被中,像是陷入了一个温暖又美好的梦,再也不愿醒过来。渐渐地,任依的意识有些模糊,即将进入梦乡。
“吱-----”尖锐的刹车声像是一把利刃划破夜的寂静。
任依皱了皱眉,坐起身揉揉眼睛,慢慢清醒过来。听着外面车子驶动的声音,她的嘴角微微一扬,是保时捷CaymanSMT!现在的她已经修炼到“只闻其声,便知其车”的境界了。看来住在富人区也是有好处的。
楼下传来关门的声音,是他回来了,今天,就能做个了断吧。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任依还是有些紧张。
门把好看的转了一个角,门开了,进来的男子看到任依微怔了一下,随手将手里的外套扔在地上,显得随意却不懒散。
“你怎么还没睡。”虽是疑问句却没有任何起伏,男子低沉的声音里是满满的冷漠。
任依捂住鼻子,含糊不清的问:“你又喝酒了。”
男子轻哼了一声,似是回答,他走到床边,脱下身上的衬衫,刚想躺下,却被任依拉住。
“喂,我放了你,你也放了我,我们离婚吧。”她拉住他的手臂,有一丝灼热。
男子并没有说话,沉默许久,似乎没听到。
“你听到没有,离婚离婚!”
男子依旧没说话,屋子里静得可怕。
终于,任依大声吼道:“我说离婚,你听到没有,离婚离婚离婚,你说句话啊,我嫁给你是我这辈子犯过最低级的错误,既然我不开心,你也不开心,我们不如分开,干吗非要这样互相折磨,你倒是说句话啊!!”
“我说,”男子看着她,脸上带着疲惫的神色,“我今天很累,你不要吵,让我睡一觉。”说着便倒在床上,精瘦的上身没有一丝赘肉,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蜜色。
“我说我想离婚!”任依又一次重复道。
男子侧过身,很久才传来一句话:“只要你不怕老爷子用枪指着你的脑袋,随便你,还有,把灯关上。”
任依气愤的瞪着他,想将他拽起来狠狠地踹他几脚,再扔下床,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嚣张,但是……事实是残忍的,她还是很没骨气的关了灯,靠着床坐在地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月光透过落地的玻璃窗,洒下一片淡淡的清辉,清辉里有滴落的水珠,还有一个不知是什么颜色的唇印,印在那蜜色的颈处……
[正文:第一章 握不住的他]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任依简直要疯了,他刚刚说什么来着?
“明天早上九点坐飞机去维也纳。”对面的男子闲散的端起咖啡,薄唇懒懒的勾起。
对了,他说他要去维也纳,明天。任依无措的看着他,是不是这么多年,自己从来就没看懂过这个人。
认识江辰熏应该是在四岁的时候,两家人的关系很好,任依就经常随妈妈去江家拜访。那时江少爷正坐在窗前弹钢琴,小时候的他已经长出一副十足的美人像。窗外的雾气似乎还没有散去,淡淡的笼罩在他的周身,就像是画一般的美好。
以后呢,陪在他身边一个又一个十年。看着他一点点的长大,褪去青涩,越来越成熟,稚气的脸庞仿佛在一夜之间长开,变得美丽的让人不敢直视。整整二十年的光阴,换来的竟然只是一张飞机票。
“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或许永远不会回来。”江辰熏挑了挑狭长的桃花眼,说不出的魅惑。
“那我等你回来!”
江少爷揉了揉额角,半倚在沙发上,轻笑:“亲爱的,如果你愿意用你的青春来换取等待,我不表示反对。”
任依真想抓住他的衣领问问这个男人,他的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豆腐渣,然后“啪啪”给他两巴掌,送他一句:“去你奶奶的!”再潇洒离开。
可她不敢,她没忘记,这小子黑带四段,还有一个当市长的爹。
她只能沉默的垂下头,心里五味杂陈。
“不祝我一路平安?”笑容渐深,可惜坐在对面的小鸵鸟没看到,要不然她一定会捂着脸痛心疾首地说:“妖孽啊妖孽。”
“真的要走吗?你对这里难道一点留恋都没有吗?”任依伸出手指顺着杯沿无意识的画着圈:“你想进修音乐,在国内也可以呀。维也纳离这里这么远,你自己一个人不会寂寞吗?”
“你舍不得我吗?”
不是舍不得,是非常非常舍不得。再喜欢,再留恋,这份不属于自己的温存还是会离开。她只能笑:“辰熏,一路平安。”
江辰熏看了她半晌,才露出一抹笑,清雅绝伦,眸色却变得越发深沉:“谢谢。哦,忘了告诉你,我准备在那边成家。”
从咖啡厅出来以后,任依一边吸着鼻子一边给自己的损友苏宁打电话:“喂,苏苏,是我啦……”
“怎么样怎么样,表白成功没有?”苏宁那边的声音很吵闹,但并不影响她高昂的兴致。
“呜呜呜,他说他要去维也纳啊……”
“我就知道!你跟了他二十年都没感化他那颗游荡的心,江辰熏那样的极品男人怎么会被你这么轻易搞定。幸好你没表白,不然应会被拒绝的很惨的。”
“苏苏,你就不能安慰一下我吗?呜呜呜……”
“安啦安啦,你等会回寝室的时候我好好安慰你啊!”任依还没来得及反应,电话那头已经被切断。
“喂喂,苏宁电器你个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