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跟她碰过两次面,我全程漠视她,可见到她的身影我的胸口处还是会疼,那里就跟漏了个洞似的冷飕飕。
那天,林晓月说她打探到了一些内幕消息想跟我汇报,刚好我知道顾一晟在那家会所请银行的人吃饭,便带林晓月过去,巧的很,我们刚上楼就碰到了她,她站在包间门口看到林晓月挽着我的手,眉头拧了起来,就跟那天在酒店门口碰到时一样,望着我一脸的酸楚。
可她到底在酸楚什么?
看到别的女人挽着我的手,她露出那个表情是几个意思?我真想问问她到底几个意思?
不留只言片语抛下我的是她。
我苦找了她一年多,差点瞎掉,而她……还是想要抛下我,一想到这,我所有的理智都被恨意吞噬掉,所以我极为轻挑的勾着唇,朝她笑了笑,带着林晓月进了包间。
在男洗手间看到她,我有点惊怔住,从镜子里见她满脸红+潮,双眸迷离应该是喝了不少,可她到底在干吗?喝醉了就跑到男洗手来脱衣服,她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不知廉耻。
我站在门口,望着镜里她白晰的脖颈,若隐若现的丰盈,身体便开始叫嚣着。那一刻我真想扑过去把她吞噬掉。下一瞬,她竟脱掉内+衣,露出那团丰满,同时她抬起了头,从镜子里与我四目对视,倏地抓紧了胸襟,转过身来吼道:“你是不是变+态,这是女洗手间。”
她过激的反应刺痛了我,在他眼里我就是个变+态,那我就变+态一下给她看。
我反锁了门,朝她一步一步靠近,她慌忙扣着衣扣子,我疾步而上,一把扯掉那欲坠的内+衣,包裹住那团丰盈,我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邹子琛你疯了。”她骂了一句,想挣开,我把她抵在水池边,把她整个人桎梏在怀里,低头,狂风骤雨般吻她,双手急不可奈的在她身上游走,欲+望如开闸的洪水把我淹埋。
她说我们不可以,可是为什么不可以,明明她很想要,为什么不可以?
我无视她的哀求,直冲进去。
那一瞬,她紧紧的裹着我,我每个细胞都舒展开,感觉到她真实的存在,空虚的心瞬间被填满,欢愉漫延全身,如甘泉流入我身体,我本能想索要更多。
而她的嘤嘤,让我越发发狂。
在我的强势下,她低低的喊着我的名字,双眸迷茫而妖艳,渐渐攀俯在我身上,主动迎着我。
她的身体再一次出卖了她。
疯狂过后,不知道她是醉了还累了,趴在我身上竟睡了过去。我给她整理好衣服,拿外套盖住她的脸,抱出洗手间去了附近酒店。
刚进房间她就吐了,无奈我只好把给她泡了个澡,但看到她身上的吻痕,还有被我抓青的胳膊我有点后悔刚才自己才过野蛮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要去投湖?为什么……我们不可以?
我望着她那张越来越清瘦的小脸,满腹疑问,为什么她就不跟我说呢?
那一夜,我望着她无眠,我想不管怎么样,等她醒了,一定要问个清楚。
可她醒来看到我便是一声惨叫,深深的刺痛了我,我就那样令她恶心吗?
万箭穿心也不及我当时心痛的万分之一。
她在我身+下欢愉的样子她都忘了吗?现在她竟然对我恶心,厌恶,还让我……滚。我胸口像是要炸开,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践踏我的自尊,而她一次又一次。
于是我也犯了混,反刺了回去,话自然难听到极点,然后转身离去,可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就后悔,我真想抽自己两巴掌,自己刚才那两句话跟拿刀刺她没什么区别。
我不敢走,坐在大堂角落里抽着烟,脑里全是她痛苦、绝望、悲凉的眼眸,我心抽抽的疼,莫明的害怕了起来。
过了很久她才下来,像一个木偶一样神情纳木眼神空洞出了酒店,仅半天,她像是枯萎了,如行尸走肉一般漫无目的穿梭在街上,我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后,生怕她出意外,却没脸上去拉她。
没一会天空下起了雨,行人匆匆避雨,而她仿若无觉,聋拉着肩,缓慢的走着。我想上前叫她,却……没有勇气,是呀,我邹子琛竟也有不敢的时候,所以我只能默默的陪着她淋雨,直到她上了顾一晟的车。
望着顾一晟车子呼啸而去,我的心像似也被人生生的掏走了一样,血淋淋的痛。
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一别便是两年。
第四百二十七章 邹子琛番外(25)
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一别便是两年。
那次淋雨后我在医院里躺了整整一个月,出院时,她已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一刻我真的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出院后,我去了一趟榕城,苏晴她们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甚至她什么时候走的她们都不知道,看来是有意避开她们,可见这一次,她是再也不想让我找到她。
她说走就走,我到底算什么呢?
可我还是贱,忘不掉她,放不下她,甚至一天比一天的想她。可我不想再找她了。
人家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而我却这样,悲痛难忘,还真是贱的可以。
久而久之,我心头又生出恨意。
之后我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工作上,我挤压景城处处跟顾一晟对着干,没多久就把那块地拿了回来,也逼的顾一晟在面上不得不跟我低头,直到有一次酒会,他问我,我那样拼命挤压景城是不是因为林童。
那个名字我很久没有听人提起,他提到的时候,我心口还是狠狠的疼了一下。那天也不知道他那来的兴致,竟然主动跟我说起了他是在哪里找到她,还有她当时错把他认成叶哲,她还抱着他不放,非要跟着他,才让他起了歪念。可他也很奇怪,不明白她清醒后为何会那样的排斥我,他还笑着问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顾一晟说这话就让我很恼怒,若说有什么对不起她的,那就是娶了欧阳雪,可还不是被他所赐,他要是早点告诉我她的下落我又怎么会答应欧爸爸的条件呢。
可顾一晟后面的话又让我惊诧,他说,他曾经劝过她回到我身边,可她很绝然的拒了,说这辈子跟我也不可能。
这辈子跟我也不可能。
这九个字,字字如刀。
我何曾负过她,她为什么如此笃定与我再也不可能。
那晚回去,我坐在阳台,望着漆黑的夜,只觉心凉彻骨,原来……她早就不想跟我有任何‘可能’所以才会那么狠,消失的无影无踪。
忽然觉的自己好悲哀,可他妈为什么……我还是这样的想她呢。
洗漱时,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看着镜子里的人影便模糊了起来,变成了她,她站在枇杷树下朝我柔柔的笑着,喊道:阿哲!
我猛摇了一下头,镜子里哪有她。
心头一阵颓然。
转眸,看到玻璃架上放着一合刀片,我抬手从中抽了一片出来,以前我喜欢用剃须刀,才买的刀片,很久没有用了。望着锋利的刀片,我脑里竟有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么利的刀,要是划在肉上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
我那么想着,刀片已在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疼痛让我皱起了眉头,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我望着血液不断的往出冒,在延着手臂往下流淌,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我没有止血,只是愣愣的看着,不知道多久,伤口上的血自己凝固了,不再往外流。
至从那一次后,每每想她想到无法遏制时,我便会在手臂划一刀,用身体上的疼痛来转移我的相思之痛。
那年春节,我还是没有忍住去了榕城。
一年了,她依然毫无音讯,甚至连她的好友都没有联系,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还真是绝情。
这一年,我借故频繁出国,想寻得她一丝踪迹,却总是失望而回。小刘知道我的心思,私下暗暗找人寻她,说是有几次探到她的行踪,可等他们赶了过去,却又不见她的踪影,想来……她是真的要躲我一辈子。
因此,我又有点不明白,如果她真的对我毫无感情了,她有必要这样躲着我吗,甚至连她至亲友人都避而不见,至于吗。如果她说不爱我了,难到我还会死皮赖脸的纠缠她一辈子不放吗,她又何必这样呢。
除非……她是不得已的。
这个猜测其实在我心头绕了很久,所以大年初二我回了榕城,哪里也没有去,直接去了老别墅。
张妈看到我一个人回来,既高兴又有点失望。
张妈说后山的枇杷这两年长的特别好,可她年纪大了爬不了梯子,去年没只包了树下一些,别的都被鸟啄了,问我还会不会包封。我回来除了打探她的消息,便是想去看看那棵枇杷树。
那天我在后山包了一天的枇杷,没有她给我递纸,我的速度很慢,一直包到太阳下山。
回去时,张妈做了一桌子菜,留我一块吃饭,又给我讲了一些她小时候的事,不知不觉外面天都黑了,我突然不想走了,问张妈晚上我能不能在她的卧室住一晚,老人家眉开眼笑,说我愿意住几天都可以。
那晚我躺在她床上,盖着她的被子,感觉自己快窒息了,张妈说,她在离开前那几日很消沉,走时,只跟她说会打电话回来,也没有具体说会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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