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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息地 番外完结 (苏尔流年)



她直白问:“想骂我?”

瞿蔺克制回:“刚骂完。”在心里。

姜湖眼角微微上挑,她撇开瞿蔺覆在她手背上的那只手,再度去碰他:“既然这样,不能让你白骂。”

姜湖手上力道加重,她一勒,瞿蔺大脑又是轰的一声。

他大脑和四肢瞬间一颤一麻。

血液疯了般在叫嚣,瞿蔺没再忍,没客气。

他伸手提着姜湖的肩,将她拎到一旁,抵在床边墙上。

他把姜湖的挑逗全部还了回去,转守为攻。

姜湖被瞿蔺用力压在墙面上,她能感觉到抵在她腿根的那处她亲手扶植起的“建筑”的轮廓。

瞿蔺用手撕扯开姜湖身着的长裤裤腰上的纽扣,他的手一样直抵她的老巢。

额头是热的,可瞿蔺手凉,他触过来的那一刻,姜湖两腿禁不住打颤。

瞿蔺即刻停手,没往下深入,原来她也并非无坚不摧,身体是诚实的。

她一颤,瞿蔺说:“现在来得及,出了这扇门,没人知道你曾经在这里做过什么。”没人会知道她侵犯过他。

他说:“之后别惹我。”

姜湖望着他,却没退让:“刚才的冷面不从,是你欲擒故纵?”他撕了她衣服已经快要破她“家门”,却仍在说着怎么相安无事?

瞿蔺眸色又暗了下去,姜湖的激有了作用,闻言他的指再度出征,刮着姜湖柔软的内壁往里深入。他在教育她。

姜湖连目光顿时都颤了起来,她受不住他的进攻,眼都热了。

瞿蔺说:“你有误会。我办了你,易如反掌。”

他继续:“刚才那话,再说一遍试试?”

瞿蔺也仍旧望着姜湖那双一如既往亮黑的眸,告诉她:“姜湖。人,尤其是姑娘,做事要懂得自保,而不是横冲直撞。”

他若想收拾她,并不难。如果她这样往别人枪口上撞,更难说会怎么样。

但他从始至终受人所托,要关照她。

他也知她不是一个恶人,在这异国他乡,他们都留着中国人的血,他也是她在这个异国他乡为数不多认识的人之一,即便没有金钱为根基的这个雇佣关系在,他也应该出于道义照顾她。

所以他对待她,这一段时间内,他展现柔和体贴的面貌居多。

他留了情面,因为她是女人,因为她是个有良知知道带给灾民欢乐的一个不错的女人。

姜湖没接瞿蔺的话茬。

道理她不懂?

她问:“说完了?那我也听完了。”

姜湖随后点出瞿蔺的顾忌,她转而问:“你在怕什么?被蛇咬过,见了绳子都怕了?”

被太多人留下来剩他一个人活,她不知道他是否有心理阴影,觉得会被舍弃的那种阴影。

姜湖说:“人想多了,不够男人。今晚,你是我的深思熟虑。”

不是报恩,不是因为孤独她才想相拥取暖。

明天怎样醒来便知,但今天这一刻不是一时冲动。

他在她眼里不只是一具身体,而是一个人。

面对一具身体人能玩,却不会玩同类。

闻言,瞿蔺的指颤了下。

他是玩不起419.

他指因颤所致的这一挪,激得姜湖蕊心瞬间一湿。瞿蔺指间亦感觉到黏腻。

姜湖并拢腿,握住他的手臂,往后推他。

瞿蔺的指随即离开她的身体。

姜湖扣在他手臂上的掌心也是潮的。

瞿蔺出了满身汗,冷汗。

他手臂上的枪伤,也崩裂溢血。

姜湖直直地望着他说:“你的它在告诉我,你并不想走。有了这回劫后余生,我更不想把想做的事留到意外横死后变成鬼再去做。”

她说:“是你情我愿。”

瞿蔺动了下唇,身体快要被下/身的那处她施过工的“建筑”烫伤。

姜湖视线下垂,看向那里,随即笃定说:“你有伤,我在上。”

她话落,再度靠近他,小心安抚他的欲/望。

瞿蔺仍有犹豫。

姜湖并不了解他,所以她的深思熟虑里不能包含他所有的顾虑。

前路坎坷,理智告诉他不该拖任何人下水,可他的身体却已经随着姜湖动了。那些来自生理和感性作祟的被她激发的强烈的前所未有的渴求,最终压倒了他的理智。

两人瞬间换了位置,姜湖在外侧,瞿蔺脊背贴向墙。

姜湖微踮脚,手撑在他身后的墙上,腿蹭着那处火热,去啄他的唇。

腿的勾缠,舌的相绕,肩膀的对撞均如一场战争。

姜湖的腿打开让他全数挤入时,瞿蔺耳畔全是自己因伤吃力的呼吸声。

他的血,蹭在了姜湖的胳膊和身体上。

她肤白,瞿蔺的血红,出现在瞿蔺眼前的画面给他感官一种极致的刺激感。

河蟹**

整夜姜湖没阖眼,做了几番后室外的雨已经停了下来。

说好十分钟后放人,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十分钟。

瞿蔺的肩不暖,但枕着舒服。

姜湖觉得身上蹭上的那些许血渍挺碍眼。

她下了床,没吵瞿蔺,不知他是睡了还是累昏了。

他是伤员,姜湖还记得。她好像挺冷血,忘了怜香惜玉。

连同那个孩子被瞿蔺一起压在身下的那一刻,姜湖骤然萌生了做适才那番事的念头。就像是听他讲那些墓和他们说最后一课的那个晚上,她突然制造了一个吻。都是某些突然生出的*,她任其发展,没有压制,也不想压制。

姜湖推开门,一旁的那栋木屋里还有光。

姜湖没去敲门,她抬头望了眼天空,无星也无月。

这是一个放肆无度的夜晚。

姜湖面前的地面上还留着些许水坑。

雨适才砸向地面时很爽,她也是。

在室外透了口气,姜湖回到室内,撕开瞿蔺左臂那条染血的绷带,给他换了一条。

她缠得不算美观,但下手轻,也仔细。

**

清晨瞿蔺醒来的时候,室内已经没有了姜湖的身影,但有傅砚笙。

瞿蔺睁眼后,便听到倚靠在墙边的傅砚笙说:“你小子还算顽强,过了一晚烧都退了。”

瞿蔺在室内找人,傅砚笙又说:“别找了,不在,人在山下帮他们收拾残局。”

他指的是姜湖。

瞿蔺动唇,没理会傅砚笙表情中的意味深长,只问:“昨晚有什么别的发现?”

他上山后,傅砚笙还在山下检查现场。

傅砚笙说:“是我连累了你们。之前拍了一个发战争财,贩卖战争孤儿的违法组织,是他们的人,应该是为了报复我。”

瞿蔺看他,眉目凝重了许多:“不是第一次?”

傅砚笙回:“不是。”

瞿蔺说:“这次侥幸,以后呢?”

傅砚笙说:“邪不压正,我比较相信作恶最终会自食恶果。”

要真能这样,世界上会少多少怨恨纠葛?

瞿蔺说:“命不能提在脑袋上。”

傅砚笙听后嗤了下,反问:“那挂哪儿,裤子上?”

瞿蔺看他。

傅砚笙随即说:“瞿蔺,你回国后烧个香。”

第27章 栖息地(修)

第二十七章:这趟旅程中,你是来路,亦是归途(上)

烧香……把命和希望寄托在神灵身上?

瞿蔺不知道一向不信命的傅砚笙为何突发此言。

他们都多次进过战区,旁观过广袤大地一片生灵涂炭,也旁观过许多人求生不能的痛苦。

瞿蔺和傅砚笙都见过耄耋老人离乡时抹下的眼泪,也听过逃亡路上幼小的衣衫褴褛的难民唱起的童谣。

他们都曾经祈求过,可他们的祷告起了多少作用?

瞿蔺想了下,一本正经回傅砚笙:“拜佛祖和上帝如果有用,人人都心想事成了。世上遍地富豪,是人便长命百岁。脸大的男人真弄出个后宫,路上真有人被金子砸死,死相不那么好看。”

提烧香是有些荒谬,被瞿蔺一扯,傅砚笙此刻自己也笑了。

但他同时吐槽:“跟你说正经的,你这特么扯了堆什么玩意儿?”

瞿蔺没反驳。

昨晚那一出枪口脱生,傅砚笙还没有完全放下,他仍觉得惊险。

持枪者再多一枚子弹,今天在这个世界上很可能就没有瞿蔺这个人了。

人信神的开始,往往是现实中结果让他们觉得无能为力。

傅砚笙很快敛了笑,仍旧语重心长:“动下脑子。你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意思。烧根香,当求个心安,多有点儿底。”

别每年拿体检报告时那么忐忑,再遇到突发事件时胆儿也要更壮一些,人更积极一点儿。

瞿蔺:“……”

瞿蔺眸色平稳,侧脸硬朗如旧,起初没吭声。

最后他问:“用不用我去烧的时候,替被炸弹和子弹追的你也插上几柱?”

傅砚笙又笑:“用不着,哥哥活八十就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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