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退开时,浓密的睫毛刷过唇瓣,酥麻的痒化成火往下窜,季臻一下子变了脸色。
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季臻咬着乔微凉的唇开口:“季太太,我们要个孩子吧。”
季臻说,要个孩子,属于他们的孩子。
心底最后一根弦,‘砰’的一声断裂了,眼眶不受控制的湿润,乔微凉抬手挡住眼睛。
注意到她情绪不对,季臻连忙翻到一边,紧张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压到你了?”
鼻子很酸,乔微凉却笑出了声。
季臻,那句对不起,我答应了。
默默地在心里说了一句,乔微凉收回手,偏头看着季臻,虽然没有哭,但她的眼睛有明显的湿意,说话时,也夹着几分鼻音。
她说:“季先生,今天不行,我来大姨妈了。”
“……”
大姨夫和大姨妈是组团观光旅游的么?
季臻花了几秒钟反应过来乔微凉口中的‘大姨妈’是什么,然后又花了几秒解读出乔微凉那句话的意思是今天不行,但过几天就可以。
心底涌上欣喜,季臻激动地抱着乔微凉吻了一通,然后去浴室解决。
然后这几天季臻似乎都一直处于精神亢奋的状态,连季善都看出他看乔微凉的眼神透着股野狼的味道。
“微凉,你跟我哥吵架了?”
季善啃着面包,凑到乔微凉耳边小声的问。
“没有啊。”
乔微凉笑着回答,季善觉得有些不相信,她哥的眼珠子都快冒冒绿光了,还能没事?
不太放心他们之间的状态,季善趁乔微凉不在的时候偷摸着劝自家哥哥:“哥,乔微凉看上去虽然比一般女人凶了点,但怎么说也是个女人,有什么事,你别太计较。”
“你在帮她说话?”
季臻波澜不惊的问,季善立刻瞪大眼睛反驳:“谁帮她说话了,就……就是怕你脾气上来没控制住吓到我!”
这小丫头是季臻看着长大的,能看不出她的意思?
知道季善别扭的性子,季臻也没戳穿,一本正经的回答:“我有分寸。”
有分寸的男人,在元旦晚会结束的时候,就把乔微凉从现场拎上了车,然后一路狂飙。
乔微凉在车上还给阮清打了个电话,让他注意保护萧红和安若柏的安全,回公司的时候小心点。
电话刚打完,就被季臻扛着出去,没回别墅。而是进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直奔顶楼的豪华总统套房。
一进门,就被这男人吻得晕头转向。
乔微凉被这架势吓得有些害怕,突然想起五年前那一夜之后,她腿软了一天没下来床。
这男人还憋了这么长时间,不会真的把她吃得骨头都不剩吧?
…………………………………………………………………………………………………………此处和谐两千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臻终于出来了,烫得乔微凉又尖叫了一声,只是声音很小。
回过神来,乔微凉只觉得这一次就足够让她散架。
长舒了一口气,乔微凉想翻身拿手机看看几点了,季臻还躺在她身上,刚伸手去推,感官又鲜活起来。
虽然这次没第一次那么痛。但也架不住这男人狂风鄹雨一样的动作啊。
“明天还要上班,我们只要一次好不好?”
乔微凉小声商量,男人眼神诡异的盯着她不放,沉默半晌,突然问:“乔微凉,你把第一次给了谁?”
乔微凉,你把第一次给了谁?
声音是放纵后的慵懒,似乎还残留着刚刚极致的欢愉,却震得乔微凉耳膜‘嗡嗡’作响。
他问,她的第一次给了谁?
他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又怎么能?
季臻一直盯着乔微凉,把她每一寸的表情变化都尽收眼底。
她一开始是怔愣的,然后眼底是满满的难以置信还有一丝难过。
季臻不清楚她是为什么难过,只觉得胸口很疼,疼得连吸进去的空气都似乎带着倒刺,刮得浑身鲜血淋漓。
只要一想到这女人刚刚的模样曾被另外一个男人看见,季臻就恨不得想杀人!
季臻眼底的杀意一闪而逝,乔微凉看见了,只觉得胸口好像破了个洞,冷风呼呼的往里面灌。
这个男人不记得啊,不记得五年前他曾如何粗暴的夺走她的第一次。
她明明说过他是自己第一个男人,他信过的,可却没有一直信下去。
是啊,谁都愿意相信自己看见的。
所以他想当然的认为,她骗了他是吧。
这男人现在很恼怒吧,竟然被乔微凉这样的女人骗了。
对一个不干净的女人动心,他怎么能忍受这样的事发生呢?
他们之间的信任,其实就这样单薄脆弱。禁不起任何的考验。
季臻再次动了起来,尽管他的表情是冷的,但动作很温柔,似乎是不想伤害乔微凉。
没把自己直接掀下床,已经是这个男人最大的仁慈了吧?
乔微凉冷笑,身体近乎麻木的承受着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感觉。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再次达到顶峰,乔微凉无力地趴在季臻胸口,笑得残忍:“季臻,五年前我被下了药送到殷席床上,第一次,我给他了,老实说,他的技术。比你好。”
“乔-微-凉!”
季臻咬牙切齿的喊她的名字,乔微凉笑得满不在意,还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
只是,还没碰到,季臻就一把推开她,翻身进了浴室,然后飞快的换了衣服离开。
直接开车冲出酒店,季臻觉得自己要被气炸了,不管乔微凉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说出这样的话,她成功的挑起了他的怒火。
无论是她说把第一次给了殷席还是技术问题,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无法忍受这样的挑衅。
车子一路狂飙到圣庭,刹车声刺得人耳膜发疼。
保卫部有人连忙跑出来看发生了什么,远远地就看见季臻杀气腾腾的走来。
保卫部的人是认识季臻的,这会儿见他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也不敢上前拦着,只能给前台打电话。
前台刚准备给乔微凉打电话,季臻已经进了电梯,前台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这位爷今儿要灭了谁。
电梯在总经理办公室那一层停下,季臻走出来。
还没到上班时间,秘书莫溪正坐在外面吃小笼包,看见季臻,差点没被噎死,连忙喝了两口水,嘭的一声,办公室的门被踹得稀巴烂。
莫溪瞪大眼睛,张了张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出大事了。
环视一圈,办公室里没人,旁边有个小房间,应该是专门的休息室,门没掩好,隐约可见里面的单人床上躺了个人。
季臻走过去照旧是抬脚踹门,门板砸在墙壁上,恨不得震下一层白灰来。
这两声震天似的炮响,睡得再沉的人都醒了,更何况是殷席。
只是没等殷席发怒,衣领就被揪住,然后带着劲风的一拳狠狠砸在他脸上。
这一拳绝对用了十成的力道,殷席感觉自己的脸骨都错位了。
靠!
任谁在大清早睡得正好的时候被吵醒,然后不明所以的被砸上一拳,都不可能会有多美妙的心情。
殷席没看来人是谁,腿一曲,抵在季臻腰上,伸手抓住季臻的衣领,用力一拉,腿同时一顶,季臻摔在床上,殷席一个翻身从床上下来,眼神冷厉的盯着季臻。
季臻同样盯着他,两个男人浑身的威压全放,像两头争夺领地的雄狮,随时都能冲上去将对方的脖子咬断。
殷席抬手擦了擦唇角,拇指上果然沾了血,他的口腔壁破了。半边牙龈迅速肿起来。
打架这种事,和殷席文质彬彬的外表似乎不沾边,可并不代表他不会。
舌尖在口腔扫荡一圈,咽下一口血腥,殷席飞快的冲过去,爆发力极强的用肩膀撞向季臻,将他压在墙壁上,伸手一拳砸在他肚子上。
这一拳,同样不遗余力。
季臻本能的弓起身子,却没发出声音,抬腿一扫,殷席连忙退开,摆在床边的木架被踢散了架。
不等殷席反应,季臻又挥拳冲过来,那架势,好像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殷席抬手挡住,两个男人,铁一样硬邦邦的手臂砸在一起,几乎都能听见响亮的回声。
过了这么两招,殷席清醒过来,脑子开始运转。
“你有病?”
殷席冷笑着问,他还没洗漱,没戴眼镜,一双微微上挑的眼里,因为刚睡醒的缘故而显得潋滟多情。
至少在季臻眼里,这双眼睛没有任何的威慑力,只能到处招惹桃花。
恰巧,殷席在圈里,是出了名的放荡不羁。
乔微凉的声音再次回响在耳边,季臻眼睛微眯,另一只手握拳,呼啸着砸向殷席的脸。
见季臻没有要友好交流的意思,殷席索性也不再开口,沉着应战。
两个男人你一拳我一脚的,从休息室打到办公室,一个眼角多了淤青,一个唇边溢出血丝。
闻讯赶来的公司高层和保安围在外面看着,愣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拉架。
这哪里是打架?这简直就是武林高手在决一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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