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触摸她的肌肤,感受她的温软,还有她娇媚的哼叫。
他可以轻易被她撩火,却无法自己发泄,因为身体并不满足。
只有看着她,抱着这个真实的人,才能勉强发泄出来。
要不是顾虑着乔微凉背上的伤还没好,季臻觉得自己刚刚真的会不管不顾的要了她。
她的气息,缠得他发狂。
从餐厅出来,时间已经不早了,牧钊开车送他们回去,到别墅的时候,季善还没睡觉,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玩电脑,旁边放着一堆零食。
“哥,微凉,你们终于舍得回来了?”
季善抬头看过来,目光特别在乔微凉身上逗留,乔微凉坦荡的迎上,季善觉得有些无趣,难道哥哥废了这么大的力气还没吃到?
“我明天要回学校搬东西,这周末跟宿舍还有同班的几个同学一起吃个散伙饭,那天不回来行不行?”
季善吃着薯片问,她已经通过辛希里大学的入学考试,明年年初就可以办理入学手续,这段时间自然不用再去C大上课。
若是以往,这种事季善自己就决定了,顶多不回来那天临时给季臻打个电话报备一声。
但自从爆炸事件以后,季善学乖了很多,做什么之前,都会先征询一下季臻的意见。
季臻脱了外套,领带随意丢到沙发上。边往楼上走边解开衬衣扣子:“让牧原跟着,晚上十二点以前回来。”
“哦,我知道了。”
季善点头答应,没有要忤逆他的意思。
上了楼,季臻又看向乔微凉:“伤口还没完全好,不能沾水,等会儿我帮你洗。”
他说的是洗澡的事,乔微凉刚要点头,季善从沙发上蹦起来:“你要洗澡?我正好闲着没事做。”
“……”
季臻眉梢动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季善会突然插一脚进来。
“我上去拿换洗的衣服。”
乔微凉说着往楼上走,季善又别扭的解释:“我是看你受伤了才帮你的,你别多想。”怕乔微凉说什么来拆穿自己,季善丢下一句‘我去帮你放水’就跑进自己的房间。
乔微凉没说什么,眼睛弯了弯,上楼,季臻等她上来才一起走进卧室。
乔微凉找了件米白色羊绒睡裙,转身,季臻已经脱得只剩下黑色平角裤。
他没急着去洗澡,盯着乔微凉开口:“善善没有照顾人的经验。”
言下之意就是,季善可能无法胜任帮她洗澡的工作。
“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即便沾了水,快点擦干再擦上药就没关系。”
“……”
话说到这个份上,似乎也没有其他的理由了。
季臻抿着唇,一脸不爽的进了浴室。
看着浴室的门,乔微凉不知为何有些想笑。
季先生在某些方面,有时候其实和孩子一样幼稚。
下楼到季善的房间,热水已经放好了,乔微凉没有扭捏,三两下把衣服脱了,坐在浴缸沿上,倒是季善,脸红扑扑的,眼神四处游荡,不敢看乔微凉,手里紧紧捏着毛巾,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你这是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土匪恶霸,要霸占民女呢。”
乔微凉幽幽的开口,季善的脸更红,抬头刚想反驳,看见乔微凉背上的伤疤,声音卡在喉咙。
背上的伤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吓人了,可伤疤歪歪扭扭的,可以说得上是狰狞。
季善之前没有看过乔微凉的背,可也知道,若是没有这些伤疤,她的背应该是极光滑细嫩的。
季善走过去,先把毛巾打湿,然后避开那些伤疤,小心的擦拭乔微凉的背。
擦着擦着,季善眼眶红了起来,尽管竭力克制,没一会儿,还是能听到她吸鼻子的声音。
“哭什么?委屈了?爱的时候你既然觉得值得,那就是值得的,不要用现在的思维去衡量过去的自己。”
乔微凉理智的说,涂了沐浴露在身上,她以为季善还在因为肖默轩难过。
“谁为那个渣男哭了!”
季善毫不犹豫的反驳,看见那伤疤,语气又软下来:“这伤。可以做修复手术,恢复得好,不会留疤的。”
乔微凉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这么担心留疤的问题,仍坚持自己一开始的决定:“不用,反正我自己也看不到。”
“你想留着疤故意让我内疚是不是?”
季善加重语气,乔微凉很自然的应了一句:“嗯,是。”
“……”
季善不说话了,闷不做声的帮乔微凉擦背,洗完澡,又帮她重新抹了药。
这个澡洗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出来的时候,牧钊和牧原都站在客厅里,季臻从楼上下来,身上已经换了一套干净衣服。
“要出门?”
乔微凉问,季臻脸色黑沉沉的,点了点头。
“有点急事要出去一趟,太晚就不回来了。”说完要走,又折返身在乔微凉唇角亲了亲:“伤没完全好之前不准去上班。”
“好。”
乖顺的应下,季臻转身出门,融入夜色中。
季善搓搓手臂有些不安:“我哥这么晚了去哪儿?”
乔微凉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谁知道呢,反正大多数男人都不喜欢女人过问这些。”
“……”
被乔微凉这么一打岔,季善心里的不安消散了许多,继续回到沙发上玩电脑,乔微凉则坐在一边看手机。
今天的晚会演出还算成功,关于萧红的通稿已经发出来了,没有特别夸赞她这次在节目里的演技,只是简单回顾了一下她这么多年的演艺经历,定位为宁可成为做女配专业户的清流。
今晚萧红裙摆被踩,绝对不是意外,也许以后这样的事还会不断发生。
乔微凉想了想,给阮清打了个电话,让他把安若柏安排进萧红后面两场晚会的节目里面去。
伴舞也好,助演也好,一来让他适应一下舞台和摄像机,而来让他照看着,如果出什么意外还能锻炼一下随机应变的能力。
打完电话,乔微凉给殷席发了封邮件。
都有人这么明目张胆的对圣庭的艺人出手了,作为老总,他也该起点威慑作用才行。
要不然殷总的威严何存?
发完邮件,乔微凉放下手机,突然伸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眸光冷冽的看着刀刃。
季善被她的举动吸引,有些紧张,咽了咽口水:“你拿刀做什么?”
乔微凉的回答很简单,只有两个字:“防身。”
“你要不要来一把?之前不是说有人跟踪你还想把你拖走吗?”
乔微凉提议,一刀子插了个苹果递到嘴边咬着吃,那模样,莫名的让季善觉得有些狠戾,连连摇头。
如果真的有人要绑架她,就算她身上揣着刀子,她也不敢往人身上捅。
乔微凉也不强求,吃完苹果又歇了一会儿,才上楼洗漱。
刚想睡觉,房门被敲响,季善推开门探进脑袋:“微凉,今晚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
身边躺了季臻以外的人,对乔微凉来说是一个新的体验,不过影响并不大。
很多时候,季臻在剧组拍夜戏,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打着灯光,乔微凉也能眯上一会儿。
躺了几分钟,睡意袭来,脑子开始有些晕乎乎的,黑暗中季善突然问了一句:“微凉,你杀过人吗?”
睡意顷刻间消失无踪,呼吸停顿了几秒。
乔微凉没有杀过人,可她头上顶着一桩命案。
五年前那场车祸,尽管最终的审判结果是交通意外,但在乔微凉心里,那是一条人命。
季善就躺在她身边,以季臻的个性,季善应该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那场车祸,曾葬送了一个人的性命。
没听见乔微凉回答,季善也沉默着没再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乔微凉感觉她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蜷缩起来。
“微凉,五年前我才高中毕业。有一天晚上开车撞了一个男人,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撞到他的,只知道他被撞得滚出很远,流了一地的血。”
季善从没有见过那么多血,也从未体验过那样的恐惧,好像喉咙被人生生扼住,呼吸都要被掐断一样。
“我很害怕,我求哥哥带我离开那里,我不敢去打听那个男人最后怎么样了,直到现在,我有时还是会做梦,梦见我开车把人撞了,那人鲜血淋漓的扒在我的车窗上。”
她的梦,总是一片血腥,每次梦见,醒来时浑身必然全是冷汗。
那个人,死了。
这几个字在乔微凉舌尖打了几个转,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季善也不知道自己今晚为什么想说这件事,还是对乔微凉。
这件事压在她心里太久,几乎要长成毒瘤,蚕食掉她的灵魂。
“睡吧,这个世界上没有鬼怪的。”
乔微凉放软声音说。
季善拱了拱被子,声音变得闷闷的。
“微凉,如果有人挟持你,你真的敢用刀捅人吗?”
“为什么不敢?”
乔微凉反问,黑暗中,她的声音透出森然的冷,季善身体僵了僵,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黑暗,没敢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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