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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爱上她 (呀打酱)



他牙齿细细地咬,唇含住她的乳.尖,瞬间有抽搐在全身炸开,有水意从下.体涌出。她抱住他脑袋,抬腿夹住他的腰,像脱了水的鱼一般喘息挣扎。他却将她压撞地更紧了,密密实实地压着,用滚烫的唇不停折磨她。她细细地喘,伸手摸到他窄窄的腰,发烫的肌肉,年轻、紧实。她仰着脖子,闭着眼,手却一下下移着,触到他裤线,扯开。她指尖碰到那件东西的形状,握上去。

两个人都颤了一下。

她空出的另一只手,手背去托他的下巴,见幽浮的黯黑中他的耳根子烫红一片。

她轻轻地说:“看我。”

他却轻轻别过眼。她狠狠捏他一下,他吸了口凉气,回眼望她。她低低地笑话他:“你害羞,哈哈,你害羞。”

他颇有些羞恼地用嘴巴堵住她的笑,她就咬回去。她捧着他的脸,摸他年轻英俊的眉眼,摸他软软的脸。

她又说:“看我。”

他看着她。眼睛有她懂却不想去懂的东西。

她去衔他的嘴巴,像尝果冻一样咬,鼻尖顶着,蹭着,热热的呼吸蒙过来。她看着他的眼睛,慢慢进去了。然后她闭眼,把头埋放在他温温的颈窝里。闭眼的那瞬间,她脑袋里有根线绷了一下,又弹开,引着她想起一个故事。故事里的男人生活在一座小城,他有亲人、有朋友,遇见美丽的女生,相爱结婚,一切都再和乐不过,然而男人不知道的是,他所以为的城市,不过是一座巨大的摄影棚,三十多年来,他身边的每一个人,亲人友人恋人亦或路人,通通都是演员,他本人却对此一无所知。男人所谓的人生,每一个真实的日日夜夜,也不过是一个每天被全球上亿观众收看的纪实性肥皂剧,而男人是唯一不知情的“演员”。

没有任何一个谎言是可以永恒的,她默默想,总有一天,谎言会被揭穿,生活在谎言中的男人发现了异状,不顾一切也要冲破这个虚假的世界,这部伟大的肥皂剧失去了它的主角太古天君。

她摸到承钰汗湿的鬓角,汗水顺着他的脸颊落下来,烫的,湿沉,咬在她白色的胸脯上,锁骨上。

她脚背弓着,弯曲的一个弧度,像武士手中雪亮长刀的背脊,在黑暗中随着撞击摆动。

她喘息,胸口中堵着一团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想:当有一天谎言被戳破,我也将不再是你人生的重要主演。

陈简努力去将这个让人莫名悲伤的念头压下去,她要找一些别的事情想一想。想一想冬天的雪吃在嘴里的感觉,想一想糖葫芦上黄亮的糖浆,然后她又想:几点了呢?那个女人快来了吗?

该来了。

不然这一场表演她做给谁看?

她的这个念头刚熄灭,就在呼吸与浑身颤抖的热流中捕捉到不远处细碎的脚步声。那脚步近了,停了,门开了半扇,有月光蒙蒙地漫进来,漫在那张失去了血色的脸上。

她冲着女人缓缓露出一个微笑。

#

第二天早上,承钰出门前去鞋柜里拿鞋,看到一旁的置物架上,花盆的旁边,摆了一本摊开的书。他心里好笑,知道这是陈简的毛病,看了书,哪儿看的搁哪儿,找不到了又赤着脚满屋子哒哒哒地疯找,说了她好几次,这恶习还是没给她拧过来。

他好奇她最近在看什么,伸了手,将软本拿下来。畅销书,名字有点神神叨叨,他翻了一下里面的序言前部分——这是一本讲婆媳关系的。

承钰:“……”

他到底被勾起了几分心思,开到折角的一页,里面有彩笔标印的符号线,里面是人物对答方式的解析。那个q字母后面代表的问题问,如果男友的母亲恋子情节太重怎么办?

承钰脸色有点古怪,把书放了回去。但到底在他心里留下了印象。

晚上的时候,他们睡前他见陈简还是捧着那本书,有点忍不住了。他就翻了个身,黑黑的眼睛望过去,问她;“你觉得我妈妈怎么样?”

她笑嘻嘻地用书脊轻碰他的脑袋说:“哎呀,你妈妈年轻的时候一定很漂亮,所以才能生出你这个大美人呀。”她近了身,两个人中间的空间被缩小,捧他的脸,“呀,小美人,真好看。”

承钰被她插科打诨的调戏气笑了,他翻身把她压着,沉沉地覆上去,“我是小美人,你是什么?”

她眨眨眼,“我是流氓呀。”

承钰:“……”

他瞥她一眼,“你就不能矜持一点吗?”

她依旧开了书,捧着:“你走开,我现在是性.冷淡。”

承钰:“……”

陈简再次合上书本,她转头去说:“你妈妈不喜欢我。”

承钰不说话了,因为他就算再想堵塞直觉,也已经察觉到了。

她把那故意买来的书放到一边,蹭上前去,问:“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眼中是她的脸。这张脸属于让他爱到心痛的女人。

她眼里浮了笑,伸手,笑嘻嘻地捏他紧实的胸膛,嘴里一边说“因为她不能这样过啊。”一边手滑落到他的腹部,捏一捏,再说“她也不能这样啊。”

她手停下来,贴在他的腹上,雪白的腕子,动作温温柔柔的。她抬眼,看着他正色地讲:“我是不会问你那个落水的蠢问题的。”

她手继续滑,像游走的小蛇,握住他的坚硬。她看着他越来越沉的眸色,像坏心眼的小孩,问:“要不要?嗯?要不要?”

回答她的是一具覆上来的坚硬灼烫的身躯和细密的吻。

下午的时候家佣例行来打扫整理。那是一个中等年纪的华裔女人,厚实的腰臂,有一双劳动人民结实温暖的手,麻利勤快。陈简请中年女人喝茶吃点心,她去柜子里取来点心盘,放在桌子上,就见傅母开了房门走出来,在看着她。

那眼神实在是太有重量了,硬生生落在她的肩上,她的脸上,似乎要穷极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陈简抬手,把碎发别至耳朵后面,庞然自若地摆盘。她去喊家佣,说:“阿姨,歇一会吧,吃点东西。”

阿姨说:“谢谢你,我一会再吃。”

陈简微笑:“那我给你放在这儿。”

“好。”

她收了手,转身正要回房里。傅母走过来,她手上端着一杯茶水,腾腾的热气,蒙蒙漫着。手是人的第二张脸,那只捧茶的手,经历了岁月,仍旧细腻柔软,不像是五十多岁女人的手。

陈简微笑地看着她,想:为什么作了恶的人却能好端端的,享尽荣华富贵地活着。要是我不出现,是不是她能够过着舒适体面的生活,一直安稳到老?安稳到临近棺材了,对往事掉落一颗惺惺作态的泪?

她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成了那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被高大的男人从背后捂住嘴巴,有,有刺鼻的味道蒙过来,她本能停止呼吸,却手脚发软,连哭和叫的力气也通通从身体上退了出去。

那是她不曾忘却的修罗场。

陈简想着,面上的微笑却是更加完美无缺了。

半响,傅母说话了:“我们谈谈吧。”

陈简睁着一双眼,天真单纯的眼,略带诧异地问:“谈谈?”她笑了,好像在面对一个玩笑:“我正要出门呢,谈什么呀?没什么好谈的呀。”

她说着,迈步,从对方身边走过,有轻腾起的风。擦身而过的那一刹那,她轻轻地声音响起,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她说:“对不对,干妈?”

这已是死怨了。

有茶盏滑脱掌心粉身碎骨的声响。

第33章

当天傍晚的时候陈简回来了,她照旧踢掉鞋,心情不错,有点小快活,她掂了脚尖,像芭蕾舞演员一样,轻盈地点着跑到冰箱旁,哗啦一下抽开屉,摸出一只方正的冰棒,渐变色,嫩生生的色彩。冬末春初,天气还没彻底暖和起来,她咬一口,冻得龇牙咧嘴,舌苔都结了冰霜,呼呼吐着寒气。

陈简边咬边走,路过客房的时候听到了里面有声响。她捏着塑料棍子,戳在那里,没动了。站了一两秒,她自己倒先笑了,她想我又不是潜入*的地下□□,凑巴巴杵在这儿做什么呢?她想着就迈开了脚,脚面还没贴上地板,屋内一声锐物划过金属表面的嘈生冲出来,伴着一句“她不走我就死给你看!”

陈简眨巴了下眼睛,脚面一凉,她低头一看,化开的甜水咬了下她的脚背,淡白的一个点。她蹲下身,用拇指去擦,粘巴巴。她发出一声恶心的感叹,跑去冲脚了。

与此同时,客房里的对话还在进行。

傅母眼睛红得像是被兔子给挠过,她只觉得心肝脾肺肾都在疼,拧干了绞在一起,哗啦啦掉着碎屑。她吸一口气,好不容易和缓了点,把声音拉扯平稳了讲:

“你说,你说说看,你从小到大,我哪句话讲的不对,哪件事情不是为你好,你再听我一次,分了,早点分,越早越好,不然你就等着以后肠子都悔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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