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难缠的客人,几句话就能说的对方心服口服!
坏心情只维持了几秒钟。
她来是诱惑裴靖远去游泳的,不是讨论车子的。
亲昵的挽住他的手臂,“靖哥哥,我们去游泳,”怕他拒绝,扬了扬手中的袋子:“我连泳衣都带来了。”
“自己去。”
他起身往二楼走。
容箬急忙追上去:“一个人没劲。”
“......”
“靖哥哥,万一哪天我被歹徒劫持,拉着我跳河怎么办,你就没有容妹妹了。”
裴靖远觉得,容箬就是老天派来折磨他的,这种直觉,在她穿着三点式泳衣出来时,达到了顶峰!
☆、16.016:不需要抱着吗
泳池的温度在26到28之间,容箬攀着不锈钢的爬梯,一条腿试探的放进水里,冷的打了个哆嗦。
裴靖远靠着另一头扶梯,看着容箬像只受了惊的小白鼠,一点一点的将身子探进水里!
他穿着黑色泳裤,露出性感的腹肌和人鱼线。
肌肤是匀称的蜜色,紧致有力!
水汲到容箬的肩膀,她环着手臂,费力的走到裴靖远面前。
唇瓣冻得都发白了。
裴靖远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过缓的语速让声调异常低沉沙哑,:“不会游泳?”
粼粼的水波下,她修长匀称的身材似乎也在轻微的晃动,裴靖远沉下嘴角,往后靠了靠,整个后背都贴在了池壁上。
丝丝的凉意顺着毛孔一点点侵入。
容箬被他看的心里发虚,掐着一截小指,“一点点。”
裴靖远拍了拍扶梯,“握着,先练习换气,头埋入水中,出来的时候用嘴吸气,进水里,用鼻子出气。”
他做了个示范。
水珠沿着男人硬挺的脸部轮廓划过胸口,一路往下,隐入黑色的泳裤。
容箬的视线不受控制的顺着那滴水往下移......
后脑勺冷不丁的被一只手拍了一下,“照做。”
容箬又羞又窘,连着身上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粉,还不忘了问:“不需要抱着吗?”
她看那些教练,都是抱着学员的腰,让他们练习蹬腿和手上动作。
裴靖远沉着眉眼扫了她一眼:“那是教幼童,你是吗?”
说完,就自顾的游开了。
容箬跟在后面,虽然游的不快,动作倒是很标准,“靖哥哥,我们比赛吧,赢了,我亲你一下。”
裴靖远动作一顿,险些呛了水。
不过,这么狼狈的一面,容箬没看见!
和裴靖远比,输是意料中的事,上了岸,容箬裹着浴巾颤抖,脸上的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的明媚,“靖哥哥,我亲了哦。”
裴靖远正拿毛巾帮她擦拭头发,手上力度加大,揪掉了她几根头发,“你输了。”
“我说赢了,没说谁赢啊。”
她笑的没脸没皮,裴靖远竟无言以对,愣神的一瞬,女子柔软的唇瓣已经贴上了他的脸颊。
......
晚上,雨还没停,她就留在了裴家。
裴靖远出去了,说是有应酬。
容箬在客厅里看电视,已经十一点了,裴靖远还没回来。
周六应酬?
还是单纯的,只想躲她?
容箬在裴靖远面前永远是笑容灿烂,但她不笨,相反的,因为专业是犯罪心理学,她比普通人更敏感一点。
她是怕......
怕一旦深思,这条路就会走的异常艰辛。
不想放弃,笑着走总是比哭着,更幸福!
她甚至可以安慰自己,她是享受这个过程的。
门口有响动,容箬很快换上笑脸,转头,看到玄关口的人,唇角的笑就僵住了。
- - - 题外话 - - -
两万后,就双更了。。
☆、17.017:男女之事不懂,就别瞎捉摸
舒弯扶着裴靖远,亲自从鞋柜里拿了拖鞋放在地上。
她穿着V领的OL装,肩上披着裴靖远的西装,一弯腰,胸口就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裴靖远喝了酒,虽然步履无差,但还是能从迷离的眸子里看出醉意!
衬衫的扣子解开了四颗,袖口松散的卷到手肘,一半的下摆露在西裤外。
容箬从未见过他这样颓废不羁的一面,站在原地,轻轻的咬住了下唇。
他晚上,是跟舒弯在一起?
舒弯扶着裴靖远上了二楼主卧,容箬匆忙跟上去,她脑子里一团乱,基本上是条件反射的做出的举动。
刚准备跟进去,就被关上的门板挡了回来。
容箬的眼眶一下子就热了,也不知是委屈还是吃醋,双手绞着,跟个傻瓜一样杵在门口!
靖哥哥还没醉到需要人搀扶的地步,但他却默许了舒弯进他的卧室——
那他们......
正胡思乱想着,门就开了,舒弯从里面出来,艳丽的桃花眼高冷的从她身边掠过,“靖远胃疼,明天让佣人准备些清淡的食物,咖啡之类的刺激性东西就别吃了。“
容箬心情不好,“你自己跟他说。”
进去半个小时了,该做的肯定都做完了。
瞧着她一脸的娇艳......
“我要能说动他,还需要你?“她一眼就瞧出容箬脑袋里在想什么,舒弯性子直,她不喜欢容箬,但也不会耍心机让她误会什么,“谈了点公事,男女之事不懂,就别瞎捉摸。“
舒弯走到门口,回头冲她挑衅的勾了勾唇角:“靖远不接受我,也永远不可能接受你。“
容箬没有睡意,坐在沙发上追前段时间很火的一部偶像剧,当时手上有案子,一直没时间看,只听同事说还不错。
看着看着就入神了。
完全将舒弯的挑衅甩在了脑后。
......
凌晨,她被手机铃声吵醒。
睁开眼睛,居然睡在房间的床上,昨晚明明是在沙发上看电视的。
容不得她细想其中的过程,铃声一直在响,屏幕上跳动着陆冉白的名字。
心里一紧,完全清醒了!
“喂。”
“你在哪?”陆冉白的声音惯有的低沉严肃。
“裴家。”
“二十分钟后在门口等着,我来接你,有命案。”
挂了电话,容箬换好衣服,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下楼,天色还早,还没人起床。
想到昨晚舒弯说靖哥哥胃疼,就写了张纸条贴在冰箱门上,邱姨做早餐的时候,一眼就能看到。
陆冉白掐着点到的。
容箬上车,系安全带,“你不是休假吗?”
那个沉尸案了结后,陆冉白就休假了,局长特意嘱咐他们,有案子先自己处理,别打扰他休假。
陆冉白穿着白色短袖T恤,牛仔裤,白色球鞋,单手撑着方向盘。
短发打理的干净利落,五官硬挺英俊!
☆、18.018:你们回警局录口供,我去趟裴氏
出事地点在东城区,A市有名的富人区,警察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外面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
容箬跟在陆冉白后面进去,尸体已经蒙上白布,刘怀正在拍照,其他同事在取证!
“头儿,”王胖子拿着资料夹向陆冉白报备,“死者苏维康,男性,56岁,是上扬集团的董事长,割腕,屋内没有争斗的痕迹,初步断定是自杀。”
上扬集团?
容箬心里打了个个,好熟悉。
想了几秒钟也没想起是在哪里接触过,索性就丢到了脑后,估计是陪靖哥哥看财经新闻的时候扫过几眼。
陆冉白在客厅里踱了一圈,最后在尸体旁蹲下,掀开白布。
容箬递过去一双医用手套。
检查完尸体,那边的取证也结束了,尸体被送到法医部。
陆冉白拿湿巾擦手,“家属呢?”
王胖子:“晕过去了。”
正说着,另一头就传来吵闹声,王胖子收起文件夹,“大概是家属醒了。”
陆冉白扔了湿巾纸走过去,家属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正跪在死者出事的位置,头抵着地,肩膀剧烈的抽dong。
“你和死者什么关系?”
“他是我爸,”年轻男人的双肩颤抖的更厉害了,“我爸是裴靖远害死的,是他害死的。”
‘咚’的一声。
是容箬不小心撞到了屏风!
跪着的男人听到声音,抬头朝这边看来。
明明置身在人声鼎沸的凶案现场,容箬却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到了空旷的荒野,耳朵里‘轰轰’的都是风声。
她眨了眨眼睛,“苏离?“
苏离站起来,不想被心仪的女人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胡乱的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容警官。”
正在录口供的陆冉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表情一如既往的沉静,“容箬,你暂停一切与这个案子有关的工作。“
他站起来,淡定闲适的掸了掸T恤上的褶皱,“苏离,具体情况,要请你到警局录一下口供。”
......
出了别墅,陆冉白接过刘怀递来的烟,“你们回警局录口供,我去趟裴氏。”
同事都走了,陆冉白才从裤包里掏出打火机点烟,“上车,我顺道送你回去,你今天休假一天。”
容箬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略一迟疑:“师傅,我申请继续跟这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