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下一次?
“你明明说会轻一点的。”
裴靖远安抚的吻她的肩膀,她的皮肤白,稍稍一用力,就留下一块明显的痕迹。
不多一会儿,她的脖子、后背就留下了一串明显的红痕!
他还从来没试过,这样迁就一个女人,“已经很轻了。”
容箬咬着唇不说话。
“是不是不舒服?”
没等到回答,裴靖远强硬的将容箬的脸掰过来,“嗯?”
“疼。”
“哪里疼?”
裴靖远撑着身子坐起来,原本舒展的眉又一次蹙了起来,对刚才没有把持住的放纵很是懊恼。
早知道,就该忍忍。
上次的事,让他现在想起都还心有余悸!
他的手指在她的小腹上打着圈,容箬咬着唇,一张脸胀的通红,鼓着腮帮子冒了一句:“不是肚子。”
裴靖远愣了几秒,低低的笑出了声,“sorry,饿太久了,没注意到分寸,我帮你揉揉。”
说完,他的手自顾的往下探了几分。
容箬尖叫着在床上打了个滚,“裴靖远,你住手。”
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容箬拉着被子将自己裹起来,探着身子去关了灯:“睡觉。”
太晚了,裴靖远也不闹她了,从后面环住她,“晚安。”
几秒钟后,容箬又从床上爬起来。
“我煮了粥,赵秘书说你晚上没吃东西,你喝一碗,把药吃了。”
“不用,太晚了,”裴靖远将她起了一半的身子重新压回去,“睡觉,太晚睡,对孩子不好。”
“可是你的胃......”
“没事,还有两个小时就吃早餐了。”
容箬累坏了,裴靖远压着她,根本起不来。
她想着,等他放松警惕再起来给他弄,结果一放松,自己先睡了!
听到女人均匀的呼吸,裴靖远睁开眼睛,将环在她腰上的手缩回来,掀开被子下了床。
借着从外面透进来的光拉开衣橱,取下睡袍裹在身上,他还真饿了。
晚餐就喝了酒,刚才又吐了,这会儿胃里空荡荡的,有点疼!
粥还是热的,容箬还炒了两道小菜,已经凉了,裴靖远在微波炉里加热了一下——
喝了碗粥,又吃了药,才又重新躺回床上。
......
虽然睡得晚,但是长久以来的生物钟还是让裴靖远八点钟准时睁开了眼睛。
前晚熬了夜,眸子里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血丝。
脑袋有点胀痛。
他按着眉心,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才起床去洗漱。
容箬睡的很好,他放轻了动作,生怕吵醒她!
颜丽屏已经将早餐做好了,看到他起床,“靖远,吃早餐了,箬箬还在睡?”
“嗯,她昨晚熬了夜,我去叫她。”
他折回房间,大概是因为冷,容箬蜷着身子,缩成了一团。
裴靖远直接连着被子将容箬整个抱起来坐到了怀里,“起床了,吃早餐。”
容箬难受的皱起脸,避开他的触碰,“我不吃,我要睡觉。”
“乖,吃了早餐再继续睡。”
容箬摇头,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来,往刚才她睡过的地方爬。
裴靖远将她捞回来,她身体本来就虚,如果再不按时吃饭,估计就要瘦脱形了。
“吃了早餐再继续睡,孩子饿了。”
“她不饿。”
“五分钟,如果我进来你还没起来,我就这样抱着你出去了,不过,你这一身的吻痕,估计是瞒不住了。”
容箬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开始撒娇:“我感冒了,头疼,你让我睡一觉就好了。”
裴靖远无法,只好退一步:“去刷牙,我端进来喂你,如果你喜欢不刷牙吃,也可以。”
裴靖远出去后,容箬又在床上躺了两分钟,才一脸不情愿的起床去刷牙。
洗漱完出来,裴靖远已经端着粥坐到床边上了,见她穿着夏天的睡裙,不悦的皱眉。
朝他招了招手:“过来,躺进去。”
容箬手脚并用的缩回床上,拢着被子!
里面还有余温,一冷一热,她禁不住打了几个哆嗦。
“活该,这么冷的天气,居然穿成这样到处跑。”
他拿着勺子喂她。
被他这么注视着,容箬不习惯,伸手去接他手里的勺子,被他避开了,“张嘴,吃饭,要不然,自己穿衣服出去吃。”
“霸道。”
容箬张开嘴,乖乖的吃了。
好在,裴靖远只是喂她喝粥,没有做其他出格的事。
吃完饭,他端着碗出去了。
“睡一觉,下午出去逛逛,别整天呆在家里,对孩子不好。”
“好。”
他走到门口,想了想,回过头来,“要不,你下午来公司吧,我想你了。”
裴靖远很少说情话。
而且,还是这么正经的语气,容箬的脸上慢慢浮现出一缕红晕,“我下午有事。”
她下午,想去逛逛商场,再过段时间就要过年了,她想去看看裴伯母。
虽然她不接受她,但是该有的礼节还是要做到的!
“嗯,外出小心点。”
裴靖远交代完,才出去了,顺便给她关了门。
容箬躺回去,继续睡。
再醒来的时候,居然十二点多了。
☆、162.162:容箬不见了
容箬去商场里给郁青蓝挑了套衣服,又买了些简单的年货,虽然知道她不缺,但她总想着,要为靖哥哥做点什么。
邱姨来开的门,看到是容箬,惊了一跳,随即笑逐颜开的迎上来,“容小姐......”
想到容箬和裴靖远已经结婚了,便改口道:“少夫人,怎么来也没提前打个电话,我出去买菜,做您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撄”
“不用了邱姨,我大概......不会在这里用晚餐。”
她下午,约了心理医生。
容箬去商场里给郁青蓝挑了套衣服,又买了些简单的年货,虽然知道她不缺,但她总想着,要为靖哥哥做点什么。
邱姨来开的门,看到是容箬,惊了一跳,随即笑逐颜开的迎上来,“容小姐......”
想到容箬和裴靖远已经结婚了,便改口道:“少夫人,怎么来也没提前打个电话,我出去买菜,做您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
“不用了邱姨,我大概......不会在这里用晚餐。偿”
她下午,约了心理医生。
邱姨看了眼楼上,压低声音道:“少夫人,夫人也是嘴硬心软,少爷搬出去这段时间,她经常在少爷房间里坐着发呆。”
“伯母最近身体好吗?”
容箬弯腰换鞋,还是她以前穿的。
“好,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就是想少爷了。正好您今天回来,不如给少爷打个电话,让他晚上回来用餐。”
“......”容箬想了想,“好,我试试。”
换了鞋进去,虽然她现在的身份是裴靖远的妻子,但站在这里,反而显得越发生疏了!
“伯母在楼上睡午觉吗?”
“是的,看时间,快下来了。”
“那我在客厅里等等。”
容箬在沙发上坐下,身子因为紧绷而挺得笔直!
“少夫人还是喝咖啡吗?”
裴靖远以前都是喝咖啡,所以,容箬每次来,也都是跟他一样。
“哦,我要杯热牛奶吧,谢谢邱姨。”
正说着,楼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是郁青蓝!
她在家时,最喜欢穿这种软底的布鞋!
邱姨和容箬同时抬头,看着从楼上下来的郁青蓝,她一身民族风的长裙,手腕上戴着银手镯。
面色很冷。
从头到尾,视线就没看过容箬,压根就当她不存在。
“阿邱,现在,是谁都能当这个家的少夫人是吧。”
邱姨:“夫人......”
说话的间隙,郁青蓝已经从二楼下来了,“叫保安进来。”
郁青蓝在二楼的时候,容箬就站起来了,从二楼到一楼,短短的几句话,甚至没有一句是对容箬说的。
但她还是有种被人毫不留情打了一记耳光的错觉,脸上火辣辣的。
“伯母。”
邱姨看了眼端坐在沙发正中的郁青蓝,又为难的瞧了眼脸色通红的容箬:‘夫人......”
“还是说,我在这个家说话已经起不了作用了?阿邱,你在裴家也有二三十年了,我一直将你当成家人看待,所以,有些规矩没有兴,但不代表,裴家就没有规矩了。“
邱姨抱歉的看了眼容箬,跑出去叫保安。
“伯母,”容箬局促的站在一边,“我给您买了礼物,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是我的一番心意,我......很抱歉。”
“不用抱歉。”
郁青蓝总算将视线投在她身上了,疏离的笑了笑:“至于心意,你送再多的东西,都不如把靖远送回来的心意。”
容箬不说话。
其他什么她都能答应,但唯独这个......
当值的保安进来了,一脸疑惑,“夫人。”
“阿邱,把工资结给他们,从明天起,不用来了。”
“夫人,”其中一人没忍住,直接问道:“很冒昧的问一句,这是为什么?”
“什么闲杂人等都能放进来,你说,我还怎么放心将保卫的工作交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