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胖吓尿了,不敢哭了,一抽一噎,他好可怜,他被群殴了。
“知道错哪了吗?”秦桔梗在白家养了一年,性子冷冰冰的,哪里像个六七岁的孩子。
张小胖好怕好怕这个看起来像电视里的黑帮老大,哆哆嗦嗦着:“布,布吉岛。”
秦桔梗一书包甩在张小胖脑袋上,阴测测地恐吓:“以后再敢缠着我家宋宋,绝不轻饶。”
平时秦桔梗对谁都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只有对宋宋,十分袒护。
这就让宋黎不爽了:“秦桔梗,什么你家宋宋,是我家。”
秦桔梗不疾不徐:“你可以问宋宋,她是谁家的人。”
这时,宋宋刚好放学,一看到秦桔梗就两眼放光了:“桔梗哥哥,桔梗哥哥,你是来找我的吗?”她一把抱住秦桔梗的胳膊,笑得双眼眯成了月牙儿,“你来找我是想我了吗?”
秦桔梗那张冰山面瘫脸,破天荒地红了:“嗯。”
宋宋开心得不得了:“桔梗哥哥,我爸爸昨天给我买了一个很大的变形金刚,我们去你家一起玩好不好?”
宋黎很不爽,那个变形金刚,宋宋都没给他玩过。
“好,今天去我家玩。”秦桔梗不喜欢玩变形金刚,更喜欢外公送的新兴枪支,不过陪宋宋玩就另当别论了。
宋黎一把把妹妹牵过来:“我也要去!”
宋宋甩开宋黎,又抱住秦桔梗的胳膊:“桔梗哥哥,你渴吗?我让我哥哥给你买饮料喝。”
“你饿不饿?我让我哥哥给你买吃的。”
“书包重不重?我让我哥哥给你提。”
宋黎:“……”太特么憋屈了,他想揍秦桔梗!他家宋宋,不知道被秦桔梗灌了什么**汤,从会认人开始,就格外黏秦桔梗。
宋黎拿出电话:“宋老板,宋宋又被秦桔梗拐去他家了。”
宋老板交代了几句。
“嗯,我正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们,宋老板你赶紧过来。”
只有这个时候,这父子两,很和谐,很默契。
不到半个小时,宋辞就去了秦一路家,当时,他家宝贝正围着秦桔梗那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团团转。
宋辞过去就把宋宋抱离秦桔梗:“宋宋,我们回家。”
宋宋不依:“爸爸,我今天要住这。”抓着秦桔梗的胳膊不放开,“我要跟桔梗哥哥睡。”
“不行!”
宋辞很少这样严肃,宋宋乖乖松手了,有点委屈:“为什么不行?”她睁着求知若渴的眼睛看宋辞,“睡了会怀孕吗?”
宋辞哑口无言了。
宋宋眉开眼笑:“那就生个小桔梗啊。”
宋辞脸一沉,抱着他女儿就走,生个桔梗什么的,这辈子都别想!
白清浅正好过来,训斥她儿子:“桔梗,真不礼貌,见了岳父大人也不会喊人。”
秦桔梗难得没有冷冰冰地不睬人:“岳父。”
宋辞冷冷瞥了秦一路一眼:“你不管教他,我不介意帮你揍他。”
秦一路表示很无辜,娃娃亲都订了,他不觉得他儿子喊错了呀。
回家的路上。
宋辞嘱咐他女儿:“宋宋,以后别和秦桔梗玩。”
“为什么?”
宋黎义正言辞:“他是小流氓。”
宋辞也一本正经:“他外公是大流氓。”
“我外公也是啊。”宋宋瞌睡全没了,她好开心,好开心,“嗷呜,我和桔梗哥哥好配。”
宋辞与宋黎相视一眼,然后不言而合:以后要让宋宋离秦桔梗远点。
此后漫长漫长的岁月里,宋家父子统一了战线,枪口一致对秦桔梗。
诶,女儿控和妹控都是病,宋辞和宋黎,没得治了。
☆、定北侯:出征漠北
殿
长福公公傻眼:“……”殿下一副春心萌动的的样子,是几个意思?
偏偏殿下容忍她。还找来他平日里最爱穿的那件袍子,红着脸说了句‘是干净的’,双手递给了人家小姑娘。
拧着眉头,抿着唇,这表情在长福看来,就是在‘委曲求全’,胆大包天的女娃,恃宠而骄!
常青点头。
什么叫将就,能穿殿下的衣物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她就应该感激涕零、感恩戴德了!还敢将就?
燕惊鸿十分小心地问常青:“常青,你先将就穿我的好不好?”
结果——
长福公公为难:“殿下,咱府上也没侍女啊。”大晚上的,质子府在城郊外,上哪找去啊!随便打发件侍卫的衣服咯。
热水准备好了,长福公公还没来得及踹口气,燕惊鸿又吩咐:“去找一套她能穿的衣物,”
长福公公浑身一抖,被吼得心惊肉跳了好几下,不敢再耽搁,连忙去准备热水,心有点堵得慌:殿下太厚此薄彼了,自打遇上了这姑娘,性情就围着这姑娘变化无常,这实在不是个好现象啊。
一前一后,口吻差别怎么这么大!
“……”
燕惊鸿转身,催促:“还不快去备水!”
长福公公大吃一惊,懵了。
好不好?殿下何曾这样耐着性子讨好别人了!还有这口吻,要不要这般轻言细语。
他家主子把人姑娘抱下马车,拂了拂她肩头落的雪,轻声问:“天寒,你的衣服都沾了雪,先沐浴好不好?”
休得无礼?长福公公一脸懵然,这是他家主子第一次训他无礼,以前更无礼的事他都做过啊。
“……”
燕惊鸿脸一下就冷了:“休得无礼。”
长福公公哆哆嗦嗦地盯着马车上的人儿:“你、你、你,”支支吾吾了许久,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惊的,长福便一时最快,“殿下,你怎把她带回来了?”
又是这奶娃娃!
话还没说完,便见他家殿下,将手伸进轿辇中,牵了一只小手出来,那手的主人,正裹着他家殿下的披风。
轿帘被掀起,燕惊鸿走出马车,身影单薄,只着了一件白色的锦缎长袍。长福公公忍不住念叨了:“世子,您的披风哪去了?这么冷,您身子又还没复原,怎么穿得这样单薄,当心——”
“世子,你可算是回来了。”
夜半三更天,更声响了三下,质子府外,马车停靠,长福公公连忙上去迎人,满脸焦急。
“咚——咚——咚——”
常青,兴许,将是一场红颜祸端呢。
能叫大燕景王、定北侯世子这样的男儿费尽心思的,又怎会是池中之物。
成帝脱口念道:“常青,”笑了笑,执起一颗棋子,迟迟没有落下,成帝眸光猝亮,“倒是不简单。”
不过是一个侍女,先后来要人的,各个都是不好周旋的。
“喏。”
成帝手一顿,棋子滑下,沉吟了须臾,将白子挪了一格:“便说他来晚了,朕歇下了。”
安公公答曰:“常青。”
成帝摆弄着棋子,随口问道:“所为何事?”
掌事的安公公来办:“皇上,魏光世子来了。”
子时三分,承乾殿里,烛火还未捻灭,帝君难安于枕侧,不眠,掌了宫灯,一人对弈。
终归是不忍心,终归是舍不下吧。
不回头,他脚下急促,说道:“我不能让常青一个人在那。”
“世子,这么晚您去哪?”
话落,他走了石阶,踏雪而去。
池修远忽而发笑,自嘲:“可是我和定北侯府舍弃了她。”
她啊,怕是把定北侯府看得比命还重,所以,才会下毒自饮。
常青重义,怎会不顾救命之恩。
世子有多疼爱常青,府里人都看在眼里,常青五岁那年,出水痘高烧不退,连大夫都说可以准备后事,是世子守了她三天三夜,衣不解带地给她喂水,这才从鬼门关捡了一条命回来。
刘管事连连摇头:“怎么会,常青是世子您一手带大,怎会舍下您和定北侯府。”
突然,后知后觉,然后,惶恐不安。
雪覆了门庭,池修远看着路口,好似自言自语:“她会不会再也不回来了?”
打着灯,前院的刘管事走过去:“世子,夜深了,歇下吧,常青今夜应是回不来了。”
子夜,风起,定北侯府外的灯烛一直亮着,烛火下,人影斜长,映在皑皑白雪上,形影单只。
他想,若他不能先死,便后她一秒好了,总归,他是不会让她一人去走黄泉路。
他沉默了许久,应她:“好。”
她并不惧生死,只是怕他一个人走,怕她一个人留,像上一世那样,让她守着一具冰凉冰凉的尸体。
常青抓着他的手,哽咽了喉:“这一世,一定不要比我先死。”眼泪滚下,落在了他掌心。
他抬手,用指腹给她擦眼泪。
“嗯。”
“燕惊鸿。”
怀里的人儿,微微颤抖着,抬起头,她看着他,泪凝眼底。
她一滴泪,便能让他一溃千里。
燕惊鸿小心翼翼地把她抱进怀里,轻哄:“不哭了。”
常青蹲下,放声大哭。
☆、定北侯:便是归期
轻声呢喃,缱绻缠绵的温柔,燕惊鸿走近,半跪床边,痴痴看着睡梦中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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