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嗤笑:“你不敢的我都敢!非得给他打回藏思远不成,要是他醒来了还是爱德华,我就继续打,直到打成藏思远。”
后边藏思远估计也是之前没有好好休息,我就打了他的哑门穴那么一下,他就沉沉的睡过去了,而这其中叶十跟我说,藏思远的病情目前是没有人知道的,只有我和叶十两个人知道,他也再三嘱咐我,不能够让藏生泽知道了,不然藏生泽又得想办法培养新的提线木偶了,然后要讲藏思远“处理”了。
我起初以为“处理”就是讲藏思远给逐出藏生泽的地盘,但是我想的太简单了,藏思远知道藏生泽的这么多秘密,要是想要离开他,那藏思远非死也是伤残了,跟本是不能够完整的离开藏生泽的身边;我想了想,还是答应叶十,不将藏思远的病情说出来,让它成为我们三个的秘密。
接着藏思远醒了,这下他才真的是回到了藏思远这个真正人格上边,只是他醒来的时候有点苦闷,他一手捂着颈部,一手捂着大腿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为什么我身上疼的厉害?”
我看着他那委屈又无辜的表情一下没忍住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叶十也不敢多说,只能够在旁边指着我,我看着藏思远这模样莫名觉得心情好,于是我气势冲冲的道:“我打的,我咬的,怎么了!”
藏思远默默的看了我一眼,又默默的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接着他说了一句和叶十一样的话道:“你这是在玩火吗?”
我疑惑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好半天之后才知道他们两个在说什么,顿时是羞得一脸绯红。而就在这时候,门外忽然是响起了敲门声,我们三个立即警惕的看着门后,叶十轻声道了一句“进来”,门外就走进来了一个小丫头说是叫我们下去吃饭,猴爷也已经是到了。
接着我们就赶紧换了衣裳下楼,这里的楼层设计跟之前藏思远那个宅子里边的没什么区别,只能够看见一些比较独特的民俗设计;楼下大门口处站了两个高大的黑衣人,而门外站的更是多,像是皇宫宫廷似的被紧紧地包围了起来。
餐厅那块点着昏昏沉沉的橘黄色灯光,乍一看过去非常的温馨,着实是像个家似的,可是等到我们缓缓地走过去之后才发现,那餐桌上干净整洁的厉害,虽说有一桌子精致的菜,却是没有一点烟火气息。
餐桌上坐了两个人,一个是我们之前见过的猴爷,还有一个是年纪稍稍比我见长的女人,她长的不是很惊艳,眉眼之间却有种独特的精神气,尤其是配上她小麦色的皮肤,显得更加独特;奇怪了,这是谁?怎么会和猴爷坐在一桌?
猴爷见我们来了点点头,而藏思远轻轻地拉了我一下示意我,并且是对猴爷恭敬道:“猴爷。”
我起初是不想理会的,但还是学着藏思远一起道:“猴爷。”
猴爷笑了起来,示意我们坐下准备吃饭,而旁边那个女人忽然是笑了起来道:“义父,这就是我的妹妹和妹夫?”
我顿时是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女人是猴爷的义女,叫做秦烟,大家都称作为烟姐。莫非是和藏思远一下,是一个提线木偶,而他们真正的幕后黑手都是躲在暗处的?不过,那个女人似乎是有点不好惹,她眼神颇具心计,让人莫名心慌。
猴爷笑着道:“现在起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我也是双喜临门,得了一位女儿,又得了一位姑爷!”起初还说的挺体面的,可是他后半句就开始转了个音调道:“但是我丑话是说在前边的,要是有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乱来,那我就不会善罢甘休了。缅甸的人都知道,我猴爷就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
说完,餐桌上沉默了起来,而我用余光还能够看见,那烟姐还在窃窃地笑着,在猴爷的面前跟本是毫无忌惮。晚饭开始了,整个过程我感觉就是如同嚼蜡似的,没有什么水土、口味的不服,也没有什么激动,就是犹如吃牢饭一般枯燥至极……
晚饭吃的差不多了之后,我以为总算是能够解放了,谁知道猴爷临着结束前对藏思远和叶十说了一句:“明天开始你们就跟着我学习生意了,你们是熟手,自然是懂得一点的。”说着他看向了我道:“至于阿远媳妇,就先跟着烟烟学习。”
我一愣下意识的看向了藏思远,藏思远也似乎是意识到了,他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被猴爷给堵上了嘴:“就这么定了,怕是明天要早起,你们吃完收拾一下赶紧休息休息。”
吃完了晚饭之后我就和藏思远就匆匆的回了房间里边,而叶十就住在了下边的客房里;每次回到房间,藏思远总是会习惯性的将房间里扫视一遍,看看会不会有谁趁着我们去吃饭的时候偷偷地装上了监听器。
末了,他看了看确定没有之后就对我道:“猴爷只怕是故意的,想将你扣在他们手中威胁我和叶十,明天你若是跟着烟姐去了,切记,她叫你吃什么,闻什么都悠着点儿。”
正文 第60章 擦枪走火的新生活
我被藏思远说的是一愣一愣的,简直就是觉得明天像是要去战沙场似的,然后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只能够有一句没一句的跟藏思远说话。
藏思远静静地闭目养神着,似乎是有点不太爱搭理我,我说一句他应一句,思绪又格外的清晰,我都不知道他究竟是睡着了还是醒着的,只能够听见他淡淡的说了一句:“硌的脑袋有点疼。”
我一头雾水,这不是睡的挺好的吗,怎么会硌的脑袋有点疼?
后边我才发现藏思远说的“硌的疼”是有原因的,原来他睡觉的时候老是会感觉不自在也不安心,尤其是在这种陌生的地方,他就总是习惯会拿着一把枪压在枕头底下睡觉,一是有安全感,二是要真发生了什么事情,还能够更快保住自己。
末了,藏思远还问了一句:“你要吗?”
我赶紧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怕晚上睡着了会擦枪走火,使不得。”
闻之藏思远笑了起来:“跟你住了这么久了,我都不怕擦枪走火,你怕什么。”顿时我就一头雾水,他有什么不怕的擦枪走火的,还是跟着我住?后边我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直截了当的调戏我……
是在说自己“有名无分”?
磨磨唧唧半天,我终于是睡着了。等到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我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我顿了一下,刚想法脾气,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是在家里了,于是我猛地一惊醒,赶紧是将门给打开了。
藏思远也一下就被吵醒了,他警惕性的看了一眼窗外,然后赶紧是将他铺在地上的被子给收拾了一下丢在床上,而我们这才发现,天还没亮呢。敲门的是烟姐,她穿的一身漆黑正站在门口,开门之后她眼神妖娆的往里边撇了一眼,然后有点桃花泛滥的看着我道:“我没有打扰到你们两个做什么事情吧?”
我摇摇头,说的迷迷糊糊:“这么早是怎么了?”
闻之烟姐笑了起来,然后就直接拖着我就往外边走,我有点不知所措的看了眼藏思远,而藏思远也在紧紧地看着我,似乎是有点担心似的,他连忙喊了一句:“烟姐,是带她去哪儿?”
烟姐笑得得意洋洋又神秘至极:“放心,不会把你媳妇带跑的,要开始干活儿了。”说完,我就被烟姐给拉到了楼下,正巧是跟上楼的叶十还有闫一泽擦肩而过,我奇怪的看了一眼,没想到闫一泽也跟着来了。
如今的闫一泽已经是完全变了一个样子,他不知道是为何,变白皙了很多,还消瘦了很多,有点病态似的样子,完全是没有之前在部队之中的那个健康模样,尤其是他长长的头发,没有再剃成板寸头,都开始有了些许发型,活脱脱像个小混混了。
我见他也看了我一眼,眼神之中不知道是写满了什么意思,只是匆匆那么一眼,他就走了过去。我疑惑不已,反头一看,竟然是发现他那只残缺的手用剩下的三只手指比划了一个“赞”的表情,这是什么意思?!
我一头雾水的时候闫一泽已经是上了楼,似乎是去找藏思远去了,而烟姐丢了个包裹在我的手上将我一把塞进楼下浴室道:“给你十分钟,赶紧换了衣裳出来,我们要出发去‘进货’了。”
“进货?”我疑惑:“进什么货?”
闻之烟姐很是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道:“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赶紧去,再不去太阳都要升上来了。”说完她粗/暴的将我一把推进浴室之中,我只好是手忙脚乱的将衣裳换上,我这才发现这衣裳简直就是一套夜行服似的,偏紧身又偏隐形似的。
我缓了衣裳简单洗漱了一下便出来了,可是外边烟姐已经是等待了许久,她不耐烦的又将我给一把提起往外带着,我顿时就觉得我在她手中就像是一个小鸡仔似的,随意被她玩捏。于是我挣脱了一下道:“烟姐不必费劲,我自己会走。”
烟姐一愣,似乎是没有想到我会挣脱她,她伸手又想来抓我,我一下躲开她,然后紧紧地扣住她手肘的穴位,顿时让她疼的缩回了手。她顿了顿,接着笑道:“小丫头看起来脾气挺大的,难怪藏思远这么在意啊?刚刚我将你弄出来的,那眼神叫一个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