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时不时的会对衷予南抱怨着:“我不仅是要管你吃,管你喝,管你睡,如今还要管你外边的艳/遇?”
“嗯?”衷予南挑眉,完全是忽略了艳/遇那两个字道:“那个‘管你睡’你说的明白点,每次是你睡我,还是我睡你?”
我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道:“有什么问题?”
衷予南坏坏地笑着,在我的耳边轻声儿道:“当然有问题了,每次你在下边睡的安然,我在上边都累得厉害啊……”闻之我一脸羞愧的捂着脸,就差没有将衷予南一脚踹开了,他现在也越发的是放肆,动不动就讲着荤段子来调戏我……
而后我其实没有跟着衷予南再回胸外科室了,一是怕两个人在一起会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毕竟现在衷予南也是属于一个比较特殊背景的人了;二是我也不想再留在胸外科室了,见过了那么多的生离死别,我倒是更愿意接受直接的结果,于是我后边选择了去苏青的急诊室工作。
可是好景不长,我还没做两个来月的急诊工作呢,有一天我没来得及吃早点,在抢救的时候忽然是低血糖犯头晕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吓得苏青和值班的同事都不得不来抢救我了……
后边也不知道是谁通知了衷予南,衷予南立即是赶了过来,一边在喂着我吃巧克力补充能量,一边是将我给骂的狗血淋头:“都跟你说了,早上得吃得吃,早饭都给你买好了,还不吃!”
我一脸委屈的嚼着巧克力道:“这不是一来就有急诊案子吗……”
闻之衷予南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没说话,我整个人儿缩着脖子就怕他要动手打我了,而就在这时候,苏青忽然是走了过来,她似笑非笑的对着衷予南道:“你要想对她发脾气就赶紧的了,不然到了后边我怕你都舍不得她掉一根头发了。”
接着我和衷予南都非常疑惑的看着苏青,而苏青拿着一张检验报告交到我们手中道:“恭喜你们,就要当爸爸妈妈了,刚刚拿来的检验报告,说是鸣鸣已经怀了五周的孕了,你们也是,自己也是做医生的,还要等我们来发现啊。”
接着我看见衷予南的脸色都变了,似乎那眉梢都已经是要飞舞起来了,他赶紧是向我陪着笑脸,活脱脱像是一个变脸小太监似的……而后他就不准我再在急诊室工作了,想要我回家休息休息,我起初是想坚持再工作几个月的,但是后边还是对着衷予南妥协了,只好是回家休养了。
正文 第158章 一生只爱一个人(完)
但是在我们的房子里边我一个人也孤单,于是我就搬回了军区大院子里边住,和衷爸衷妈还有豆丁一起玩耍,没事儿的时候还会去找找祁墨,看看他最近忙的怎么样。
都说怀胎十月是非常辛苦的,我现在也终于是体会到了这个辛苦,尤其是在体会到了这生产的时候,简直就是一种极致的痛苦,但也是一种极致的喜悦,在第二年将近过年的时候,我生下了一个男孩子,随着豆丁取了个小名叫做布丁。
于是没事儿的时候我们总是能够听见一大家子人在喊“小布丁小布丁”,那场面着实是欢乐。
小布丁的大名是衷予南给娶的,他倒是取的简单,就单名一个“一”字,什么寓意叫做:一生只爱一个人,不仅是寄予了我们的感情含义,也寄予了衷一以后的一生。
在衷一长大的这两年里边,我其实是没有多管过什么的,一般都是衷爸衷妈带着,有时候衷予樟也会带着,甚至感觉他们都比我对衷一陪伴的时间要多,因为我后边又继续回了急诊室上班,每天和衷予南在医院里边忙的是不可开交,很多时候都是衷予南背着我回来的。
等到衷一两岁整的时候,我们两决定要给衷一办个生日聚会,也正好是庆祝一下桂帅的哈雷女神也怀孕了,他们两个也是细水长流的,结婚了一年多,一直也都是恩恩爱爱的,没急着要孩子,而是过了一年多的二人世界,现在怀孕了,也差不多是收心的时候了。
而祁墨呢,还是自己在研究着网络,据说他现在已经是个百万小富翁了,马上就要开一家自己的网络信息科技公司,要将自己的事业给做大,算是我们之中最成功最年轻的小老板了,不过,最为遗憾的就是,在这两年里边,他送走了祁爷爷也送走了祁奶奶,如今就剩下他孤身一人了。
至于那在外边漂泊的陈徽孝,已经是两年多都没有联系过他了,加上我之前怀衷一的时候,他就没有回来过,现在还不知道是在哪里呢,只是没有事儿的时候就给我们写写信寄回来,于是我们决定这次给衷一办生日聚会。
顺便是把远在外边陈徽孝给叫回来。
再接着就是秦仙和叶十了,秦仙跟小护士也快要结婚了,终于是要修成正果了,而那叶十呢,跟着那黑段女专家学了跆拳道,后边我们见到了那心理学专家之后我们才知道,她竟然是那天准备跟陈徽孝相亲的周清灵……世界真的是太小了啊,他们整天儿在家里打的是不可开交……我都怀疑他们两个以后睡在床上都要拳打脚踢的比划两下才能够安静下来。
衷一的生日如期而至了,大家都齐坐在了一起,我看着时间赶紧对桂帅道:“阿帅,赶紧的,快去机场接一下阿孝,他估计是要下飞机了。”
说完我看了一眼祁墨,这些年来他成熟了许多,整个人也都已经是平静了不少,现在听见陈徽孝要来了,他也能够欣然接受了。
桂帅赶紧是开着车去接陈徽孝,等到将陈徽孝给接来的时候我们都不禁是吃了一惊,只见陈徽孝像是一个活脱脱的非洲人站在我们的面前,晒的一塌糊涂……我们顿时不禁失笑起来,说他是不是去了非洲边境执行任务了。
而陈徽孝也笑,笑容之中似乎都带着外边世界的广阔与阳光,他笑道:“你们真是不会说话,我这叫做自由的痕迹。”
大家笑着没有说话,然后都坐下准备吃饭了,也不知道是谁,让陈徽孝和祁墨坐在了一起……我们有点怕他们两个会尴尬,刚想说点什么呢,我忽然是看见祁墨和陈徽孝的两只手在桌字地下紧紧地握着……
似乎是许久未见,又还是那般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