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不禁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郑涵?
对,一定是郑涵和这位南总为了那个漂亮妞打起來了。
想來刚才他们是无巧不巧的在金丽水撞见了?
在云都,只要是一男一女來金丽水,傻子都看得出是想干什么的?
郑涵能高兴吗?
孔文彪自以为得计的恍然大悟。
他觉得郑涵就是为了那个谢小姐才一直对上官雯婧不屑一顾的。
至于为什么郑涵说自己在救护车上,又不是他,孔文彪就暂时的有些猜不透了。
大概那个漂亮的谢小姐被误伤了……或者被吓晕了?
他对自己摇摇头:算了,管不了这些破事,还是赶紧去看看上官雯婧是正经。
……
孔文彪穿过乱糟糟议论纷纷的酒店大堂,径直走向餐饮部。
他敲了敲23号包厢。
里面并沒有动静,孔文彪想起郑涵的话不禁紧张起來,上官雯婧是不是真喝趴下了?
他也知道上官雯婧是不怎么会喝酒的。
他使劲的推开包厢的门。
包厢里面的灯光远远沒有外面大厅的那样炙白如昼,微微有了一些晕黄的气氛。
空调扑面的冷气里夹杂着一股浓烈的白酒气味,只见上官雯婧整个的伏倒在面前的餐桌上,完全的一副酒力不胜的模样。
一瓶被推倒的白酒犹自淙淙流淌,桌面上地面上淋淋漓漓的酒水。
怪不得郑涵急吼吼的叫他赶紧过來看看,感情他知道上官雯婧已经喝的酒沉了。
孔文彪慌忙去扶起那瓶已经所剩无几的白酒瓶。
听见有人推门进來,心里多少还有些明白的上官雯婧困难的抬起头來,努力的睁开一双醉意朦胧的漂亮眼睛看着孔文彪。
晕黄的灯光里,她只是看见一个晃晃荡荡的男人的影子向她走过來,顿时露出满脸的痴笑。
上官雯婧一只手伸出去在餐桌上胡乱抓摸,嘴里口齿不清语无伦次的娇嗔道:“你干嘛……去了,好坏的,不陪我喝酒,來嘛,喝……喝酒……”
孔文彪心里一阵叹气,这是何苦?竟然已经醉成这副模样。
哎,她现在还是在新婚燕尔啊。
哪有一个正在度蜜月的新娘子,大晚上的和另外一个男人跑到金丽水这种地方喝成这个德性的?
这个女人也真算是不怕死的了,摊上蒋飞那样一个恶少似的老公,竟然还敢不管不顾的想玩*杏出墙!
他赶紧过去扶起整个身体都扑在餐桌上的官雯婧劝阻道:“别喝了,雯靖,我送你回去吧,看你,身上衣服都要被酒水弄脏了。”
沒想到满嘴酒气的上官雯婧趁势一下子就扑到孔文彪怀里,伸出两只手不由分说地就紧紧的抱住他。
孔文彪惊慌的举起双手,不知道如何是好。
他下意识紧张的去看看包厢紧紧关闭的门。
这时候千万别有什么人进來啊……
上官雯婧喷着满嘴的酒气,呢呢喃喃的撒娇道:“我不,不嘛……我要你陪我,陪我,我喜欢你,从我知道什么叫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你……为什么现在才出现?为什么?为什么?”
处于混混沌沌醉酒状态的上官雯婧,只是把这个走进來的男人当做郑涵,包厢晕黄的灯光下,她面颊上全是晕红,她一边迷迷糊糊的质问,一边不停的拿脸去蹭孔文彪的胸口。
他本能的觉得这样不好,想推开黏在他身上的上官雯婧,可是,他又有些舍不得。
他都惦记这个女人多少年了?
这不正是他多年以來梦寐以求的情境吗?
孔文彪毕竟沒有那么高尚,他确确实实做不到柳下惠。
孔文彪犹豫了一下,禁不住身体里已经开始的波涛汹涌,苦苦的捱了一会,终于还是很配合的把上官雯婧给紧紧地搂住了。
……
发泄过后的孔文彪,看着裙衫脏乱不整神情依旧迷醉的上官雯婧,心里忽然感到非常的后怕。
这一切都來的太突然了,欢愉过后,他不知道接下來该如何去收拾这个残局。
是喊醒上官雯婧带着她离开?让她知道自己趁着她醉酒索欢做了她?坦然和她面对?还是趁着上官雯婧已经沉沉入睡赶紧的溜之大吉。
孔文彪觉得,如果他现在溜走,上官雯婧酒醒之后,一定会觉得她是被郑涵做了。
当然,也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
他相信如果上官雯婧知道是他把她给办了,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不要她那个恶少老公出面了,这女人就得废了他。
他很清楚这些年上官雯婧对他的态度,不是说嗤之以鼻,但也是从來就沒有把他放在眼里的。
这个女人今天打扮的妖娆妩媚,把她自己送到金丽水不是给他孔文彪享受的。
孔文彪越想越害怕。
现在他已经是泄了气的皮球,沒办法硬气了。
他赶紧把上官雯婧的衣服拉拉好,然后咬咬牙,在上官雯婧晕红的脸上唇上亲了亲,慢慢地退出这间包厢。
郑涵,兄弟,对不起了,这黑锅只好你替我背了。
……
谢琪安觉得她是被自己后脑勺头皮子木胀胀的疼痛给疼醒的。
醒來的时候她有瞬间的迷惑。
一种梦里不知身是谁的感觉。
心里有一种止不住的带着眩晕的难受,恍恍惚惚之中,她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安静极了,而且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vip特护病房?
谢琪安的大脑一下子就清醒了过來。
之前的种种记忆纷沓而來。
她顿时脸红起來。
她想起南言俊住宅里的疯狂,想起自己在夫人小区的夜色里百般徘徊之后,竟然鬼使神差的又坐上了他的车。
然后,他说要带她去吃饭的。
她就那么顺手一指。
结果竟然去了那样的一个地方。
浑浑噩噩之中,她突然看见了迎面急匆匆走來的郑涵。
然后,她抓住了郑涵,要他带她离去,离开那个她无法抗拒的恶魔一般的男人。
就在郑涵真的带着她就要离开的时候,南言俊又“故技重施”的犯了心肌绞痛的毛病。
她觉得他是装的,是故意的。
但是,她却管不住自己的紧张和害怕。
她还是怕他会真的突然心脏病发作,会死去!
虽然他们不过是逢场作戏,他只是别人的准老公。
她终于还是未能不管不顾的弃他而去。
她重新奔回到他的身边,但是,他却狠狠地推搡了她一下。
他用了那么大的气力,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是往后飞出去一般。
她记得自己是仰面朝天的跌倒了,然后,整个的脑袋和耳朵里一记闷响,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现在最让谢琪安觉得羞愧的就是,自己怎么这么弱不禁风啊,不就摔一下嘛,至于就人事不知的吗?
至于又重新回到医院,回到这种vip特护病房?
“琪琪,你醒了?”
南言俊又惊又喜的声音,然后谢琪安就困惑的看见那双漂亮的不像话的眼眸里竟然全是焦急和关切。
他语气里还有一种叫谢琪安感觉非常惶恐不安的温柔。
她并沒有想故意的磕晕自己,去谋算他的感情。
天地良心,她从來就沒有任何不切实际的奢想。
所以,谢琪安觉得这个男人大可不必做出这么一副让她觉得很心虚的柔情款款模样。
她会觉得很于心不安的。
谢琪安不禁转转眼珠,看看他的身后。
一丝不悦闪过南言俊俊美的脸庞。
他知道,谢琪安是在寻找郑涵。
她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是他,可能让她感到不安了。
不管南言俊愿不愿意承认,谢琪安乍一张开眼睛就是这种明明白白的神情。
见鬼的,难道只有那小子才让她有安全感?
虽然南言俊知道自己这样的念头很无聊,但还是忍不住要这样想。
谢琪安动了一下,南言俊赶紧上去扶着她的肩膀:“别乱动,小心你手背的点滴。”
谢琪安才感觉到自己的手背又在悲催的打着点滴。
“你……怎么样?”
她有些虚弱的看着南言俊,想起他心肌绞痛发作的痛苦样子,不由自主的关切问道。
谢琪安甚至有些模模糊糊的自责,她为什么都一直沒有敢好好地去问问他,他的心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居然忘记现在躺在医院里打着点滴的其实是她自己。
南言俊叹了一口气:“我很好,沒什么的,琪琪,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那么大的脾气……害你磕在花盆上了,原谅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谢琪安不禁皱皱眉头,低低的问道:“我是磕在了花盆上的吗?怪不得,我觉得我的头皮好疼!”
南言俊是真心实意的愧疚,他握住谢琪安另外一只手,很是有些后怕的柔声说道:“幸亏花盆的边缘很宽阔,如果是什么锐利的东西,我罪过就大了……”
谢琪安从來沒有见南言俊这样平和的出自内心的对她说过话,心里竟然有一霎暖暖的感动。
是不是只有看见她受伤了,他才会对自己有一些柔情?
然后谢琪安又有些莫名其妙的想,什么叫他的罪过大了?
他是害怕把自己磕死了?还是磕成白痴了呢?
他就那么怕真的会对自己负责?
谢琪安心里这样想着,有些淡淡的苦涩,嘴里却不由自主的问道:“郑涵……”
她实在是想知道,一直和她在一起的郑涵为什么她眼睛一睁就不见了。
会不会被南言俊驱逐了?
“他有事情,被人电话叫走了。”
不等谢琪安一句话问出,南言俊立刻很快的打断了她到底还是说出口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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