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谁了?”
娄沁不是傻子,娄鸣刚才的眼神很熟悉。
“什么?”娄鸣装傻充愣的反问。
娄沁没再问,顺着娄鸣的手劲儿,被他推到了稍微正式的男装前。
对导购员大概说了身高体型,导购员为娄沁拿了两套和娄鸣不一样的休闲西装。
等到他们出来的时候,店外已经空无一人,除了店里的工作人员,再没别的气息。
后来很久以后,娄沁都在想,或许是当初她对年柏辰的不算爱?要不然,为什么常常那样轻易就能分开。
提议给习彦烈买了衣服之后,娄鸣就后悔了。
不过,和让娄沁见到年柏辰相比,娄鸣宁愿让习彦烈沾点光。
他看见了,成姒的肚子已经显身,那是孕妇的模样。
娄鸣怕娄沁看到难过。
由于娄沁的特意讨好,娄鸣喜眉笑眼的心满意足回了医院。也没耐心等到他一个电话喊出来的念溪,光明正大理直气壮放了念溪的鸽子。他不是游手好闲的人,他还有工作有事情要做。除了心头肉的娄沁,谁都甭想让他分心!
娄沁到家的时候,家里空无一人,就连家里的阿姨都不在。
娄沁不知道,最近习彦烈都在习家大宅住着。
阿姨跟南鸢说了容浅回来后,南鸢当即让习彦烈搬回了家,说娄沁回来之前,不准他在外住。
血气方刚的年纪,南鸢真担心容浅耍什么手段把习彦烈给害了!
容浅小时候,南鸢也是很待见的。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对容浅有偏见呢?是从她亲生母亲认她的时候吧?
南鸢和容夫人是打小的闺中密友,都是上流圈里的千金,嫁的也都是有头脸的男人。容夫人只生了一个儿子,因为身体不允许,被告知不可以再次怀孕,所以走火入魔般想要个女儿的容夫人在孤儿院领养了容浅。
直到容浅十五岁那年,容夫人跟南鸢说,女儿的亲生母亲找上了容浅,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南鸢对容浅有了疏离。
容浅的生母是个名声极度不好的女人,南鸢很信血脉相承这种事。
娄沁一个人在新房里睡了一晚,也没见个鬼影,第二天,吃了早饭后,她去了习家大宅。
说实话,现在的她和习家的人一点都不亲,她又冷情,所以谈不上亲厚。只是出于小辈人的礼貌,她买了些东西,来了习家大宅。
管家老远看见娄沁的甲壳虫,连忙跑到屋里汇报。
娄沁不认识习家的每个人,可习家大到已故的老太爷,小到打扫卫生的小姑娘,每个人都知道娄沁。
南鸢可是把这个媳妇儿当个宝,去哪儿都挂嘴上。
看见南鸢第一眼,娄沁心底有了愧疚感。
南鸢的眼里,对她是毫不遮掩的喜欢,那是真心实意的对待,娄沁腼腆的喊了声‘妈’,朝出来接她的南鸢走过来。
管家忙接过娄沁手里的东西,顺便去楼上喊还没起的习彦烈。
南鸢还没和娄沁说几句话,习彦烈顶着不修边幅的发型就跳了下来。
在这里见到他,娄沁挺意外的。
习彦烈谁都看不见,直接朝沙发里的娄沁扑过去给搂到了怀里,脑袋钻在她肩胛处,“媳妇儿,我想死你了。”
哪儿哪儿都想。
不行了,这一大早起来,立马有了反应。
南鸢看见这夫妻俩这样,甭提多高兴,眼睛笑成了一条线,示意屋里的所有人出去,留给他们俩一室安宁。
娄沁闹了个大红脸,她脸皮扛不住。
“你先起来。”
抬手往外推着人,她上半身几乎在习彦烈的压制下。
习彦烈不依,手脚并用的给娄沁摁到了沙发里,“想你了,你想我了没?”
娄沁说什么也不能在这里跟他那什么呀!连忙哄着,“你先起来,起来好好的,我再跟你说话。”
习彦烈照样不依,“那你别说了,我做就好。”
娄沁无计可施,只听习彦烈继续咕哝,“谁要听你说话,每次打电话都是男人接的,严重打击我的积极性。”
娄沁没有翻通话记录的习惯,重要的电话助理会跟她说,所以她压根不知道习彦烈给她打过电话。
小助理还委婉的警告习彦烈了,‘沁姐工作很辛苦,休息时间根本不够,想早点让我们结束工作的话,最好的方式就是不打扰。’
习彦烈那天气得喝了很多,江汝飞给他笑话了一通。
娄沁愣了下,“我白天要工作,晚上9点以后有时间通电话。”
习彦烈解开了她上衣的第一个扣子,“谁管你。”呜呜浓浓,带着晨起的暗哑。
有种禁欲的魅惑。
娄沁慌忙拉住他解着她衣扣的手,“你今天不用去上班?怎么现在还在家里?”
习彦烈挣脱她手掌,反客为主地扣住她手腕,“我这几天休息。”刚赶了几个大单,给自己放假。
腰间他滚烫的手掌已经伸到了她衣里,娄沁脸颊滴血的红,颤抖害怕起来,“别,别在这里。”
有时候想法是很大胆的,但是身临其境的时候,她就怂了。
习彦烈浅笑,“原来你也想要了?”
娄沁浑身发烫起来,“没有。”
他的撩拨手段太高明,娄沁突然不能自控。
不过脑子还是清醒的,说什么都不能在习家大宅的客厅上演春宫图。
习彦烈抱着娄沁直奔楼上,挥汗如雨了阵儿,惹得娄沁躲在被窝里不敢出门。
太丢人了!
她从新房那边过来的时候已经十点钟,见到习彦烈的时候十一点钟,现在时间……下午三点钟……
期间家里没人喊他们吃午饭,娄沁也是没脸了。
40 终于有幸见到传说中的习太太
不知道中午家里有人没,反正他们下楼的时候,家里没人。
习彦烈不知道脸红叫啥的大咧咧出了门,载着娄沁,去出席狐朋狗友的生日会。
女人和男人就这点不一样,男人在**上的话大多不可信,但是女人就不一样了。
连哄带骗的,习彦烈作死的要娄沁和他一起过去,美其名曰,融入彼此的生活。
她千万种理由也不及习彦烈一句不同意,反正就是非去不可,要不然,他就让她起不来**。
死皮赖脸的功夫,也是没谁能比了。
偏偏娄沁还就吃这一套。
知道她身体‘不适’,习彦烈什么都不让她做,就让她看着他笑,他就幸福无比。
一手开着车,一手抓着她手,习彦烈孜孜不倦的哄着,“媳妇儿,你看,我都带你见父母见朋友了,你可从来没主动带上我去见过你的谁。”
他心里还在惦记着干涉年柏辰公司的幕后黑手。
到现在他手下的人还查不到的东西,在c城少之又少,只能说,对手太强大,不想被他查到。
娄沁扭头看他一眼,习彦烈又趁机给她一个璀璨笑脸。
娄沁没答他的话,不过心里却有了别样的想法。
接纳他?
一念之间的想法,谁知道以后会如何呢。
偏头看向车窗外的沿途风景,娄沁有点犯困,又不敢闭眼睡。
“你眯一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等红灯间隙,习彦烈薄凉的唇瓣飞快吻了下她侧躺露在外面的细长脖颈,亲昵的低声诱哄。
娄沁闭着眼睛没敢睁开,害羞的不行。
心里正自我调整的时候,就听习彦烈的声音溜到她耳中,“我知道你累,虽然力的是我。”
满足的自豪感。
娄沁还真是……无力反驳。
她从来没有想过,男女悬殊会这样大。
不过她真的很累,非常困。
不知不觉,原本只是打算闭着眼睛休息的娄沁进入了梦想。
夜生活丰富的城市,尤其是赶往夜生活主场的地方,堵车在所难免。等到了地方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刚好赶上约好的时间。
习彦烈这里刚停稳车,车窗被人敲了两下。
容浅。
习彦烈隔着玻璃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扭身弯腰看了眼娄沁。
容浅插着手站在车窗外微笑看着车里面的人。
一吻加重,睡梦中的娄沁微微皱眉,睁开眼皮。
习彦烈笑得如沐春风,别样的好看炫目,花了娄沁的眼。
她见过不少美男子,见过不少各种类型的酷哥帅男,但是笑得这样有感染力这样迷人的,娄沁还是头一回见。
习彦烈低头又是一啃。
单手扣住娄沁的下巴,强制撬开她的小嘴巴,舌头肆无忌惮在里面扫了阵。
车窗外的容浅就这样耐心的将他们的一点一滴收进眼底,面上始终挂着微笑,不曾有一丝动容。
她浅睡时的容颜太令习彦烈抓狂,好几次他都想把车停在路边狠狠吻她。
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是什么东西?他丁点都不羡慕,他有了娄沁,就感觉有了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