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楹眼睛瞟向门外也没说话,老板娘的声音进了来,“小孙媳妇,过来吃饭。”
“嗳,好嘞。”
宋楹方向衣服往外走,时秉汶调笑她,“答应的还挺爽快,小孙媳妇?”
宋楹心里愤愤,就觉得最近他变得胡搅蛮缠了好多,可是嘴角不自觉溢出了笑意。
下午老板娘让大家都睡了一觉,上铺那姑娘可能是故事会看完了,低下头就和宋楹相互了解了下,宋楹说她是鹤族村边上的,那姑娘说她也是,然后问为什么从来没见过她,她说她是嫁到这边没多久,怕聊天聊穿了底,宋楹打哈哈的说睡了睡了,反正以后两个人接触的时间长可以多了解。
于是两个人睡了一觉,快十点的时候被叫了起来,拎着带过来的蛇皮袋就跟了出去。
前面带头的人是个聋哑人,只有老板娘能和他比划两下,宋楹也是在多次试探下确定他是真的听不见说不出,所以一路上两个姑娘只是默然的跟着他,气氛都很僵硬。
他开着一个摩托车,车子后面能够坐两个人,就是有些拥挤,宋楹坐在了末端,一路上好多次都有被颠下车的风险。
到了一个犄角旮旯,那聋哑人突然把车停下,他呀呀的让她们两下来,因为动作语气都太过粗暴,和宋楹同行的姑娘一路上骂骂咧咧的。
剩下的路全是靠徒步穿行,宋楹姨妈刚来,关节还多少有些酸胀,她尽力的走快一点,但是每走一段距离总是要落后一些,那聋哑人时不时的往后看看,那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还是鹤族的原始村落,但是走的方向和路程与以前截然相反,如果不存在直升机这种直截了当的运输工具的话,宋楹所到达的地方可以说是个世外桃源,不要说道路都是最隐蔽的,即使你知道怎么走,过程也有些可怖。
宋楹的指节泛白,在岩石上摩擦的时候破了皮,到了一些陡峭但是岩石上又布满苔藓的地方更是要命,宋楹正聚精会神的过这条临崖峭壁的时候,同行的姑娘“啊”的一声前脚踏空一个不甚坚硬的石头,要不是哑巴在中间眼疾手快拉住她,后果不堪设想。
那丫头被拽上来看见的就是哑巴喷火的眼睛,现在是不适合动手,他“呀呀”了几声,小姑娘低头耷脑担惊受怕,却真的不敢做声了,偶尔嘤嘤的发出声音也是哭腔。
宋楹想,这或许不是唯一的一条路,但是可能出于彼此的不信任,需要给她们两下下马威的一条路。
此行颠簸,天亮的时候才到达了终点,上了山顶,门口是一道严防死守的大门,哑巴在门卫处“呀呀”刷脸,不一会儿,大门左侧的小门打开,哑巴冲两个人招招手,两个人便跟着他们出去了。
进去里面,每个人都不苟言笑,男人高矮胖瘦不一,个个□□着上身,明明不苟言笑,但是看女人的眼神却像是看猎物,闪烁着野兽般的精光。
宋楹的喉咙上下动了动,那个小姑娘或者也是怕了,明明走的比宋楹要快,却特意落后几步牵着宋楹的手。
这是一块巨大的场地,两侧都是钢筋水泥铸造的复杂大型工厂,工厂上面喷薄着黑漆漆的浓雾,大门两侧站着身着鹤族服装持枪而立的安保,他们本目不斜视,觉察到宋楹探究的眼睛就直直的扫射过去,宋楹迅速的目视前方,不敢再惊扰他们。
左侧工厂开了很小的一个口子,里面出来一个女人,女人的衣着□□,谦卑的低着头,手上抱着大袋白色粉末状的东西,沿着另一条小道走到尽头。
不知道为什么,女人本是面无表情,宋楹更觉得她是生无可恋。
和宋楹同行的姑娘越来越害怕,她瑟缩的抱住宋楹的胳膊,步子也迈的越来越艰难,在拉扯宋楹胳膊的时候,她隐隐看见宋楹耳朵里面有东西,她呆愣的想要伸手去触碰,宋楹回头警示的看了她一样,抿了抿唇,那姑娘也就没再动作。
工厂后面有些简陋的住宿,两个人安排在不同间,之后哑巴就离开了,睡了几个小时,宋楹被一个女人推醒,那个女人端正的站在她跟前,宋楹穿上他们工作的衣服跟在她后面,其实衣服就是一件棕褐色的中裙露肩麻布,除了重要部位,女人的肌肤几乎全部□□着,按照他们的规定,无论男女,都是要赤脚的,所有的鞋子只要是进了场地必须全部没收。
这山高水远,没有鞋子任何人都逃不掉。
宋楹被带到厨房,厨房的设备齐全,里面是十几个女人摘菜做饭的身影,炊烟袅袅,却也闷得慌。
是快到午饭的时间了,那些女人也没人和她说话,各个表情苍白冷漠,宋楹偶尔想去搭讪,哪怕只说出一个字,她们的反应也直截了当的告诉你她们嫌弃你,因为你太聒噪。
过了大概没多长时间,和宋楹一起过来的女人也进了来,两个人分别在厨房的尽头,而那个姑娘不知道被警告了什么也不敢贸然说话。
时秉汶的耳麦里只剩下宋楹的呼吸,偶尔还有锅碗瓢盆的声音,到了送饭的时间,宋楹推着餐车跟前排的女人们一道赤脚走过滚烫的水泥路,她没敢吱声,潜移默化的就知道得低着头。
领头的女人敲了敲门,厂门大开,一排排的餐车推进去,宋楹斗胆微抬眼帘,整个场景可以说是壮观,机器的轰鸣声不断,长地横向排开,每一个环节环环相扣,每个男人在自己的岗位上像个冰冷的螺丝钉,几百个男人倒不是一起过来,这让她们等了好一会儿时间。
宋楹学着她们按部就班的将食物排开,机械的重复着盛饭盛菜的动作,靠前摆放的餐桌很快什么都不剩,推着餐桌的女人一个个走开,最后只剩下五六个女人。
靠里间一个男人走出来,样子和厂里其他人相差无几,他去到那姑娘面前,挑眉深看了她几眼,等那个男人走了,一个女人生冷的给那新来的姑娘交代,“待会儿我们把你的餐桌推走,你留下来。”
姑娘纳闷,“为什么?”
那女人瞪了她一眼,那姑娘也就不敢说话了。
宋楹心跳的剧烈,那个姑娘就在她身边,但是她知道她无能为力。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宋楹也是一样的处境。
《房客》全文存稿,收藏过两百五十一更文,不要问我为什么两百五十一.......
微博是“作者玖伍”,“作者”不能少
☆、chapter 45
作者有话要说: 《房客》全文存稿,收藏过两百五十一更文,不要问我为什么两百五十一.......
微博是“作者玖伍”,“作者”不能少
领头的女人敲了敲门,厂门大开,一排排的餐车推进去,宋楹斗胆微抬眼帘,整个场景可以说是壮观,机器的轰鸣声不断,长地横向排开,每一个环节环环相扣,每个男人在自己的岗位上像个冰冷的螺丝钉,几百个男人倒不是一起过来,这让她们等了好一会儿时间。
宋楹学着她们按部就班的将食物排开,机械的重复着盛饭盛菜的动作,靠前摆放的餐桌很快什么都不剩,推着餐桌的女人一个个走开,最后只剩下五六个女人。
靠里间一个男人走出来,样子和厂里其他人相差无几,他去到那姑娘面前,挑眉深看了她几眼,等那个男人走了,一个女人生冷的给那新来的姑娘交代,“待会儿我们把你的餐桌推走,你留下来。”
姑娘纳闷,“为什么?”
那女人瞪了她一眼,那姑娘也就不敢说话了。
宋楹心跳的剧烈,那个姑娘就在她身边,但是她知道她无能为力。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宋楹也是一样的处境。
那个姑娘的餐桌也要由宋楹推回来,再回去的路上只有她一个人,敲门后进去,那个巨大的餐桌静立在原地,突然,一声女人的尖叫声传入了她的耳朵,她心里像是串进了一道电流,青着脸抬头看了下周围,所有的人恍若未闻,机械般重复着手中的动作,类似粉末状的物品被规整的包装在塑料袋里。
就在不远处的隔间里,女人好像哭嗓了哑子,隔间与厂外的距离只隔了一层帘布,女人的悲切男人的粗犷以及他们交合的声音直暴的闯了出来。
宋楹的脚步几次转换了方位,所有的细节,男人的汗水和他们粗犷的肌肉,冷漠的表情,所有的一切,都能让她明白她自己现在的处境,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有心无力。
餐车推回去的时候,她铁着脸有次序的将碗筷放进了水龙头下面,边上的一个女人看了她一眼,问,“你月事来了?”
宋楹点点头。
那女人也没再说话,洗完了碗筷她和那些女人们在厨房吃完剩下的饭菜,她是新来的,摘菜的工作全部交给了她。
她被人领到一片开梗后的大棚田地里,大概交代了下需要的分量就离开了,宋楹四下看了看,成片的都是成熟的罂粟,她微微叹了口气,谨慎的将衣服里细小的耳麦拿了出来别在了衣领上。
“具体多大面积我看不到,因为活动范围很窄小,从主门进来就可以看到左右两边的巨型工厂,应该是他们工作的主要产地,里面的人成百上千,做饭的人就有二十来号,后面就是住宿的地方,女人住的地方很简陋,不知道工人的怎么样,还有,”她想了想,声音艰辛了几分,“这里面的女人可能是性lu,看他们的表情习以为常,可能已经很长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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