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利动都没动,丁覆问她,“你睡了?”
“过去的事情我都忘了,你有什么打算直接告诉我就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拒绝的权力。”文利学着他的样子摸着他的脸,语气调笑,“我只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说过多少遍了,我活着,你就走不了,”丁覆笑笑,“你再脏,也得关在我的笼子里。”
文利撒娇的钻进他的怀里,问,“你说你是不是有病?”
“是,有病,中了你的毒。”
丁覆喜欢女人,尤其喜欢漂亮的,文利现在不算漂亮,但是和她那些年相依为命的生活却是独一无二,他对她也说不上好,文利排斥他的时候他要了她,后来她被广爷调走去鹤山原始村落做du毒,那个地方,女人只是发泄的对象,但是文利却在那里整整待了两年,生不如死的两年。
所以他记得她脏了。
文利早上四点就起了,丁覆眯着眼睛看她穿上睡衣进了浴室,翻身就又睡下了。
文利拢了拢长发,站在淋浴底下扯开光滑睡衣的丝带,睡衣顺着肩膀手腕落在地板上,她剔透的身材便无可遮蔽,冰冷的水滴不辞辛苦的砸在脸上,砸在裸露而玲珑的肌肤上,夸张的甚至连毛孔都看不见,她闭上了眼睛,不停的用香皂清洗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就像一种怪癖一样,她要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
雨水里是找不到眼泪的。
周潇被囚禁在高档病房里面,正在用肿zhang的手指剥桔子,剥了半天没动静,看见文利进来便递给了她,文利二话没说接过桔子坐在他边上,剥好了就喂给他吃。
“动作听娴熟,看样子伺候人伺候的很带劲啊?”
“警告你现在留点口舌,不然我让你死在这里。”
“你不敢,就他丁覆也未必敢。”
“你以为什么?”
“丁覆现在日子不好过吧,本来想大干一笔退隐的,想法变了吗?”
“你就好过,你真的以为丁覆不杀你是因为顾忌到夜场的声誉?”
“那还能有什么?”
文利神秘的一笑,“你还真是天真,不过他不让我说,我也不能告诉你,你只要知道自己有些重要就好了。”
“呵。”一个桔子结束,周潇欢快的躺了下去,撇开头看看她,笑着问,“找我什么事,直说。”
“想跟你做个交易。”
“你有丁覆撑腰,跟我做什么交易?”
文利凑到他耳边,左手遮挡起来,声音小巧轻盈,但是说的话让周潇胆战心惊,他用大笑遮掩心里的恐惧,“你们一个个的为什么都要和我合作?我这么做了你有什么好处?再说了,时秉汶是什么人他就能听你摆布?”
文利站了起来,“时秉汶我不能摆布,但是宋楹我能。”
“又怎么样,商场夫妻能有感情?”
“如果没有,为什么他千辛万苦来找我?你故意被绑不也是要诱丁覆出马吗?他时秉汶在西城混得人模狗样,为什么偏偏要来广藏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他图什么?”
“呵。”
“话已经给你说了,广藏大半夜场也摆在你眼前了,就看你肯不肯接。”
文利踢开了椅子走到门边,手轻轻悬在门环上作打开的姿势,这个时候,她听见周潇深思熟虑后的略微沙哑的声音,“给我几天时间考虑。”
“我没那么多时间。”
“三天,最多三天,我给你答复。”
《房客》全文存稿,收藏过两百五十一更文,不要问我为什么两百五十一.......
微博是“作者玖伍”,作者不能少
☆、chapter 41
作者有话要说: 《房客》全文存稿,收藏过两百五十一更文,不要问我为什么两百五十一.......
微博是“作者玖伍”,“作者”不能少
宋楹自从上次和时秉汶闹得不欢而散就没有和他再见过面,夜场最近经常出事,就连宋楹住的包间都被临检过,明显的感受到来的人越来越少,但是奇怪的是业务却不增反减。
自从时秉汶回来,六叔手头的事似乎也多了起来,不再是随叫随到,这种情况她不能出去,只能待在宾馆,一个人百无聊赖的时候会看看夜景,下面的篝火实在很美,被诱惑着,她也就下去了。
中间的台子上是某某赞助商弄的小型魔术表演,前面一排排都是小凳子,人都坐的满满的,有的是小孩子抱在大人老人的身上,一家人其乐融融,宋楹夹在最后排的人群里,扑克消失的欢声笑语中,她怎么也笑不出来。
间歇的,台上的小丑脸主持人下台找了一个长相甜美的7、8岁女生上台唱歌,小女生开始还挺娇俏的,但是几次发声都笑场,台下也轰然大笑,女孩的小手胖嘟嘟的,让她想起了婴婴,想到婴婴,她也跟着人群不自觉笑了。
就这样时间消磨了半夜,海风撩拨着她的鬓角衣香,她走出人群,无意抬头,看见时秉汶正站在阳台上,弯着腰两只手支着防栏,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可是这一幕,总是似曾相识。
黑夜中看不清晰他的表情,只知道他眺望了一会儿风景就接起了手机,然后就朝着屋内走去。
宋楹的脸被海风吹得冰冷的,看他走了,她将双手放进衣兜里取暖也就回去了。
桌子上安静的放着一个拼图和一枚戒指,拼图是婴婴以前吵着要的,戒指树立在拼图的中间,倒影在一个圆弧形的杯子里,里面的字体被放大,宋楹盘膝坐在地上,指尖用力的抚摸着杯子中虚拟的名字。
时秉汶蹙着眉接着电话,有人敲门,是宋楹,穿着一双拖鞋,天气转凉了她依然穿的不多。
电话里是辛沛的声音,“医生说孩子很健康,快三个月了,我最近孕吐有些厉害。”
“记得保重身体。”
“……”
宋楹依旧等在门外,可能是因为冷,她搓了搓手哈了口气。
时秉汶眉头蹙的更紧了,但他的语气依旧从容,“听说伯父醒过来了。”
“你知道了?”
“嗯。”
“你什么时候回来,再不回来,你爸妈这边说不过去。”
“最近离不开。”
“那我等你。”
时秉汶挂了电话,宋楹依旧在门外,他突然开门,宋楹面部表情展示着些微的尴尬和惊讶,她僵硬的笑了笑,大拇指和食指之间立着一个戒指,她问,“这是你的放在屋里的?”
时秉汶靠在门沿,淡淡的点了点头。
她笑的不自然,伸手递给他,因为身高存在差距,她稍稍的抬着下巴,“还是还给你吧,现在它应该算是你的东西。”
“你上次冒死不就为了它吗?”
“不一样了嘛,”她勉强低下头,有些心虚,“你还是拿着吧。”
时秉汶双手抱胸低头看着她,只由着她的单手在空中,有些微的颤抖。
“在你指尖戴过就是你的,别人抢也抢不走,”或许觉得这话表达的太多了,他又补充说,“我也不想要。”
宋楹讪讪,将东西揣进兜里,“那,说好了就是我的了,还有,那拼图,婴婴要了好多次,我都没找到,谢谢你。”
“你是没找到还是没找?”
宋楹的脸嗖的被气红了,“找了,没找到,你不能总是这么想我!”
时秉汶嘴角微上扬,“我知道了。”
两人对视无话,宋楹说,“那我回去了,上一次我语气不好,对不起,你也给我道个歉吧。”
“嗯,我也不对。”
“我原谅你了,”她局促的抬了抬手,“我回去了。”
宋楹的指尖揪着自己的衣角,看他没有挽留的意思就朝隔壁走了几步,插卡进门的时候时秉汶叫了她一声,“你衣服就不能多穿一点。”
“我不冷。”
“我看着冷。”
“那是你看着冷。”
怕这点小事也能吵起来,宋楹妥协说,“那我明天多穿点。”
“等一下。”时秉汶叫住她,懒懒几步就走到她跟前,边走边脱下了自己的风衣,宋楹看着他,知道他不是温柔的人。
果然,时秉汶将风衣批头盖在她脸上,衣服太长直到她膝盖的位置,她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只用双手围住衣服的轮廓,衣服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多少能让人感觉温暖。
宋楹的理智想把衣服推开,但是不舍得,“你什么时候这么矫情?”
“嗯,你不矫情。”
“嗯,我也矫情。”
宋楹打开房门进了去,又把房卡擦上,黑暗中的灯光突然喧哗起来,宋楹轻轻的靠在房门上,弓着腰,又蹲了下来。
时秉汶想起张拓给他说的话,当时张拓的老婆孩子还在晒太阳学游泳,张拓不敢离的太远,两个人就在绿意盎然的地方谈沉重的事情,张拓说,“或许能见到她她就能痊愈,中国有一句话叫解铃还须系铃人,按照西方的语境,也就是弗洛伊德的话来讲,将病症找出来,摆在她面前,就是康复。”
时秉汶反驳他,“你们心理学不止弗洛伊德吧。”
“你怎么和宋楹一个样子,能不能偶尔相信权威,不过你说的也对,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有人因此能够痊愈,有人也会更加,你知道的,Craz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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