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到我身上,“听陈叔说你今天下午表现不错,适应得倒挺快。”声音里毫不掩饰嘲讽之意。
这话显然不需要回答,我低着头盯着脚尖,继续眼观鼻鼻关心。
瞿墨站起来,伸手抬起我的下巴,“这么努力的让我满意,是不是就想让我好好奖励你。”说着手上用力,捏得我下巴生生作疼。
我忍着疼痛不去看他,“不是。”
瞿墨强行让我对上他的视线,嘴角轻勾,摇了摇头,“不,有错要罚,有功要奖,我向来是个赏罚分明的人。”
我看着他深邃幽暗的眼,还来不及领悟他话里的意思,只听撕拉一声,上身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在冷空气中爬满鸡皮疙瘩,同时敏锐的身体感受到一个异样的东西,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你不就是想要这个么?”
我忙不迭地摇头,正要说没有,话还没出口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重重的跌倒了沙发上,瞿墨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
当身体被撑开的那一刹那,冰冷的声音像条小蛇滑进心底,“只要你让我满意,我不介意满足你。”
下一秒我眼中的世界就开始摇晃起来,我只能紧紧的攀附着他,被动的接受着他的占*有,暂时失去一切思考能力。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我身上盖着瞿墨的衣服,而衣服的主人不见踪影。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唯一知道的是失去意识之前瞿墨还在动。明明那么冷情的一个人,浑身散发着禁欲的气息,却连着两天对我如此,看来真是要将我用个彻底。
我挣扎着坐起来,全身像被车轮碾过一遍,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看到时针指向一点时真是一点也不意外,更加不意外的是旁边桌子上的小药盒。
我打开盒子,把那白色的小药片放进嘴里,一如既往的苦。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牵绊住瞿墨,除非他自己愿意。
整理好衣服,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地下室的房间,门快要关上的时候无意中看见对面的门开了一条缝,赶紧关上。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让刘妈看出异常,不然又要多生事端。
吃早饭的时候,刘妈问陈叔花棚已经整理完了,她今天要做什么。
陈叔看了她一眼,“你上次不是说想请几天假,假期就从今天开始吧,吃完早饭你就可以走了。”
刘妈瞬间恐慌的站起来,“陈管家,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提出来,我一定马上改正,不要辞退我。”
陈叔脸上的表情不变,“你做的很好,没人要辞退你,只是给你放两天假。一周之后,再回来工作。”
“哦,那就好,那就好。”刘妈讪讪的坐下。
第二卷 画地为牢 第105章 白天冰冷夜晚凶狠
还有十分钟到5点,我毫不意外的看着还有大半的地板没擦。我反而不急了,慢慢的做,把工具拿回杂物间洗好晾好,准备回到房间洗澡睡觉。
连着两天白天马不停蹄的做事不说,还不能吃饭,再加上还要应付瞿墨无尽的需索,就是铁人也挨不住。
路过厨房的时候,张晓静小声叫住我,偷偷的告诉我给我留了一碗高汤,让我等晚上大家都睡着之后自己去煮碗面吃。
我连忙摇头,“不用了,你已经帮我很多了,要是陈叔知道了连累你就不好了。”
张晓静笑笑,“不会,家里睡得最迟的是陈叔,他会在要二点将屋里查看一遍没有问题回房睡觉,你等到十二点半再来。刘妈又不在,没人盯着你,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好吧。”
谢过张晓静,我回房洗澡睡觉,调好闹钟,等着半夜没人再去厨房煮面。虽然此举明显违背了瞿墨惩罚我的意思,然而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能睡别醒着,能吃别饿着,任何时候都尽量对自己好一点,这才开始。
为了以防万一,我推迟了十分钟,十二点四十才来到厨房。果然所有人都睡了,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没有一丁点声音,只有墙上的壁灯发出微弱的光。
我借着微光来到厨房打开冰箱,不仅看到了张晓静说的高汤,还有满满一冰箱的蔬菜肉类和瓜果。拉开储物柜,看到面条时我眼睛一亮,对于饥肠辘辘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一碗汤面更能让人满足。
我当即挽起袖子,给自己煮了一碗番茄丸子面。
面煮好了,我把面端到桌子上转身去橱柜里拿筷子。等我拿到筷子再出来,桌前赫然坐着一个人,是瞿墨。
我不得不怀疑瞿墨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个监听器,为什么每次一到关键时刻他就会悄无声息的出现?
瞿墨一言不发的看着眼前的面,当场被抓包的我只得走过去,讪讪的问了一句,“那个,面要吃么?”
心里无比期待他拒绝,然而让我失望的是,瞿墨伸手拿过我手里的筷子,埋头吃了起来。
我大着胆子回到厨房重新再煮了一碗,好在瞿墨没有阻拦,等我再端着面出来时琉璃台前已经没人了,上面只有一个空碗。
从头到尾他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看我一眼,离开和出现时一样悄无声息,我不由得想到徐志摩的那首《再别康桥》-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不,带走了我的面。
我松了口气,坐下来,坐下来大口大口的吃面。
短短几天,瞿墨又教会了我一样东西,那就是两个人可以亲密无间得像是一体,也可以疏离得当对方是空气。
这个男人,永远是我捉摸不透的。
大约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迷迷糊糊睡着后久违的梦到了瞿墨。
这一次出现在梦中的瞿墨没有上一次的温柔,他坐在窗前的一把躺椅上,闭着眼,神情间透着清冷。那躺椅很眼熟,我打量四周,惊觉发现梦中出现的场景是瞿墨办公室后面那间隐蔽的书房。
梦里知道是梦,所以也清楚的记得不久前这间屋子里曾发生过什么,脸上不自然就有了异样的温度。
低头看去,身上的衣服赫然变成了那大红刺绣的戏服,忽然一道灼热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抬起头来顺着目光看去,猝不及防撞入一双幽暗深邃的眼睛。
那目光太逼人,我下意识想要后退,然后双脚却不听使唤的迎着他灼热的视线走到他跟前,然后蹲了下来。
瞿墨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手指用力,捏得我生生作痛。
饶是这样,我也不忍逃开,只是咬着唇忍着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瞿墨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缓缓的低下头来。我以为他要吻我,然而没有,薄薄的唇来到我耳边,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畔,一字一顿的说道,“不要骗我。”
不等我反应过来,下一秒,锐利的牙齿刺破皮肤,脖子处尖锐的疼痛袭来,浓浓的铁锈味直往鼻子里钻。
身下一凉,眼前的场景陡然变换,我所处的地方不再是书房而是一条河,我抱着一根浮木漂在其间。一个大浪打来,手上一松,唯一的浮木离我而去,连忙伸手去勾,这才看见,手上一片殷红,是鲜血的颜色。
我愣愣的低下头看去,河里哪里是水,红红的液体,赫然全都是血,我整个人就浸泡在着血河里,血人一样。旁边有东西漂过,我下意识的转头看去,那东西是一个人。视线移到他脸上,那张小小的脸蛋,再也熟悉不过,是我的小易。
瞿墨冰冷的声音适时响起,“你手上就是他的鲜血,这就是你欺骗我的下场,是你杀了他。”
我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啊……”
凄厉的声音划破时空,我猛然睁开眼,冷汗淋漓的坐起来,才发现做了个噩梦。
这个梦太真实,我脑海里被小易那张惨白的脸占据。明知是个梦,可胸口还是堵得慌,出不上气来。
我忽然察觉到身体的异样,腰间多了一个东西,那是一个人的手臂。
是谁?我心里一惊,身后就要去开灯,然而下一秒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到了床上,黑暗中,一个高大的人影重重的压了下来。
唇上一片冰凉,呼吸被人夺去,鼻息间充斥着熟悉的气息,那是瞿墨所独有的。
我自嘲的笑笑,还是没逃过么。
瞿墨大手牢牢地禁锢在我腰间让我无法动弹,狠狠的撞击着我的身体,毫不留情的啃噬着我,凶狠得像一头狼,恨不得要弄死我一样。
没有温情,只有占*有,然而我的身体早已熟悉了他。即便他只是发泄,也依然在他的动作下瘫软成泥。
生活就是一出反转剧,当初我找上他,把他当工具。如今我在他身下,变成了他的工具。
醒来时床上只有我一个人,瞿墨何时走的我不知道。如果不是酸软不已的身体和空气中浓重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我会以为那是一个梦。我也宁愿,那是一个梦。
想到梦里那漫无边际的红,我打了个寒颤,怔怔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小易做完手术了没有,也不知道手术是不是成功,醒来时看不到我会不会害怕。这个时候我应该陪在他身边的,而不是让才五岁的他自己去面对。
闹钟响了,我挣扎着坐起来,被子从身上划落,我毫不意外的看见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一片青紫,不用看也知道被子盖住的地方也一样。
瞿墨是真的恨我吧,所以动作间毫不留情。我想起那一次在书房时他的温柔,一阵苦涩从心里弥漫开来,希望我的付出能够换来小易的平安顺遂,这一切也都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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